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清寒的《按摩时薪三百高冷校花非要给我加钟到半夜》,是作者“林清寒”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导语:我叫江澈,一个平平无奇的医学生,为了生活费***中医推拿。我有一个秘密,
我的手能“读”到客人的病痛和情绪。本以为这只是个赚钱的本事,
直到我接诊了我们学校的冰山校花——林清寒。手一搭上她的肩膀,我的系统就炸了。
在别人眼里,她是天之骄女;在我手下,她只是个被压力和孤独压垮的、需要人疼的小姑娘。
第1章“江澈,来活儿了。”师兄王哥探个脑袋进来,
脸上是那种混合着“有好事”和“有点麻烦”的复杂表情。我正坐在休息室里,
对着一本《经络腧穴学》发呆。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个储藏间,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年艾草和红花油混合的奇特味道。“什么活儿?”我头也没抬,
继续琢磨着手太阴肺经的走向。“贵客。”王哥走进来,压低声音,“咱们老板朋友的女儿,
点名要个技术好的。其他人都在忙,就你了。”我放下书,有点无奈:“王哥,
我就是个***的学生,技术好谈不上,别把人招牌砸了。”这不是谦虚。我叫江澈,
中医药大学大三在读,因为穷,所以在这里的“岐黄堂”推拿馆打零工,时薪三百,
勉强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我的技术确实不算顶尖,但我有个秘密。一年前,
我觉醒了一个奇怪的系统,只要我的手接触到别人的皮肤,
就能“看”到对方的病灶和与之关联的情绪。比如上次给一个大爷按腰,
我脑子里就弹出一个半透明的框:【腰椎L4-L5节段突出,压迫神经。
情绪共鸣:对儿子不孝的愤怒与失望。】这本事让我总能精准找到痛点,
安抚客人的效果也出奇地好,久而久之,倒也成了店里半个“小神手”。“别废话,就你了。
”王哥把一张单子拍在我桌上,“人姑娘有点……嗯,高冷,你多担待。做好这单,
老板给你发奖金。”一听到“奖金”两个字,我立马站了起来。没办法,穷是原动力。
我换上工作服,走进3号理疗室。房间里已经坐着一个女生,背对着我。
她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在身后,光是一个背影,
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您好,我是今天的理-疗-师……”我话说到一半,卡住了。
女生闻声转过头。那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漂亮到在大学里几乎无人不晓。
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出来的,皮肤白得发光,但那双眼睛,清冷得像一潭深秋的湖水,
看人时总带着点疏离和审视。林清寒。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公认的冰山校花,
常年霸占各种排行榜第一,家境优渥,追求者能从校门口排到三环外。我怎么也想不到,
王哥口中的“贵客”会是她。她看到我,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你是学生?
”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温度。“嗯,中医药大学的,在这里***。
”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显得专业一点,“请问您哪里不舒服?”林清寒没说话,
只是用那双清冷的眸子打量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这种目光让我有点不自在。
我知道,在她这种天之骄女眼里,我这样的穷学生,大概跟路边的石头没什么区别。
过了几秒,她才淡淡开口:“脖子,肩膀。”“好的,请您趴在这边,把上衣往上拉一点,
我需要接触到您的皮肤。”我指了指理疗床。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她趴在床上,
露出一截漂亮的后颈和圆润的肩头。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我深吸一口气,抛开杂念,将手轻轻搭在了她的右肩上。就在指尖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
【叮!】我脑海里的系统界面疯狂闪烁起来,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警告!
检测到高强度复合型病灶!】【目标:林清寒。
】【病灶扫描中……】【1. 颈椎C3-C5节段生理曲度变直,伴随轻度反弓。
原因:长期低头,坐姿不当。】【2. 斜方肌、肩胛提肌、菱形肌群呈高度紧张状态,
筋膜粘连严重。原因:精神压力过大导致无意识肌肉紧绷。】【3. 颅内神经血管性紧张,
供血轻微不足。原因:长期焦虑及睡眠质量低下。】一连串的诊断信息在我脑中炸开。
这还不算完。最要命的是【情绪共鸣】那一栏。【情绪共鸣启动……正在解析……】【警告!
情绪强度过载!
】【核心情绪:焦虑(等级:极高)、疲惫(等级:极高)、孤独(等级:深渊级)。
】【表层情绪:烦躁、怀疑、抗拒。】【瞬间情绪流:‘他到底行不行?
