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赵灵月林野苏婉的是《宫墙月遇江湖风》,这本的作者是赵灵月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第一章:宫墙里的“笼中雀”三月的风带着暖意,吹得***的桃花簌簌落下,
粉白的花瓣铺了一地,像极了母亲苏婉生前最爱的那床绣着桃花的锦被。
赵灵月坐在凝香宫的石阶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的玉笛——这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竹笛温润,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只是笛身上蒙了层薄尘,一如她封存了三年的记忆。
宫女春桃端着一盏温热的杏仁酪过来,见她又对着玉笛发呆,放轻了脚步:“公主,尝尝吧,
御膳房新做的,加了你喜欢的桂花蜜。”赵灵月抬眸,眼底没什么光彩,
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春桃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方才听小太监说,
今日朱雀门外有江湖艺人表演,耍杂技的、变戏法的都有,可热闹了。
”“江湖”二字像颗小石子,在赵灵月的心湖里漾起了涟漪。
她曾在母亲的话本里见过这两个字,母亲说江湖是有山有水的地方,能骑马跑遍山川,
能对着月亮唱歌,不像宫里,连风都带着规矩的味道。她的指尖微微收紧,
眼底闪过一丝向往,可那光芒很快又黯淡下去——母亲走后,她就成了宫墙里的笼中雀,
连踏出宫门一步,都成了奢望。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了母亲的身影。那年她才十三岁,
凝香宫的桃花开得正盛,母亲穿着月白色的襦裙,坐在窗前练字,墨香混着花香,
温柔得让人心安。靖帝处理完朝政,没回养心殿,径直来了凝香宫,
手里还提着一笼刚出炉的糖蒸酥酪。他走到苏婉身边,
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今日的字又有进步,朕的婉婉,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苏婉抬头,
眼底满是笑意:“陛下又取笑我。”说着,她把写好的诗递过去,“你看,
这是我写给月儿的,等她长大了,我就带她去江南,看看诗里写的‘杏花微雨’。
”靖帝接过纸,轻声念着,然后把凑过来的赵灵月抱到膝上,
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朕的月儿,以后要像***一样,活得自在,不受拘束。
”可这份自在,终究没能留住。半年后,权臣李丞相突然在朝堂上发难,递上一叠“证据”,
污蔑苏婉的娘家苏家“私通敌国、意图谋反”。那些所谓的“书信”上,
歪歪扭扭的字迹根本不是苏家人的笔锋,可李丞相手握兵权,朝堂上大半官员要么依附于他,
要么惧于他的势力,竟无一人敢站出来反驳。靖帝在龙椅上坐得笔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红着眼眶嘶吼“不可能”,却挡不住李丞相步步紧逼——对方明着是针对苏家,
实则是想借“外戚谋反”的由头,削弱皇室权力。赵灵月躲在屏风后,
看着父亲死死攥着奏折,看着母亲被侍卫带走时,还回头朝她笑:“月儿别怕,
娘很快就回来。”可她再也没回来。为了保住赵灵月,也为了暂时稳住朝局,靖帝只能妥协,
下旨将苏婉打入冷宫,对外只说“苏家谋逆,苏婉念及旧情,免其死罪,幽禁冷宫思过”。
三个月后,冷宫传来消息,苏婉“染疾病逝”。靖帝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沙哑:“月儿,
父皇没用,没护住你娘,也没护住苏家。”从那天起,凝香宫的桃花再没开过满树,
赵灵月也再没笑过。她知道,母亲是被冤枉的,苏家更是清白的,可在皇***争里,
这些真相都成了最无力的东西。“公主?公主?”春桃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赵灵月回过神,把玉笛揣回袖中,起身道:“我想出去走走。”春桃愣了一下,
连忙跟上:“要不要叫侍卫跟着?”赵灵月摇摇头:“不用,我就在附近转转。
”她沿着宫墙走,走到偏僻的角门时,正好看到侍卫换班。鬼使神差地,
她趁着空隙溜了出去。朱雀门外果然热闹,叫卖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街边的小贩推着车卖糖葫芦,江湖艺人在空地上耍着大刀,
金光闪闪的兵器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赵灵月看得入了神,不小心被人群挤了一下,
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撞到旁边卖瓷器的摊位。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力道不大,却很稳。她抬头,撞进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少年穿着青色的短打,
腰间系着个布包,脸上带着爽朗的笑,手里还拿着一块用红纸包着的糖:“小姑娘,小心点,
这集市人多,别摔着了。”他的声音像春日的阳光,暖得人心里发甜。赵灵月愣了愣,
下意识地说了声“谢谢”。少年把糖递到她面前:“给你,甜的,吃了心情会好。
”赵灵月看着那块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红纸包裹着的糖块,还带着点温度,
她轻轻剥开一角,舔了舔,甜意瞬间在舌尖蔓延开来,这是她三年来,
第一次尝到这样纯粹的甜。“我叫林野,你呢?”少年笑着问,眼睛弯成了月牙。
赵灵月攥着糖,小声说:“我叫……灵月。
”宫墙月遇江湖风第一章:宫墙里的“笼中雀”(接上文)“灵月?
