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保护我一辈子却亲手把我送进疗养院》是方语方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方语方炎,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第一章我叫方言,是方家的二少爷。也是个冒牌货。十八年前,一场大火烧毁了半个城区。
我妈在逃命时捡到一个婴儿,那就是我。方家真正的二儿子在那场火灾中失踪,生死不明。
我妈心软,把我带回了方家。方父方母以为我就是他们的儿子,疼爱有加。
只有大哥方炎知道真相。因为是他亲眼看到我妈把我抱回来的。但他从来没说破。
甚至比父母更疼我。"小言,把药喝了。"我从小体弱,需要长期服药调理身体。
方炎总是亲自监督我吃药。他比我大五岁,从小我就最依赖他。今天也不例外。
我皱着眉头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中药。"好苦。
"方炎宠溺地摸摸我的头:"喝完给你买糖葫芦。"我这才不情不愿地把药喝完。
方炎立刻递过来一颗糖。甜腻的味道冲淡了药的苦味。"乖。"他轻声说。
这样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十八年。直到那个人回来。真正的方家二少爷,方语。他活着回来了。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到头了。方语比我大三个月,长得很像方炎。
一看就是方家的血脉。而我,只是个来路不明的外人。"爸妈,我回来了。
"方语站在方家别墅门口,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脸上却带着骄傲的笑容。方母当场就哭了。
"语儿!我的语儿!"她冲过去抱住方语,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方父也红了眼眶:"好孩子,你这些年受苦了。"我站在客厅里,看着这感人的重逢场面。
心里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窟窿。方语的目光扫过来,在我身上停留片刻。"这位是?
""这是你弟弟方言。"方母擦着眼泪说,"你们是双胞胎。"方语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双胞胎?"他看看我,又看看方母,"妈,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空气瞬间凝固。
我感觉到了危险。方炎及时开口打圆场:"也许是分开太久,营养不同造成的。"但我知道,
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方语显然也不信。他的眼神里有种猎人看到猎物的兴奋。
我感觉自己被盯上了。当天晚上,方语就住进了方家。方母让佣人把客房收拾出来给他住。
但方语却指着我的房间说:"那不是我的房间吗?"方母愣住了。"语儿,那是小言的房间。
""可我才是真正的二少爷啊。"方语笑得很纯真,"一个冒牌货凭什么占着我的房间?
"冒牌货。这三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脏。方炎脸色一沉:"方语,注意你的言辞。
""大哥,我说错了什么吗?"方语无辜地眨眨眼,"难道他不是冒牌货?
"餐厅里的空气几乎要凝固了。方父方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握紧了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里。方炎站起身,声音很冷:"够了。不管怎么样,小言都是我们的家人。
""家人?"方语嗤笑一声,"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也配叫家人?""啪!
"方炎一巴掌扇在方语脸上。方语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炎。"大哥,
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方炎的眼神冰冷得吓人:"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弟弟。
"方语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他就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爸妈,你们看到了吗?
我刚回家,大哥就为了一个冒牌货打我。"方母心疼地走过去查看方语的脸:"炎儿,
你怎么能打弟弟?"方炎冷冷地看着她:"我只有一个弟弟,就是方言。"说完,
他拉着我离开了餐厅。回到房间,方炎紧紧抱住我。"别怕,有大哥在,没人能伤害你。
"我在他怀里颤抖着。心里却明白,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方语回来了,一切都变了。
第二章方语很聪明。他没有再明目张胆地挑衅我,而是选择了更加阴险的方式。
他开始在父母面前表现得很乖很懂事。主动帮忙做家务,对父母嘘寒问暖。而我,
因为身体不好,从小就被宠着,什么都不会做。对比之下,高下立判。"语儿真是个好孩子。
"方母感叹道,"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还这么懂事。"方父也频频点头:"是啊,
不像某些人,被宠坏了,什么都不会。"他们说话时,我就坐在沙发上。很明显,
"某些人"指的就是我。我低着头,不敢说话。方语在旁边假惺惺地说:"爸妈,
你们别这么说小言。他身体不好,不能做这些事情。"听起来是在为我说话,
实际上是在提醒父母我是个废物。方母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失望。"小言,你也十八岁了,
总不能一辈子让人伺候吧?"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又能解释什么呢?