’‘只是个学生……’‘早知道不来了。’‘好烦,为什么我做什么都必须是最好的?
只会让我忍……’‘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海量的情绪碎片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大脑,
那一瞬间,我仿佛亲身体会到了她的感受。那种被全世界寄予厚望,却又孤立无援的窒息感。
那种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却只能独自***伤口的疲惫。那种明明身处云端,
却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上的孤独。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
这个在学校里永远昂着头、像个骄傲公主一样的林清寒,身体和内心里,
竟然装着这么沉重的东西。她不是冰山,她是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只是用冰冷的外壳把自己死死地包裹了起来。“怎么了?”似乎是察觉到我久久没有动作,
林清天籁般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我回过神,看着她紧绷的肩颈线条,
心里莫名地有点发酸。“没什么。”我开口,声音比我自己预想的要温和许多,“您的肩膀,
比您想象的要累得多。”第2章我的话音刚落,林清寒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什么意思?
”她闷声问,声音里带着警惕。我没直接回答,而是开始我的工作。
我的手指沿着她的颈后侧,从风池穴缓缓向下,触碰到她肩胛骨的边缘。在系统的指引下,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皮肤下那些纠结、粘连的筋膜,像一张被***得不成样子的渔网。
“您的问题,不只是低头玩手机那么简单。”我一边用拇指进行剥离,一边平静地陈述,
“长期精神紧张,会让您的身体不自觉地进入一种‘战斗’状态。肩膀会习惯性地耸起,
脖子会前倾,时间久了,这些肌肉就忘了该怎么放松。”我的指尖能感觉到,
我说每一句话时,她肌肉的细微颤动。“我没有精神紧张。”她反驳道,声音很硬,
像是在捍卫自己的领地。【情绪波动:抗拒(增强),被说中的心虚(轻微)。
】系统诚实地反馈着她的内心。我没跟她争辩,只是将力道集中在一个点上。
那是她斜方肌上一个最顽固的结节,像一颗小石子一样嵌在肌肉深处。“这里,
是不是经常感觉又酸又胀,有时候还会牵扯到偏头痛?”我问。林清寒没出声,
但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我知道,我说中了。我手上加了点力,用了个巧劲,指尖一拨。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地想躲。“忍一下。”我按住她的肩膀,
阻止她乱动,“痛,说明找对地方了。这个结节不解开,您脖子永远好不了。”那一瞬间,
通过指尖的接触,我再次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再是烦躁和抗拒,
而是一种混杂着惊讶、痛苦和一丝奇异的……委屈。好像一个一直假装坚强的小孩,
突然被人戳中了最疼的伤口,疼得想哭,又倔强地不肯承认。接下来的十分钟,
理疗室里只剩下林清寒压抑的呼吸声。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只是专注地处理她身上那些“硬骨头”。每解开一个结节,
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就放松一分。那些像石头一样僵硬的肌肉,在我手下,
一点点变得柔软起来。系统面板上,那些代表“紧张”和“粘连”的红色警报,
也一个个变成了代表“舒缓”的绿色。当我的手离开她的肩膀时,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
“好了。”我开口,打破了沉默。林清寒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睡着了。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慢慢地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她转过身,重新看向我。这一次,她那双清冷的眼睛里,
不再是审视和怀疑,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茫然,
还有一丝被释放后的空洞。她动了动脖子,然后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之外的表情。
那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感觉怎么样?”我递给她一杯温水。她接过水杯,指尖有些发凉。她低头看着杯子里的水,
轻声说:“好多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这话说得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心里。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子,得承受多大的压力,
才会说出“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这样的话?【情绪共鸣:放松(主导),迷茫(轻微),
依赖感(萌芽)。】看到“依赖感”这三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对于林清寒这种人来说,一旦对某样东西产生了依赖,那绝对是彻底的。
“您的身体底子不错,但损耗太大了。”我保持着专业人士的口吻,“建议每周来一到两次,
坚持一个月,应该能有根本性的改善。平时也要注意放松心情,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说的都是套话,也是真心话。林清寒点点头,没有反驳。她穿好衣服,站起身,
恢复了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脆弱的她只是我的错觉。“多少钱?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一个钟,三百。”我说。她点开付款码,我拿扫码枪扫了一下。
“滴”的一声后,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以为是到账提醒,拿起来一看,却愣住了。
不是三百。是三千。我抬头看向她,她已经走到了门口。“你给多了。”我喊住她。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无波:“没有。我觉得值这个价。”说完,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看着手机上那个刺眼的“3000.00”,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算是……被富婆用钱砸了?虽然有点屈辱,但不得不说,这感觉……真他妈的爽。
正当我对着三千块傻乐的时候,王哥又探头进来了。“怎么样,江澈?那姑娘没为难你吧?