”林野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嘴角弯得更开,“名字真好听,像月亮一样。”他说着,
指了指不远处围着一圈人的杂耍摊,“要不要去看看?那耍刀的师傅可厉害了,
能把刀抛得像飞花一样。”赵灵月攥着糖,指尖还残留着糖纸的温热,
她抬头看了眼林野明亮的眼睛,又瞥了眼热闹的人群,轻轻点了点头。林野立刻笑起来,
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腕——他的手心带着常年练拳的薄茧,却暖得让人安心,
拉着她往杂耍摊的方向走,还不忘叮嘱:“跟着我,别被人挤散了。”杂耍摊前果然热闹,
一个穿着绛色短打的师傅正站在高台上,手里握着三把寒光闪闪的弯刀,手腕一转,
弯刀便在空中划出弧线,时而交叉,时而盘旋,引得台下观众阵阵惊呼。
赵灵月看得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往林野身边靠了靠。林野察觉到她的紧张,
侧头轻声说:“别怕,他练了二十多年了,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话音刚落,
那师傅突然将一把弯刀朝台下掷来,刀刃擦着赵灵月的发梢飞过,
“钉”地一声插在她身后的木桩上。赵灵月吓得浑身一僵,林野立刻将她往身后护了护,
抬头朝台上喊:“师傅,手下留情,这位姑娘是第一次来看杂耍!”台上的师傅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笑起来,对着赵灵月抱了抱拳:“姑娘莫怕,只是个小玩笑。”说着,他手腕一收,
另外两把弯刀也稳稳落回手中,还耍了个漂亮的收刀式。台下的观众笑着鼓掌,
赵灵月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沁出了薄汗。“吓坏了吧?
”林野从布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擦擦汗,我带你去买碗糖水,压惊。
”赵灵月接过帕子,是粗布做的,却洗得干干净净,带着阳光的味道。
她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说:“谢谢你。”两人走到街角的糖水摊,
林野要了两碗冰镇的酸梅汤,递给赵灵月一碗:“喝这个,解腻又消暑,
夏天我在江湖上赶路,最爱喝这个。”赵灵月捧着瓷碗,冰凉的触感透过碗壁传到指尖,
她抿了一口,酸中带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刚才的惊吓也消散了大半。
“江湖……是不是经常能看到这样热闹的场面?”赵灵月捧着碗,小声问。林野喝着酸梅汤,
点头道:“是啊,江湖可比这集市热闹多了。春天能去江南看桃花,夏天能去塞北看草原,
秋天能去华山看红叶,冬天还能去江南看雪——对了,江南的雪落在乌篷船上,
像撒了层白糖,可好看了。”他说得绘声绘色,赵灵月听得入了神,眼底满是向往。
她想起母亲生前说过的江南,说那里有杏花微雨,有乌篷船,
有卖花的阿婆……如果母亲还在,是不是也会带她去看这些风景?“怎么了?不开心了?
