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苏若雪萧玦萧煜,书名叫《凤归朝王爷请唤我皇嫂》,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导语他们都说我像她。像到连他娶我那天,对着我的脸,喊的却是她的名字。他流放我时,
语气是那么温柔。“欢欢,别恨我,我只是不能留你。”北疆的风雪里,我给病人续骨时,
想起了这话。真可笑。他居然以为,我还会为他浪费恨意。直到宫宴上,我身着妃位宫装,
接受他和他的白月光跪拜。“靖王殿下,”我微笑颔首,
“该称本宫一声皇嫂了1.我叫谢知欢。但他却叫我“若雪”。一个我从未喜欢过的名字。
就像我不喜欢身上这套水红色的衣裙。它们都在提醒我,我只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今晚王府设宴。苏若雪回来了。她是王爷心尖上的白月光,去江南养病三年。而我,
就是这三年里,被她名字困住的替身。宴席上,丝竹声声。我坐在下首,尽量降低存在感。
萧煜的目光,从头到尾都缠在苏若雪身上。温柔得能滴出水。那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眼神。
“姐姐,这杯酒,我敬你。”苏若雪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声音柔柔弱弱。
“我不在的这些年,多亏你替我陪伴王爷。”她笑得无害,可眼底的挑衅,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端起酒杯,还没碰到唇。她手腕突然一抖。整杯酒全泼在她自己裙子上。紧接着,
她脸色煞白,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身子一软,就朝地上倒去。“若雪!”萧煜冲过来,
一把推开我,紧紧抱住她。他眼神狠厉地瞪向我:“你对她做了什么?!”太医很快赶来。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王爷,苏姑娘是中了毒!”“一种慢性奇毒,今日恰好发作!
”整个宴厅霎时寂静。所有目光,扎在我身上。“搜!”萧煜的声音冷得结冰。
侍卫冲进我的院子。很快,他们捧着一个妆奁出来。“王爷,在王妃妆奁暗格里,
找到了这个。”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太医验过,点头。“正是此毒。”证据确凿。
百口莫辩。2萧煜走到我面前。他高大的身影投下,把我完全罩在阴影里。“毒妇!
”他的手指冰冷,狠狠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他眼里的厌恶和愤怒。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学了她三年,你连她一分善良都没学到!”我的心早就死了。
此刻连痛觉都麻木。“王爷既已认定,何必再问。”他猛地甩开我,像丢开什么脏东西。
“传本王令!”“王妃谢氏,心肠歹毒,谋害人命!”“即日起废黜妃位,拖出去!
流放北疆!”侍卫冲上来架住我。拖着我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我听到他冰冷的声音,
砸在地上。“谢知欢,你连若雪的一根头发丝都不比上。”我被扔进阴暗的柴房。
窗外下起冷雨。第二天一早,官差来了。沉重的铁链套上我的手腕。冰凉刺骨。“快走!
罪妇!”官差推搡着我,走出王府侧门。我没有回头。京城在我身后,越来越远。
流放的路很长,很苦。脚磨破了,结痂,又磨破。吃的永远是硬干粮。那天,路过一片荒山。
突然冲出来一群山匪。“拦住他们!把钱和女人留下!”官差拔刀冲上去,
和山匪砍杀在一起。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个女囚被流箭射中肩膀,血涌如注,倒在地上抽搐。
官差自身难保,没人管她。我冲过去,按住她的伤口。“官爷!让我救她!我能止血!
”“滚开!罪妇添什么乱!”一个官差骂骂咧咧。眼看女囚气息越来越弱。我抬头,
死死盯住领头的官差。“她死了,你们也不好交差!”“让我试试!乱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官差犹豫了一下,终于骂了声晦气,让开了。我迅速扯下衣襟布条,掏出偷偷藏起的药粉,
给她止血包扎。动作快而稳。血止住了。女囚捡回一条命。官差看我的眼神,
终于少了点轻视。我保住了我的药囊。3终于到了北疆。苦寒之地,风像刀子刮在脸上。
监管的小吏是个三角眼,打量我的目光让人不舒服。“你,以后就跟着刘老汉吧。
”他指着旁边一个满口黄牙、眼神浑浊的老兵。我浑身一冷。“官爷,我不去。
”“由得你选?!”小吏狞笑,伸手就来抓我。我猛地后退,拔出藏在袖里的磨尖的树枝,
对准自己的喉咙。“逼我,就死在这。”小吏愣住,骂得更难听。但没敢再上前。正僵持着。
一个妇人慌慌张跑跑来。“不好了!张吏目!村里好几个娃发高烧,抽风!