我确实什么都不会做。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身体不好,不能做重活。
现在却成了我的罪名。只有方炎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我。"小言身体确实不好,
让他做这些干嘛?"方语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就隐藏起来。"大哥说得对,
我多做点就是了。"他这副委屈隐忍的样子,让方父方母更加心疼。"语儿,
你这孩子太懂事了。"方语偷偷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得意。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慢慢勒紧脖子的猎物。呼吸越来越困难。事情在一个月后彻底爆发。
那天我和方炎一起去医院拿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车祸。不是我们的车出了事,
而是旁边一辆车突然失控,撞向人行道。方炎为了保护我,推开了我,自己却被撞飞了。
我看着他倒在血泊中,整个人都疯了。"大哥!大哥!"我跪在地上抱着他,手上全是血。
路人帮忙叫了救护车。方炎被送进手术室。我坐在走廊上等消息,浑身都在颤抖。
方父方母匆匆赶来。"炎儿怎么样了?"方母哭着问。我刚要回答,
方语突然开口:"都怪你!如果不是陪你去拿药,大哥怎么会出事?
"方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就是!都是因为你这个灾星!"他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我捂着脸,眼中含着泪水。"爸,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方父冷笑,"你就是个扫把星!从小到大,
哪次不是因为你出事?"方母也红着眼眶看着我:"如果炎儿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绝不会放过你!"我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确实是因为我,方炎才会受伤。
如果他没有推开我,受伤的就是我了。方语在旁边假惺惺地说:"爸妈,别这样说小言,
他也不想的。"但他眼中的幸灾乐祸,我看得清清楚楚。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医生出来说,
人救过来了,但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听到这话,方母直接晕了过去。方父抱着方母,
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把我烧成灰烬。"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蜷缩在椅子上,不敢说话。
心里的罪恶感快要把我压垮了。方语走过来,假装安慰我。"小言,你别自责。
这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很轻,只有我能听见。但下一句话,却让我浑身发冷。"不过,
你觉得大哥醒来后,还会像以前那样疼你吗?"我猛地抬头看他。方语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毕竟,是你害他变成这样的。"第三章方炎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
我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门口。不吃不喝,也不睡觉。方父方母轮流来看方炎,
但没有一个人理我。我就像透明人一样,被所有人忽视。只有方语偶尔会过来"关心"我。
"小言,你这样不行的,会把身体搞垮的。"他端着热粥坐在我旁边。"大哥最疼你了,
他醒来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我接过粥,却没有胃口。"你说,大哥会怨我吗?
"方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不怨是假的。毕竟是因为你才出的事。
"我的心沉得更深了。"但是大哥那么疼你,应该不会怪你的。"方语话锋一转,
"最多就是以后没那么亲近了吧。"这句话像毒针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我最怕的就是失去方炎的疼爱。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如果连他也不要我了...我不敢想下去。第三天晚上,方炎终于醒了。我激动地冲进病房。
"大哥!你醒了!"方炎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言..."我握住他的手,
眼泪止不住地流。"对不起大哥,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够了。
"方炎打断了我的话。他的语气很冷,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大哥?"方炎转过头,不看我。"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这句话像雷劈一样击中了我。
从小到大,方炎从来没有赶过我。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愿意陪着我。现在他却让我出去。
我僵硬地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出病房。方语在门口等着我,脸上带着同情的表情。
"小言,你别难过。大哥只是还没有缓过来。"但他眼中的得意,我看得清清楚楚。
从那天开始,方炎对我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主动找我说话。
不再监督我吃药。甚至连看我的次数都少了。我试图和他解释那天的情况,但他总是避开我。
反倒是对方语格外亲近。两个人经常在一起说话,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就像被抛弃的宠物,只能远远地看着。心里的酸涩快要把我淹没。
方父方母的态度也越来越冷。他们开始明目张胆地偏向方语。"语儿,你想吃什么?