”林野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轻声问。赵灵月摇摇头,把碗里剩下的酸梅汤喝完,
起身道:“我该回去了,出来太久,会被人发现的。”林野也跟着站起来,
从腰间解下那块雕着小太阳的木牌,塞到她手里:“这个你拿着,下次想出来,
就去城门口的茶摊找我——我每天晌午都会在那里歇脚,看到这个木牌,我就知道是你。
”赵灵月攥着木牌,指尖摩挲着上面光滑的纹路,心里暖暖的。她抬头看着林野,
认真地说:“林野,谢谢你今天陪我。”林野笑着摆摆手:“谢什么,
能认识你这么有趣的朋友,我才开心呢。快回去吧,路上小心。”赵灵月点点头,
转身往宫墙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林野还站在原地,朝她挥着手,
阳光洒在他身上,像个小太阳,驱散了她心里积压了三年的阴霾。回到凝香宫时,
靖帝正在窗前看书,见她回来,合上书问:“去哪了?脸上倒有了点血色。
”赵灵月攥着袖中的木牌,小声说:“我去朱雀门看了杂耍,还喝了酸梅汤。
”靖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招手让她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喜欢就好,下次想去,
跟父皇说,父皇让侍卫陪你去。”赵灵月抬头看着父亲,眼眶突然有点红——她知道,
父亲一直愧疚没能护住母亲,也一直心疼她在宫里过得压抑。“父皇,”赵灵月轻声说,
“我今天遇到一个朋友,他说江湖上有很多好看的风景,还说要带我国去江南。
”靖帝看着女儿眼底的光,心里一软,轻声说:“等将来,父皇陪你一起去江南,
看看***生前喜欢的地方。”那天晚上,赵灵月把木牌放在枕头边,
梦里都是集市的热闹和林野爽朗的笑声。她想,或许从今天起,宫墙里的日子,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冷清了。宫墙月遇江湖风第二章:江湖少年的“小太阳”接下来的几日,
赵灵月总忍不住摩挲枕下的木牌,指尖触到那圆润的太阳纹路时,心里就像落了片暖阳。
春桃见她常在窗前发呆,却不再是往日的沉默,反而嘴角会悄悄弯起,
忍不住打趣:“公主近来像是有了心事,连看桃花的眼神都亮了。”赵灵月脸颊微红,
慌忙转开话题,心里却已悄悄盘算起与林野的约定。转眼到了周六,按宫里规矩,
这***可去城郊静安寺为皇室祈福——这是她早早就跟靖帝求来的机会,
只为能再赴茶摊之约。晨光刚漫过宫墙,赵灵月便换上素色襦裙,带着两名侍卫往静安寺去。
祈福仪式简单,她对着佛像轻轻叩拜时,心里想的却是“愿今日能顺利见到林野”。
仪式刚结束,她便借口“想独自逛逛寺外的竹林”,让侍卫在寺门等候,自己则提着裙摆,
快步往城门口的茶摊赶。茶摊就设在官道旁,棚子下摆着几张旧木桌,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伯,正低头擦拭茶碗。赵灵月刚走近,
就听见熟悉的笑声——林野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个白面馒头,边吃边跟老伯说笑,
青色短打沾了点尘土,却丝毫不显狼狈。“林野!”她轻声喊了一声。林野猛地抬头,
看到她时眼睛瞬间亮了,嘴里还嚼着馒头,含糊地应着“你来了”,连忙起身拉她坐下,
又朝老伯喊:“张伯,再来碗热茶,要温的!”“姑娘是小野的朋友?”张伯笑着端来茶,
眼神里满是慈爱,“这小子每天晌午都来,今日倒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
说是要等个重要的人。”赵灵月脸颊发烫,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
暖到了心里。林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怕你早来,等急了。”他说着,
从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两块糖糕,“这是今早在巷口买的,桂花味的,你尝尝,
跟宫里的不一样。”赵灵月拿起一块,咬了小口,甜糯的糕体裹着桂花的香气,
比御膳房的糕点多了几分烟火气。她笑着点头:“好吃,比我以前吃的都香。
”林野见她喜欢,眼睛弯得更厉害,
开始讲这几日的江湖趣事:“前几日我在城西遇到个卖艺的班子,有个小姑娘耍皮影戏,
能把兔子演得像活的一样;还有个老镖师,说他走南闯北三十年,见过会说话的鹦鹉,
