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出轨视频等来无尽报复》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沈知微裴砚迟,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裴砚迟第一次看到那段视频时,正在签署一份价值百亿的并购案。屏幕上,
他的妻子沈知微在陌生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媚眼如丝。他平静地合上电脑,指骨捏碎了钢笔。
“沈知微,”他对着空气轻笑,“游戏开始了。”第一章裴砚迟的指尖划过冰凉的触控板,
最后一份电子并购文件签署完毕。百亿资金流动的指令无声发出,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他端起手边的黑咖啡,
过桌角一个不起眼的加密文件夹——那是他委托***定期发来的妻子沈知微的行踪简报。
例行公事,如同处理任何一份商业报告。他点开文件夹,
最新上传的是一个时间戳显示为昨晚的视频文件。地点,
城郊一家私密性极高的温泉度假酒店。裴砚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沈知微昨天告诉他,是去参加一个封闭式的艺术沙龙。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有些晃动,
角度隐蔽,但清晰度足够。奢华的套房内,灯光暧昧。沈知微,他结婚七年的妻子,
正被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压在落地窗上。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袍被扯得凌乱不堪,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
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裴砚迟从未听过的、近乎放浪的呻吟。那个男人埋首在她颈间,
动作粗暴而急切。“嗯…轻点…”沈知微的声音黏腻,带着钩子,
手指深深嵌入男人后背的肌肉。裴砚迟端着咖啡杯的手,纹丝不动。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瞬间抽空,只剩下一种极致的、冰冷的空白。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瞳孔骤然缩紧,如同淬了寒冰的针尖,死死钉在屏幕上那对纠缠的身影上。时间仿佛凝固。
视频里不堪入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画面中,沈知微主动迎合着,
甚至引导着那个男人的手探向更隐秘的地方。“咔嚓!”一声脆响突兀地响起。
裴砚迟手中那只价值不菲的骨瓷咖啡杯,杯柄被他生生捏碎。滚烫的咖啡混合着杯子的碎片,
瞬间淋了他一手,也溅落在光洁如镜的紫檀木桌面上,留下深褐色的污渍。他仿佛毫无知觉,
目光依旧锁死在屏幕上,直到视频播放结束,画面陷入一片黑暗。办公室里死寂一片,
只有咖啡滴落在地毯上的轻微“嗒…嗒…”声。裴砚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手。
碎裂的杯柄和残片掉落在桌面,发出零落的声响。他抽出一张雪白的丝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烫红的手掌,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擦拭一件艺术品。只是那手背上,
青筋根根暴起,像盘踞的毒蛇。他拿起桌面上另一支纯黑色的万宝龙钢笔,
这是沈知微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握在手中,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然后,
他面无表情地,一点点施加力量。
“咯嘣…咯嘣…”坚硬的金属笔身在他指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最终扭曲变形,彻底断裂。
尖锐的金属断口刺破了他的掌心,殷红的血珠迅速渗出,滴落在染了咖啡渍的丝帕上,
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随手将报废的钢笔和染血的丝帕丢进桌角的垃圾桶。然后,他靠向宽大的真皮椅背,
目光投向落地窗外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夕阳的余晖将玻璃染成一片血色。他的嘴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骨髓发寒的阴鸷。“沈知微,”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声音低沉平缓,却字字如冰锥,“游戏开始了。
”第二章沈知微是带着一身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回到家的。
昨晚的放纵像一场不真实的梦,醒来后只剩下心虚和隐隐的后怕。她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
玄关处感应灯亮起,柔和的光线下,裴砚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杂志,
姿态闲适。“砚迟?你…今天这么早回来?”沈知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换鞋的动作却有些僵硬。裴砚迟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像一潭深水,
沈知微的心却猛地一沉,几乎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她强自镇定,走过去,
习惯性地想依偎进他怀里。“嗯,事情处理完了。”裴砚迟放下杂志,
自然地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他的动作依旧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亲昵。
“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的沙龙很累?”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惯有的关切。
沈知微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大半,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了上来。
她顺势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这让她感到安全,
也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嗯…是有点累,讨论得太晚了。”她含糊地应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裴砚迟抬手,温热干燥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眼角,那里有熬夜留下的淡淡青影。
“下次别这么拼,身体要紧。”他的语气带着宠溺的责备。沈知微的心防彻底崩塌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圈瞬间就红了,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她紧紧抓住裴砚迟胸前的衬衫,
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
碎:“砚迟…砚迟…对不起…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裴砚迟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
但转瞬即逝。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悲悯的平静。“哦?
