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穿书归来尔等速速退下》是作者谢无渊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谢无渊一种沈瓷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我穿进这本烂俗小说,成了里面死得最惨的恶毒长公主。系统说,只要走完情节,就能回家。
于是我兢兢业业扮演了十年反派,欺男霸女,祸乱朝纲,
尤其往死里折磨那个未来会将我凌迟处死的少年宦官——谢无渊。
就在情节走完百分之九十九,我准备“功成身退”假死脱身的那天。
那个已经权倾朝野、被我踩碎一身傲骨的男人,却红着眼眶,颤抖着将我逼至龙椅一角。
他拿着那条我曾用来抽断他肋骨的镶玉腰带,温柔缱绻地环上我的脖颈,
声音却疯魔又绝望:“殿下…不,我的‘好姐姐’。十年了,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分真心?
”更可怕的是,我听见了另一个声音,来自他心底——【滴!
检测到目标人物‘谢无渊’重生意识觉醒!绑定救赎系统任务强制开启!
任务目标:阻止黑化,获取真心眼泪一滴!任务失败:抹杀!】我:“……???”谢无渊,
好像也是穿的?而且还重生了?!1我被谢无渊困在了凤仪宫。
这座我住了十年、极尽奢华的宫殿,如今每一扇窗都被玄铁封死,
每一道门都有他亲手调教的哑奴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不,或许应该说,
是我“沈瓷”住了十年。内里是谁,只有我自己知道。十天前,
我本该在那场精心策划的大火里“葬身火海”,脱离这个我扮演了十年恶毒女配的世界,
回到我原本的现实。只差最后一步。偏偏在那一刻,谢无渊来了。
他不再是那个任我折辱、浑身是血却眼神倔强的卑微小火者,而是身披猩红蟒袍,
权倾朝野、只手便能翻覆这南齐江宗的司礼监掌印,东厂督主。他撕裂漫天火光与黑烟,
一步步走进我布置好的焚身之所,锦袍被燎破,脸颊沾着灰烬,那双凤眼里是滔天的巨浪,
是毁灭一切的疯狂,却又在触及我身影的瞬间,凝结成一种近乎破碎的绝望。他不由分说,
用一件浸了水的厚重氅衣将我死死裹住,打横抱起,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我的骨头。
一路无人敢拦。然后,我就被关在了这里。这十天,他再未露面。我试着套过话,
送饭的哑巴宫女只会磕头,眼神恐惧得像在看一个死人。不,或许是比死人更可怕的存在。
直到第十一天深夜。宫灯昏昏,我靠在窗边软榻上,心里盘算着下一次逃跑计划。
系统在我脑子里安静如鸡,自从那天和那个诡异的【救赎系统】的提示音碰撞后,
它就陷入了某种死机状态,只会反复提示【警告!情节严重偏离!未知错误!】。
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一道被拉得极长的影子,先于人投映进来,
带着深夜的寒气和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猛地坐直身体,看向门口。
谢无渊站在那里,并未穿官服,只着一身玄色暗纹常服,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半束,
少了些许朝堂上的凌厉煞气,却多了几分阴郁的深沉。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慢慢走进来。
脚步很轻,落在地毯上,几乎听不见声音。像暗夜里伺机而动的猎豹。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刺痛了他。他脚步顿住,
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像是要将我每一寸表情都拆吃入腹。
“殿下怕我?”他开口,声音有些哑,像是许久未曾好好说话,却又刻意放得轻柔,
形成一种古怪的腔调。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端起那份演练了十年的、属于长公主沈瓷的骄纵傲慢:“谢无渊,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软禁本宫?信不信本宫诛你九族!”他闻言,竟是轻轻笑了一下。
唇角弯起极好看的弧度,眼底却是一片荒芜的冷寂。他走上前,将食盒放在榻边的小几上,
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燕窝。“殿下恕罪。”他嘴上说着恕罪,
动作却无半分恭敬,甚至带着一种隐秘的掌控感。他拿起白玉碗勺,舀起一勺,递到我唇边,
“夜里凉,殿下用些燕窝暖暖身子。”我偏开头:“拿走!本宫不吃阉狗碰过的东西!