还见过会载人的大龟。”他说得绘声绘色,手还时不时比划着,赵灵月听得入了神,
连手里的糖糕吃完了都没察觉。直到日头偏西,她才惊觉时间不早,
连忙起身:“我得回宫了,再晚侍卫该着急了。”林野也跟着站起来,
从布包里掏出个小布偶——是用粗布缝的小兔子,耳朵上还缝着朵小小的粉花:“这个给你,
上次看你喜欢兔子糖画,我就找客栈的老板娘学了缝布偶,虽然不好看,但能陪你解闷。
”赵灵月接过布偶,指尖触到粗糙的针脚,心里却满是感动。她想起自己绣了一半的荷包,
连忙说:“下次见面,我也给你带个东西。”林野笑着点头,送她到路口:“路上小心,
下次我带你去清溪谷,那里的溪水可清了,还能看到小鱼。”赵灵月应着,转身往静安寺走,
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林野一直站在原地挥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后才离开。
回到宫里,赵灵月把布偶藏在梳妆盒里,又拿出未绣完的荷包——她要绣上月亮和太阳,
月亮是自己,太阳是林野,就像他说的那样,以后他们能一起看遍江湖的风景。晚膳时,
靖帝见她胃口极好,还主动说起寺外的趣事,忍不住问:“今日玩得开心?”赵灵月点点头,
夹了块青菜放进嘴里,小声说:“林野给我带了桂花糖糕,还说要带我国去清溪谷。
”靖帝放下筷子,看着女儿眼底的光,轻声说:“那少年心性纯良,你若喜欢跟他相处,
父皇不拦你。只是要注意安全,凡事跟父皇说一声。”赵灵月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开明,
眼眶一热,用力点头:“谢谢父皇。”她知道,父亲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她缺失的温暖,
也在为她的快乐铺路。第三章:偷偷奔赴的“小约定”又过了五日,
赵灵月终于盼来了与林野的下次见面。这次她借口“去城外农庄查看春耕”,跟靖帝请了假,
还特意带上了绣好的荷包——宝蓝色的锦布上,月亮绣得温润,太阳绣得鲜亮,
边角还缝了圈细细的银线。刚到茶摊,就看到林野牵着马等在那里。那马还是上次的追风,
身上备了个软垫,林野见她来,笑着迎上去:“我特意给你垫了软垫,骑马就不硌了。
”他扶着赵灵月上马,自己再翻身上马坐在身后,轻轻握住缰绳:“坐稳了,我们走慢些,
沿途能看看农庄的风景。”追风慢慢走着,路边的麦田绿油油的,农民们在田里劳作,
偶尔抬头朝他们笑。赵灵月坐在马背上,风吹起她的裙摆,带着青草的香气,她忍不住伸手,
摸了摸路边的野花,指尖沾了点花粉。“前面就是清溪谷了。”林野指着不远处的山谷,
那里隐约能看到溪水的反光。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们终于到了谷口——山谷里满是野花,
红的、黄的、紫的,开得肆意,一条清溪从谷中流过,溪水清澈见底,
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和游动的小鱼。赵灵月跳下马来,快步跑到溪边,
蹲下身看着水里的小鱼:“它们好可爱,宫里的池塘里都没有这么小的鱼。”林野也走过来,
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我教你打水漂,看谁打得远。”他示范着,手腕一甩,
石头在水面上跳了四下才沉下去。赵灵月学着他的样子,拿起石头用力扔出去,
可石头刚碰到水面就沉了。她有点沮丧,林野却笑着说:“别急,我再教你。
”他从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调整她的姿势:“手臂抬高些,力道要匀,
扔的时候手腕轻轻一甩。”温热的气息从背后传来,赵灵月的心跳突然加快,脸颊发烫。
在林野的指导下,她再次扔出石头,这次石头在水面上跳了两下才沉下去。“我做到了!
”她兴奋地喊起来,转头看向林野,眼里满是雀跃。林野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也笑了,
觉得比自己打赢江湖好手还痛快。两人在溪边玩了许久,林野又带她去看谷里的野果树,
树上结满了青绿色的果子,他摘了一个递给她:“这个叫野梨,熟了之后特别甜,
等下个月我们再来,就能吃了。”赵灵月接过果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有淡淡的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