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约好见家长未婚夫却和白月光赏月我另嫁他人》的是作家陆庭渊的作品,讲述主角陆庭渊江驰林晚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林晚,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晴晴心脏不好,我陪她在山顶看个月亮怎么了?”
“就因为她心脏不好,所以我的父母就活该在餐厅里等你五个小时,像两个傻子一样被人指指点点?”
电话那头,江驰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
我看着手机上朋友发来的照片,照片里,江驰正深情款款地拥着他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苏晴晴,背景是漫天星辰和一轮圆月。
而我,连同我盛装出席的父母,成了整个北城最大的笑话。
我笑了,平静地挂断电话,然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陆先生,你上次说的,为了应付家里,和我协议结婚的提议,现在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冷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算数。民政局半小时后关门,你现在过来,还来得及。”
“好。”***脆利落地回答。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满脸担忧的父母。
“爸,妈,对不起,今天这顿饭吃不成了。”
我妈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晚晚,那江驰也太不是东西了!这还没结婚呢,就敢这么给你没脸!这要是结了婚,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爸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这婚不能结!我们林家的女儿,不能受这种委屈!”
我看着他们,心里一阵暖流划过,刚才被江驰和苏晴晴恶心到的情绪消散了不少。我挤出一个笑容,安抚他们:“爸妈,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们先回家,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就回去。”
“你能有什么事?我们陪你!”我妈不放心。
“真不用,你们相信我。”我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好说歹说,总算把父母劝上了出租车。看着车子远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代的是一片冰冷的决绝。
我拦下另一辆车,直奔民政局。
十五分钟后,我站在了民政局门口。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迈***,车牌号是五个8,在黄昏中显得格外扎眼。
一个男人倚在车门上,身形挺拔修长,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五官深邃,气质冷冽。他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点在暮色中明明灭灭,平添了几分疏离感。
看到我,他掐灭了烟,站直了身体。
“林小姐。”他开口,声音和电话里一样,低沉悦耳。
他就是陆庭渊,我只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见过一面。他是陆氏集团的掌权人,传闻中杀伐果断,手段狠厉,是北城商界无人敢惹的活阎王。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人物会因为被家里催婚,而需要找人协议结婚。更想不到,他找上的人是我。
半个月前,他通过助理联系我,开出的条件优厚得令人咋舌:婚期一年,给我一套市中心的豪宅,一张无限额的黑卡,并且承诺一年后离婚,会再给我一笔足够我几辈子衣食无忧的补偿。
当时我只当是个玩笑,毕竟我和江驰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现在,这个“玩笑”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陆先生,让你久等了。”我走到他面前。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微微泛红的眼眶上停顿了一秒,但什么也没问,只是淡淡地说:“进去吧。”
流程快得不可思议。拍照,填表,盖章。
不到十分钟,两本红色的结婚证就递到了我们手上。
直到走出民政D局,我还有些恍惚。我就这样,把自己嫁给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
陆庭渊将其中一本递给我,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把钥匙和一张黑色的卡片。
“这是山顶别墅的钥匙,我的住处。这是给你的卡,没有密码,随便刷。”他的语气就像在交代一件公事。
“我的妻子,不需要在钱上委屈自己。”
我捏着那张冰凉的卡片,心里五味杂陈。我和江驰在一起五年,他送我最贵的礼物,也不过是一个几万块的包,还是在我生日的时候。
而陆庭渊,这个我们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丈夫”,一出手就是无限额的黑卡。
真是讽刺。
“谢谢。”我收下东西,抬头看他,“陆先生,我们的协议……”
“叫我庭渊。”他打断我,“协议内容不变,一年后,如果你想离婚,我随时配合。在这一年里,扮演好陆太太的角色,尤其是在我家人面前。”
“我明白。”我点头。
“我还有个会,让司机先送你过去。”他指了指那辆迈***。
我没有拒绝,我现在确实无处可去。我和江驰住的那个公寓,每一寸都充满了回忆,现在想来只觉得恶心。
我需要一个地方,让我冷静一下,然后把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回来。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乱成一团。
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是江驰打来的。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毫不犹豫地挂断。
他却锲而不舍,一遍又一遍地打过来。
我烦躁地直接关了机。
世界终于清静了。
车子一路开上了北城最顶级的富人区——云顶山。这里的别墅每一栋都价值不菲,安保极其严格。
迈***在其中一栋最为宏伟的别墅前停下。
司机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太太,到了。”
我走下车,看着眼前这栋宛如城堡般的建筑,一时间有些失神。
这就是我未来一年的“家”?
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对我恭敬地鞠了一躬:“太太,我是这里的管家,姓王。先生已经吩咐过了,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我跟着王管家走进别墅,里面的装修低调奢华,处处都透着不凡的品味,但也处处都透着一股冷清。
太大了,大得没有人气。
王管家带我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太太,这就是您的房间。衣帽间里已经为您准备了一些当季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如果您有其他需要,随时可以吩셔我。”
我道了谢,走进房间。
房间很大,装修风格是简约的黑白灰,和陆庭渊本人一样,冷静又克制。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北城的夜景。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我在窗前站了很久,直到夜色深沉。
然后,我重新开机。
手机瞬间涌入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微信消息,几乎全是江驰的。
“晚晚,你怎么不接电话?”
“你还在生气吗?我都说了晴晴身体不好,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你别闹了,快回家,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蛋糕。”
“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回电话!”
从一开始的哄劝,到后来的不耐烦,再到最后的恼羞成怒。
我冷笑一声,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然后,我打开了和江驰共有的一个云相册,里面存着我们五年来的所有照片。
我一张一张地看,然后一张一张地删除。
就在我快要删完的时候,一张照片跳了出来。
那是在一个大学的晚会上,江驰抱着吉他,在台上唱着情歌,目光却穿过人群,落在了台下第一排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身上。
那个女孩,就是苏晴晴。
而我,当时就站在江驰的侧后方,满心欢喜地看着他,以为那首歌是唱给我听的。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个笑话。
我自嘲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永久删除”键。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打开行李箱,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这五年来,我为江驰的公司做的所有项目策划案和财务报表。
江驰的公司能有今天,至少有一半是我的功劳。
现在,是时候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