妈给你做。""语儿,这是新买的衣服,快试试。"而对我,他们视若无睹。
就算我主动打招呼,得到的也只是敷衍的回应。我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越来越多余。
就像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随时可能被扫地出门。方语看在眼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挑衅我。"小言,你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被他的声音惊醒。"没有。
"方语关心地摸摸我的额头:"会不会是发烧了?要不要去看医生?"他的动作很温柔,
但力道很重。我疼得皱起眉头。"不用。""那就好。"方语收回手,笑得很温暖,
"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毕竟身体这么弱,一点小事就可能出大问题。"他这话说得很大声,
客厅里的人都听见了。方母皱起眉头:"小言,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说,别硬撑着。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仿佛我的病是在给他们添麻烦。我低下头,不敢说话。
方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方母身边撒娇。"妈,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好好好,
妈这就给你做。"方母笑眯眯地摸着方语的头,"我们语儿想吃什么,妈都给你做。
"这种温暖的画面,曾经属于我。现在却成了方语的专属。我坐在角落里,
感觉自己就像多余的影子。随时可能被阳光照散。第四章方炎出院的那天,全家人都很高兴。
方父亲自开车去接他,方母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就连请假陪护的佣人都被叫回来帮忙。
整个方家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唯独没有人通知我。我是在方炎已经回到家之后,
才知道他出院了。看着客厅里热闹的场面,我就像个局外人。"大哥,你终于回家了。
"方语扶着方炎坐在沙发上,"我好担心你。"方炎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大哥没事就好。"方语眼中含着泪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副深情的样子,看得方父方母直夸他懂事。我站在楼梯口,想要下去和方炎说话。
但又怕打扰到这温馨的氛围。犹豫了很久,我还是走下楼。"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方炎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还行。"就两个字,再无其他。
以前他会详细地告诉我身体的情况,还会安慰我不要担心。现在却惜字如金,
仿佛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我的心里涌起阵阵酸涩。"大哥,我...""小言。
"方炎打断了我,"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这是在下逐客令。我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
我靠在门上,捂着嘴哭得无声无息。不敢让任何人听见我的哭声。因为没有人会在乎。
晚饭时间,佣人来叫我。我以为是方炎让人叫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下楼后却发现,
只是因为方母不想浪费食物。"反正都做了,叫他下来一起吃吧。"方母对佣人说。
语气里透着无奈,仿佛我是个包袱。餐桌上,方语有说有笑,逗得全家人都很开心。
而我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吃饭。没有人和我说话,我也不敢主动开口。生怕说错什么,
惹得他们不高兴。"大哥,医生说你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方语给方炎夹菜,
"这个鱼汤很鲜,你多喝点。"方炎笑着接受他的照顾:"你也吃,别光顾着我。
""我不饿,看到大哥吃得香,我就饱了。"这话说得方母直夸方语贴心。
"语儿真是个好孩子,大哥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福气。"方语害羞地低下头:"妈,
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曾几何时,
这些夸奖都是属于我的。现在却成了方语的专属。我就像被替换掉的零件,彻底失去了价值。
吃完饭,我主动提出要洗碗。方母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算了,你别添乱了。
还是让佣人来吧。"我的脸瞬间红了。从小到大,家里人都说我身体不好,不让我做家务。
现在想要帮忙,却被嫌弃会添乱。方语在旁边假惺惺地说:"妈,小言也是好意。
""好意也得看能力。"方母没好气地说,"万一打碎了碗,还得重新买。"我低着头,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方炎全程没有说话,仿佛没听见这些对话。这让我更加难受。
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方炎都会护着我。现在他却选择了沉默。或许在他心里,
我真的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晚上,我躺在床上失眠。透过墙壁,
我能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说话声。那是方炎和方语的声音。他们在聊天,聊得很开心。
笑声时不时地传过来,刺痛着我的心。我蒙住头,试图不去听。
但那些声音还是钻进我的耳朵里。提醒着我,我已经被抛弃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第五章我开始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谈话声。
方炎和方语总是聊到很晚,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亲密。白天的时候,
我像游魂一样在家里游荡。没有人理我,也没有人需要我。我就像空气一样透明。
方炎的腿伤渐渐好转,可以下床走路了。方语每天都陪着他做康复训练,两个人形影不离。
我远远地看着,心里酸得厉害。曾经,那个位置是我的。现在却被方语占据了。"小言,
你怎么老是偷看我们?"方语突然开口,把我吓了一跳。我慌忙摇头:"没有,
我只是...""只是什么?"方语走过来,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你的位置?"我的脸瞬间白了。"我没有这么想。""是吗?
