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陆时砚京城惊蛰的《和离后我开了京城第一家女子侦探社》,是作者“陆时砚”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王家媳妇那一根擀面杖,砸出了惊蛰社的名气。
第二天,整个京城都在传,东城米铺的王家媳妇,如何母老虎发威,单枪匹马闯**,把自家男人拎了出来,还顺带配合官府,端了一个大***窝。
传言越传越离谱,但核心没变:这事背后,有惊蛰社的影子。
于是,我这门可罗雀的铺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上门的,都是些后宅妇人。她们的问题,千奇百怪。
有的是丈夫藏了私房钱,想让我帮忙找出来。
有的是被小妾欺负了,想让我出主意收拾对方。
甚至还有一家大户的夫人,怀疑自家院子里的井不干净,想让我派人下去捞捞看。
案子虽小,但酬劳不低。我来者不拒,带着阿九、陈嫂和小七,把这些“家宅疑案”办得妥妥帖帖。
惊蛰社,在京城的妇人圈子里,彻底火了。
她们不再叫我“沈老板”,而是敬畏又亲切地称我一声,“沈社长”。
我忙得脚不沾地,几乎快忘了陆时砚这个人。
直到有一天,他在惊蛰社的门口,拦住了我的去路。
一个多月不见,他清瘦了些,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想来,伺候那位娇弱的白月光,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
“沈鸢。”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陆侯爷,有事?”我客气又疏离,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被我的态度刺了一下,眉头紧锁。“你……你一定要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吗?像什么样子!”
我笑了。“侯爷,我现在是生意人,不抛头露面,怎么赚钱?”
“你缺钱?我可以……”
“不缺。”我打断他,“我凭自己本事赚钱,心里踏实。就不劳侯爷费心了。”
说完,我绕过他,就要进门。
“等等!”他再次拦住我,声音里带了一丝急切,“若云她……她病了。自从你走后,她就时常心悸,夜里也睡不安稳。大夫说,她是心病,需要静养。”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所以呢?”
“所以,我想……”他有些难以启齿,“我想让你去看看她。你们以前……毕竟有过节。或许你去了,劝解几句,她的心结就能打开。”
我听完,差点气笑了。
好家伙。他把我当什么了?心理大夫吗?还是他以为,我是那种以德报怨的圣母?
“陆时砚。”我看着他,眼神冷了下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和离了。柳若云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还有,别忘了,当初是你为了她,才把我赶出侯府。现在,你又想让我回去给她治心病?”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变了。”他最后憋出这么一句。
“人总是会变的。”我冷冷地说,“被狗咬了,总要学会绕着走。”
说完,我不再理他,转身进了铺子。
阿九跟在我身后,解气地说:“小姐,您就该这么骂他!真是个没脸没皮的!”
我没说话,只是觉得心里一阵烦躁。
我以为,和离之后,我与他便能一刀两断,各自安好。
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
没想到,第二天,陆时砚又来了。
他没再拦我,只是站在铺子对面的茶楼上,隔着一条街,远远地看着。
那眼神,专注又落寞。
我只当没看见。
接下来的几天,他天天都来。像个门神一样,风雨无阻。
陈嫂看不下去了。“社长,那安平侯到底想干嘛?他要是不走,别的客人都不敢上门了。”
确实,他那侯爷的身份摆在那儿,来我这儿的妇人,哪个不怕惹上麻烦。
我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必须解决。
这天,我让阿九给他递了句话。
“我们社长说了,有案子就进来谈。没案子,别在门口影响生意。”
陆时砚听了,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