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卢佩佩路泽南杨菲儿的叫做《复仇计划》,这本的作者是卢佩佩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1五年前,因为父亲的工作需要,我们举家搬离了我出生的这座城市。如今,
还是因为父亲的工作,我们又搬了回来。为此,母亲非常的不开心,
因为她在那边有自己的小圈子,有一起旅游、打牌、逛街的姐妹团,再次回来,对她而言,
是要寂寞一段时间了。要不是看在我们的新家宽敞明亮,地段不错,
母亲还是会再郁闷好一阵子呢。此时,夕阳正从落地的玻璃窗外照起来,染了一地的金桔色,
让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怀旧的韵味里。我盘腿坐在窗前一面整理我的行李,
一面看着窗外的远山,和马路对面的那个漂亮的公园。我一直都不明白,
为什么我明明在这里出生,在这里一直上到高中毕业,却对这里的记忆非常模糊,
甚至想不起上学时的情景,以及曾经的家在哪里。父母对于我的这点疑问,
一致的回答就是在离开时我非常难过,又生了一场大病,发高烧好几天,好了以后,
就有了间歇性失忆症。对于他们的说辞我只好接受,不然,我也没有合理的解释给自己。
不过好在,我不是个很喜欢交朋友的那种性格,一个人来往惯了,在哪里生活都可以,
只要父亲的工作顺利,我们为难些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是母亲的意见,与我不谋而合。
我的房间里堆了好几个大箱子,有我的衣服,日常用品,再就是我的书。
其实这些书在搬来之前,母亲劝我好几次,让我丢掉算了,可是,这些都是我的精神食粮,
我是不可能丢掉的,于是就又长途跋涉地搬了回来。我面前就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纸箱,
因为运输途中的不当心,被水给浸了,我心疼地一本本拿出来翻看,有没有被泡坏,
有泡皱的,就拿小熨斗一张张的熨平。这是个比较花精力和时间的事情,快八点,
才弄好一半,外面的天色有些发暗,我不得不去拉下百页窗又去开了灯。
可就在拉合百页窗的瞬间,玻璃上倒映出一个陌生人的影子。2我忙回身,
可是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再回头,玻璃里映的是我苍白的脸。
我坐在灯光大亮的房间地板上,捂着因为惊悸而砰砰乱跳的心。我一定不会看花,
那个影子穿着红色的裙子!缓了半天,我好打开音乐,努力全身心地去做手里的工作。
可为什么我总感觉隔着那层百页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没有勇气拉开它去确认,
却忍不住双手颤抖。我随手翻开压在最下面的一本非常破旧的书,是一本笔记本,
已经被水泡的像卫生纸那么皱,我吃力地翻开一页,里面抄着一首首凄婉的诗词,
字迹是陌生的,不太像我的字,这是谁的呢?一页页翻过去,突然,
一张照片从夹页中掉了出来。我捡起来,虽然被水泡的变了色,但还是能看清上面的人,
那是一个胖胖的女孩站在花坛前笑着,她皮肤白皙,可是五官却非常不协调,
圆圆的胖脸上一对小小的眯眯眼,圆圆的鼻子上架着一副粗边眼镜,厚厚的嘴唇有些外翻,
脸上还分布着点点雀斑。就算是笑着,可是那笑容里也带着苦涩似的让人不舒服。
看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应该是夏天,她穿着白色的纱质长袖连衣裙,更显得自己身材臃肿。
这是谁呢?难道是家里的什么亲戚?于是我拿着照片去问在卧室里收拾的父母。“这是谁?
”我举着照片问挂衣服的母亲。她本来微笑着,可是当她看见我支到她面前的那张照片时,
脸色明显地冷却了一下,红润的脸色也一下变得苍白起来,神色明显地惊慌着,
声调略高地问我:“你哪来的这张照片?”声音惊动了在外面的父亲,他忙走来看看母亲,
看看我,然后将目光聚在了那张照片上。他轻轻地接过照片,同样的,
我在他们的眼里同时看出了的隐忍的痛苦,是的,那就是痛苦,母亲别过头去,
父亲眼里的神色却一闪而逝。“这谁也不是,也许,是我们原来的邻居吧,
咱们走的时候留给你的纪念。”父亲脸上带着一些不自然的笑容,解释的很牵强。“邻居?
