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我在古代做直播皇帝》的是作家秦枭顾的作品,讲述主角秦枭顾清辞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导语:前互联网副总裁穿越成被权臣架空、身中剧毒的***,开局就遭女将军持刀逼宫,
殿外还有权臣设局等着他 “自尽谢罪”。绝境中,意外开启未来弹幕金手指, 精准破局,
反将女将军拉为己用。面对宰相秦枭的毒奏折、假灾民、贪腐阴谋,
他吞奏折证毒、设紫茜草汁追踪、用火药破蛮族埋伏,
更以 “寒门血书考卷”“蛮族金锭铁证” 连环打脸,一步步从地狱开局逆袭,
誓要将这盘烂棋彻底盘活,打造横跨古今的永恒帝国!001 刀锋下的重生刀锋冷得像冰,
紧贴着我的喉咙,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刺破,
一丝温热的液体正沿着颈线滑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我,陈默,
龙国顶尖互联网公司前副总裁,
三天前还在会议室里为了一个A/B测试方案和产品经理拍桌子,
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连续加班后,心脏骤停,眼前一黑。再睁眼,
就成了这个同样名叫陈默的灵朝皇帝。一个十九岁,却被权臣架空、沉迷酒色、掏空了身子,
还他妈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据说活不过三个月的***!
记忆碎片如同崩坏的代码般涌入脑海,剧烈的头痛和身体的虚软几乎让我再次晕厥。
原主这个蠢货,不仅朝政大权旁落于宰相秦枭之手,居然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强抢民女,
彻底激起了民愤。而现在,报应来了。眼前这位一身戎装、眉眼锋利如刀的女将军,
正是灵朝禁军统领,顾清辞。她手持御刀,刀尖正稳稳地点在我的喉结上,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淬满了寒冰和杀意。「昏君!民怨沸腾,国将不国!
你还有何颜面苟坐龙椅?立刻写下退位诏书,饶你不死!」她的声音清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殿外,影影绰绰能看到几个穿着文官服饰的身影,
如同等待猎物的秃鹫。记忆告诉我,那是宰相秦枭的人,就等着记录下“皇帝不堪压力,
自尽谢罪”或是“被暴怒的禁军统领失手斩杀”的完美现场。真他妈的是个死局。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权臣的阴谋,剧毒的身体,还有眼前这要命的刀……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连个新手保护期都没有。我心脏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极度的愤怒和不甘。
老子寒门出身,从山村做题家一路卷成年薪千万的副总裁,没倒在商海的明枪暗箭里,
难道要憋屈地死在这莫名其妙的宫廷政变中?死在一个刚刚穿越不到三分钟的***身上?
我不甘心!就在我肾上腺素飙升,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析着眼前这绝望的“数据”时,
异变发生了。我的眼前,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行行半透明的文字,如同视频网站的弹幕,
飞速滚动而过。「来了来了!名场面!」「女将军好帅!刀了这个昏君!」
「剧透狗来了:注意!她爹临终前念的是桃花落!」「前面的别剧透啊!顾清辞快动手!」
「赌五毛,主角活不过三分钟。」「+1,这废柴皇帝没救了。」弹幕?后世弹幕系统?!
我瞳孔猛地一缩,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喉咙处的刺痛和死亡的威胁。
这就是我的金手指?能在关键时刻看到来自未来的“剧透”?电光火石间,
我的大脑如同最高效的算法,
瞬间捕捉到了那条最关键的信息——“她爹临终前念的是桃花落”!镇北侯!顾清辞的父亲!
原主的记忆里,镇北侯府满门被秦枭诬陷谋反,只有远在边关的顾清辞逃过一劫。
这是她心中最深的痛,也是她对皇室恨意的根源!“桃花落”……这绝不是一句普通的遗言!
这可能是……赌了!在顾清辞的刀锋即将加力的前一刻,我强忍着喉咙被压迫的不适,
用尽全身力气,从齿缝里挤出一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曲调。不成调,甚至有些走音,
但那旋律,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那是……镇北侯府独有的,
只有最核心的家族成员才可能听过的摇篮曲。记忆碎片里,原主似乎在某次宫宴上,
偶然听醉酒的老侯爷哼过两句,当时只觉得粗鄙,却被我此刻精准地翻找了出来。
顾清辞持刀的手,猛地一颤!她那双冰封的眸子里,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深埋的痛楚,在她眼中疯狂交织。刀尖,偏离了半寸。就是现在!
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视那再次渗出的血珠,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
急速低语,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精准投放的炸弹:「顾统领……令尊的胭脂盒,
还埋在镇北侯府演武场,第三棵枣树下。」这是弹幕给的提示,也是我唯一的生机!
我不知道这信息是真是假,不知道这背后藏着怎样的故事,但我别无选择。就像当年在龙国,
面对那些几乎不可能拿下的超级大单,我只能抓住对手最核心的痛点,孤注一掷!