”“没,挺好的。”我收起手机,强装镇定。“那就好。”王哥松了口气,
然后挤眉弄眼地对我说,“那姑娘临走前,到前***了张卡。”“哦,办卡很正常。
”“她办的是咱们这儿最贵的‘至尊养护’套餐,十万块的。”王哥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然后,她把咱们店里所有高级理疗师都试了一遍,
最后……把你未来一个月每周二和周五晚上的时间,全都包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全……全都包了?”“对。”王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羡慕,“兄弟,
你这是……被校花给‘包’了啊。”第3章“被校花包了”这个说法,
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学校里。以前,林清寒对我来说,
就是活在传说里的人物,是公告栏上的奖学金获得者,是校园论坛里被偷拍的女神。
我们像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永远不会有交集。可现在,我一看到她,
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她趴在理疗床上,肩膀紧绷的样子,
还有系统反馈的那些孤独、疲惫的情绪。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窥探到了神的秘密。
周五晚上,我提前来到岐黄堂,做了半小时的准备活动,把手指关节都活动开。我知道,
今晚又是一场硬仗。林清寒很准时。七点整,她推门而入。今天她穿了一套浅灰色的运动装,
长发扎成了高马尾,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清爽。但那张脸,依旧是冷冰冰的。
她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走进3-号理疗室,熟练地趴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已经重复了千百遍。我走过去,手刚搭上她的背。【叮!
目标:林清寒。】【新增病灶:右侧肩胛骨下缘肌筋膜轻度炎症。
】【情绪共鸣:烦躁(增强),期待(轻微),压抑的怒火(新增)。
】【瞬间情绪流:‘烦死了,凭什么?’‘那个项目明明是我做的,功劳全是他的。
’‘爸为什么总觉得我不行?’‘今天这里又开始疼了……’‘他什么时候来?
’‘来了……’】我的指尖一顿。看来,这几天她又在学校或者家里受了不小的气。
那个新增的炎症,多半就是被气出来的。“今天火气很大。”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林清寒的身体又是一僵,趴在那里没动,但绷紧的肌肉已经出卖了她。“跟人吵架了?
”我一边用手肘给她松解背部的阔筋膜,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没有。”她回答得很快,
带着一丝不易察失的恼怒。“哦。”我应了一声,手上力道一沉,
精准地压在她那处新增的炎症点上。“啊!”她猝不及防,叫出了声。这声惊呼带着点痛楚,
又带着点压抑的释放,和平时那个高高在上的林清寒判若两人。“这里,”我缓缓开口,
“中医叫‘肝气郁结’。简单说,就是生闷气生的。”林清寒把脸埋在臂弯里,不说话了。
但我能感觉到,她整个人的防线,正在一点点瓦解。我没有再逼问她,
只是安静地做着我的工作。我的手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她背部的丛林里,
搜寻着那些潜伏的、顽固的“敌人”。每找到一个,就用或按、或揉、或拨、或弹的方式,
将它们一一瓦解。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是痛苦的,但更是酣畅淋漓的。
随着一个个结节被解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那股“郁气”,像找到了宣泄口一样,
慢慢散去。她的呼吸,从一开始的短促压抑,变得越来越深长、平稳。到后来,
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只被顺好了毛的猫。【情绪状态:烦躁(消退),怒火(消退),
舒缓(主导),依赖感(增强)。】看着系统面板上“依赖感”又增强了一点,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姑娘,是把我的推拿当成唯一的“解压阀”了。
一个小时的理疗时间很快就到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收回手,准备去洗手。
“等一下。”林清寒忽然开口。我回过头,她已经坐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
那是一种身体和精神双重放松后特有的状态。“怎么了?”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几秒钟后,她轻声说:“我……可以加钟吗?”第4章“加钟?