”我问着看看他,看看母亲。母亲这时也整理好的神色,可是脸色依然凝重。
她重新笑咪咪地附和着对我说:“对,应该就是那样,时间太久了,我都不记得了。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父亲。“你们确定,她只是我的邻居?这孩子看着有些眼熟,
我也想不起来她是谁。”我甩了甩那张照片。“你的东西收拾好没有?快去继续,
然后无论如何,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拜访朋友哦。”父亲转换了话题,
一面将我轻轻往我的房间推。我回到房间,再次看那张照片,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们以前会有这样的一个邻居,她会是我的好朋友吗?她现在在哪?
也许我应该去看看她,毕竟就像父亲说的,我们搬家的时候她还特地送来照片给我留念,
现在我回来了,怎么也得要去看看她吧。我将照片重新夹进书本里,
这才轻轻放到***的书架上去,心里似乎在一瞬间装了重重的东西。3第二天,
我们跟着父亲去参加他的在这个城市的老友们的五年后的重聚。父亲他们喝了酒,
就向他们提出替我介绍一份工作的事来,他们之中有开公司的,就都说没有问题,
让我休息好了,随意可以去工作,就这样,为了感谢,父亲又敬了一圈酒,人也开始微醺。
我们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我洗过澡回了房间,发现电脑中有一封新邮件。
本以为是广告信,可意外的是,它竟然是一封邀请函。
是邀请我去参加高中同学毕业五年的聚会!在过去的五年时间里,
我只参加过大学同学的聚会,对高中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也从来不会在意这一点,现在,
突然收到这样一封信,着实让我有些惊讶。我看了看时间,是定在这周五的晚上。
要不要去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对于我这个没有多少高中记忆的人来说,
对参加这样的聚会是否有意义?第二天在早餐桌旁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可是意外的是,
他们竟然异口同声地反对我去参加!这让我有些意外,我问为什么,
他们又一副捉摸不透的神情,说那天约了人来家里聚会,我不在不太好之类的,
又说反正我也不太记得那些同学,不参加就算了,也不会有什么感情。可是,我不记得他们,
他们应该会记得我呀,都收了邀请函,说明他们还是记挂我的,至少,
他们还保留着我的邮箱。4但事情总不会按照人们的预料方向进行。
就在他们一再强调说周五晚上会有人来聚会时,父亲的一个朋友就在周五的上午出了事,
住在医院里,他和母亲紧紧忙忙地出了门,临走交待我一定要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可是一直到下午他们都没有回来,说那人伤的很重,在医院遇到各种复杂的事情要处理,
也许,这是天意。临近六点时,我打扮一新,站在了聚会指定的那间会所的楼下。
我之前就已经决心要来,至少我抱着也许会想起些什么来的心态,又或者,
我可以借此重新认识我的同学,可以和他们成为朋友,不会在我出生又陌生的城市形单影支。
我的裸色半高跟踩在大厅里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让我觉得有些突兀,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站在大厅一侧光亮的像镜子的墙壁前,我看着自己的一身浅蓝色碎花连衣裙,
长长的头发光滑地散在双肩,一想到马上要去见到相隔五年的同学,
心里才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这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声音沉稳不急躁,我回过身,
看见一个穿着米色休闲西服,双手斜插在裤袋里,头发上散发着干净的温柔的光泽,
脸上带着疑惑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的男子正一步步慢慢向我走来,上下打量我,
带着猜测的语气试探着问我:“你,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吗?”我的同学?我微笑着点点头,
一再用力地回忆属于这张脸的记忆,可是,搜索小窗口告诉我,无法搜索到此人的相关信息。
而他则有些欣喜地点点头,可是,能看得出来,他也不太认得出我是谁。“很抱歉,
可不可以问问,你叫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年班里有这样一位美女,按理说,是美女,
都应该有很深的印象的。”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不得不说,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没什么抱歉的,因为,我也想不出来你是谁了。我,叫卢佩佩。
”我笑着向他伸出手去。我以为他会一拍额头笑着说,啊,原来是你!可是让我意外的是,
他竟然惊讶的后退了一步,一双刚才还充满笑意的眼睛里,瞬间变得黯淡无光起来。“你,
你说你是卢佩佩?!”他的声音明显有一些颤抖。我很奇怪他这样的反应。“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我放低了声音地问他,在意着他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你是卢佩佩?
