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品里跳出来的白狐绣娘我欠你三年甜糕》是苏绣娘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苏绣娘白景,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第一章 槐树下的不速之客江南的梅雨季总缠着淅淅沥沥的雨,苏绣娘坐在绣坊靠窗的位置,
指尖捏着银针悬在素色绸缎上,迟迟落不下去。绸缎上画着“百蝶穿花”的底稿,
是镇上张记布庄的订单,要求三日内绣好,
可她已经绣坏了三块料子——蝴蝶翅膀的金线总歪歪扭扭,像被雨水打蔫的蝶,提不起精神。
右手腕内侧那片淡粉色的疤痕又开始发烫,是幼时打翻热水壶留下的印记,
从虎口蔓延到小臂,像条蜿蜒的浅粉色小蛇。每次握针久了,疤痕就会隐隐作痒,
连带着手指发颤。苏绣娘低头看着那片疤,想起昨天去布庄取丝线时,
老板娘捂着嘴和伙计嘀咕:“可惜了这手艺,偏偏长了这么只手,绣出来的东西再好,
看着也膈应。”窗外的雨敲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后院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碰倒了墙角的竹筐。苏绣娘心里一紧,
抄起桌边的剪刀——这绣坊是外婆留下的老宅子,孤零零守在镇子边缘,
前阵子总听说有小偷摸进巷子里偷布料。她踮着脚绕到后院,雨丝沾湿了鬓角的碎发。
老槐树的阴影里,蹲着个穿月白长衫的少年,
正伸手摸着树干上一道浅褐色的痕迹——那是三年前她绑草药时,绳子勒出的印子,
如今竟还清晰可见。少年的头发很长,垂在肩头,发梢沾着雨珠,尾椎骨的位置,
隐约晃着一点朱砂红的影子,像团小火苗,在雨里轻轻颤动。“你是谁?”苏绣娘握紧剪刀,
声音有点发颤。少年猛地转过身,露出一张清俊得有些不真实的脸——眉眼弯弯,
眼尾带着点上挑的弧度,笑起来时左边嘴角会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冲淡了那股藏在眼底的野性。他看见苏绣娘手里的剪刀,非但不怕,反而往前凑了两步,
鼻尖动了动,像是在闻什么味道。“绣娘,”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人的清亮,
还有股淡淡的松针香,“三年前槐树下,你给我敷的金疮药,还留着桂花糕的甜香,
我来还你了。”苏绣娘愣了愣,三年前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也是这样的梅雨季,
她在后院发现一只被猎人陷阱夹伤腿的白狐,通身雪白,只有尾尖沾着一点朱砂红的泥。
她用外婆留下的草药给他敷伤,每天偷偷留一块温热的桂花糕,放在槐树下的石台上。
那只狐很乖,从不靠近绣坊,每次她放下糕点转身,再回头时,
石台上就只剩下干干净净的油纸。“你是……”她手里的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指尖指着少年尾椎骨的方向——那点朱砂红的影子越来越清晰,竟是半条没藏好的狐尾,
毛茸茸的,在雨里轻轻扫着地面。“我叫白景,”少年笑着晃了晃尾巴,
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份,从袖袋里掏出一枚莹白的符纸,递到苏绣娘面前,
“这是‘引针符’,用百年松针磨成粉,混着朱砂画的,能让你握针不抖,算我第一份谢礼。
”符纸很薄,触手微凉,上面画着缠枝莲的纹样,线条流畅,
朱砂的颜色和他尾尖的红一模一样。苏绣娘看着那枚符,又看了看白景眼底的真诚,
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了过来。雨还在下,槐树叶上的水珠滴落在符纸上,却没晕开上面的纹样,
反而让那缠枝莲看起来更鲜活了些。“为什么帮我?”她小声问,指尖捏着符纸,有点发烫。
白景蹲下来,捡起地上的剪刀,用袖子擦干净上面的泥,递回给她:“你救了我的命,
还喂我吃了半个月的桂花糕。我们狐妖最记恩,欠了的,总得还。
”他的目光落在苏绣娘的右手上,看到那片疤痕时,眼神顿了顿,却没像别人那样躲闪,
反而认真地说,“这手绣出来的牡丹,能引蝴蝶,比镇上那些没疤的手,厉害多了。
”苏绣娘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慌忙把右手背到身后,转身往绣坊走:“雨大了,
你……要是不嫌弃,进来躲躲吧。”白景眼睛一亮,尾巴晃得更欢了,跟着苏绣娘走进绣坊,
脚步很轻,像怕踩脏了地上的青石板。绣坊里飘着淡淡的丝线香,
墙上挂着外婆绣的“百鸟朝凤”,针脚细密,栩栩如生。他走到绣绷前,
看着上面绣坏的“百蝶穿花”,伸手轻轻碰了碰绸缎上的金线,小声说:“明天,
你试试这符。”第二章 符纸显灵与隐秘的痛当晚,苏绣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里攥着那枚“引针符”。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符纸上,
缠枝莲的纹样竟泛着淡淡的银光。她想起白景说的话,想起自己绣坏的三块料子,咬了咬牙,
