《爱恨皆烬悲喜自渡》是作者季清尘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季清尘白煜白潇潇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5.丫鬟连滚带爬跪到季清尘脚边,声音抖若筛糠。
[大小姐她……胸口被匕首划的深可见骨,白侍郎还往她伤口里塞噬心虫!
那虫子正啃她的肉呢,大小姐浑身是血,气都快断了!白老爷当场就红了眼,
一剑砍了两个家丁,说…说要拿您和白侍郎去见官!][这绝无可能!
]季清尘猛地甩开她的手,脸色惨白如纸。[我明明请了沈太医,他医术虽不及我,
也不至于……]话还没说完,白潇潇突然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又娇又怨。
[清尘哥哥,你别听她胡说!姐姐定是故意的!她知道你在我这儿,就故意装出这副惨样,
好骗你回去陪她!你忘了?她以前就总用心疾发作来博你心疼,这次定是变本加厉了!
]季清尘浑身一僵,眼神闪烁着,竟真的顺着她的话往下琢磨。[对……是她装的,
她命那么硬,怎么会这么快就不行?定是为了让我回去,故意折腾自己!
]他用力按住白潇潇的肩,语气陡然坚定。[潇潇你别怕,我不会上她的当!等她闹够了,
自然就老实了。]可话音刚落,圣上身边的掌事太监便被一堆锦衣卫簇拥着赶来。[圣旨到!
季清尘接旨!]季清尘和白潇潇脸色骤变,双双僵在原地。[季清尘,你可知罪?
]季清尘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公公……臣不知何罪之有?][不知?
]李公公冷笑一声,扬手甩出一卷文书,砸在季清尘脸上。[白老将军奏你纵容白潇潇,
白煜,将发妻白云舒囚于水牢,喂其裂心毒丸,还用铁链锁身,毒虫噬肉!桩桩件件,
皆是谋杀发妻之罪!][圣上震怒,命咱家即刻将你拿下,押入天牢,听候发落!][不!
不可能!]季清尘疯了似的摇头,伸手去抓李公公的袍角。[公公,您弄错了!
是白云舒她自己装病讹人,我没有害她!我找了沈太医救她,我……]李公公嗤笑一声。
[沈太医早已进宫向圣上禀明,说压根没人让他去见白大小姐,只给了他一瓶普通补药,
还威胁他不许声张!季清尘,你当圣上是那么好骗的?]白潇潇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尖叫着。[不是的!都是白云舒那个贱人陷害我们!是她自己要去水牢的,
是她自己招惹的毒虫!与我们无关啊!][住口!]李公公眼神一厉,冲侍卫喝道。
[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都给咱家拿下!白老将军说了,白大小姐若有半点差池,
定要你们二人凌迟处死!]6.见状,白潇潇刚要说什么,却被季清尘一把推到在地。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没用的东西!都是你们嘴笨,
没能拦住清尘哥哥。]她反手揪住丫鬟的头发,狠狠往妆台上撞。
[若清尘哥哥真信了那贱人,我第一个撕了你!]待季清尘勒马赶回季府,
就见府门被层层围住。正欲上前,父亲突然抽出利刃,砍向他!鲜血溅上马鞍,
季清尘踉跄着跌下马来,左腿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季清尘!
我当年把阿舒捧在手心里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待她的?!
]季清尘盯着老将军盔甲上未干的血迹,心猛地沉到谷底。[岳父明察!我怎会害阿舒?
我特意请了沈太医来照看她,他医术精湛,阿舒绝不会有事的!]父亲冷笑一声,
抬手召来一人。[茯苓,你且说说,你家小姐方才是什么模样。]茯苓浑身是伤,
扶着门框踉跄走出,见到季清尘,眼神里满是恨意。[主君,您哪是请太医照看小姐!
沈太医压根没进过小姐的院门,只得了白侍郎一瓶补药,还被您的人威胁不许声张!
小姐被白侍郎拖进水牢,脚踝锁着铁链,被灌了裂心丸,疼得在污水里打滚!