你,是卢佩佩?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她?不可能!”很明显,他是受了什么惊吓。
“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是卢佩佩?”对于这样的回应我有些糊涂起来。
他一再地打量着我,细细地看着,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然后一个劲地摇着头,
脸色惨白如纸,他低下头,又转看四周,紧紧地皱着眉,
似乎是在压抑着某种游离不定的情绪,我似乎以为下一秒他就会落荒而逃。“你,
你是卢佩佩,那么,你,记得我吗?”他重新抬起头来,
眼神里多了一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不确定感,是伤痛?似乎不太合适,或者是……恐慌?对,
就是恐慌,他似乎是怕我就是卢佩佩,却又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慢慢地摇了摇头:“我对于整个高中时期的记忆都是不清晰的,
我妈妈说我在毕业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后来搬家去了别的城市,病好后,
大夫说我得了失忆症,所以……我不记得你是谁,
甚至我也想不起来上学时期的任何一件事情。”我这么一说完,他一下垂下头去,
明显的长长地吁了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揉了揉额角,
然后抱歉地对我说:“你,你的变化实在太大了,我,我都没认出来,你不会怪我的哦。
”我也觉得他是被吓了一跳,可是,被什么吓到,被我吗?“变化?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呃,那个,是不太,一样,没现在这么漂亮了。呵呵。”他说的有些尴尬,
或者他想要表达其他意思,却被后来的人打断了。5在他身后又走来四五个人,拍着他的肩,
大声笑着说:“吆,班长,又泡MM呢?”这几个也应该是我的同学,可惜,
我的记忆里一样没有他们的信息。“什么叫又啊?这是咱们班的同学,
你们跟我来……”班长冲他们挥挥手,把他们招呼到离我较远的一个角落,
压低声音跟他们说了几句后,他们突然都齐刷刷地看向我,脸色跟班长一样,一脸的惊讶,
诧意,班长又拉着他们说了几句后,他们表现出同样的如释重负。说完话,他们走回来,
都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你好,卢佩佩,好久不见。”我也微笑地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一一跟我做了自我介绍。突然间,我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了,
我不想让班长跟每一个同学解释我的失忆,
我也不想再看着每个人听我的名字后表现出来的那种受惊吓的样子,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的”的这种无法解释的想法已经让我没办法再去参加什么聚会,
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想,可是,我没有过去的记忆,又要怎么想,但是,我现在,
就是不想再待下去。“对不起,我得先走了,祝你们玩的开心。”我向他们欠了欠身,
微笑着绕开他们想下楼去。班长却在身后喊住了我的名字:“卢佩佩,我,送你吧。”他说。
也许,他也觉得我再待下去并不合适。我不确定要不要他送,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只是自顾自地跟了上来。就在楼梯拐角处,我们和一个女人迎面相遇,她一抬头先看见我,
眼中是陌生的,可是再一转眸,看见了我身后的班长时,眼神立即发出光彩来,
卷起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班长说:“班长!你先到啦?要去哪?大家来了没?