”我愣了一下。在岐黄堂,“加钟”是很常见的操作,客人觉得舒服了,多按一个小时,
很正常。但这话从林清寒嘴里说出来,就感觉有点不一样。她是什么人?她是林清寒。
是那个时间宝贵到按秒计算,永远把行程排得满满当当的学霸、女神。她居然,
要为了一个推拿,“浪费”她宝贵的时间?“可以是可以。”我看着她,“但已经八点了,
再加一个钟就到九点了。”“没关系。”她立刻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好像生怕我拒绝,
“我今晚没事。”【情绪共鸣:对疼痛复发的恐惧(强烈),
对当下放松状态的眷恋(极强)。】我懂了。她不是没事,她是怕了。她怕一走出这个房间,
那种熟悉的、无孔不入的酸痛和压力,会再次将她淹没。她贪恋的,
是这短暂的、能让她喘口气的感觉。我看着她。灯光下,
她的脸因为刚刚的气血活络而泛着淡淡的红晕,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
此刻竟然透着一丝近乎恳求的脆弱。这一刻,她不是什么冰山校花,
只是一个被疼痛折磨得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我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好。”我点了点头,
“那你再趴一会儿,我们把腿部的经络也疏通一下。您久坐,下肢的循环也不会太好。
”听到我答应,林清寒明显松了口气。她重新趴好,乖巧得像个听话的孩子。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谁能想到,让全校男生都望而却步的林清寒,
征服她的,不是跑车和玫瑰,而是中医推拿。第二个小时,气氛比之前要轻松一些。
或许是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林清寒的话也稍微多了一点。“你……好像什么都懂。
”她闷声问。“略懂一点。”我一边按着她的环跳穴,一边回答,“中医讲究‘形神合一’,
身体的很多问题,根子都在情绪上。你们这些学霸,脑子用得多,心事也重,
身体自然容易出问题。”我这话半是调侃,半是事实。她沉默了。过了很久,
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她却突然问:“那……心事重,有得治吗?”我的手停住了。
我转头看她,她依旧趴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通过系统,感受到她问出这句话时,
那股排山倒海般的迷茫和无助。【核心情绪:孤独(加深),求助(强烈)。
】她在向我求助。不是向一个理疗师求助,而是向一个唯一能“看”穿她伪装的人求助。
这一刻,我面临一个选择。是继续扮演一个专业的、事不关己的理-疗-师,
用“多运动、放宽心”之类的套话把她打发掉。还是……越过那条安全的界线,对她伸出手。
我犹豫了。我只是个穷学生,她是天之骄女。我们之间的差距,比东非大裂谷还宽。
跟她扯上关系,绝对是自找麻烦。可是,一想到她独自一人承受着那么多痛苦,
我又狠不下心。“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最终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回答,“但有时候,
身体的舒服,能给心里带来一点喘息的空间。你觉得呢?”我没有给她答案,
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她趴在那里,很久很久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
我听到了极其轻微的,带着一点鼻音的“嗯”声。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冰山融化的声音。
第二个小时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真的好了,不能再按了。”我扶着有点发酸的腰,
坚决地拒绝了她还想“续杯”的眼神。再按下去,不是她身体受不了,
是我这把老骨头要散架了。她有些不情愿地坐起来,穿好衣服。“谢谢。”她低着头,
声音很小。“不客气,这是我的工作。”我把一杯温水递给她,“记得,到家了泡个热水澡,
能睡个好觉。”她接过水,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冰凉。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我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放出了一些不该放出的东西。第二天,
我正在宿舍里啃馒头,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你好?”“是我。
”电话那头,是林清寒清冷的声音。我差点没被馒头噎死:“林……林同学?
你怎么有我电话?”“我问前台要的。”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有事吗?”我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今天脖子有点不舒服。”她说。
我看了看日历,今天周六,不是我们约定的时间。“可今天……”“你在哪?
