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仇我来报》免费阅读!这本书是李晓E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李晓EA赵铭的故事。讲述了:...
第一章 花房里的纽扣我叫林薇,大三法学系。现在我正坐在哥哥林峰生前的办公室里,
指尖蹭过桌上的搪瓷杯——杯沿有个小缺口,是去年他帮学生拦打架时被摔的。三天前,
这个总笑着叫我“小薇”的男人,被发现死在了法学楼后面的废弃花房里。警方说这是意外,
夜里巡逻时被头顶掉下来的水泥块砸中了头。可我蹲在停尸间看他最后一眼时,
明明看见他左手里攥着个东西,指节都扣得发白。后来趁***不注意,我悄悄掰开他的手指,
摸出一枚冰凉的银色纽扣——纽扣比指甲盖大一点,边缘磨得有些光滑,
上面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母:E·A。这绝不是我哥的东西。他穿的制服纽扣都是黑色树脂的,
从来没见过这种银色的。“薇薇,别钻牛角尖了。”辅导员张老师的手搭在我肩膀上,
力道很轻,却像压了块石头。她手里捏着张打印纸,是警方的现场报告,“你看,
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监控也拍得清清楚楚,只有你哥一个人进了花房。”我抬眼盯着她。
她避开我的目光,眼神飘向窗外的梧桐树,声音放得更柔:“那监控在法学楼西北角,
角度是偏了点,只能拍到花房的入口,但时间线对得上——你哥是晚上十点零三分走进去的,
十点二十分,巡逻的老周就发现不对劲喊人了。法医说,
死亡时间就在十点零五分到十点十五分之间,就十分钟,能出什么事?”我没说话,
手指又摸到了口袋里的纽扣。
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脑子清醒——我哥林峰不是普通的保卫处干事,他以前是刑侦专业的,
要不是三年前抓小偷时被捅伤了腰,现在早该是***的***了。他的观察力比谁都细,
怎么可能没发现头顶的水泥块有问题?办公室里很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响。
我哥的值班记录本摊在桌上,蓝色的封皮已经磨出了毛边。我翻到最近一个月的页面,
铅笔字写得工整,却在好几处都画了圈:“10月12日,23:00,
法学楼后花房附近有脚步声,追过去没见人,地上落了个空的可乐罐。”“10月17日,
00:15,查3号楼402寝,学生李晓情绪低落,问他话不答,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
”“10月22日,22:40,又见那群孩子在花房附近晃,这次好像在搬东西,
太远没看清。”“那群孩子”是谁?我昨天问过保卫处处长,他当时正拿着保温杯喝茶,
听见这话差点把水洒出来,含糊着说:“你哥就是爱多心,学校里哪有那么多事?
可能就是些偷外卖的学生呗,别往心里去。”我才不信。我哥从来不会随便给人贴标签,
他写“那群孩子”,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规律。我把值班记录本放回抽屉,
手指碰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个牛皮纸信封,压在抽屉最底层,上面没写名字。
我抽出来打开,里面掉出一沓照片,都是偷拍的。照片里全是几个男生的背影,
地点全在废弃花房附近。有的是蹲在花房门口抽烟,有的是背着包往花房里钻,
还有一张是夜里拍的,闪光灯照出了一片模糊的影子,只能看清其中一个人穿的深色外套,
袖口有圈亮闪闪的东西,像是绣的花纹,又像是别的。
每张照片背面都用铅笔写了日期和时间,最新的一张,就是我哥出事那天——10月28日,
19:30。照片上,一个男生正弯腰钻进花房墙上的破洞,动作很快。像素太模糊,
脸根本看不清,但他袖口那圈亮色特别显眼,和我哥手里的纽扣颜色很像。
我的心跳突然变快,手指都有点发颤。我把照片和纽扣一起塞进包里,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赵叔。赵叔是我哥最好的同事,叫赵建军,
在保卫处干了快十年了。我哥出事第二天,赵叔就请了病假,说是血压高。
我猜他不是真病了,是不敢见我。我在赵叔家楼下的老槐树下等了快两个小时,
才看见他拎着个菜袋子从公交车上下来。他穿了件灰色的夹克,头发乱蓬蓬的,
看见我时脚步顿了一下,想往旁边的巷子躲。“赵叔。”我走过去,
把那枚银色纽扣递到他面前。他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手里的菜袋子“咚”地掉在地上,
土豆滚了一地。他蹲下去捡,手却一直在抖,半天都没抓住一个。“薇薇,
你……你别管这事了。”他声音压得很低,头也不敢抬,“你哥的事就是意外,
警方都结案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别瞎折腾。”“赵叔,这不是意外。”我蹲下来,
按住他的手,“我哥手里攥着这个纽扣,他还拍了那些照片。E·A是谁?你肯定知道。