”他轻轻反问,听不出情绪。“我…我昨晚…不是去沙龙…”沈知微的眼泪汹涌而出,
语无伦次,“我喝多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后悔…砚迟,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了!我爱你,我只爱你啊!
”她哭得浑身颤抖,卑微地仰望着他,像一只等待审判的羔羊。裴砚迟静静地听着她的忏悔,
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也没有丝毫动容,
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过了许久,久到沈知微的哭声都开始变得绝望,他才缓缓抬起手,
用指腹极其温柔地、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指尖的温度却冰冷得让沈知微打了个寒颤。“原谅你?”裴砚迟微微俯身,
薄唇贴近她冰凉颤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当然。”沈知微猛地睁大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恐惧。“砚迟!你…你真的肯原谅我?
”她几乎要破涕为笑。裴砚迟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完美无瑕的、温柔至极的弧度。
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狼狈又充满希冀的脸。“当然,”他重复道,
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清晰,敲在沈知微骤然紧缩的心上,
“我怎么会不原谅你呢?我的…妻子。”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说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衬衫,
动作从容优雅,仿佛刚才那场撕心裂肺的忏悔从未发生。沈知微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走向书房。那句温柔的“原谅”像蜜糖,
却让她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冰冷的恐惧。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
在裴砚迟平静无波的眼神下,彻底碎裂了。第三章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带着一种虚假的明媚。沈知微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下楼,
昨晚裴砚迟那句“原谅”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让她一夜未眠。餐桌上,
裴砚迟已经穿戴整齐,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手边放着一份当天的财经晨报。“醒了?
”他抬眼,语气平淡如常,“脸色还是不好,今天别去画廊了,在家休息。
”沈知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今天约了几个重要的藏家看画,不能不去。
”她的“知微画廊”是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也是她在裴家立足、证明自己价值的资本。
裴砚迟没再坚持,只是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报纸上。“嗯,注意身体。
”沈知微松了口气,匆匆吃了点东西,便驱车赶往位于市中心艺术区的画廊。
车子刚驶入艺术区的主干道,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平时这个时间点,街道上行人稀疏,
画廊区更是清静。但今天,她的“知微画廊”门口,却反常地围了一大群人!
不仅有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还有穿着深色制服、神情严肃的税务局稽查人员!
画廊的玻璃大门上,赫然贴上了刺眼的白色封条!沈知微的心跳骤然停止,她猛地踩下刹车,
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停在路边。她推开车门,高跟鞋都差点崴断,踉跄着冲过去。
“让开!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画廊!”她尖叫着,试图拨开挡在门口的记者和工作人员。
“沈女士!请问您对‘知微画廊’涉嫌巨额偷税漏税被立案调查有什么回应?”“沈女士,
据举报材料显示,您通过虚假交易和阴阳合同逃税金额可能高达数千万,您作何解释?
”“沈女士,画廊账户已被冻结,您名下的其他资产是否也牵涉其中?
”“沈女士……”无数尖锐的问题像冰雹一样砸向她,闪光灯疯狂闪烁,
几乎要刺瞎她的眼睛。沈知微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死死抓住一个税务局工作人员的手臂,声音嘶哑:“不可能!这是诬陷!
我的账目都是清清楚楚的!谁举报的?是谁!”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臂,
公事公办地出示了一份文件:“沈女士,这是立案调查通知书和账户冻结令。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至于举报人信息,我们有保密义务。”他顿了顿,补充道,
“证据链很完整,您最好尽快联系律师。”“完整?什么证据链?我没有!我没有偷税!