顾清辞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煞白。
那双握刀稳如磐石的手,此刻竟微微颤抖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极致的混乱。成了!我心中狂吼,赌对了!
这信息对她而言,是核弹级别的冲击!我强压下劫后余生的悸动,以及喉咙处火辣辣的疼痛,
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大脑飞速运转,如同处理一场突如其来的公关危机。
流量峰值已经到来,核心用户(顾清辞)的情绪痛点已被击中,接下来,
就是巩固这来之不易的“转化率”。我看着她剧烈波动的眼神,缓缓地,
尽可能清晰地继续低语,声音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意外的沙哑和……蛊惑?
「朕不仅知道这个……朕还知道,镇北侯,是冤枉的。」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顾清辞的杀意。她手中的御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鸣响。
殿外那些等待记录的文官们,似乎察觉到了殿内情况有变,开始骚动起来。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第一关,老子闯过来了!我低头,
看着地上那柄还沾着我一丝鲜血的御刀,又抬眼看向失魂落魄的顾清辞,
心中那股属于互联网卷王的狠劲和属于寒门逆袭者的不屈,彻底燃烧起来。***的权臣,
***的毒药,***的绝境!既然我没死成,
还拿到了这能预知未来的“弹幕”外挂……那这灵朝,这盘烂到家的棋,就由我陈默,
来亲手重启!秦枭?不过是个等待被“优化”掉的旧版本BUG罢了。我的征途,
可是要打造一个横跨古今的……永恒帝国!等着吧。
002 毒墨阴谋喉咙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我已经坐在了早朝的龙椅上。
昨晚我几乎没睡,靠着弹幕零碎的信息和原主的记忆,拼命梳理着眼前这团乱麻。
宰相秦枭就站在百官之首,低眉顺目,一身洗得发白的官袍甚至还打着补丁。
要不是弹幕里飘过「影帝级表演」和「贪了六成盐铁税」,我差点就信了他这清廉人设。
「陛下,」秦枭出列,声音沉稳带着恰到好处的痛心,「国库空虚,边关告急,百姓困苦。
老臣恳请陛下,裁撤半数宫廷用度,削减宫女宦官,以示与民同休戚之心。」
他双手捧上一份奏折,态度恭敬得无可挑剔。殿内群臣纷纷附和,「丞相忠义!」「陛下,
当以国事为重啊!」我看着他,心里冷笑。好一招道德绑架,用大义压我,逼我自断臂膀。
一旦我同意,这皇宫里最后一点我能调动的人手和资源也没了。我正要开口,
弹幕突然疯狂刷屏:「注意!太医令是秦枭的人!」「他要说你中毒是纵欲过度!」
「毒在墨里!奏折的墨有问题!」「快看太医令要出来了!」几乎是同时,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太医颤巍巍出列,噗通跪下,带着哭腔:「陛下!老臣昨日为陛下请脉,
陛下龙体……龙体虚耗过度,分明是……是纵欲伤身之兆啊!陛下,保重龙体啊!」
他这一带头,呼啦啦跪倒一片大臣,个个捶胸顿足,声泪俱下:「陛下!保重龙体啊!」
整个金銮殿,瞬间变成了我的批斗大会。秦枭依旧捧着奏折,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像毒蛇的信子。我盯着他手中的奏折,毒在墨里?好,很好。我猛地从龙椅上站起,
几步跨下台阶,在秦枭和所有大臣惊愕的目光中,一把夺过那本奏折。「丞相一片忠心,
天地可鉴!」我声音洪亮,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热情。然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刺啦——」一声,我将奏折撕成两半,再撕,塞进嘴里!纸张粗糙,
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古怪墨味,呛得我直想咳嗽。但我强行咽了下去,喉咙被划得生疼。
群臣惊呆了,哭声戛然而止。秦枭的瞳孔猛地一缩。我嚼着纸团,对着秦枭哈哈大笑,
指着他的袖口:「爱卿这墨锭,可是特供的江南贡品?带着一股子……特别的香气!
正好朕饿了!」我猛地收敛笑容,目光如刀,唰地一下转向那还跪着的太医令,
声音冷得像冰:「朕吃得挺香。不过,朕看丞相脸色似乎不太好……不如,太医令,
你赶紧给丞相也把把脉,看看他是不是也『操劳过度』了?」太医令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汗珠肉眼可见地从他额头冒出来,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秦枭脸上的肌肉***了一下,
那副忠臣面具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深处是难以置信和一丝被戳破秘密的惊怒。整个大殿,死一般寂静。
我舔了舔嘴角的纸屑,混着那股怪异的墨味和喉咙里尚未散尽的血腥气。老东西,
想用舆论和毒药玩死我?这才哪到哪。003 银库的秘密吞了带毒的奏折,
我喉咙连着几天都像有火在烧。秦枭那老狐狸暂时消停了,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更糟心的是,没钱了。御膳房总管苦着脸告诉我,
连皇帝的晚膳都快凑不齐了。国库账册干干净净,所有银子都标着「已拨付赈灾」。
弹幕适时飘过:「全进秦枭口袋了」「户部尚书李德全是宰相的白手套」「动他?