怕是……怕是疫病!”小吏脸色唰地白了。疫病!上报不力,他也要完蛋!我忽然开口。
“我能治。”小吏猛地转头瞪我:“你说什么?!”“我说,我能治这病。”我盯着他,
声音平静。“但条件是我独居,你保我清白。”“否则,大家一起死。”小吏脸色变幻,
最终咬牙。“……好!你最好能治好!”我跟着那妇人走了。没再看那小吏一眼。我知道,
在这片苦寒之地,我靠着自己,勉强挣到了第一寸立足之地。北疆的风刮得人脸生疼。
我住在一个半塌的破窑洞里。勉强遮风,但挡不住严寒。白天我去给村里人看病,
换点吃食和柴火。晚上就对着那点微弱的油灯,翻看带来的医书。日子很苦,但心是静的。
不用再猜谁的心思,不用再学谁的样子。村里的孩子病好了。张吏目看我的眼神少了点厌恶,
多了点复杂。他没再提刘老汉的事。但我清楚,这暂时的安宁,靠的是我的医术。
4我得让自己更有用。我开始留意北疆特产的草药。它们往往长得不起眼,但药性猛烈。
我在自己身上试药,记录药效。偶尔也帮受伤的军卒处理伤口。
他们的伤和京城见过的都不一样。更深,更脏,带着塞外的风沙和野蛮。治起来很麻烦,
但很练手。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以为会一直这样,直到冻死或老死在这荒原上。
直到那个雪夜。风刮得吓人,雪片子砸在窑洞上,噗噗作响。我缩在唯一的薄被里,
冻得牙齿打颤。突然,窑洞外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倒在地上。我握紧磨尖的树枝,
屏住呼吸听。只有风声。过了很久,又是一声微弱的呻吟。是人?我犹豫了一下,举着油灯,
小心推开破木板门。风雪立刻扑了我一脸。一个人倒在雪地里,几乎被埋住了。
穿的是普通的羊皮袄子,但料子很好。脸上身上都是雪,看不清模样。他身下的雪,
透着暗红的颜色。伤得很重。救,还是不救?这荒郊野岭,来历不明的人,可能是麻烦。
但我是大夫。见死不救,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我费了老大劲,把他拖进窑洞。他浑身冰凉,
就剩一口气。伤口在腹部,很深,像是刀伤,还在慢慢渗血。但更致命的是,他脸色青白,
嘴唇发紫。是寒毒入体的征兆。清洗,止血,敷药。把我自己舍不得用的厚被子给他盖上。
烧了热水,一点点喂给他。把最珍贵的解毒丹化开,灌进去。守了他一夜。天快亮时,
他的体温终于回来了一点。呼吸也平稳了些。他睁开眼的时候,我正在换药。眼神很锐利,
像鹰。瞬间的迷茫后,是冰冷的警惕。“你是谁?”声音沙哑,但带着惯有的命令口气。
“救你的人。”我没停手里的动作,“别动,伤口裂开还得重新缝。”他沉默地看着我动作。
目光扫过破旧的窑洞,我洗得发白的旧衣。“你是大夫?”“嗯。”“为何在此?”“流放。
”我答得简单,处理好最后一点,站起身,“你运气好,遇上我。再晚半天,寒毒攻心,
大罗神仙也难救。”他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没离开过我。5第二天,
他能坐起来了。我熬了粥,递给他一碗。他接过去,吃得很慢,姿态却依旧优雅。
这不是普通人。“你中的毒,不像北疆这边的。”我一边整理草药,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
他抬眼:“你懂毒?”“略知一二。你体内不止一种毒,新的刀伤引发了旧的毒性,
混着寒症,才这么凶险。”他眼神深了些:“旧的毒,你能解?”“能试试。但需要时间,
和药材。”他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谢知欢。”他顿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深究。“靖王府的那个谢知欢?”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认识我?“曾经是。
”我攥紧了手里的药杵,“现在只是个流放犯。”他忽然笑了一下,很淡,看不出情绪。
“有意思。”他没再问,我也没再说。气氛有点微妙。他的手下是在第三天傍晚找到这里的。
几个人高马大、带着煞气的汉子,冲进窑洞时看到我,瞬间拔刀。“主上!