”赵叔长叹一口气,直起腰,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燃,烟雾绕着他的脸,显得特别憔悴。
他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凑到我耳边说:“听叔一句劝,真别查了。
那帮人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你哥……你哥就是太犟了。”“他们到底是谁?”我追问。
“E·A,是‘精英联盟’的缩写。”赵叔吸了口烟,烟蒂烫到了手指都没察觉,
“就是几个家里有权有势的学生凑的小团体,领头的是金融系的陈浩,
还有校董的儿子赵铭、苏教授的女儿苏琳,还有个体育生叫刘猛。他们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
背地里……净干些欺负人的事。”霸凌。我心里“咯噔”一下,
瞬间想起了值班记录里提到的李晓。“我哥是不是在查他们霸凌李晓的事?”赵叔点点头,
声音更低了:“前阵子不是有个大一新生跳楼吗?就是李晓,从3号楼四楼跳下来的,
幸好下面有灌木丛,没摔死,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哥怀疑李晓跳楼跟EA有关,
这阵子一直在偷偷查,可他没证据——那些孩子的背景太硬了,学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攥紧了纽扣,冰凉的金属硌得手心发疼。原来我哥不是多管闲事,
他是在查一个可能被霸凌的学生,结果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离开赵叔家,
我直接打车去了医学院附属医院。李晓住在内科病房,我站在病房门口,
透过玻璃窗看见他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像个木偶。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坐在床边,应该是李晓的妈妈。她看见我,
立刻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声音带着哭腔:“你是谁?我们现在需要静养,
医生说不能见外人。”“阿姨,我是林峰的妹妹,就是学校保卫处的那个林峰。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点,“我想问问李晓,是不是认识一个叫EA的团体?
”提到“EA”两个字,李晓***脸突然变了,她猛地推了我一把,
把门关得死死的:“我不知道什么EA!你别来烦我们!”我愣在原地,
听见病房里传来压抑的哭声。看来李晓的事,真的和EA脱不了关系。我没走,
靠在走廊的墙上等。大概过了半小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病历本走过来,
应该是李晓的主治医生。我赶紧迎上去:“医生您好,我想问问李晓的情况。
”医生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是他的家属?
”“我是他学校保卫处干事的妹妹,他出事那天,我哥帮过忙。”我撒谎了,我怕他不肯说。
医生叹了口气,翻了翻病历本:“孩子情况不太好,创伤后应激障碍,还有选择性缄默症。
醒过来快半个月了,一句话都没说过,有时候会突然发抖,还会抓自己的胳膊。
不过他不是完全不表达,有时候会拿笔写东西。”“他写什么?”我赶紧问。
医生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处方笺,用钢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母:E·A。
又是EA。我的心沉了下去。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我没回宿舍,
直接去了学校的法学楼。废弃花房在法学楼后面,周围长满了杂草,晚上风一吹,
草叶“沙沙”响,有点吓人。花房的门上贴了警方的***封条,上面盖着公章。
我绕着花房走了一圈,发现侧面的墙上有个破洞,够一个人钻进去。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弯腰钻了进去。花房里一股霉味,还混着泥土的腥气。我打开手机手电筒,
光柱照在地上——中间的位置有一块深色的痕迹,应该是我哥的血迹。头顶的横梁上,
少了一块水泥块,边缘还残留着一些碎渣。我走过去,蹲在水泥块掉落的地方看,
发现地面的水泥缝里有几道细微的刮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撬过,
边缘还沾着一点银色的粉末,和我手里的纽扣颜色很像。这根本不是意外,
是有人故意把水泥块弄松,等我哥走过来的时候,让它掉下来砸人。这是谋杀。
我心里又酸又恨,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被人这么算计?