他还叫家丁拿匕首划开小姐胸口,往伤口里塞噬心虫,那些虫子钻进肉里时,
小姐喊着您的名字求救,可您在哪?!][不……不可能……]季清尘浑身一软,瘫坐在地。
他想起昨夜白潇潇在他怀里撒娇,想起自己对我说“命硬撑得住”,
想起水牢里我拍着门板嘶吼“我真的要死了”,那些画面如刀,狠狠扎进他心口。就在这时,
紧闭的房门开了。季清尘像是疯了一般,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
待我睁开眼便见他泣不成声道。[阿舒!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信潇潇的话,
不该把你丢在水牢,不该……]我打断他,轻轻抽回手,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季清尘,
我们和离吧。][我的心,早在你甩开我手去救白潇潇时,就已经死了。]季清尘如遭雷击,
瘫坐在床前,看着我闭上眼不再看他,突然捂住脸。他这才终于明白,
他失去的何止是一个妻子,是那个曾为他闯断魂崖,为他熬药守夜,
把真心捧到他面前的白云舒。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毁掉的。茯苓见我眼神冷定,
当即上前向季清尘行礼。[主君,请回吧!我家小姐需静养,容不得你这般哭闹扰心!
]季清尘却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扒着床沿不肯动。[阿舒,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这就去为你炼百颗灵丹补身子,你别赶我走!]我垂眸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指尖冰凉。
[季清尘,你救得了天下人,却救不回我死了的心,茯苓,请主君出去……]茯苓用力拽他,
他却踉跄着又扑回来,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阿舒你忘了?三年前你心疾突发,倒在雪地里,
我为了给你找冰莲,在雪山里冻了三天三夜,回来时双手都冻得青紫,
却硬是撑着给你施针三个时辰,这些你都忘了吗?]他不提还好,
一提我心口反倒泛起刺骨的凉。我缓缓抬眼。[我没忘,但也是你一步步把我推远的,
不是吗?]去年我心疾犯了,躺在床上咳血,他却守在白潇潇房里,彻夜一月未归,
只因她崴了脚。上月我生辰,他送她西域进贡的暖玉镯,
却连我熬了整夜给你做的药糕都嫌腻,转手丢给了丫鬟。爱,不是一瞬间消失不见的,
都是失望攒够了才会下定决心离开。季清尘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时,父亲大步上前,小心翼翼将我打横抱起,锦袍裹住我冰凉的身子。[季清尘,
你若真有半分疼她,就该知道她此刻经不起半分折腾,你拦一步,舒儿就受颠簸一步,
你当真要这样做吗!]季清尘看着父亲臂弯里脸色惨白的我,
又看了看父亲腰间未入鞘的长刀。他浑身一僵,终究是心如死灰地侧过身。回了白府,
我刚躺下,门外就传来白潇潇撒泼的叫喊。[白云舒!你给我出来!
你凭什么让清尘哥哥不理我!]7.话音未落,她就撞开房门冲进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占着嫡女位置不算,还抢我夫君!若不是你,
清尘哥哥早娶我了,你就是个祸水!]她扬手就要扇我耳光,我眼神一厉,不等父亲动手,
猛地抬手攥住她手腕。这几日虽虚弱,可她娇生惯养,力气哪比得过我?“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白潇潇被我扇得踉跄后退,发髻都散了。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我。[你敢打我?!清尘哥哥不会放过你的!]我冷笑一声,
声音虽弱却带着千钧之力。[我乃白家嫡女,你一个青楼女子生的孽种,也配动我?
从前让你三分,是看在父亲面子,如今你害我至此,我若再忍你,倒显得我白云舒好欺负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还要扑上来,父亲直接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眼神狠戾。[滚!
从今日起我们断绝关系,你若再敢踏入白府半步,我打断你的腿!]白潇潇趴在地上哭嚎,
却被赶来的家丁拖了出去,哭喊声渐远。我靠在软枕上,摸着被自己扇得发麻的手,
只觉得心口那口憋了许久的气,终于顺了。季清尘也好,白潇潇也罢,那些伤我,负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