”这句话,是十年前,我第一次折辱他时说的原话。那时他刚入宫不久,
因为识字且模样过于出挑,被分到我宫中。我为了“走情节”,
将一碗馊了的饭食摔在他面前,说了这句话。当时他跪在那里,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
指甲抠进了砖缝里,渗出血丝。现在……他递着勺子的手稳极了,连晃都未晃一下。
只是眼神,骤然变得幽深,像是无底的寒潭,要将人吸进去。他静静看了我几秒,
忽然手腕一转,将那勺燕窝送入了自己口中。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地倾身过来,
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冰凉的唇狠狠压上我的,舌尖强硬地顶开我的牙关,
将口中温热的燕窝渡了进来!“唔!”我惊恐地瞪大眼,拼命挣扎。
他的手臂却如铁钳般禁锢着我,另一只手甚至抚上我的脖颈,
拇指暧昧又危险地摩挲着我的喉骨,迫使我将那一口燕窝咽了下去。直到确认我咽下去了,
他才缓缓退开些许,唇瓣依旧若即若离地贴着我的,呼吸交织,带着燕窝的甜腻气息。
他舔去我唇角溢出的些许汁液,眼神黑暗得令人心惊。“现在,殿下和臣,一样了。
”他低语,声音喑哑,含着一种病态的满足,“都是殿下口中的……阉狗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手腕被他轻而易举地在中途截住。
他握着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让我无法挣脱。他将我的手掌摊开,低头,
将他那张俊美却苍白的脸,轻轻贴在我的掌心,蹭了蹭。像一个祈求怜爱的宠物。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血液冻结。“殿下还想打哪里?脸,还是身上?”他抬起眼,
长睫微颤,眼底是扭曲的狂热,“只是别再像上次那样,打了几鞭子就嫌累,留下臣一个人,
难受了很久。”他在说一件旧事。那是我“折磨”他的经典戏码之一。在他十七岁那年,
我寻了个错处,用镶玉的腰带抽了他二十鞭,打得他后背血肉模糊。然后我就借口累了,
把他丢在雪地里自生自灭。系统当时给出的情节判定是【恶毒值+100】。可现在,
他用这种语气说出来……我猛地抽回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谢无渊,你疯了!
”他直起身,眼底那点诡异的柔情瞬间消失,又变回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是啊,我疯了。
”他淡淡道,重新拿起勺子,又舀了一勺燕窝,再次递到我唇边,这次语气不容置疑,
“殿下,乖乖吃完。不然,臣只能用刚才的方式喂了。”我看着他毫无波动的眼睛,
知道他说到做到。屈辱和恐惧攫住了我。我颤抖着嘴唇,最终还是张口,接下了那勺燕窝。
一口,一口,在他的注视下,我机械地吞咽着。甜腻的燕窝滑过喉咙,却像是刀子刮过。
他满意地看着我吃完最后一口,拿出绢帕,细致地替我擦干净嘴角。
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殿下真乖。”他奖励似的说。我忍住作呕的冲动,
声音发颤:“谢无渊,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放下绢帕,
手指轻轻拂过我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拳头,一根一根,将我的手指掰开,然后,与他十指紧扣。
冰凉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激得我一阵战栗。2“我不想怎么样。”他凝视着我们的手,
语气平淡,却偏执入骨,“我只是想知道,十年了,殿下对我谢无渊,可曾有过半分真心?
”又是这个问题!和十天前一模一样!而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再次听到了那个冰冷的、只有我能听见的机械音——【滴!
救赎目标执念深度检测:‘真心’答案。当前救赎进度:-100%。
请宿主尽快获取目标信任,阻止其黑化毁灭世界!】我头皮发麻。信任?黑化?毁灭世界?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有这个-100%的进度条是认真的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偏执阴郁的男人,心一横,决定继续走原情节人设。“真心?
”我扯出一个讥讽的冷笑,“谢无渊,你一个阉人,也配跟本宫谈真心?
本宫养条狗还会摇尾巴,养你十年,不过是看你还有几分颜色,逗个乐子罢了!
如今你权倾朝野,就想挟恩图报?做梦!”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出去。
我以为他会暴怒。然而,他没有。他甚至笑了起来,低低的,胸腔震动,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愉悦,只有无尽的苍凉和……自嘲。
“逗个乐子……好一个逗个乐子……”他止住笑,抬手,用指腹擦去眼角笑出的泪花,
眼神却骤然锐利如刀,猛地刺向我,“那殿下看着我这‘乐子’,是如何亲手勒死您的父皇,
毒傻您的皇弟,将您沈氏的江山一点一点掏空,变成我谢无渊的掌中玩物时……殿下,
您还乐得出来吗?!”我瞳孔骤缩。这些……都是系统大纲里,
属于“反派宦官谢无渊”的黑化情节!是我这个“恶毒女配”死后,他才会做的事情!