起身走到绣绷前。她把“引针符”压在绣绷的一角,拿起银针,穿好金线,
指尖悬在绸缎上——以往这个时候,右手总会开始发颤,可今天,指尖竟稳得不可思议。
银针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在绸缎上灵活地穿梭,金线勾勒出的蝴蝶翅膀,带着细微的弧度,
比之前绣的任何一次都要灵动。苏绣娘越绣越投入,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
她才停下手里的活。晨光落在绣缎上,绸缎上的蝴蝶仿佛活了过来,
翅膀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着光。突然,两只小粉蝶从敞开的窗户飞进来,绕着绣绷转了两圈,
轻轻落在蝴蝶翅膀的金线上,像是在和绣出来的蝶比美。“真的……显灵了。”她小声说,
眼眶有点发热,伸手摸了摸“引针符”——符纸还是凉的,可她的心里却暖烘烘的。
第二天上午,张记布庄的老板娘来取货,看到“百蝶穿花”时,眼睛都亮了,
连连夸“绣得好,比城里的绣娘还厉害”。可当她看到苏绣娘递过来绣品的右手时,
笑容突然僵住了,眼神躲闪着,接过绣品的动作快了几分,匆匆付了钱就走,
连句“下次还来”都没说。苏绣娘站在门口,看着老板娘的背影,
手里还残留着对方刚才碰过的温度——那是一种刻意保持距离的、带着嫌弃的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那片疤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淡粉色的纹路像在嘲笑她的天真。
符纸能让手不抖,能让绣品变好看,却抹不去别人眼里的嫌弃,
抹不去当年隔壁阿婆说的“这手绣不出好东西”的阴影。她回到绣坊,
看着绣绷上那枚“引针符”,突然觉得一阵烦躁。伸手掀翻了绣绷,
绸缎、丝线、银针散了一地,“引针符”落在地上,被一根金线缠了几圈。苏绣娘蹲在地上,
看着那片疤痕,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以为自己能不在乎,可别人的眼神像针一样,
扎在她的心上,比手腕上的疤痕还疼。窗外的槐树下,白景正靠着树干,
手里拿着一块刚买的桂花糕,原本想给苏绣娘送进来,却看到了她掀翻绣绷的模样。
他悄悄把藏在袖袋里的第二枚符纸攥紧——那是“映心符”,能让绣品映出绣者的心事,
他原本想帮苏绣娘绣出一双“没有疤痕的手”,让她不用再被别人的眼光伤害。
可现在他才明白,苏绣娘的痛,从来不是手抖,也不是疤痕本身,而是那道疤痕背后,
藏着的、不敢面对自己的自卑。他没有进去安慰,只是轻轻把桂花糕放在绣坊门口的石台上,
像三年前那样,转身躲回槐树下。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替他叹气。
苏绣娘哭了一会儿,慢慢收拾地上的绣品。指尖碰到那枚“引针符”时,
她愣了愣——符纸上的缠枝莲,竟比昨天更鲜活了些,像是在安慰她。她捡起符纸,
小心地拂去上面的灰,放在绣绷的一角。这时,一张泛黄的纸从散落的绣稿里掉出来,
落在她的脚边。那是外婆当年没绣完的“狐戏牡丹”绣稿,纸边已经卷了,
上面画着一只白狐,正围着一朵盛开的牡丹打转,狐爪旁有个小小的、淡红色的爪印,
颜色和白景尾尖的红一模一样。苏绣娘突然想起,三年前救那只白狐时,
它的尾尖就沾着一点朱砂红的泥,当时她还觉得奇怪,梅雨季的泥都是黑褐色的,
怎么会有红色的泥。现在她才明白,那根本不是泥,是白景尾尖的颜色,
是他偷偷蹭过外婆的绣稿,把爪印的颜色蹭在了自己的尾巴上。她把绣稿小心翼翼地叠好,
放在外婆留下的木盒子里。盒子里还放着当年给白狐敷伤的草药包,已经干了,
却还留着淡淡的药香。苏绣娘摸着绣稿上的狐爪印,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原来从三年前开始,她和这只狐妖的缘分,
就已经写在这张绣稿上了。第三章 映心符里的未说出口梅雨季过去,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绣坊的生意好了些,每天都有人来订绣品,可苏绣娘还是习惯在绣绷上压着那枚“引针符”,
哪怕手已经不抖了——她喜欢符纸带来的安心感,像有个人在身边陪着她,
不用怕别人的眼光。白景没走,白天就躲在槐树下,有时会帮苏绣娘捡落在地上的丝线,
有时会偷偷把镇上刚出炉的桂花糕放在门口。苏绣娘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每天都会多留一碗饭,放在后院的石台上,晚上回来时,碗总是空的,洗得干干净净,
放在石台上晾着。这天下午,镇上的财主婆刘夫人带着两个丫鬟,浩浩荡荡地走进绣坊。
刘夫人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戴着满头的金饰,一进门就用手帕捂着鼻子,
打量着绣坊里的陈设,眼神里满是嫌弃。“苏绣娘是吧?”她的声音尖细,
带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我要订一幅‘寿桃绣屏’,给我家老爷做六十大寿,
用最好的金线,绣十个大寿桃,要饱满,要喜庆。”苏绣娘点点头,拿出纸笔,准备记下来。
“等等,”刘夫人突然伸手,指着苏绣娘的右手,语气轻蔑,“你这手……能绣好吗?