”沈知微歇斯底里地大喊,她猛地转头,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疯狂搜寻,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裴砚迟!一定是裴砚迟!是他!只有他能做到!砚迟!你出来!
你出来啊!”她的声音凄厉绝望,在嘈杂的现场却显得那么微弱无力。
记者们捕捉到“裴砚迟”这个名字,更加兴奋,镜头几乎怼到她的脸上。“沈女士,
您是说您的丈夫裴砚迟先生举报了您?”“这是否与您们夫妻关系破裂有关?
”“裴先生对此事知情吗?”沈知微被推搡着,包围着,耳边是嗡嗡的噪音,
眼前是晃动的镜头和一张张冷漠或看戏的脸。她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
昂贵的套装被扯得歪斜,高跟鞋也掉了一只。巨大的恐惧和羞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抱着头,蹲在地上,发出崩溃的尖叫:“啊——!滚开!都滚开!裴砚迟!你混蛋!
你不得好死!”没有人理会她的咒骂。稽查人员开始清点画廊内的物品,
记者们则忠实地记录着这位昔日优雅的裴太太、艺术圈新贵,此刻是如何狼狈不堪,
声名扫地。第四章画廊被封,账户被冻结,沈知微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那个冰冷空旷的别墅,佣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异样和疏离。
裴砚迟不在家,电话也打不通。巨大的恐惧和孤立无援感啃噬着她。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像困兽一样来回踱步。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她需要钱,需要人脉,
需要立刻找到最好的律师!她猛地想起母亲。母亲虽然住在疗养院,
但名下还有一些早年父亲留下的、裴砚迟可能不知道的房产和基金!
沈知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抓起手机,
拨通了母亲所在的那家顶级私立疗养院——静心苑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
静心苑吗?我是沈知微,沈玉梅女士的女儿!我要找我母亲!”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尖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公式化的女声:“沈小姐您好。关于沈玉梅女士的情况,我们正想联系您。
沈女士于今天上午十点左右,在护工陪同进行户外散步时,不慎走失。我们已第一时间报警,
并调取了院内监控,发现她独自一人从侧门离开了疗养院,目前下落不明。我们深感抱歉,
正在全力配合警方搜寻……”“什么?!”沈知微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发黑,
手机差点脱手,“走失?不可能!我妈妈有轻微的阿尔茨海默症,她怎么可能自己离开?
你们怎么看护的!你们把她弄丢了?!”她对着话筒嘶吼,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调。
“沈小姐,请您冷静。我们理解您的心情,监控录像确实显示是沈女士自己离开的。
我们已经……”“我不听!我要见你们院长!立刻!马上!”沈知微粗暴地打断对方,
挂断电话,疯了一样冲出家门,驱车直奔城郊的静心苑。疗养院环境清幽,
此刻却笼罩着一层紧张的气氛。***内,沈知微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地看着监控录像。
画面中,她的母亲沈玉梅穿着疗养院的病号服,神情有些呆滞,
但脚步却异常坚定地走向平时很少开启的、通往后面小树林的侧门。
一个护工在不远处背对着她打电话,完全没有察觉。
沈玉梅很轻易地就推开了那扇没有上锁的门,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树影里。
“侧门为什么不上锁?护工为什么擅离职守?”沈知微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院长一脸歉意和无奈:“沈小姐,这确实是我们的重大疏忽,
那名护工已经被停职。侧门平时是锁着的,但今天上午园林公司来修剪后面树林的树枝,
工人进出后可能忘记锁了……我们真的非常抱歉,
警方已经扩大了搜索范围……”“扩大范围?我妈她脑子不清楚!她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
要是出了事,你们负得起责任吗?!”沈知微失控地拍着桌子,泪水夺眶而出。
母亲是她在这世上仅存的、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了!画廊出事,她还能强撑,母亲失踪,
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她猛地想起裴砚迟昨天那温柔又冰冷的眼神,
那句“原谅你”如同毒蛇的信子***着她的心脏。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有能力、有动机,
用这种精准到残忍的方式,一刀刀凌迟她!巨大的愤怒和绝望瞬间冲垮了理智。
沈知微冲出***,在空旷的走廊里,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空气嘶喊,
声音凄厉得如同鬼魅:“裴砚迟!你这个魔鬼!你把我妈妈弄到哪里去了?!你冲我来啊!