他怎么现在就……他俯身逼近,几乎与我鼻尖相抵,呼吸可闻。“殿下,您知不知道,
每次您用那种看蝼蚁的眼神看我,用最恶毒的话语***我,把我踩进泥泞里的时候,
我心里都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的呢喃,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
“我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撕碎你这身骄傲的皮囊,折断你的翅膀,把你牢牢锁在我身边。
让你哭,让你笑,让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一个人。”“殿下,您说,
”他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种迷恋般的颤栗,“我是不是……早就疯了?
”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眼前的谢无渊,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和掌控。
他不是我认知里那个只需要按情节折辱、等待后期黑化的纸片人。
他是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因为经年累月的恨意和……某种扭曲的情感,
而彻底病态了的活生生的人。而且,他极有可能,和我一样,或者类似。我强迫自己冷静,
大脑飞速运转。如果他也拥有“现代记忆”或者“重生记忆”,那我之前的一切行为,
在他眼里……“你……”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无比,“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无渊凝视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痛楚,有恨意,还有一丝……希冀?
他缓缓直起身,松开了我的手。殿内陷入一片死寂。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飘忽得像来自很远的地方。“殿下还记得,十年前,您第一次见我时,说的话吗?
”我心头一紧。当然记得,系统给的台词,一字不差。“您说,
‘这小火者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可惜了,是个没根的东西。’”他复述得一字不差,
语气平淡无波。“然后,您赐了我一碗馊饭,让我学狗叫,才准吃。”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您还记得,我十四岁那年冬天,您因为我给您暖手时手太凉,
罚我跪在殿外的冰天雪地里一夜吗?”“您还记得,我十六岁那次,
因为忍不住多看了您一眼,您就命人用针扎瞎我的眼睛,
最后是总管太监说我还得替您念奏章,才改为鞭刑吗?”“您还记得,我十八岁生辰那天,
您送我的礼物是什么吗?”他一桩桩,一件件,平静地叙述着。
那些都是我为了完成“恶毒女配”任务,在他身上实施的“罪行”。
系统每次都会提示【情节完成度+1%,恶毒值+XX】。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
会由受害者本人,如此清晰地、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狠狠扇在我脸上,也扇在我那颗自以为只是在“做任务”的、逐渐变得麻木的心上。
3“您送了我一把金匕首。”他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您说,‘谢无渊,
你这张脸本宫看腻了,你自己划花了,或许还能让本宫新鲜几天。’”我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解释?怎么说?说我只是在走情节?
说我不是真正的沈瓷?他会信吗?系统允许我说吗?“看,
”他眼中的那点希冀终于彻底湮灭,变成一片死寂的灰烬,“您都记得。您什么都记得,
您清楚地知道您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他后退一步,与我拉开距离,
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令他厌恶的东西。“所以,殿下,您现在问我到底是什么人?
”他扯了扯嘴角,形成一个极度扭曲的表情。“我是您亲手雕琢出来的怪物啊,我的殿下。
”“是用您的残忍、您的冷漠、您的一次次践踏,喂养出来的,只为您而存在的怪物。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毫不留恋地向外走去。背影决绝而孤寂。
就在他即将踏出殿门的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了一句我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那甚至不是沈瓷会说的语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我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心虚和……颤音。“……那碗馊饭,
你后来……吃了吗?”他的脚步猛地顿住。身影僵硬在门口,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
殿内落针可闻。许久,许久。他才极其缓慢地,一点点转过身来。那双死寂的凤眼里,
重新燃起一点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光,死死地盯住我。仿佛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说什么?”他猛地转过身,那双死寂的凤眼里骤然迸发出一种骇人的亮光,
像是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又像是绝望的赌徒看到了翻盘的唯一希望。
他几步冲回榻前,几乎是扑过来,双手用力扣住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颤抖,目光灼灼,几乎要将我烧穿。我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住了,
肩膀疼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本那点心虚和莫名的冲动瞬间被恐惧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