”她直接打断我,“我过去找你。”我:“?”大姐,我们没那么熟吧?“我在学校,宿舍。
”我老实回答。“哪个宿舍楼,几零几?”“喂,林清寒,
你别……”“嘟嘟嘟……”她把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看着啃了一半的馒头,彻底傻眼了。
她这是……要上门“加钟”?第5章十五分钟后,我们宿舍楼下炸了。原因无他,
林清寒来了。她就站在我们那栋破旧的男生宿舍楼下,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素面朝天,却依然漂亮得像个发光体。周围路过的男生,无论手里是拎着水壶还是抱着篮球,
全都石化了,目光齐刷刷地钉在她身上,然后开始交头接耳,嗡嗡嗡地像一群见了蜜的苍蝇。
我站在三楼的阳台上,看着这堪比明星见面会的场景,头皮一阵发麻。完了。
这下全校都要知道,冰山校花林清寒,来我们这栋***丝楼了。我的手机被室友们轰炸了。
“澈哥!楼下那个是林清寒吧?她来找谁的?”“我靠,有生之年系列啊!
我居然看到活的林清寒了!”“江澈你快下来看上帝!”我捂着脸,
有种想从三楼跳下去的冲动。最终,在宿管大爷看外星人一样的目光中,
我硬着头皮把林清寒领进了宿舍。我们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乱得像个狗窝。
空气中飘散着泡面味、汗味和不知名脚味的混合体。桌上堆着书和外卖盒子,
地上扔着脏衣服和臭袜子。林清寒一踏进来,眉头就没松开过。那表情,
仿佛误入了什么***实验基地。我那三个室友,老大正在打游戏,老二在看片,
老四在床上挺尸。看到林清寒进来,三个人瞬间定格。老大嘴里的烟掉了。
老二的耳机滑了下来。老四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问:“我……我没睡醒吗?
我看到仙女了。”场面一度非常尴尬。“那个……你们先出去转转?”我小声对他们说。
三人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出门前还不忘一人一句。“澈哥,牛逼!”“澈哥,
你是我的神!”“澈哥,记得给我们留个签名照!”宿舍里只剩下我和林清寒。
她站在那堆杂物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像一朵误入垃圾场的雪莲花。“坐……坐吧。
”我手忙脚乱地把我椅子上的书和衣服扒拉到地上,又用袖子擦了擦。她没坐,只是看着我,
淡淡地说:“我脖子疼。”【情绪共鸣:尴尬(轻微),局促(中等),
以及……一丝奇异的安心感(新增)。】安心感?在这种地方?我有点搞不懂她的脑回路。
“这里没法按。”我实话实说,“要不……我陪你去校医院看看?”“校医院没用。
”她否决得很快,“他们只会让我贴膏药。”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那张铺着蓝白格子床单的床上,然后说了一句让我惊掉下巴的话。“在这里,
不行吗?”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我……在宿舍的床上,
给她按?“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要是被我那帮室友知道了,
我以后还怎么在宿舍混?传出去我成什么人了?“为什么不行?”她看着我,
眼神里竟然有一丝委屈,“我很疼。”【瞬间情绪流:‘他为什么拒绝我?
’‘我的要求很过分吗?
真的好疼……昨晚又没睡好……’‘只有他能让我舒服一点……’】我听着她内心的碎碎念,
一个头两个大。大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林清寒同学,
”我决定跟她讲道理,“这里是男生宿舍,不方便。而且我也没有工具,效果不好。
”“我不在乎。”她说,“钱我照付,双倍。”又来?又是这招?我承认,
在“双倍”两个字面前,我可耻地动摇了。但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这绝对不行。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宿舍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那个刚冲出去的老四,忘了带手机,
又折了回来。他探个脑袋进来,正好看见林清寒指着我的床,而我一脸抗拒的场景。
老四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脸上的表情从“卧槽”变成了“我懂了”,
然后又变成了“澈哥威武”,最后定格在一种“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惊恐上。
他“砰”地一声关上门,逃命似的跑了。我能想象,不出十分钟,
一个惊天大八卦就会传遍整个校园——震惊!冰山校花倒追医学院穷小子,
堵在宿舍欲行不轨被拒!我完了。我社会性死亡了。我看着林清寒,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刚刚的场景有多么容易引人误会,白皙的脸上,
终于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我……”她想解释什么。“走。”我当机立断,
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她的手很凉,也很软。被我拉着,
她没有挣扎,只是愣愣地跟着我。我一路把她拖出宿舍楼,无视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径直走向了学校后山。第6章学校后山,有一片废弃的植物园。
这里曾经是农学院的实验基地,后来学校规划变动,就荒废了。平时很少有人来,
只有一些胆子大的情侣会摸到这里来约会。我拉着林清寒,穿过一人多高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