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个男公务员》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小雨林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第1章:她撕我工牌那天,全网直播我蹲在政府大楼三楼男厕最里头的隔间,屁股悬空,
脚踩马桶圈,一手死死捂着嘴,另一只手攥着变声器,
压着嗓子跟楼下保安老张通电话:“别让他们上三楼!就说——就说管道爆了!粪水倒灌!
对,越恶心越好!”电话那头老张都快哭了:“陈默,***再不跑,稽查队冲进来,
你裤衩都得被扒干净验DNA!”我刚想回嘴,
头顶的通风管“哐”一声巨响——不是管道爆了,是**稽查队踹开了厕所门**。高跟鞋。
哒、哒、哒。像死神的秒针,一步一步,踩在我脑神经上。我屏住呼吸,连放屁都不敢。
隔间底下那条缝,能看见一双漆皮尖头高跟,红得像血,停在我门前。“3号隔间。
”女人声音冷得像冰锥,“开门。”我手抖得差点把变声器掉进马桶。
这声音……我化成灰都认得。林晚。我前女友。三年前甩了我,说“男人配不上我的未来”。
现在,她是“性别净化司”新任司长,专管“雄性职场清退”。“林司长,
这……这不合规定吧?”门外有男职员哆嗦着劝,“厕所隔间涉及隐私——”“隐私?
”她冷笑,“雄性在女尊联邦,有隐私权吗?开门!否则以‘抗拒净化’罪,当场击毙。
”“砰!”隔间门被***砸开。我跌坐在马桶上,抬头,正对上她俯视的脸。妆容精致,
眼神淬毒。她手里拎着我的工牌——“陈默,行政三科,工号001”。“陈、默?
”她一字一顿,像在念死刑判决书,“三年不见,你倒是挺能苟啊?
靠变声器、假胸垫、激素药,在女人堆里混了三年公务员?”我喉咙发干,想爬起来,
腿软得像面条。四周全是手机镜头——稽查队全程直播,弹幕疯了:【卧槽!
真有男人混进政府大楼?!】【恶心!寄生虫!该阉了!
】【等等……这脸……是不是有点眼熟?】林晚俯身,红唇凑到我耳边,
声音只有我能听见:“当年你说‘性别不该是枷锁’,现在呢?你的枷锁,是我亲手焊死的。
”她直起身,高举工牌,面对镜头,声线陡然拔高:“各位公民!今天,
是历史性的一刻——‘雄性公务员清零计划’,圆满完成!最后一名***,陈默,落网!
”她猛地一撕——“刺啦!”我的工牌,连同我三年伪装的人生,被她当众撕成两半。
“带走!押送‘雄性再教育中心’!全程直播!让全国人民看看,寄生虫的下场!
”两个女警架起我胳膊,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我鞋掉了,袜子被踩烂,后脑勺磕在门框上,
眼前发黑。弹幕还在刷:【撕得好!这种男人就该绝育!】【看他那怂样!活该!】【等等!
他工牌背面有字!】林晚脚步一顿,低头看撕碎的工牌背面——那是我偷偷写的,
一行小字:“晚晚,生日快乐。2024.5.20。”她脸色瞬间煞白。我咧嘴笑了,
血从嘴角淌下来:“还记得吗?你甩我那天,也是5月20号。”她眼神一厉,
抬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闭嘴!肮脏的雄性,不配提过去!”这一巴掌,
直播镜头拍得清清楚楚。弹幕突然静了一秒,然后炸了:【林司长破防了?
】【这男的……认识司长?】【有瓜!绝对有瓜!】押送车是防弹的,后座焊着铁笼。
我被塞进去,像动物园的猩猩。林晚没上车,站在台阶上冷冷挥手:“开车。
路上出了任何‘意外’,我负责。”车门关上,引擎轰鸣。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意外”,
就是让我“消失”。车子拐过第三个路口时,我故意把头往车窗上猛撞。“砰!
”玻璃裂了蛛网纹,我额头血流如注。“妈的!这畜生自残!”司机骂着急刹。就是现在!
我藏在舌底的刀片滑进指缝——三个月前,我用三包卫生巾跟黑市换的,就为今天。“嗤啦!