我从破洞钻出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法学楼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只有我的脚步声“嗒嗒”响,在安静的夜里特别清楚。我刚走到楼梯口,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学你哥多管闲事,小心自己的命。
”我猛地回头,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是绿色的,在那片绿光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钻进了楼梯间。“站住!”我喊了一声,拔腿就追。楼梯间里没灯,
我凭着手机手电筒的光往下跑,能听见前面有急促的脚步声,是运动鞋踩在台阶上的声音。
追到二楼拐角的时候,脚步声突然没了。我停下来,仔细听,只有自己的喘气声。我蹲下来,
用手机照了照地面,发现台阶上掉了个东西——是张学生证。我捡起来一看,
照片上的男生长得挺帅,头发有点长,眼神冷冷的,嘴角没什么表情。学生证上写着:陈浩,
金融系大四,学生会***。我翻到学生证背面,发现上面用圆规尖刻着两个小字,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E·A。第二天早上,我拿着学生证去了学生会办公室。
办公室在行政楼三楼,我去的时候,里面正有人开会,陈浩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
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正在说话。他看见我进来,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站起来:“同学,
有事吗?我们正在开例会。”“我找你。”我把学生证递给他,“这是你的吧?昨天丢的。
”陈浩接过学生证,翻了翻,挑眉笑了笑:“还真是我的,昨天找了半天没找到,
正准备去补办呢。你在哪捡到的?”“法学楼的楼梯间。”我盯着他的眼睛,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你去法学楼干什么?”“哦,学生会要给法学系送点活动材料,
我昨天晚上顺便送过去。”他说得很自然,眼神一点都不慌,“对了,听说你哥的事了,
节哀。保卫处的林干事,人挺好的,之前还帮我找过丢失的电脑。”他太镇定了,
镇定得不正常。一般人丢了学生证,又被人在案发现场附近捡到,多少会有点紧张,
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能笑着跟我聊我哥的事。我没再问,转身准备走。走到门口的时候,
我故意回头看了一眼——陈浩正低头跟旁边的人说话,他穿的深色外套袖口露了出来,
上面缝着一排银色的纽扣,整齐又亮堂。可最右边的那颗纽扣,位置是空的,
只留下一圈白色的线痕,像是刚拆下来没多久。我的心跳突然停了一下,
手里的包差点掉在地上。就是他,我哥手里的纽扣,肯定是从他袖口掉的。可我没有证据。
纽扣上没有指纹,照片又模糊得看不清脸,学生证他可以说自己不小心丢的。
这些都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我得找更多的证据。回到宿舍,我给同寝室的张萌发了条消息。
张萌在学生会当秘书,平时跟陈浩他们接触得多。没过十分钟,张萌就回来了,
还带了杯热奶茶,塞到我手里:“薇薇,你要的EA的信息,我帮你问了,
不过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怕他们报复我。”我点点头,喝了口奶茶,暖了暖手。
“EA一共四个人,除了陈浩,还有三个。”张萌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一个是赵铭,
校董的儿子,开着一辆黑色的SUV上学,平时特别横,没人敢惹他。一个是苏琳,
法学院苏教授的女儿,长得挺漂亮,但是脾气不好,之前还跟学生吵过架。还有一个是刘猛,
体育系的,打篮球的,长得又高又壮,听说之前跟人打过架,把人胳膊打断了,
最后花钱私了的。”“刘猛?”我突然想起值班记录里的李晓,
“李晓是不是跟刘猛住一个宿舍?”张萌愣了一下:“对呀,他们都是3号楼402寝的,
怎么了?”我心里有了个想法。李晓跳楼,会不会跟刘猛有关?第二天下午,我去了体育馆。
刘猛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体育馆练球。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打篮球,光着膀子,浑身是汗,
肌肉特别结实。“刘猛,我有事问你。”我走到篮球场边,喊了他一声。他停下来,
拿毛巾擦了擦脸,看见是我,眼神有点躲闪:“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是林峰的妹妹,
保卫处的林干事是我哥。”我盯着他,“我想问问你,你室友李晓为什么跳楼?
”刘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是害羞,是生气。他把篮球往地上一摔,
声音提高了不少:“我不知道!他自己性格孤僻,天天不说话,跟个幽灵似的,
可能是学习压力大,想不开呗!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没关系?”我往前走了一步,
“那你上个月把他的被子扔出窗外,还把他的课本撕了,是怎么回事?”这话是我诈他的,
我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这些事。可刘猛的反应却出卖了他——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手攥紧了毛巾,指节都发白了,还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看,好像怕有人听见。
“谁……谁说的?没有的事!”他的声音有点发颤,不像刚才那么横了,
“你别听别人瞎造谣!”“我没听别人造谣,是李晓的日记里写的。”我继续诈他,
“他日记里还写,你经常逼他帮你买饭、洗袜子,要是不做,你就打他。是不是?
”刘猛突然站起来,抓起地上的包就要走:“我不知道什么日记!你爱找谁找谁去!
