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老公出轨生娃医生你没输精管》是作者王文斌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王文斌彻底苏晴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老公坚持丁克,婚礼当晚,我亲手引蛊,无声无息地‘吃’掉了他的两根输精管。十年后,
他搂着怀孕的小三逼我离婚:‘阿蛮,王家不能绝后!’我看着他狂喜的嘴脸,笑了。是啊,
你王家,早就绝后了。1.大学时的王文斌,一米八五的身高,
配上那张糅合了少年感与男人味的帅脸,在篮球场上一记扣篮能引得不少女生尖叫。
他死心塌地追着我这个来自深山、只爱穿素色棉麻长裙、性子冷清得近乎孤僻的吴蛮蛮。
追我的方式轰轰烈烈,人尽皆知。在决赛夺冠后,他直接抢过话筒,
无视台下黑压压的观众和闪烁的镜头,目光灼灼地锁定的我方向,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每个角落。“今天的获奖感言只有一句——吴蛮蛮,做我女朋友!
我王文斌这辈子就认定你了!而且我们丁克,就俩人过,
谁也别想用孩子绑住我们自由的灵魂!我要给你百分之百的我和百分之百的生活!
”台下瞬间炸开锅,起哄声、口哨声、心碎声响成一片。后来,他更是无数次搂着我,
在我耳边不厌其烦地描绘蓝图,进行洗脑。“蛮蛮,孩子多吵啊,又费钱又费神,
简直就是吞金兽和碎钞机的结合体!咱们俩这基因和颜值,不生才是对世界负责,
免得拉高人类平均颜值,让别人压力太大!”他轻笑,气息喷在我耳廓,痒痒的。
“以后就我们俩,赚够钱就环游世界,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的眼里只有我,
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多纯粹,多极致!”他说得那么真,那么投入,
甚至拉着我去做了公证,签了一份厚厚的丁克协议。
他还拿着协议在他那帮兄弟面前嘚瑟:“看见没?这叫契约精神!顶级爱情就得配顶级承诺!
”我几乎要沉溺在他编织的美梦里了。直到快要订婚,
我最铁的朋友林薇把我拉到酒店房间的角落,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焦虑。“蛮蛮!
你醒醒!你给我彻底清醒一点!”她用力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王文斌的话能信?是,他现在是年轻,贪玩,享受二人世界,觉得孩子是累赘!
等他三十五六,事业有成了,地位稳固了,看着身边兄弟朋友个个儿女绕膝,
一家三口甚至四口其乐融融,他能不眼红?他能不焦虑?男人的繁殖欲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喘着气,“到时候他反悔了,拍拍屁股,凭借他那张脸和身家,
找个二十出头年轻漂亮的生容易得很!”“你呢?你到时候几岁了?
就算你身体底子好还能生,女性三十五岁以上就是高龄产妇!
娠高血压、糖尿病、产后大出血、产后恢复难、孩子畸形风险增高……哪一条不是拿命去赌?
”“他王文斌到时候会在乎你的死活吗?他只会嫌你人老珠黄生不出儿子!
你长辈不是医生吗?你应该比别人更清楚,身体根基伤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林薇的话狠狠刺破了我所有粉红色的幻想和侥幸心理。我看着她焦急的脸,
又转头看向化妆镜里穿着昂贵圣洁婚纱、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自己,再透过虚掩的门缝,
看向不远处客厅里正意气风发、和兄弟们吹嘘“丁克才是人生赢家标配”的王文斌。
我的心在疯狂挣扎,对未来巨大风险的恐惧和林薇言之凿凿的预警。最终决定,
既然无法承受失去的风险,那就彻底断绝风险发生的可能。交杯酒环节,他手臂绕过我的,
眼神炽热浓烈,几乎要将我融化,动情地低语:“老婆,喝了这杯酒,
我们就是真正的一体了……今晚……”他却不知道,在他转身应酬宾客的间隙,我指尖微弹,
那无色无味、由我心头血孕养的蛊虫,已悄无声息地溶入他那杯酒中。夜深人静,
他因醉酒和疲惫沉沉睡去,呼吸均匀。我悄无声息地起身,指尖逼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低声诵念咒言,感应着那蛊虫已顺着血脉游向他身为男人的根基所在,
并彻底吞噬融合了那两条脆弱的管道,不留丝毫痕迹。完成这一切,
我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过他左手腕上那新鲜的、还带着点红肿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纹身。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心底一片冰冷的平静。“王文斌,别骗我。若违此誓,
代价……你自行承担。”2.婚后的前五年,
王文斌确实将他“宠妻狂魔”和“丁克先锋”的人设贯彻到了极致。他在职场一路高歌猛进,
年薪翻着倍地涨。我们两个全球各地飞。在冰岛的极光下相拥,在马尔代夫的玻璃海里潜水,
在瑞士的雪山顶看日出……他的社交媒体,几乎成了我们的旅行日记和恩爱秀场。
每次朋友或同学聚会,话题总免不了围绕孩子,抱怨奶粉钱、学区房、辅导作业鸡飞狗跳。
王文斌总是第一时间搂住我的腰,下巴微扬,语气里是掩不住的优越感和凡尔赛:“哎,
没办法,丁克就是时间自由,财务也相对自由点儿,只能天天带着老婆瞎玩儿,
体验不同的人生了。”婆婆远程电话催生,更是被他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妈!