”割断手铐带子,我扑向司机后颈,刀片抵住她颈动脉:“别动!方向盘往右打!撞护栏!
”她尖叫着猛打方向——“轰!!!”车子斜冲上人行道,撞断护栏,半个车身悬在江堤外!
混乱中,我踹开车门,滚进芦苇丛。身后是尖叫、枪声、还有林晚气急败坏的吼:“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爬进下水道,污水没到腰,腥臭刺鼻。但我不敢停。
直到听见追兵的脚步声远去,才瘫在污泥里,大口喘气。手摸进裤兜——刚才撞车时,
我顺走了林晚掉在车座上的加密U盘。***捡来的破手机,密码……我试了她的生日,不对。
试了分手日,不对。最后,鬼使神差输了我自己的生日——“20010815”。
“滴——验证通过。”文件夹里只有一份文档,标题:“雄性清除计划·最终阶段”。
我点开。
1:职场清退(已完成)”第二行:“Phase 2:生育权剥夺(进行中)”第三行,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Phase 3:血亲执行,确保忠诚。执行人:林小雨。
”**林小雨。我亲妹妹的名字。她今年刚满18岁,是“净化司”最年轻的“清道夫”。
文档最后,附着一张照片——我妹妹穿着稽查队制服,手持***,笑容灿烂,
脚下踩着一个男人的头。照片日期:昨天。我攥着手机,指甲抠进掌心。林晚想让我死。
我亲妹妹,想亲手送我进焚化炉。行啊。那就看看,谁先送谁上路。
> **“她们说男人是寄生虫,可寄生虫,也能咬断宿主的喉咙。
”**---第2章:我妹妹的枕头下,压着我的死刑执行令我从下水道爬出来时,
像条被剥了皮的狗。污水顺着头发滴进眼睛,嘴里一股铁锈味——不知道是血,
还是下水道的工业废料。我躲在桥洞阴影里,把U盘里的文件又看了一遍。
那张照片像烙铁烫在我视网膜上:林小雨,我亲妹妹,脚踩着男人的头,
笑得像朵沾血的茉莉花。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还给她买了草莓蛋糕。她说最讨厌草莓,
却一口一口全吃完了。现在她踩着别人的头,等着踩我的。我抹了把脸,
把手机塞进湿透的裤兜。得找地方换衣服、搞点药、再弄把真家伙——刀片割手腕还行,
对上***和***,纯属送人头。目标:林小雨的公寓。她住“清道夫”专属宿舍,
安保森严,但我知道后门——她阳台正对垃圾转运站,每周三凌晨四点,
收垃圾的车会堵住监控死角三分钟。今天,就是周三。---我爬上垃圾车顶时,
差点被馊饭汤滑下去。车斗里是半车烂菜叶和用过的姨妈巾,味儿冲得我眼泪直流。
但我不敢动——车顶离小雨阳台就三米,底下两个巡逻女警刚换岗。
“滴——”电子锁解除声。垃圾车卡进死角,监控画面“滋啦”闪了雪花。就是现在!
我翻身跃下,扒住阳台栏杆,指甲瞬间劈裂。疼得我眼前发黑,但没出声。
阳台门没锁——小雨这丫头,永远记不住林晚教她的“雄性皆敌,门窗必锁”。屋里黑着灯,
飘着淡淡的柑橘香——她最爱的味道。我赤脚踩进客厅,地板冰得刺骨。
茶几上摆着“清道夫入职纪念杯”,杯底压着张纸条:“姐,等我亲手抓到第一个雄性逃犯,
你就能从再教育中心出来了。——小雨”我喉咙一哽。她以为我在“再教育中心”?
U盘里那份“血亲执行”名单……她根本不知道要清除的是我?来不及细想,
卧室门缝透出蓝光——她在打游戏。我屏住呼吸,挪到门边。“Victory!
”她欢呼着摘下耳机,伸了个懒腰,“第100个成就达成!