小心经济崩盘!」去他妈的经济崩盘!老子连饭都吃不上了,还管这个?李德全,就是他了。
深夜,我把这位户部尚书「请」到了御书房。他胖得像尊弥勒佛,油光满面,
见了我就是标准的三跪九叩,演技比秦枭差远了,眼神里的敷衍藏都藏不住。
「陛下深夜召见,不知有何吩咐?」他声音带着股假惺惺的恭敬。我懒得跟他绕弯子,
直接把空荡荡的国库账册摔在他面前。「李爱卿,给朕解释解释,钱呢?」
李德全眼皮都不抬,熟练地开始哭穷:「陛下明鉴!各地灾情不断,边关军饷吃紧,
每一笔都是按照章程,有据可查啊!臣、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在他唾沫横飞的时候,
弹幕又开始了:「快看他!城西桂花巷,第三进宅子,他第十八房小妾住的!」「地窖!
黄金藏地窖里了!」「昨晚那小妾还生了对双胞胎儿子,李胖子高兴得赏了全府上下!」
信息到位了。我忽然抬手,打断了他的表演。脸上瞬间切换成和煦如春风的笑容,
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聊家常的语气,亲切地问:「李爱卿,
朕听说……你在城西桂花巷安置的那位如夫人,昨夜给你添了一对双胞胎麟儿?
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李德全的哭腔戛然而止,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
他脸上的肥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放大。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笑容越发「真诚」:「爱卿为国操劳,子嗣兴旺乃是社稷之福。朕心甚慰,
正准备给这两位刚出世的小公子,赐个『世袭罔替』的恩典呢。」「世袭罔替」四个字,
我咬得特别重。李德全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官袍后背。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跪在地,抖得像个筛子。
「陛、陛下!臣……臣……」他喉咙里咯咯作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无边的恐惧淹没了他。我慢慢收敛笑容,俯视着脚下这摊烂泥,声音不高,
却带着彻骨的寒意:「现在,能告诉朕,朕的银子,到底在哪儿了吗?」「或者,
朕该派人去桂花巷,第三进宅子的地窖里……亲自看看,朕给未来两位『侯爷』准备的贺礼,
够不够分量?」004 紫茜草计李德全那胖子,
为了保命和他那对“世袭罔替”的宝贝儿子,吐出来的银子勉强让皇宫喘了口气。但这钱,
就像漏水的桶,根本存不住。更大的麻烦来了。早朝上,秦枭那老狐狸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捧着一份血迹斑斑的奏折,扑通跪下,声音悲怆得能拧出水来。「陛下!江南水患,
灾民流离失所,易子而食啊!此乃万民血书,恳请陛下速拨赈灾款,救万民于水火!」
他话音未落,宫门外隐隐传来震天的哭嚎声。几百个面黄肌瘦的“灾民”跪在那里,
声嘶力竭。这场面,这舆论,逼得我不得不批钱。弹幕在我眼前疯狂跳动:「假账本已备好!
」「钱过手就没!」「粮食根本到不了灾民手里!」「秦枭要贪掉七成!」
我胸口一股邪火蹭蹭往上冒。这老王八蛋,用灾民的命来捞钱!批,是给他送钱;不批,
这昏君的帽子我就戴实了。群臣都在看着我,秦枭低垂的眼皮下,藏着一丝笃定的冷笑。好,
你要演戏,老子陪你演个大的!我猛地站起身,
眼眶瞬间就红了(得益于前世跟投资人哭穷练就的绝技)。我指着宫门外的方向,
声音带着“哽咽”:「朕……朕听到了!是朕的子民在哭啊!」我踉跄着走下龙椅,
一把夺过秦枭手中那封血书,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上面的“血迹”,演技全开。
「国库空虚,朕知道!但百姓何辜!」我猛地低头,抓住自己龙袍的袖口,用力一撕!
「刺啦——」镶嵌在袍袖上的金线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在阳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我捧着那几根金线,像是捧着千斤重担,一步步走回龙椅,将金线轻轻放在御案上,
声音带着一种“痛彻心扉”的坚决:「传朕旨意!开放内库,拨付赈灾银!