跟您说了多少遍了!我老婆是拿来疼拿来宠的,不是拿来生孩子当工具人的!您再催,
我这信号不好,可真接不了您电话了!
”每晚窝在他结实温暖、散发着淡淡雪松与烟草混合气息的怀抱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我觉得岁月静好或许不过如此,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太过偏激。然而,变化的种子,
在他三十五岁那年,悄然探出了头。他最好的哥们,强子,生了二胎,摆满月酒。
那天他喝了不少酒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却异常沉默。他洗完澡出来,
从背后抱住正在护肤的我,下巴搁在我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许久,
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和感慨。他哑声说:“强子家那老二……今天抱了一下,
软乎乎的,身上有股奶香味,冲我无意识地笑了一下……嘿,
心里头……有点得劲儿……”我的身体在他怀里瞬间僵硬,正在拍护肤水的手顿在半空。
心底那根早已松懈的、名为警惕的弦,骤然绷紧,发出嗡鸣。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
血脉深处那沉寂已久的蛊虫,似乎极其轻微地……躁动了一下,
仿佛嗅到了什么诱人又危险的气息。3.从三十六岁开始,王文斌的变化逐渐加速,
变得肉眼可见。他升任了公司最年轻的技术总监,应酬变得更多,接触的圈层也更浮华,
充斥着各种老总、老板。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念叨:“今天见那个王总,快五十了,
老婆又生了个大胖小子,摆酒那排场……啧啧。”或者“李董家的儿子,虽然学习不咋地,
但人家说了,不怕,以后送出去镀层金,回来直接接班就行。”言语间,
那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和羡慕,越来越难以掩饰。三十七岁,
他刷手机短视频和朋友圈的频率明显增高。大数据的算法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心态变化,
子有多幸福”、“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没有孩子的晚年有多么孤单凄凉”之类的视频。
他常常看得入神,手指无意识地滑动,有时甚至会鬼使神差地点下那个小小的爱心,
或者保存那些宝宝憨态可掬的视频。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发现他还在看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他若有所思的侧脸。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林薇的预言,
正在一字不差地变成现实,这让我心寒,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果然如此”的平静。
三十八岁那年,婆婆糖尿病加重,住了院。我们回去探望。病床前,老太太脸色蜡黄,
拉着王文斌的手,哭得老泪纵横,上气不接下气:“文斌啊!
天不如一天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妈这辈子最后的心愿……就是能活着抱上大孙子啊!
”“蛮蛮……是不是身体有啥问题不能生啊?不能生你们想想办法啊!现在医学那么发达,
试管也行啊!只要能让我抱上孙子……”那次,王文斌没有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立刻斩钉截铁地反驳和维护我。他只是沉默地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着母亲的手背,
眉头紧锁,许久,才含糊其辞地憋出一句:“妈……您先安心养病,
别胡思乱想这些……身子要紧……”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动摇。回家的路上,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他终于忍不住,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语气冲我而来:“你就不能顺着妈点?她一个病人,糊涂了,说几句你就听着呗?
非要当时就甩脸子?让我在中间难做!”我看着他烦躁又躲闪的脸,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我平静地反问:“王文斌,你还记得我们签过的丁克协议吗?
还记得你当着全校师生面前发的誓吗?你说,若是反悔,就……”“够了!”他猛地打断我,
眼神游移,语气充满了不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有意思吗?协议是死的,人是活的!
妈都病成那样了,说几句糊涂话怎么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非要这么斤斤计较、上纲上线?
”那一刻,我知道,林薇说对了,彻彻底底地对了。蛊虫在我体内兴奋地低鸣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