奖励解锁——‘弑亲模式’皮肤!”我浑身血液倒流。弑亲模式?她蹦跳着去冰箱拿可乐,
我闪身进卧室,直扑床头柜——抽屉里是配枪和***。我摸走***,又掀开枕头。
底下压着份文件,标题猩红刺眼:**《陈默,编号M-001,
死刑核准令》**核准人签名栏,龙飞凤舞写着:“林小雨”。日期:明天上午10点。
执行方式:公开电刑,直播平台同步推送。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床头还贴着张便签,
是小雨的字迹:“哥,对不起。但系统说,不亲手送你上路,我就不是合格的清道夫。
”“系统”?我翻到文件背面——角落印着一行小字:“神经链接协议已激活。拒绝执行者,
触发脑内纳米炸弹。”所以不是她想杀我。是她们在她脑子里,装了炸弹。
---衣柜突然“咔哒”一响。我猛地转身,***横在胸前。衣柜门缓缓打开,
小雨举着可乐罐,面无表情看着我:“哥,你果然没死。”她没尖叫,没报警,
甚至没碰腰间的枪。“阳台的泥脚印,垃圾车的时间差,还有……”她指了指我滴水的裤脚,
“你身上有转运站三号桶的腐臭味。林晚司长教过我,雄性逃犯最爱利用垃圾系统。
”我嗓子发紧:“小雨,听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打断我,声音平静得可怕,
“U盘你看了吧?‘血亲执行’,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要杀的是你?”她走近一步,
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从接到任务那天起,我就在等你来找我。系统说,亲手诱捕血亲,
能加500忠诚分。”我后背撞上床沿:“你……在骗我?”“不。”她摇头,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哥,我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的死刑令睡觉——因为只有这样,
我梦见你的时候,系统才不会判定我‘情感波动异常’。”她猛地扑上来,不是攻击,
是死死抱住我的腰,脸埋在我湿透的T恤上:“他们在我后颈装了芯片!说如果我不杀你,
炸弹就会炸掉我的脑干!可我下不了手!所以我故意把执行时间定在明天——我想赌一把,
赌你会来找我!”我僵在原地,***“啪嗒”掉在地上。她仰起脸,满脸是泪:“哥,
带我走!拆了这鬼芯片!我不要当什么清道夫!我只想吃你买的草莓蛋糕!
”---窗外突然警笛大作。红蓝光扫过窗帘。“***!”小雨脸色骤变,
一把扯开衣领——后颈皮肤下,凸起一块硬币大小的金属,“他们激活了追踪模式!快走!
”她拽着我冲向阳台,却被破门而入的稽查队堵个正着。林晚站在最前面,
枪口直指小雨后脑:“林小雨!你竟敢包庇M-001?立刻击毙他!否则,
我亲手引爆你的芯片!”小雨把我挡在身后,声音抖得不成调:“林司长……求你!
再给我一天!就一天!”“十秒。”林晚冷冰冰报数,“十、九、八——”我猛地推开小雨,
捡起地上的***,冲向林晚:“她的芯片在哪?!
”林晚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你碰她一下,我就让她的脑子开花。
”“三、二——”小雨突然尖叫:“哥!别管我!跑——!”她转身扑向我,
用尽全力把我推向阳台——“跳!垃圾车还在下面!”我半个身子悬空,
眼睁睁看着林晚扣动扳机。“砰!”不是枪声。是小雨后颈爆出一团血雾——芯片自毁了。
她软软倒在我怀里,嘴角还带着笑:“……草莓……蛋糕……”我抱着她摔进垃圾车,
腐臭的菜叶盖了满身。头顶传来林晚的怒吼:“追!他抱着个死人跑不远!