朕这龙袍上的金线,也一并拆了充入款项!朕,与万民共渡时艰!」满朝文武都惊呆了,
不少人露出“动容”之色。秦枭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出“自毁形象”的苦肉计。
他很快反应过来,带头高呼:「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圣明?我心里冷笑。
批红用印,流程走得飞快。秦枭的人动作更快,银子和大批官粮立刻被运走。退朝后,
我立刻叫来顾清辞。她看我的眼神依旧复杂,但至少不再动不动拔刀了。「顾统领,」
我压低声音,「找绝对信得过的人,去弄一批边关才有的紫茜草汁,要快。」
顾清辞眉头微蹙:「陛下要此物何用?」我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给丞相大人的赈灾粮,加点『料』。记住,浸泡粮袋内侧,
别让人看出来。」紫茜草汁,无色无味,但遇水则会显现出一种独特的淡紫色。这玩意儿,
是我从弹幕里淘来的宝贝。「标记追踪,一抓一个准!」秦枭不是喜欢贪吗?
不是喜欢把官粮倒卖到黑市吗?我让你贪!等那些泡过“料”的官粮在黑市上被发现,
我看你这“清廉”宰相,还怎么装!等着吧,老狐狸。你吞下去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
吐得天下皆知!005 火药训练紫茜草汁这步暗棋已经布下,
就等秦枭那老狐狸自己踩进来了。但边关的坏消息来得更快。八百里加急,
蛮族骑兵突破了防线,连下两城,兵锋直指中原腹地。朝堂上顿时炸了锅。
秦枭一脸“忧国忧民”,立刻出列:“陛下!蛮族凶悍,为保京城万全,
老臣恳请抽调禁军精锐,加强外围防务!”他一句话,就要抽走我三分之二的禁军!
理由冠冕堂皇,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顾清辞站在武将队列里,拳头握得发白,
她手下的人被明目张胆地调走,她这个统领几乎被架空。我咬着牙准了。
转头就让兵部调拨火器,组建新军。兵部尚书是秦枭的门生,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陛下,
火器铸造耗时费力,库房空虚,实在无力支撑啊!
”弹幕在我眼前闪过:「蛮族左翼有重甲骑兵!」「轻骑兵上去就是送!」
「秦枭和蛮族有勾结!」我气得肝疼。兵权没有,武器没有,敌人还有埋伏!这仗怎么打?
难道真要靠那群被秦枭渗透成筛子的边军?还是指望朝堂上这群只会磕头的废物?不行,
老子得自己搞点武装!可宫里到处都是眼睛,顾清辞也被看得死死的。
能用的人……我目光扫过身边那些低眉顺眼的太监和宫女。就他们了!我立刻下旨,
成立“内务司特种营”,美其名曰优化皇宫服务流程,提升运转效率。
把宫里那些年纪轻、手脚麻利的太监宫女全塞了进去。消息传开,秦枭那边估计笑掉了大牙。
小皇帝被逼疯了,开始玩过家家了。过家家?我冷笑。当天下午,御膳房后院。
几十个太监宫女面面相觑,看着眼前摆开的几十口大铁锅和一堆硫磺、硝石、木炭,
全都傻了眼。我挽起袖子,亲自上阵。“看好了!这叫标准化配比!一硫二硝三木炭!
都给朕记牢了,手抖多了,大家一起上天!”炒锅当反应釜,铁勺当搅拌棒。
整个后院烟雾缭绕,噼啪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御膳房在搞什么创新菜式。
几个小太监吓得腿软,被我一顿臭骂。“怕什么?炸了锅朕给你们赔新的!
”训练搞得偷偷摸摸,但原料消耗太大,很快引起了注意。秦枭的人旁敲侧击,
问我最近御膳房为何烟火气如此之盛。我早有准备,叹了口气,
脸上挤出几分“孝子”的忧愁:“太后寿辰将至,朕想办得热闹些。听说烟火好看,
就让下人们试着做做,聊表孝心。”太后是秦枭那边的人,用她的名头,
这老王八蛋总没话说了吧?果然,消息传出去,秦枭那边没了动静,估计是觉得我在胡闹,
懒得理会。硝石、硫磺,借着“制备寿辰烟火”的名义,源源不断运进宫来。
我看着那群在烟火气中咳嗽连连,却渐渐能把火药拌匀、装填的太监宫女,
心里稍微有了点底。秦枭,蛮族……你们等着。等老子这支“烟火表演队”练成了,
给你们来个大的!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
006 落鹰涧的火光“特种营”的火药刚攒够几大桶,蛮族的马蹄声就踏碎了京畿的宁静。
他们这次学精了,兵分三路,虚虚实实。朝堂上,秦枭的心腹,
那个被派去统领大部分禁军的将领,跪在地上慷慨激昂:“陛下!蛮族主力必在正面!