我是不是来晚了?”她说着绕开我就去挽他的胳膊。我回头看看他们,
班长将胳膊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笑着说:“我突然有些事要去办,你先上去吧,不晚,
大家应该都到齐了。”“什么事啊这么重要?”她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走,
又问他,“你女朋友?一起去玩嘛。”“不,不是,我是真的有事,你先上去吧。
”班长说着继续要走,我冲她笑了笑,扭头下楼去,班长在后面追着我一起下来,
那个女人在背后喊了几声,班长回头跟他挥了挥手便跟着我一起到了马路上。
“你不必送我了,上去跟他们聚会吧,我只是,突然,
觉得我好像不应该属于你们那个班的人,都不熟悉了,而且我也不记得大家,什么,
也不记得了。”我站在路灯下跟他说,神情很沮丧。“别难过,没什么的,别有心理负担,
其实每个人都会有变化的,而且,你一毕业就走了,离开这里,
我和其他同学也都念叨了好长时间呢,你的邮箱也是上个月才找到的,
想着可能你已经不用了,幸好,你收到了。”他安慰着我,我仰起头,
看着路灯下明朗的脸庞,虽然我不记得上学时他怎样,但是,现在,很明显他依然很有魅力。
6我一时不知道要去哪,他带我坐进了路边的冷饮店,一人点了一杯饮料后,
他对我说:“其实,那时候的你的确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个子没现在这么高,
头发也短短的,像个假小子,而且也不会打扮啦,感觉土土的,所以你变成现在这样,
这么漂亮,让人怎么会不意外?”“是这样吗?”我看着他,似乎是说得过去的理由,
“可是为什么,你刚才却是一副很心慌的样子?”他一怔,扭头看了看窗外,
似乎是在整理语言和情绪。“因为,在上学的时候,嗯,我拒绝过你的表白,然后,
有别的同学知道了这件事,就一直笑你,语言用词不是很中听,你就觉得很丢脸,
以为是我把事情说了出去,这件事的影响挺大的,因为也是快毕业了,
也许你离开也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一直想跟你道歉的,可惜找不到你,
这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里好多年,一直让我过意不去,那时候年少无知,
不懂得及时替你止损,让你受了那么多的伤害,现在想想,是我太过份了。
”他盯着双手中被转动着的杯子,然后抬眼看向我:“所以,我才那么惊讶,因为你的变化,
你不认得我,都让我很吃惊,我其实是做好准备你可能会不来,又或者你来了,却还恨我,
我一直都在想,不管怎样,我都要向你真诚的道歉,请求你的原谅。”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我看着他真诚而饱含歉意的眼神,对他淡淡地笑了笑说:“算了,都是小孩子时候的事,
都过去五年了不是吗?你既然有这份心,我就原谅你了,别有心理负担。
”我把他劝我的话又还了回去。他严肃着的脸这才像拨云见日般地展开了笑颜。“真的吗?
你可以原谅我?”我一手支着下巴,转了转眼睛又说:“不过,也还是不能这样轻易原谅你。
”他的笑容又凝结在脸上,紧张地盯着我看。“你怎么也得请我吃顿大餐才行。
”我说着突然忍不住笑起来。他这才放开几乎就要被捏碎的杯子,向后一靠,长长地吁口气,
笑着指着我说:“你这丫头要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好好,这顿大餐必须请,
你说吧,要吃什么?”我让他做主,于是,他就带着我这个假冒“外地人”去了一间中餐厅,
好好的吃了一顿。席间,我才知道他叫路泽南,大我一岁。7从那天起,
他就不断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跟我一起吃饭,逛街,然后,在我们重新认识了一周后,
他跟我表白,我,也没有拒绝他,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很细心的人,对他来说,是一种补偿,
补偿当初拒绝我时给我的伤害,也补偿拒绝我后他的损失。就这样,我们相处了三个月。
他是这个城市第一大杂志社的副主编,所以他拐弯抹角说的话,我总是听不大懂。
那时候我已经在新公司上班了,这间公司的老板就是父亲的一个朋友。
他安排我先从文职开始做起。而就在上班的第二个月,我突然收到了一大捧的玫瑰花。
花里有一张粉色的卡片,上面写着祝我的亲爱的开心,署名是:爱你的锦。
我看着这捧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平时泽南总是当我的面送我花,而且知道我不喜欢玫瑰。
可这个锦是谁?谁是亲爱的?送错了?可是姓名和地址都对,是谁的恶作剧吗?