”我死死捂住小雨的嘴——她没死。芯片自毁只炸了表层皮肉,她咬破舌尖装死。“别出声。
”我贴着她耳朵说,“哥带你杀出去。”垃圾车冲进隧道,黑暗吞没一切。
小雨在我怀里颤抖,血浸透我前襟。“哥……”她气若游丝,
“芯片……没完全毁……他们……还能追踪……”我摸到她后颈的伤口,黏糊糊一片。突然,
指尖碰到个硬物——芯片残片,还连着半截导线。“忍着。”我拔出刀片,
割开她伤口周围的皮肉。她疼得浑身抽搐,却一声不吭。芯片残片被我抠出来时,
沾着血和脑脊液。我把它塞进自己口袋。“现在,”我舔掉刀片上的血,“他们追踪的,
是我了。”> **“他们在我脑子里装炸弹,却忘了——引线,攥在哥手里。
”**---第3章:“你妹妹的脑浆,真甜”我背着小雨在下水道里爬了七条街。
她体温烫得吓人,呼吸像破风箱,血顺着我后背往下淌,在污水里拖出一条暗红的线。
芯片残片硌在我裤兜里,像块烧红的炭——每隔三十秒,就“嗡”地震一下,
震得我牙根发酸。那是“清道夫”专用追踪频段。只有她们能听见。
我必须在蜂鸣声引来追兵前,找到能拆芯片、治枪伤、还敢收留“M-001”的疯子。
黑市“义体医生”老K,是唯一人选。他诊所藏在屠宰场冷库后头,招牌是只生锈的机械手,
掌心写着血字:“断肢重生,良心另算。”我踹开门时,老K正给一具女尸装机械义眼。
听见动静,头也不抬:“雄性?滚。本店不接寄生虫的生意。
”我把芯片残片拍在解剖台上:“能拆这个吗?”他镊子一顿,
终于转过脸——左眼是机械的,右眼浑浊发黄。瞥见芯片,
瞳孔猛地收缩:“‘弑亲协议’追踪器?***从哪个清道夫脑子里抠出来的?”“我妹妹。
”我解开小雨的衣领,露出后颈血肉模糊的洞,“她快死了。你能修,
我付你双倍——用这个。”我掏出从稽查队尸体上摸来的“生育权配额卡”——黑市硬通货,
一张能换三斤人造肉。老K的机械眼“咔哒”转了半圈,突然笑了:“配额卡?不够。
”他刀尖挑起小雨下巴,“我要她一只眼睛。清道夫的虹膜,能卖大价钱。
”我***抵住他喉咙:“治她。现在。”他喉结滚动,慢慢举起双手:“行,
行……雄性发疯比母老虎还难缠。”他拽过手术台,“把她放上来。我先止血。
”---无影灯亮起,像审讯室的探照灯。老K戴上沾血的橡胶手套,
镊子伸进小雨后颈的伤口。我攥着***站在旁边,眼睛不敢眨——他每动一下,
小雨就抽搐一下。“放松。”老K头也不抬,“你妹妹命大,芯片没伤到脑干。
不过……”他镊子夹出一团黏糊糊的组织,“这坨烂肉得切干净,否则会感染。”“切。
”我声音嘶哑。他刀锋下去,小雨身体猛地弓起。我死死按住她肩膀,指甲掐进自己掌心。
“嗡——”裤兜里的芯片又震了。老K手一抖,刀尖划偏了。“操!”他骂了句,
突然盯着我裤兜,“你带着追踪器?找死啊?”“没时间处理。”我盯着他,“继续。
”他嘟囔着“疯子”,换了个角度下刀。血喷在他防护面罩上,
他舔了舔嘴角:“清道夫的血……比普通女人甜。听说是因为激素改造?”我胃里一阵翻腾。
“嗡——”芯片第三次震动。这次,老K没骂。他机械眼红光一闪,
突然笑了:“林司长说你会来。果然没骗我。”我浑身血液冻结。
他刀尖抵住小雨颈动脉:“现在,把追踪器交出来。否则,我让她死在手术台上。
”---门外响起高跟鞋声。林晚的声音隔着铁门传来:“老K,干得漂亮。
‘M-001’的悬赏金,我给你翻倍。”我后背抵住手术台,***横在胸前。
小雨还昏迷着,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你以为,”我盯着老K,“我会把芯片给你?
”“你没得选。”他狞笑,“要么交芯片,要么看妹妹死。选吧,寄生虫。
”裤兜里的芯片“嗡嗡”震个不停,像催命符。我突然笑了。“林晚!”我冲着门口喊,
“你猜,我为什么敢带着追踪器来?”门外沉默了一秒。“因为,”我猛地掏出芯片残片,
狠狠拍在自己后颈伤口上,“我要让它,长进我的肉里!”“嗤啦——”我用老K的手术刀,
直接划开自己后颈皮肤,把芯片残片塞进血肉!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我不停手——抓起缝合针线,自己给自己缝合皮肉!血糊了满脸,
针尖戳进骨头的声音“咯吱”作响。老K看傻了:“***是个疯子!”“还没完!