你放过她!求求你放过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把妈妈还给我!
还给我啊——!”她的哭喊声在寂静的疗养院走廊里回荡,充满了无助和彻骨的恨意。
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墙壁和她自己绝望的回音。第五章母亲失踪的打击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沈知微。她像一具行尸走肉,在别墅、警局、疗养院之间麻木地奔波。
警方搜寻毫无进展,母亲如同人间蒸发。画廊的税务问题更是雪上加霜,
巨额罚款和可能的刑事责任像两座大山悬在头顶。裴砚迟依旧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回家,
也是神色淡漠,对她的崩溃视若无睹。就在沈知微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绝望的深渊里时,
她唯一还能抓住的浮木——她相交多年、情同姐妹的闺蜜兼画廊合伙人,林薇,
主动联系了她。“微微,你还好吗?我在新闻上看到伯母的事了,还有画廊……天哪,
怎么会这样?”林薇的声音在电话里充满担忧,“你现在在哪?方便见面吗?
我……我有些关于画廊的事情,想当面跟你说,也许……也许能帮上忙?
”沈知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濒死的心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林薇是她最信任的人,
画廊的很多核心账目和客户资源,林薇都经手过。“薇薇!我在家!你快来!我需要你!
我真的需要你!”她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一个小时后,林薇出现在别墅。
她看着形容枯槁、双眼红肿的沈知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但很快被浓浓的关切取代。她拉着沈知微的手坐下。“微微,别怕,别怕。
”林薇拍着她的背,“画廊的事,我知道你压力很大。税务那边……唉,
现在证据对他们很不利。不过,我最近……我最近发现了一些东西,也许能证明你的清白,
至少能减轻点责任。”“什么东西?快告诉我!”沈知微急切地抓住她的胳膊,
指甲几乎嵌进林薇的肉里。林薇吃痛地皱了皱眉,抽出手,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你看这个,”她把屏幕转向沈知微,
“这是去年我们和‘宏艺’那笔大单的原始合同扫描件,还有当时资金往来的银行流水底单。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你亲自和宏艺的刘总谈的,合同也是你签的,走的是私人账户,
为了避税……你看,这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和指纹。”沈知微凑近屏幕,心脏狂跳。没错,
是她签的字!是她经手的!这份原始合同和银行流水,
足以证明那笔被指控为“虚假交易”的款项,确实是她操作的!
但这明明是林薇提议并一手操办的啊!当时林薇说这样操作更“灵活”!“薇薇,
这…这合同和流水,怎么会在你这里?这不是……”沈知微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林薇。
林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她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决绝?
“微微,对不起……我……我压力太大了。税务局的人找过我很多次了,
他们掌握了太多东西……我……我不能替你背这个锅。我也有家人,
我不能坐牢……”沈知微如遭雷击,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你……你说什么?背锅?林薇!
当初是你……”“微微!”林薇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坦白”,
“事到如今,我们都要面对现实!是你!是你为了追求高额利润,为了维持画廊表面的风光,
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虚荣心,才一次次铤而走险,指使我做假账、签阴阳合同、偷税漏税!
我只是你的员工,我不得不听你的!我劝过你多少次?你听吗?你眼里只有钱!
只有那些虚名!”“你胡说!林薇!你血口喷人!”沈知微气得浑身发抖,扑上去想抢平板,
“明明是你!是你教唆我的!那些主意都是你出的!你才是主谋!”林薇敏捷地后退一步,
躲开了她,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同情也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疏离和一丝……快意?