别到时候绣坏了我的料子,我可告诉你,这绣屏要是出了差错,你得赔我十倍的价钱,
你这破绣坊,能不能赔得起还两说呢。”丫鬟们在一旁偷笑,声音不大,
却清清楚楚地传进苏绣娘的耳朵里。她攥紧右手,指尖泛白,那片疤痕又开始发烫,
像是在提醒她,无论绣得多好,别人最先看到的,永远是她手上的疤。
“我……”她张了张嘴,想说“我能绣好”,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刘夫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心虚,冷笑一声:“行了,明天我让管家送料子来,
你要是绣不好,就等着赔银子吧。”说完,带着丫鬟们扭着腰走了,留下一股浓烈的脂粉味,
呛得苏绣娘直咳嗽。绣坊里静悄悄的,苏绣娘坐在绣绷前,看着自己的右手,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起老板娘躲闪的眼神,想起刘夫人轻蔑的语气,
想起隔壁阿婆说的话,突然觉得很累——也许,她真的不适合做绣娘,这只带疤的手,
永远也绣不出让别人满意的东西。傍晚,白景像往常一样,从槐树上跳下来,
准备去门口拿苏绣娘留的饭。他刚走到绣坊门口,就看到苏绣娘坐在门槛上,抱着膝盖,
肩膀一抽一抽的,右手搭在膝盖上,那片疤痕在夕阳下格外显眼。他没说话,悄悄走进绣坊,
从袖袋里掏出第二枚符纸——“映心符”,比“引针符”小一些,上面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
朱砂的颜色更浅,像蒙上了一层雾。他把符纸轻轻压在苏绣娘的绣绷下,走到她身边,
递过去一块还带着温度的桂花糕。“吃点吧,”他的声音很轻,“镇上李记的,刚出炉的,
还热着。”苏绣娘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口——甜丝丝的,
和三年前她给白景的那几块一样。她嚼着桂花糕,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哽咽着说:“他们都嫌我的手……嫌我绣不好。”白景蹲下来,和她平视,
眼神认真:“绣品好不好,不是看手有没有疤,是看绣的人有没有把心放进去。
刘夫人要寿桃,可你要是不想绣寿桃,就绣你真正想绣的,别管别人怎么说。
”他指了指绣绷下的符纸,“那是‘映心符’,能让绣品映出你心里想的东西,试试吧。
”苏绣娘看着绣绷下的符纸,又看了看白景眼底的鼓励,点了点头。当晚,她坐在绣绷前,
没有拿刘夫人要的寿桃底稿,而是拿起了外婆的“狐戏牡丹”绣稿,却没有绣牡丹,
而是绣起了三年前槐树下的场景——老槐树的枝干苍劲,树下放着一块油纸,
油纸上摆着一块桂花糕,她的右手正给一只白狐敷草药,白狐睁着琥珀色的眼睛,
乖乖地蹭着她的掌心,尾尖的朱砂红像团小火苗,在画面里格外显眼。她绣得很慢,
右手偶尔还是会发颤,可她没有停下来——她想起白狐吃桂花糕时满足的模样,
想起他今天递过来的温热的糕点,想起他说“你这手绣得最好”时的真诚。
绣到白狐的眼睛时,她的指尖顿了顿,想起当年看着那只白狐的眼睛时,
心里偷偷想的话——“你真好看,像从画里跑出来的,要是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天快亮时,她终于绣完了。放下银针的那一刻,绣品上突然冒出淡淡的药香,
和当年给白狐敷的草药香一模一样。更神奇的是,白狐的眼睛里,竟映出一行小小的字,
正是她当年没敢说出口的那句话——“你真好看,像从画里跑出来的”。
“原来……映心符是这样的。”苏绣娘小声说,脸突然红了,慌忙想把绣品收起来。
“我当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点笑意,“就是没敢应你,
怕你知道我能听懂人话,就不喂我桂花糕了。”苏绣娘猛地回头,看见白景站在门口,
穿着那件月白长衫,手里拿着一碗***好的粥,尾巴轻轻晃着,眼底满是温柔。
他走到绣绷前,指尖轻轻点了点绣品里白狐的眼睛,笑着说:“现在可以应你了——绣娘,