”我抓起手术台上的酒精,整瓶浇在伤口上,“林晚!听见了吗?现在追踪器在我身体里!
来抓我啊!”酒精灼烧着皮肉,我疼得跪倒在地,却大笑着捶打地面:“来啊!
看看是你的清道夫快,还是我这个‘寄生虫’命硬!”铁门“砰”地被踹开。
林晚举枪冲进来,身后跟着六个全副武装的清道夫。她目光扫过满地血迹,
最后落在我后颈——缝合的伤口还在渗血,芯片轮廓隐约可见。“自残?”她冷笑,
“以为这样我就杀不了你?”她枪口转向手术台上的小雨:“那她呢?芯片在你身上,
她就没用了。不如……”“砰!”枪声炸响。我扑过去挡住小雨,子弹擦过我肩膀,
血花四溅。林晚皱眉:“躲得挺快。”“不是躲。”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咧嘴笑,
“是知道你不敢杀她——‘血亲执行’计划需要活体样本,对吧?
否则怎么给其他清道夫洗脑?”她眼神一厉:“你怎么——”“U盘里写的。
”我晃了晃手机,“‘Phase 3备注:保留10%血亲样本,用于行为矫正教学’。
小雨是你的教学道具,你舍不得毁。”林晚脸色铁青。
她身后的清道夫们开始不安地挪动脚步——她们也听见了芯片的蜂鸣,正从我后颈传来。
“带走!”林晚咬牙,“把这两个疯子,关进‘静默牢房’!
我要亲手——”“嗡嗡嗡嗡——!”我后颈的芯片突然疯狂震动,频率快得像要炸开!
林晚猛地捂住耳朵:“什么声音?!”清道夫们集体跪倒,
痛苦地抓挠太阳穴——蜂鸣声对她们来说,是穿脑魔音!“现在知道了吧?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抓起手术台上的骨锯,“这芯片……我改装过了。”老K瘫在墙角,
面如死灰:“你什么时候——”“缝合的时候。”我锯齿抵住他脖子,“你递给我酒精瓶时,
左手小指抖了——你在瓶底藏了信号增幅器,想加强追踪频段,对吧?”我锯齿下压,
血线渗出:“可惜,我把它拆了,装进芯片里了。现在……”我冲林晚咧嘴,
“你的清道夫们,听见的是地狱铃声。”清道夫们开始呕吐、抽搐,有人用头撞墙。
林晚耳膜渗血,却强撑着举枪:“陈默……你到底想怎样?”“很简单。
”我把骨锯扔到地上,抱起小雨,“放我们走。否则——”我拍拍后颈,“我让这玩意儿,
响到她们脑浆沸腾。”林晚的枪口,第一次,垂了下去。> **“她们在我身上装追踪器,
却忘了——疯子,最擅长把枷锁变成武器。
”**---第4章:管我叫“爸爸”林晚放我们走,不是仁慈,是算计。
“静默牢房”在旧城地下水处理厂底下——三米厚铅板墙,专关“神经暴走”的清道夫。
她说:“芯片信号穿不透铅墙。你们可以躲到……它失效那天。
”她没说“失效”是电池耗尽,还是我的血肉把芯片腐蚀烂。我背着小雨走进去时,
铁门在身后“轰隆”焊死。最后一丝光消失前,我看见林晚嘴角的笑——像送祭品进坟墓。
牢房里黑得能吞掉心跳。我摸出打火机,“咔哒”点燃。火苗照亮的瞬间,
小雨在我背上抽了口气:“哥……地上……有血。”不是她的血。暗红色,拖拽状,
从我们脚下,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尽头有扇锈蚀的铁栅门,
门缝里渗出腐臭——比下水道还冲,混着铁锈和……烂肉味。“别怕。”我拍拍她腿,
声音比自己想的还抖,“可能是老鼠。”“老鼠不会用爪子挠门。”小雨声音发颤。
“滋啦——”铁栅门后,传来指甲刮金属的声音。一下,一下,像钝刀锯骨头。
我吹灭打火机。黑暗里,那声音更清晰了。还有……喘息声。不是人的——喉咙里卡着痰,