臣请率精锐迎头痛击,扬我国威!”弹幕在我眼前尖叫:「他在撒谎!主力在左翼山谷!」
「重甲骑兵都在那里休整!」「正面是诱饵!」我盯着那将领,又瞥了一眼垂目不语的秦枭。
好一招阳谋!用“国威”逼我派兵去正面送死,真正的精锐则藏在左翼,以逸待劳。
我能说什么?戳穿他?证据呢?靠“朕做梦梦到的”?一股冰冷的怒意直冲头顶。这老狗,
为了弄死我,连国门都不要了!“准奏!”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爱卿务必奋勇杀敌,朕,等你的好消息!”那将领得意地领命而去。
秦枭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针一样扎在我眼里。退朝后,
我直接去了“特种营”的秘密场地。几十个太监宫女穿着不合身的号衣,紧张地看着我。
他们脸上还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眼神却比刚来时坚定了不少。“练了这么久,
‘烟火’该放了。”我扫视着他们,“今晚,跟朕出宫。”人群里一阵骚动,但没人退缩。
很好。夜深人静,我们带着伪装好的火药桶,悄无声息地溜出皇宫。目标,
左翼那个被称为“落鹰涧”的山谷。弹幕提示,那里有猎户早年挖设的捕兽陷阱和废弃坑道。
山路难行,好几次差点暴露。有个小太监失足滑倒,死死抱住火药桶,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把他拉起来,看到他煞白的脸和咬出血的嘴唇。终于到了落鹰涧。山谷幽深,
确实是个设伏的好地方。我们找到那些废弃陷阱和坑道,将火药小心翼翼地埋进去,
连接引线。干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留下几个手脚最麻利的太监埋伏在山上,
负责点火。带着剩下的人,绕到蛮族主力侧前方的一片林地。天亮后,
正面战场的喊杀声隐约传来。很快,地平线上出现了蛮族骑兵的旗帜,黑压压一片,
盔甲在朝阳下反射着冷光。果然是主力,那些重甲骑兵如同移动的铁塔,
带着践踏一切的嚣张气焰。我们故意弄出动静,一支小小的“官军”队伍暴露在蛮族视野里。
“跑!”我大喊一声,带着这群太监宫女,丢盔弃甲,朝着落鹰涧的方向“狼狈”逃窜。
蛮族指挥官看到我们这队“溃兵”,不疑有他,狞笑着挥军追赶。“追!杀光他们!
”我们拼命跑,身后的马蹄声如同死神的鼓点。冲进入山谷的一瞬间,
我对着山顶打了个手势。“轰——!!!”第一声巨响如同惊雷,地动山摇!紧接着,
第二声,第三声……连绵不绝!火光冲天而起,碎石混合着蛮族的断肢残骸四处飞溅!
惨叫声、马嘶声被更剧烈的爆炸声淹没。狭窄的山谷成了天然的熔炉,
重甲骑兵在里面无处可逃,被炸得人仰马翻。冲天的火光和烟尘,映红了半边天,那景象,
比任何烟火都要绚烂,都要残酷。我站在谷口,看着这地狱般的场景,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
对身边一个看呆了的小太监笑了笑:“瞧,这‘寿礼’,太后她老人家,一定喜欢。
”007 祭坛的真相落鹰涧一把火,烧得蛮族元气大伤,
也把我这个“昏君”的声望烧高了一点点。但秦枭那老狐狸显然急了。祭天大典,
成了他精心准备的屠场。祭坛高耸,庄严肃穆。我刚站定,还没开口,
底下黑压压的“百姓”中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吼声:“诛妖帝!清君侧!”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几百双眼睛充满“愤怒”地瞪着我。好家伙,水军都搞到线下来了!
秦枭一脸“沉痛”地出列:“陛下!民心如此,天意昭昭啊!”他话音刚落,
钦天监那个老神棍就噗通跪倒,指着突然阴沉下来的天空,声音发颤:“陛下!紫微星暗,
妖星冲犯!此乃……此乃妖邪侵扰龙体,祸乱朝纲之兆啊!陛下,需立刻清修祈福,
以安天命!”群臣骚动,不少人的目光闪烁,显然信了这套说辞。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刷屏:「传国玉玺!祭坛礼器下面有暗格!」「先帝密诏!」
「秦枭通敌的证据!」「快!砸了它!」砸祭天礼器?这他妈可是大不敬之罪!但眼下,
我没得选。秦枭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胜利者的怜悯,
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废物。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我猛地转身,
一脚踹翻了身边那座象征着江山社稷的青铜巨鼎!“哐当——轰隆!”巨鼎倒地,
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碎片四溅!整个祭坛瞬间死寂,连那些喊口号的水军都吓傻了。
“天意?民心?”我踩着满地的青铜碎片,声音冷得掉冰碴,“朕今天就看看,
什么是真正的天意!”我蹲下身,按照弹幕提示,在鼎座碎裂的基座里摸索。
指尖触到一个冰冷的机括,用力一按!“咔哒”一声轻响,一个暗格弹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个用明黄绸缎包裹的东西。传国玉玺!但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玉玺旁边,
那卷颜色暗沉,甚至带着点点褐色污迹的绢布。先帝血书密诏!我一把抓起密诏,猛地展开。
目光迅速扫过上面斑驳的字迹,心脏狂跳!果然!