“沈知微,证据面前,你还想狡辩?看看这些!”她快速在平板上操作了几下,
调出几段录音文件,点击播放。“薇薇,宏艺那笔款子,还是按老办法走,
别走公账……”“行,我知道了,用你那个海外壳公司的账户对吧?放心,账目我会做平。
”“嗯,小心点,别留下尾巴。最近查得严。”“怕什么,天塌下来有裴家顶着呢,
你可是裴太太……”录音里,赫然是沈知微和林薇的声音!
内容清晰无误地指向沈知微是主使!沈知微彻底懵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这录音是伪造的!是剪辑的!“不!这是假的!林薇!你陷害我!”沈知微目眦欲裂,
疯了一样扑向林薇。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佣人打开门,
外面竟然又是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他们显然得到了风声,直接堵到了家门口!林薇看到记者,
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悲愤又委屈的表情,她猛地推开扑过来的沈知微,快步冲向门口,
对着镜头,声泪俱下地控诉:“各位记者朋友!你们来得正好!我要实名举报!
举报我的老板、我的‘好姐妹’沈知微!
她长期利用‘知微画廊’进行偷税漏税、洗钱等违法活动!我作为合伙人,多次劝阻无效,
反而被她威胁!她甚至利用裴家的权势打压我,让我不敢发声!现在东窗事发,
她还想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我忍无可忍了!我要揭发她!这些,
就是她指使我犯罪的证据!”她高高举起手中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正是那份合同和银行流水截图。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话筒争先恐后地递到林薇面前,也伸向后面呆若木鸡、面无人色的沈知微。“沈女士!
林小姐的指控是否属实?”“沈女士,您对闺蜜的背叛有何感想?”“沈女士,
您是否利用裴家的影响力进行违法活动?”“背叛?
”沈知微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如同正义使者般的林薇,
又看看那些对准自己的、充满恶意和猎奇的镜头,耳边是嗡嗡的质问声。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到了极点,也冰冷到了极点。她明白了,全明白了。什么闺蜜情,
什么雪中送炭,都是裴砚迟精心设计的陷阱!林薇,早就被他收买了!
他不仅要毁掉她的事业,她的亲人,还要毁掉她最后一点人间的温情,让她众叛亲离,
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极致的愤怒和绝望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沈知微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记者,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
赤红着双眼,不管不顾地朝着外面冲去。“裴砚迟——!我要杀了你!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第六章沈知微冲出别墅,像一缕游魂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狂奔。
高跟鞋早就跑丢了,昂贵的***被粗糙的地面磨破,脚底渗出血迹她也浑然不觉。
林薇那背叛的嘴脸,记者们刺耳的追问,
还有裴砚迟那双冰冷深邃、仿佛洞悉一切又掌控一切的眼睛,在她脑中疯狂交织、旋转,
几乎要将她撕裂。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肺里火烧火燎,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
才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扶着冰冷的灯柱剧烈喘息。抬起头,刺眼的阳光让她一阵眩晕。
眼前,是本市最高的地标建筑——擎天大厦。那冰冷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
像一把直插云霄的利剑,也像裴砚迟冷酷无情的象征。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她濒临崩溃的神经。死。只有死,才能结束这一切痛苦。只有死,
才能让那个魔鬼裴砚迟……感到一丝震动吗?哪怕只是一丝?她要让他看到!
她要让他永远记住这一刻!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以燎原之势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恐惧。
沈知微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决绝,她不再犹豫,拖着伤痕累累的双脚,一步一步,
坚定地朝着擎天大厦走去。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她像一个真正的幽灵,
穿过金碧辉煌却冰冷的大堂,无视前台小姐惊愕的目光,径直走向通往顶层的专用电梯。
电梯需要权限卡,她进不去。她转向消防通道,开始攀爬。一层,
又一层……冰冷的楼梯扶手,粗糙的水泥台阶,她的体力早已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