带着野兽般的呼噜。“哥,”小雨突然抓住我衣领,“U盘里……没提过静默牢房关过别人,
对吧?”我后颈的芯片猛地一震——不是追踪频段,是……应答信号?栅门后,刮擦声停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声带:“……陈……默?”我浑身汗毛倒竖。
这声音……我听过。“老张?”我试探着喊。楼下保安,帮我躲过稽查队的老张。
栅门“哐当”巨响,一张脸猛地贴上铁栏!眼眶空着,颧骨穿出皮肤,嘴唇烂没了,
牙床裸露——但那双浑浊的眼珠,还认得我。“陈科长……”他咧开黑洞洞的嘴,
“你终于……来陪我们了……”---老张是第一批“清除对象”。三年前,
女尊联邦刚立法“雄性禁职令”,他不肯辞职,被拖进“再教育中心”。再出来时,人疯了,
见女人就跪,见男人就咬。最后被扔进静默牢房“等死”。但他没死。牢房深处,
还有十七个像他一样的“失败品”——被注射“服从剂”后基因崩溃,
肌肉增生、骨骼变形、痛觉消失。他们管这叫“雄性净化副作用”。“林晚骗了你。
”老张的舌头缺了半截,说话漏风,“铅墙……不挡芯片信号……挡的是……我们。
饵’……她知道我们会……循着信号……找‘新鲜雄性’……”我后颈一凉——芯片又震了。
这次,四面八方都传来回应!“咚、咚、咚!”走廊两侧的牢门,一个接一个被撞响。
黑暗里亮起几十双绿莹莹的眼睛——像饿了三个月的狼。“跑!”我背起小雨冲向牢房深处。
身后,铁栅门被老张生生拽弯!锈蚀的铰链“嘎吱”断裂!“他们怕光!”小雨在我耳边喊,
“打火机!烧他们眼睛!”我边跑边点火,火苗甩向追来的黑影。老张惨叫着捂脸后退,
但另一个更壮的怪物从侧面扑来——他手臂变异成骨刃,直***后心!“嗤!
”骨刃刺穿我左肩,却没拔出去——我反手抓住它,把打火机塞进他嘴里:“吃火!
”火焰从他眼鼻窜出,他嚎叫着松手。我趁机踹开前方一扇破门,滚进房间,用柜子顶住门。
门外,怪物们撞得柜子“哐哐”响。小雨瘫在地上,
脸色惨白:“哥……你肩膀……”骨刃还插在我肉里,血把半件衣服染透。
我咬牙握住刃柄:“帮我……***。”她闭眼发力——“噗嗤!”骨刃离体,
带出一串血珠。“现在怎么办?”她撕开自己衣角给我包扎,“门撑不了多久!
”我环顾房间——这是间废弃的监控室,墙上挂满屏幕,全黑着。
角落有台老式信号塔***,落满灰。“林晚说铅墙挡信号……”我拖着伤腿挪过去,
“但没说挡哪种信号。”***电源键一按,屏幕“滋啦”亮起。雪花点里,
跳出几行字:【静默牢房信号塔——频段:清道夫专用追踪波(接收端)】接收端?
我猛地看向自己后颈——芯片是“发射器”,而牢房信号塔是“接收器”!
林晚根本不是要困住我们……是要用我们当“诱饵”,把变异怪物引到一起,
再远程引爆芯片,来个“一锅端”!“小雨!”我扑向***,“快找自毁程序!
炸了信号塔!”她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找到了!但需要密码!”门外撞门声越来越急。
一只骨爪“咔”地捅穿木板,离小雨脖子只差十公分!“密码是什么?!
”我抄起椅子砸向骨爪。“U盘!用U盘里的‘清除计划’编号!”她喊。
我掏出U盘***接口——屏幕跳出密码框。我输:“M-001”错误。“林小雨”错误。
“陈默”错误。骨爪又捅进来三根!小雨尖叫着后仰。“最后试一次!”我盯着屏幕,
突然想起林晚撕我工牌那天,工牌背面我写的字。“20010815”——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