上面清清楚楚记载着秦枭与蛮族往来密信的副本内容,
甚至提到了蛮族可汗赠予秦枭的一柄黄金弯刀作为信物!秦枭的脸色第一次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计划被完全打碎,秘密被赤裸裸掀开的惊骇和苍白。他想开口,
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怪声。我没给他任何机会,几步冲到他面前,
将那份血书密诏连同里面夹着的密信副本,狠狠摔在他那张老脸上!绢布拍在他脸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死死盯着他瞬间收缩的瞳孔,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
炸响在死寂的祭坛上:“秦爱卿!你来给朕和满朝文武解释解释!这密信上说的,
草原可汗送你的那柄黄金弯刀……现在藏在哪儿了?!”“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朕派人,
去你丞相府……好好搜一搜?!”008 期货券的陷阱祭坛上掀了秦枭的老底,
黄金弯刀的证据虽然还没找到,但这老狐狸明显伤筋动骨了,暂时缩回相府称病不出。
可没等我喘口气,江南就炸了。八百里加急,民变!粮价一夜之间翻了三个跟头!
暴民开始冲击官仓,局势眼看就要失控。弹幕在我眼前疯狂预警:「秦枭的粮商在操控市场!
」「他在逼你动用最后的储备粮!」「小心!有三百死士混在运粮队里进城了,要搞刺杀!」
我气得差点把龙案拍碎。这老王八蛋,明的不行来暗的,经济战加恐怖袭击一起上!朝堂上,
那群秦枭的应声虫又开始哭嚎,逼我开仓放粮,稳定民心。放粮?放了粮,
老子皇宫上下就得喝西北风!而且那三百死士混在哪儿?根本分不清!不能硬刚,
得玩点花的。我立刻下旨,开放所有皇庄粮仓!但不是白给。我推出了“皇粮期货券”。
告示贴满全城:百姓可以用自家田地未来一年的收成作为抵押,
按比例兑换现在的粮食渡过难关!等来年收成了,再按约定归还部分粮食即可。
这新鲜玩意儿一出,所有人都懵了。秦枭那边的粮商更是傻眼,他们囤积居奇,
就等着我放粮他们好低价吃进,或者逼疯百姓。现在我直接搞“期货”,把未来的饼画出来,
暂时稳住了人心,他们的高价粮瞬间砸手里了!弹幕提醒的死士不能不防。
发放“期货券”的地点,我明面上派了禁军维持秩序,暗地里,却让顾清辞带人,
在发放点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特制的粘网,沾上就别想挣脱!发放当天,人山人海。
百姓们拿着地契忐忑地排队兑换,场面虽然拥挤,但还算有序。突然,
几个兑换到粮食的“百姓”眼神一变,从米袋里抽出钢刀,直扑发放点的官吏!同时,
人群里又有几十个身影暴起!“有刺客!”场面瞬间大乱!但就在他们动手的下一秒,
隐藏在暗处的粘网猛地从四面八方弹出!如同巨大的蜘蛛网,
将那些暴起的死士一个个粘倒在地,越是挣扎,缠得越紧!禁军一拥而上,如同抓鸡仔一样,
将那些被粘成粽子的死士全部拿下。清点人数,不多不少,正好三百!第二天清晨,
宫门前的旗杆上,密密麻麻挂满了被粘网裹得像蚕蛹一样的“粮商”和死士。风一吹,
晃晃悠悠。数量之多,远远看去,比旁边堆着的救济粮袋还要显眼。我站在宫墙上,
看着底下指指点点的百姓,对身边脸色发白的户部官员笑了笑:“看来,想搞乱市场的人,
比朕想救的百姓……还要多啊。”009 宰相府的清算宫门前挂着的“粮商”还没风干,
秦枭的反扑就来了。他名下最大的几家粮行,一夜之间同时宣布“资不抵债,关门破产”!
消息像瘟疫一样传开,刚刚稳定下来的“期货券”市场瞬间崩盘!百姓拿着那些券,
换不到后续的粮食,恐慌再次蔓延。这老狐狸,断尾求生,宁可自爆也要拖我下水!
弹幕在我眼前急闪:「他在转移资产!」「白银正在装船出海!」「快截住!
他的海外商栈地契藏在外室那里!」想跑?把国内搅得天翻地覆,卷了钱就想溜?做梦!