或者是送了与我同名同姓的人,就算是这样,一次的错误不会出第二次吧,但偏偏,
这样的错误每隔一天就会发生,而每次送来的不仅仅是花,还有巧克力,名牌包包,
限量版的鞋子,或者是名贵的饰品……而且每次送来的人都不同,
这些人从来不来公司亲自送,都是找人送上来,附着卡片,各种陌生的名字:锦,阿耿,
TOM,JAY,永旭……同事刚开始都是羡慕,后来就用各种复杂的眼神打量我,
不知道外表文静的我怎么会去交那么多有钱的朋友,个个送我奢侈品,
收下了还装得一脸茫然不知,背后的闲言闲语也多了起来。对于这一点我也是相当苦恼,
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更是不敢告诉泽南,怕他多心。就连跟他吃饭都心不在焉,
一副做贼心虚的状态。我只能将送来的东西带回家,
统统打包好后准备找到那些人将东西送回去,可是,当我早上醒来,
却发现这些东西统统放在我的衣柜里,而且都是用过的。部门经理跑来提醒我,
说这是家进出口的大公司,不要把个人的情感带到工作中,
更不要使一些不得体的行为打扰到其他同事。
可是我又该怎么解释这个连我自己都一无所知的事实呢。这样的事,
还是一天一个花样的发生着,甚至有一天,一个叫鲍罗的在大中午送来了一大堆的甜点,
这些甜点在大酒店才有得卖,而且价格不菲,送来的人也是快递公司的,一再交待说,
是请卢佩佩的同事们吃,谅解她对大家的无意的打扰。
同事们兴高采烈地分享了那一大盒子的点心,一个个赞不绝口。
又都跑来说了一些都是同事嘛,何必如此费心之类的恭维的话。
而指教过我的那位经理也被偷偷地送去一根金笔,送礼物的人署着我的名字。
那位经理很含蓄地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还说以后尽量低调一些就好。8好吧,这样的事情,
终于发展到让我无法收场的地步。去送货的公司问送货人,人家根本不肯说。
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事自然天下皆知,一些多事的,
想要看笑话的人就将这件事传到了泽南的耳朵里。那天他约我去咖啡厅见面时,
我看着他板着的脸就知道要出事了。果然,他开始质问我那些送礼物到公司的男人们是谁?
这一回他没有用迂回的语言方法,而是直接了当。对于怎么回答他,我想好了一百种答案,
可是在他的眼神里,这些都显得苍白无力,可是又不能不做解释,于是我告诉他我也想知道,
等我查到这些人,我一定会给他一个完美的答复,而且,不管怎样,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挑拨我们的关系。但是他却笑了,说:“谁这么傻,
花那么多的钱请那么多的临时演员来演这场戏,就是为了挑拨你我?”是啊,谁这么傻,
要挑拨我们可以用别的方法,但是,只有这样的方法最有效不是吗?而且,
现在就已经有了效果了,不过,代价是大了一点啊,算算,少说也花了有十万块了吧,
我值吗?泽南值吗?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站起身来走了,
丢下一句:“如果觉得我配不上你,直接告诉我就好,别用这样的方式,我承受不起。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终于将“不白之冤”体会的淋漓尽致,
或者真的是有人花了大笔钱想要我们分开,是谁?会不会是那天在聚会场所遇到的个女人?
可是看上去,她不像是那么有钱的样子,但谁能说得准,为了爱情一掷千金的大有人在,
可以把百宝箱丢进江里的应该不仅仅是那个杜十娘。好吧,最后无计可施的我,
还是去找了***来破自己的案子。我们约在咖啡厅见了面,那是个微胖的秃顶男人,
白色短袖衬上套着很多口袋的那种马甲。
他对我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和展示了几个相关证明资料后,我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于是,一个星期后,我们又在同一地方见面。一坐下,
他开门见山地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有个双胞胎姐妹吧?”对于他这个问题,
我很坚绝地给了一个否定答案。“从小到大,我都是家里的独生子,我怎么会有孪生姐妹?
”我说,心想这家伙是要蒙事儿吗?竟然用这招?他显然对我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
一副我隐瞒了实情的神情看看我,然后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
我疑惑地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叠相片。当我看到那些照片时,
我的惊讶之情不亚于看见了天外来客!是的,在那些照片里,
是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穿着艳丽又性感、珠光宝气的女人!她跟不同的男人亲密的合影,
但这些照片背景虽不一样,都无一例外都是在晚上!她是谁?为什么要装成我的样子?是的,
无论从眉眼,还是口鼻,再到身材都一样,如果说她就是我也一点也不过份,
可是……我无语地拿着照片,双手都在颤抖着,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什么,我说不清。
“查过没有?她是谁?你别说是我的姐妹,我不认识她,我们家只有我,你可以去查。
”————此处截断————我扯着对面人的衣袖迫切地希望他能帮我查出真相。
可是他只是摇摇头说:“照片上的这些人都说这个女人叫卢佩佩,既然你没有双胞胎的姐妹,
那么很明显这就是你本人!当然我也问过相关的人,证明,其实每到天黑后,严格的说,
午夜之后,你就会从这里出现,这个地址,你认得的吧?