”他抬手止住他们:“无事。是她救了我。”那些人收了刀,
但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怀疑和审视。他下了炕,虽然脸色还白,但气势已然不同。
“收拾一下,跟我走。”我愣住:“去哪?”“京城。”他看着我,“沈知意,
我们做个交易。”我心里警铃大作。“什么交易?”“我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尊荣,地位,
让你风风光光回到京城。”他语气平淡,却扔下惊雷。“让你有机会,
堂堂正正站在萧煜和苏若雪面前。”我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条件?”“入宫。为我做事。
”他盯着我的眼睛,“做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替我盯着该盯的人,包括你的旧夫君,
靖王爷。”空气凝固了。窑洞里只有柴火噼啪的响声。巨大的诱惑和巨大的危险,
同时摆在面前。回京城,复仇。6这是我梦里都不敢想的路。但代价是,卷入更深的漩涡。
“陛下……”我缓缓吐出两个字,终于点破他的身份。能调动这种精锐暗卫,
能如此轻易许下这种承诺的,只有一个人。当今皇上,萧玦。他并不意外我猜出来,
反而笑了笑:“聪明。和聪明人说话,省力。”“为什么选我?”“你够恨,够聪明,
够隐忍,也有能力。”他语气冷静得像在评估一件工具,“而且,你无路可走。
我是你最好的选择。”他说得对。我确实无路可走。流放北疆,不是长久之计。
要么冻死饿死,要么哪天被张吏目那样的人吞得骨头都不剩。跟他走,前路可能是刀山火海。
但至少,有一线生机,一线能亲手拿回一切的机会。“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干涩却坚定,“我答应。”“但我有条件。”“说。”“第一,宫中需允我继续行医,
设医局,不得干涉。”“第二,此事了结后,若我有所求,望陛下念今日之情,允我一诺。
”萧玦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要求。“准。”离开北疆那天,雪停了。
张吏目点头哈腰地站在路边,看都不敢看我。我坐上马车,没有回头。北疆的苦寒和自由,
都被抛在后面。前面是龙潭虎穴,也是我唯一的生路。马车没有直接回京。
而是在京郊一处别院停下。萧玦安排了下人伺候,还有教习嬷嬷。重新学习礼仪,宫规,
如何说话,如何看人。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嘉宁郡主”。
一个父母双亡、被皇帝偶然发现并怜惜、认作义妹的孤女。嬷嬷很严,规矩很多。
但我学得很快。这些虚伪的仪态,比真心要容易学得多。偶尔能听到外面的消息。
靖王爷和王妃恩爱甚笃,时常出游。京中人人艳羡。7我听着,心里没什么波澜。恨久了,
就麻木了。只想着一件事。怎么把他们欠我的,连本带利讨回来。选秀的日子到了。
我穿着郡主的服饰,坐在马车里,进入那道高高的宫墙。红墙黄瓦,压得人喘不过气。
秀女们个个娇艳如花,眼神里带着期盼和算计。我被单独引到一处偏殿等候。身份特殊,
不必和她们一起挤着。太后来了。带着一身威严和审视的目光。“这位就是嘉宁郡主?
”她上下打量我,“听说你一直在民间长大?”“回太后,是。”“可曾读过书?习过礼?
”“略识得几个字,粗通礼仪,不敢污了太后圣听。
”太后淡淡嗯了一声:“哀家听闻民间女子,常以歌舞娱人。你可会?
”周围的宫妃和秀女里,有人发出极轻的嗤笑。苏若雪最擅歌舞,这是故意要让我出丑,
提醒我“民间”的低贱。我垂着眼:“臣女愚钝,于歌舞一道并无天赋。
”太后的脸色淡了些。“但臣女自幼随郎中外祖,略通岐黄之术。”我话锋一转,
“若太后不弃,或可略尽绵力。”这时,太后怀里那只雪白的狮子猫突然焦躁地叫了一声,
从她膝上跳下,在地上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周围顿时一阵慌乱。“御医!快传御医!
”太后急得脸色都变了。“太后,”我上前一步,“可否让臣女一试?”太后狐疑地看着我。
“此疾发作急骤,恐等不及御医前来。”太后终于点头:“你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