我立刻点齐一队禁军,叫上顾清辞,直接冲向宰相府。顾清辞按着刀柄,眼神锐利,她知道,
这是彻底清算的时候了。宰相府大门紧闭,但挡不住御前亲军。我们直接闯了进去,
秦枭穿着一身素服,坐在厅堂里,面前还摆着一杯清茶,一副“我已两袖清风”的模样。
「陛下何故擅闯老臣府邸?」他抬起眼皮,声音平静,带着一丝嘲讽。「擅闯?」我冷笑,
「朕是来帮爱卿清算资产的!你的粮行‘破产’了,总得有点东西抵债吧?」
秦枭嗤笑一声:「陛下明鉴,老臣为官清廉,家徒四壁,哪来的资产?那些粮行,
不过是老臣远房亲戚经营,与老臣何干?」弹幕再次提示:「地契!在他那个最宠的外室,
柳姨娘贴身裙带的暗袋里!」「搜!」我毫不犹豫下令。禁军立刻动了起来。秦枭脸色微变,
但依旧强作镇定。很快,一个穿着艳丽、哭哭啼啼的美妇人被带了出来,正是那个柳姨娘。
她尖叫着挣扎:「你们干什么!我是相爷的人!」顾清辞亲自上前,不顾她的哭闹,
在她腰间摸索,果然从一条绣花繁复的裙带暗袋里,摸出了几张质地特殊的羊皮纸!
海外商栈的地契!上面清晰地盖着异国印章,还有巨额的银钱往来记录!秦枭看到那地契,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猛地站了起来:「陛下!这是栽赃!」「栽赃?」我接过地契,
翻到背面,对着光轻轻一照,
上面显现出几个微不可查的淡紫色印记——那是我让工匠特制的印泥,
盖在期货券上肉眼难辨,但遇到地契这种特殊材质,就会显形。「秦爱卿,你解释解释,
朕发行的那批期货券上的皇家印鉴,怎么会跑到你海外商栈的地契背面?」我拿着地契,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几乎贴着他的脸,声音冰冷,「是你偷了朕的印,还是你名下的粮行,
根本就是用这些‘破产’的幌子,在帮你的海外产业洗钱?!」秦枭张着嘴,
喉咙里咯咯作响,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副忠臣面具彻底碎裂,
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我收起地契,对顾清辞挥挥手:「查封宰相府!
所有资产充公!包括这些……准备出海的白银!」「秦爱卿,」
我看着他瞬间佝偻下去的身影,补上最后一刀,「你的戏,该杀青了。」
010 毒药与交易秦枭被软禁在府,他的党羽树倒猢狲散。表面上看,我赢了。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快撑不住了。那该死的“青云散”毒性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胸口时常传来针扎似的绞痛,眼前阵阵发黑,咳出来的痰里都带着血丝。
秦枭安排的太医每天准时来请脉,名为诊治,实为监视,想从他手里拿到真正的解药,
无异于痴人说梦。弹幕是我唯一的希望:「镇北侯府有祖传解毒秘方!」
「就藏在顾清辞她爹那副铠甲的夹层里!」顾清辞……她现在依旧守在我身边,
像一把沉默的刀,但眼神里的冰霜并未完全融化。镇北侯府的满门血案,
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直接问她要?她凭什么给我?就凭我这个“害死”她全家的皇帝?
必须下一剂猛药。我选在了***。当着几个远远跟随的太监宫女,
还有那个例行“偶遇”的太医的面,我走着走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体一晃,
猛地喷出一口暗红色的血,直挺挺地向前栽倒!“陛下!”惊呼声四起。一片混乱中,
我感觉有人迅速冲过来扶住了我,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是顾清辞。我被抬回寝宫,
太医装模作样地把脉开药。我“虚弱”地挥退所有人,只留下守在床边,眉头紧锁的顾清辞。
寝宫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烛火摇曳。我靠在床头,脸色苍白(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难受),
看着她紧抿的嘴唇和戒备的眼神,忽然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顾统领,”我声音沙哑,
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朕……查到了一些关于镇北侯案子的……新线索。
”顾清辞的身体瞬间绷紧,按在刀柄上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发白。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眼神锐利得像要剖开我的心脏。我迎着她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继续用气若游丝的声音,
抛出了我的条件:“朕这条命,快到头了。秦枭的毒,太医院解不了……听说,镇北侯府,
有祖传的救命方子?”我顿了顿,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缓缓地,
一字一句地:“用你父亲案子的新线索,换你镇北侯府的解毒药方……这笔交易,做不做?