”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来,翻开几页后,推在我的面前。那张空白的纸上,
写着的,竟然是我家的地址!不,是我所居住的那幢楼的地址!
这可耻的家伙竟然跟我住在同一幢楼上!为了模仿我吗?“我不是富二代,也不是明星,
她模仿***嘛?”我抬眼去看侦探。他摆摆手说:“我只能查到这么多,对不起,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无能为力,你既然自己编排出这样一场闹剧来,又不想承认,老实说,
我也不知道你的意图是什么,抱歉,我得走了。”他站起来,走开几步,又回头说,
“你的事,我会保密,这是我的职业操守,再见。”我嗒然地坐回到座位上,
紧紧地盯着手里那些照片,看来这侦探也没什么水平,居然扯上双胞胎姐妹来?
真是太可笑了,我,真的没有孪生姐妹?9突然,我想起了那张照片!是的,
那照片里的女孩,会不会就是……我不敢想下去。可是,
脑海里还是不断地跳出父母看见那照片时的神情,
还有他们的朋友不敢在我们面前提起过去尤其是关于我的事,还有!我的失忆,
也许跟她有关!也许,我们就是孪生姐妹,只是我们的长相差距太多,所以,
她一直自卑到发生了悲惨的事,或者是我引起的?她死了吧?可能是我害死了她,
所以我才会大病一场,所以我才会失忆,所以我们才会搬家!又或者她失踪了,
长成了我现在的样子,然后回来报复我,以破坏我的幸福来达到她内心的不平衡?我捂着头,
实在不敢再脑补下去了。付了帐,我急急地回了家,也许明天我应该先去物业处查查!
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她,只是她不要伤害我和泽南的感情才好。
早上一起床想要去问父母,却发现他们先早我一步出了门。桌上放着做好的早点。
一面吃早点,一面看着手边那些照片,在考虑等会怎么去查这个人。这时,门铃响了,
打开门之后,外面站着一个快递小哥,他递上来的个包裹问我是不是叫卢佩佩。我奇怪,
谁会送快递来,一面签了字,拿着包裹进房去找剪刀。
包裹的货单上没有写寄件人的地址和姓名,只写了三个字:老同学。会是谁呢?包裹并不重,
剪开之后,里面是个纸袋,上面写着几个字:意外惊喜,回归自我。什么意思?我打开袋子,
里面掉出来几张照片,又是照片?!第一张是学生的合影。背后是一所学校的大门,
门旁挂着学校的名字:新雅树人学校高中部。照片背后写着某某届高三三班学生毕业留念,
我找了找,那里面看到了路泽南,那时的他脸上还带着稚气,却在人群中让人能一眼看到,
这是我们的毕业照?这是我上过的学校?可是照片里却并没有我。
第二张照片是三个女生站在教室门外围着泽南做个V的手势,教室门上写着高三三班,
看来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很受女生欢迎了。而让我有些惊讶的是,
在她们的身后站着那个胖胖的女生,偷眼看着她们,
满脸的羡慕和落寞的明显就是在我的书页里夹的那张照片上的主人!我的孪生姐妹?!
为了确认,我起身从书架上拿了那个笔记本,并将照片拿出来比对在一起,果然,
她们就是同一个人。第三张照片,是几个女生在教室的窗前拍的照片,
这次是又换了另外几个女生,泽南依然在这几个女生的中间,而照片背景里,
还是有那个胖女生在拿着书看,眼角却不甘地瞅着他们。这人为什么要寄这个给我?
是要提醒我什么吗?一大团的疑虑让我开始觉得,或者我应该去学校找找答案,
那个照片上模仿我的女人,也许等我查出真相后自然会浮出水面。
我在网上搜到了学校的具体地址,便出门坐车前往。学校并不近,坐了四十分钟的车才到,
一路上我都在反复思考这件事,想的我直头疼。10远远就看见了学校的大门,
横幅早就不在了,只是门旁的大牌子依然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我的心跳突然莫名的加速,这是我的学校,我曾经上过学的地方,时隔五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