"方语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的。"方炎在一旁皱起眉头:"方语,
别胡说。""我哪有胡说?"方语委屈地看着方炎,"大哥,你看小言的眼神,
明显就是在嫉妒我。"我急忙解释:"大哥,我真的没有...""够了。
"方炎冷冷地打断我,"你们别在这里吵了。"他的语气没有偏向任何一方,但对我来说,
这就是偏向。以前无论发生什么,方炎都会无条件地相信我。现在他却选择了中立。
这让我比被指责更难受。我转身跑回房间,关上门大哭起来。哭到嗓子都哑了,
心里却更加绝望。我知道,我真的失去方炎了。那个曾经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哥哥,
已经不再属于我。第二天,我病了。高烧不退,浑身无力。以前这种时候,
方炎会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现在却没有人发现我生病了。我躺在床上,
感觉自己就要烧糊涂了。嘴里不停地叫着"大哥",但没有人回应。直到傍晚,
佣人发现我的房间没有动静,才推门进来查看。"天呐!小少爷发高烧了!
"佣人慌忙叫来了方母。方母摸摸我的额头,皱起眉头。"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快叫医生!
"医生来了,说我是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我迷迷糊糊地被送到医院。病房里,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梦里,方炎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大哥。他坐在床边,轻***我的额头。
"小言,大哥在这里,别怕。"我想要抓住他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最后消失在梦里。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吊瓶在滴答滴答地响着。
我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护士进来换药,看到我哭了。"小朋友,是不是哪里疼?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身体上的疼痛算什么,心里的痛才要命。"你家人呢?
怎么没有人陪床?"护士关心地问。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是啊,我的家人在哪里呢?
住院三天,只有方母来过一次。还是因为要办理住院手续,不得不来。
她匆匆忙忙地处理完事情就走了,连多看我一眼都没有。方炎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我每天都盼着他能来看我,哪怕只是露个面也好。但直到我出院,他都没有来过。倒是方语,
在我出院那天突然出现了。"小言,你感觉怎么样?"他提着一袋水果,坐在病床边。
"好多了。"我虚弱地回答。"那就好。"方语削了个苹果递给我,"大哥本来想来的,
但是腿伤还没好,不方便出门。"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方炎开脱,实际上是在告诉我,
方炎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很甜,但我尝不出甜味。"方语,
我问你个问题。""什么问题?"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很恨我?"方语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为什么这么问?""因为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平静地说,
"而且你夺得理直气壮。"方语的笑容慢慢消失。"你说什么?""我说,
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重复道,"大哥的疼爱,父母的关心,还有在这个家的地位。
"方语的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方言,你搞清楚,
是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他的声音很轻,但带着刺骨的寒意。"十八年,整整十八年,
我在垃圾堆里长大,被人欺负,被人唾弃。而你呢?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我看着他扭曲的面孔,心里涌起一阵恐惧。"现在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