”011 寒门忠魂录顾清辞给的药方暂时压住了毒性,让我有了喘息之机。
但秦枭那条老狗,人虽被软禁,爪牙却还在疯狂反扑。我力排众议推行的科举改革,
触动了世家大族的根本利益。秦枭的人立刻下了狠手。那天清晨,贡院门前,
垒起了一座小小的“塔”。不是砖石,是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都是之前上书支持改革,
出身寒门的年轻学子!他们怒睁的双眼里还残留着惊恐和不甘。塔下,扔着一块木牌,
上面用血写着:「寒门妄议国政,此乃下场!」与此同时,
各地学政的联名反对奏折雪片般飞来,痛斥新政「败坏纲常」「动摇国本」。
弹幕在我眼前冰冷地提示:「下一步,他们策划全国罢考。」我站在宫墙上,
远远望着贡院方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胸口那股因为毒性尚未完全清除的闷痛,
此刻被更烈的怒火取代。杀人立威?舆论压制?还想罢考?好,你们喜欢玩狠的,
老子就跟你们玩诛心的!我立刻下令,收敛那些遇害学子的尸身,厚葬。同时,
将他们生前写的诗词、策论、甚至家书,全部收集起来。「刊印成册,」
我对负责此事的官员说,声音冷得像冰,「书名就叫——《寒门忠魂录》。」
官员吓得腿软:「陛下,这……这会激化矛盾啊!」「朕就是要激化!」我盯着他,
「立刻去办!印出来之后,免费发放!给朕塞进每一个茶楼酒肆,每一个书院学堂!」
我又找来京城所有有点名气的说书人。「把这本书里的故事,给朕编成段子,天天讲,
反复讲!讲这些寒门学子如何悬梁刺股,如何心怀天下,又是如何……被残忍杀害!」
几天之内,《寒门忠魂录》铺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说书人声情并茂的讲述,
让那些原本沉默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看向世家子弟和官员的眼神里,
带上了明显的愤怒和鄙夷。但这还不够。科举开考当日。贡院前的血迹早已清洗干净,
但那股血腥味仿佛还萦绕在空气中。来自各地的学子们排队入场,气氛压抑得可怕。
不少寒门学子脸色苍白,眼神恐惧。当他们接过考卷,展开的瞬间,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考卷的首页,不再是空白的抬头的或者圣贤语录。
而是用暗红色的墨迹,拓印着一位遇害学子临死前,用手指蘸血写在牢墙上的绝笔!
那字迹歪斜扭曲,却力透纸背:「愿以我血荐轩辕,开寒门万世之路!」整个考场,
死一般寂静。所有学子,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寒门出身,都死死盯着那行血书,脸色变幻。
恐惧、愤怒、悲壮、羞愧……种种情绪在他们眼中交织。我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
看着下方死寂却暗流汹涌的考场。想罢考?现在,你们谁还敢第一个站起来,说我不考了?
谁还敢说,这科举改革,不该进行下去?秦枭,你的人头塔,压不住人心。老子用血书开路,
看谁还敢拦!012 血书开路血书考卷震慑了考场,科举勉强进行下去。
但秦枭残余势力的反扑更加疯狂。
他圈养的那些文人墨客开始在街头巷尾、茶楼酒肆大肆抨击,说我「利用死者,煽动民怨,
其心可诛!」说那些寒门学子是「死得其所」,而我这个皇帝才是「祸乱根源」。更绝的是,
各地世家大族联合起来,公开宣布「家风清正,不与酷吏为伍」,
拒绝派遣子弟参加本届科举。这等于直接抽空了未来官僚体系的中上层。紧接着,
一个更恶毒的消息传来——太庙的墙壁上,被人用血写上了「昏君祸国」四个大字!
这是要彻底把我钉在耻辱柱上,动摇我统治的合法性!弹幕在我眼前闪烁,
带着一丝焦急:「他们在引导舆论,说你才是凶手!」「必须拿出铁证,逆转风向!」铁证?
我手里有从秦枭密室抄出来的东西,一直按着没动,就是等着最关键的时刻。现在,
时候到了。我立刻下旨,以最高规格,为所有遇害的寒门学子举行国葬!旨意传出,
那些文人骂得更凶了,说我「惺惺作态」。世家们则在暗中冷笑,等着看我这出戏怎么收场。
国葬当天,京城万人空巷。灵柩缓缓而行,白色的招魂幡铺天盖地。我亲自穿着素服,
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脸色沉痛。无数百姓聚集在街道两旁,沉默地看着。
那些文人的诋毁,世家的抵制,太庙的血字,像阴云一样压在每个人心头。葬礼的***,
设在皇宫前的广场上。所有灵柩停放在中央,我站在高台之上,
下方是黑压压的民众、学子、以及那些冷眼旁观的世家代表和秦枭余党。我目光扫过全场,
声音通过特制的喇叭传遍四方:「朕知道,有人在骂朕利用死者!有人在说朕是昏君!
有人说这些学子死得活该!」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但朕今天,
要让他们死得明白!要让天下人看看,真正的凶手,是谁!」我一挥手。
几名禁军抬着一个沉重的铁箱,走上高台。箱子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金锭,
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但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被金锭上那些无法擦拭的、已经变成暗褐色的污迹吸引了——那是干涸的血迹!
「这些金锭,」我拿起一块,将带血的那一面高高举起,让所有人都能看清,
「是从前宰相秦枭的密室中搜出的!而上面的血,经仵作验证,正是这些遇害学子的血!」
人群瞬间哗然!我死死盯着台下那些脸色骤变的世家代表和文人,
声音如同惊雷:「更关键的是,这些金锭的铸造工艺,
底部的印记——是蛮族王庭独有的贡品式样!」「用蛮族给的黄金,雇佣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