我没时间跟你瞎扯!”他走得太急,口袋里掉了一张纸条,飘在地上。我赶紧捡起来,
展开一看——是张从练习本上撕下来的纸,字写得歪歪扭扭,是李晓的笔迹,
我在医院见过他写的EA。上面写着:“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纸条的背面,是打印的四个字:“沉默是金。”我攥着纸条,
心里更确定了——李晓肯定知道EA的秘密,所以才被他们威胁,最后被逼得跳楼。
我哥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人杀了。当天晚上,我又收到了那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这次只有五个字:“最后一次警告。”我刚看完短信,宿舍的灯突然灭了,一片漆黑。
窗外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扔了块石头。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
楼下有个黑影站在树底下,抬头盯着我的窗户,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我赶紧拿出手机,
想拍照,可那黑影很快就转身跑了。我心里有点怕,
但更多的是不甘心——他们都这么威胁我了,我更不能放弃,我得为我哥讨个公道。
第二天早上,辅导员张老师突然找我,让我去她的办公室。我去的时候,
她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夹,上面印着警方的标志。“薇薇,有个事跟你说。
”张老师的表情很严肃,把文件夹推到我面前,“警方重新调查了你哥的案子,
昨天在花房里提取到了你的指纹,就在那块掉落的水泥块上,时间就在你哥出事的当晚。
他们让你去配合调查。”我看着文件夹里的指纹鉴定报告,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我明明是昨天才钻进花房的,怎么会有我当晚的指纹?这不可能。
“我没有……”我张了张嘴,声音都在抖,“我哥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在宿舍写论文,
舍友可以证明!”“你的舍友李娜说,你那天晚上九点半就出去了,十点四十才回宿舍。
”张老师叹了口气,“她说你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还问你去哪了,你没说。”我愣住了。
李娜是我同寝室的,平时关系还行,她怎么会这么说?我明明是十点前就回宿舍了,
她为什么要撒谎?我突然想起前几天,李娜收到了一条新的连衣裙,说是她家里寄的,
可她老家在农村,条件不算好,根本买不起那么贵的裙子。难道……她被EA的人收买了?
他们这是在设计我,想把我哥的死推到我身上。我跟着张老师去了保卫处,
警方的人已经在等着了。问话的时候,我一直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他们根本不信,
说证据确凿。我趁他们去拿文件的空隙,偷偷溜进了保卫处的档案室——我哥说过,
档案室里有所有学生的档案,包括李晓的。档案室里堆满了档案盒,全是灰尘。
我按照年级和专业找,终于找到了李晓的档案。我翻开一看,
家庭住址那栏写着:青溪县青溪镇沿河路12号。我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青溪镇,
那是我哥的老家!我哥就是从青溪镇出来的,小时候还带我回去过,沿河路12号,
好像就是我哥小时候住的那条街的邻居家。难道李晓和我哥早就认识?我哥查EA,
是不是因为李晓是他的老乡,他想保护李晓?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医院。我赶紧接起来,里面传来李晓妈妈沙哑的哭声:“小薇!
是小薇吗?晓晓……晓晓刚才醒了!他抓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话!”“阿姨,他说什么?
”我抓紧手机,声音都在发抖。“他说……他说‘林大哥是因为我死的’!他还想说什么,
突然就晕过去了,医生现在正在抢救!”李晓***哭声越来越大,“怎么办啊小薇,
晓晓要是有事,我也活不下去了!”电话突然断了,我再打过去,已经是忙音。
我心里慌得不行,抓起档案就往外跑,直奔医院。可我到医院的时候,
李晓的病房外面围满了人,护士和医生进进出出,气氛特别紧张。李晓的妈妈坐在地上,
头发乱蓬蓬的,哭得快晕过去了。我走过去,听见一个护士跟医生说:“没救了,
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没呼吸了,是吞了安眠药,从枕头底下找到的药瓶,空的。”我的腿一软,
差点坐在地上。李晓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医生从病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递给李晓妈妈:“这是孩子留下的遗书,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的。”我凑过去看,
遗书是写在病历本的背面,用黑色的水笔写的,字很用力,纸都被划破了,
只有一行字:“我说了秘密,所以必须死。”旁边的护士叹了口气,
跟我们说:“大概半小时前,有人给病房送了一盒巧克力,说是学生代表送的,放下就走了。
我们没在意,后来才发现巧克力盒里夹着个小药瓶,就是装安眠药的那个。
盒子上还印着个标志,好像是两个字母。”“是不是E·A?”我赶紧问。
护士点点头:“对,就是这两个字母,金色的,挺显眼的。”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掐进了手心。EA,又是他们。他们怕李晓醒来说出秘密,所以干脆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