你也很好看,比画里的人还好看。”苏绣娘的脸更红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右手背到身后,
反而轻轻放在绣品上,和画里的那只手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手上,
那片疤痕在晨光中,竟不再显得刺眼,反而像个温柔的印记,记录着她和白景的故事。
第四章 报恩变闯祸第二天上午,刘夫人的管家送来了寿桃绣屏的料子,是上好的红色绸缎,
还有几卷纯金的丝线,闪着耀眼的光。苏绣娘看着那些料子,
又看了看自己绣好的“槐下救狐图”,
心里有点犹豫——她知道自己应该按刘夫人的要求绣寿桃,可她更想把这幅绣品留下来,
留在身边,像留着和白景的约定。“绣你想绣的。”白景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他正坐在槐树上,晃着腿,手里拿着一片树叶,吹着不成调的曲子,“刘夫人要是问起来,
我帮你应付。”苏绣娘咬了咬牙,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几天,她没有碰那些红色绸缎,
而是继续绣着“槐下救狐图”,在旁边加了几朵小小的桂花,又绣了一只小小的狐崽,
躲在白狐的身后,睁着圆溜溜的眼睛,
像当年白景藏在怀里的那只小狐崽——她从外婆的绣稿上猜出来的,那只小狐崽,
一定是白景很重要的小家伙。白景每天都会凑在绣绷旁看她绣,
有时会伸手帮她理一理乱掉的丝线,指尖偶尔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会愣一下,
然后飞快地移开目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桂花糕甜香,混着绣线的丝线香,
温柔得像江南的春天。转眼到了刘夫人取绣屏的日子。那天上午,
刘夫人带着一群家丁浩浩荡荡地闯进绣坊,刚进门就嚷嚷:“我的寿桃绣屏呢?
快拿出来让我瞧瞧,别耽误了我家老爷的寿宴!”苏绣娘深吸一口气,
抱着“槐下救狐图”走出来,轻声说:“刘夫人,对不起,我没绣寿桃,
我绣了这个……”话还没说完,刘夫人的眼睛就瞪圆了,指着绣品上的白狐,
尖声叫道:“你竟敢骗我!我要的是金寿桃,你给我绣只狐狸?这多不吉利!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伸手就要去撕绣品,苏绣娘慌忙把绣品抱在怀里,往后退了一步。
白景从后院冲进来,挡在苏绣娘身前,眼神冷了下来:“她已经跟你道歉了,你别太过分。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刘夫人被白景的气势吓了一跳,却还是强撑着摆架子,
“这破绣坊的小妖怪,还敢来管我的事!今天我不仅要你赔我料子钱,还要砸了你这绣坊!
”家丁们听了,挽起袖子就要动手。白景气不过,悄悄抬起手,
指尖泛起一点淡淡的红光——他不想伤人,只是想给刘夫人一个教训。
刘夫人头上的珍珠钗突然“咔嗒”一声,上面的珍珠链缠上了苏绣娘垂在桌边的绣线,
她猛地一扯,钗子“啪”地掉在地上,珍珠碎了一地。“妖怪!你是妖怪!
”刘夫人吓得尖叫起来,指着白景的鼻子,“我就知道这绣坊不干净!你等着,
我这就去找道士来收了你!”说完,她连碎掉的珍珠钗都不敢捡,
带着家丁们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妖怪作祟”“快烧了这绣坊”。
绣坊里静了下来,苏绣娘看着地上的碎珍珠,又看了看白景紧绷的侧脸,轻声说:“对不起,
是我连累了你。”“不是你的错。”白景转过身,眼神软了下来,
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是我不该冲动,不该用妖力的。”两人正说着,
外面突然传来了村民的喧哗声。苏绣娘走到门口,看见刘夫人带着一群村民围在绣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