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沈言李明月林修,书名叫《嫌我满身血腥?我卸甲归田江山你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重生了。回到公主带着她的心上人,与我退婚的这一天。上一世,她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指着我说:“此人一介武夫,满身血腥,只会玷污了本宫!”她那身为状元郎的心上人,
则附和道:“公主金枝玉叶,当配良人。”我成了全天下的笑柄。被他们联手设计,
战死沙场。我死后,他们用我家的兵权和财富,办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这一次,
公主再次说出那句羞辱我的话。不等她说完,我抢先一步跪下。“陛下,公主所言极是!
”“臣自请卸甲归田,从此不问朝堂之事!”公主和状元郎都愣住了。我丢下兵符,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注视中,转身就走。没有我的兵权,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
如何抵挡边关虎视眈眈的三十万大军。等着国破家亡吧。1、“林修,你放肆!
”皇帝的怒吼在我身后炸开。我脚步未停。金銮殿的汉白玉地面冰冷,光可鉴人,
映出我挺拔却决绝的背影。公主李明月尖锐的声音紧随其后。“父皇!您看他!
就是这般无礼!毫无臣子之仪!”我走到殿门,停步,却没有回头。“陛下,臣,
镇北侯林修,今日交还兵权。”我解下腰间那枚代表着大燕国三十万兵马调动权的虎符,
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向后一抛。“哐当——”纯铜虎符砸在金砖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在死寂的大殿里弹跳,翻滚。最后停在龙椅之下,皇帝的脚边。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石破天惊的举动震慑住了。安乐公主李明月和新科状元沈言,
脸上的得意还未散去,此刻已僵成错愕。他们预想过我会愤怒,会不甘,会据理力争,
甚至会拔剑相向。唯独没想过,我会如此干脆。干脆得像是在丢掉一块烫手山芋。
我大步跨出殿门,阳光刺眼,恍如隔世。殿内,皇帝铁青的脸几乎要滴出水来。
李明月最先反应过来,她拉着沈言的衣袖,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窃喜。“沈郎,他认输了,
他自己放弃了!”沈言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公主,此等懦夫,本就不配与您相提并论。
”他们的低语,我听不见,却能想象得一清二楚。回到镇北侯府,
迎接我的是父亲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逆子!你给我跪下!”镇北老侯爷,我爹,
气得浑身发抖,从墙上取下了家法藤条。“林家百年的基业,三代人用命换来的兵权,
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藤条带着风声,重重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疼。但我没有躲。前世,
父亲也是这般打我,骂我为了一个女人丢尽林家的脸。那时我百口莫辩,只能默默忍受。
这一世,我依旧不解释。“父亲,信我一次。”我只说了这五个字,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父亲的藤条悬在半空,最终还是没能落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心。当晚,书房灯火通明。我秘密召集了林家军的几位心腹将领。
他们都是随我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兄弟。“将军,您真的……”“我不是放弃。
”我打断了他们的话,“我是要换个玩法。”我从怀中掏出几封早已写好的密信,
一一分发给他们。“从明日起,你们集体称病,辞官。”几位将军面面相觑,满脸震惊。
“将军,这……”“照做就是。”我看着他们,“北境的防线,不能没有我们,但现在,
必须是我们说了算。”皇帝最终还是无奈地接受了我的辞呈。但他心中对我充满猜忌,
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着侯府。沈言则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在朝堂上大放异彩,
向皇帝举荐了自己的亲信——一个叫李闯的草包将军,去接管北境防线。
公主在宫中大肆庆祝,与沈言吟诗作对,畅想未来。我成了他们口中最大的笑话。
一个为了爱情冲动辞官,又被女人抛弃的傻子。我开始变卖侯府的田产和商铺,
遣散了大部分家仆。整个京城都在看我镇北侯府的笑话。所有人都以为,林家要完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么以为。暗中,我通过一个极其隐秘的商队渠道,将一则消息送出了关外。
“大燕名将林修已废,北境防线形同虚设。”棋盘已布好。现在,只等棋子入局。
2、消息送出后不过半月。边关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如雪片般飞入京城。
敌国北莽三十万大军压境,兵分三路,其先锋部队已连夜突破了第一道关隘,
斩杀守军三千余人!朝堂之上,一片死寂。皇帝的脸比死了爹还难看。新任的北境主帅李闯,
那个被沈言吹捧上天的“将才”,此刻惊慌失措得像一只没头的苍蝇。
他一连给朝廷发了十二道求援信。信中内容空洞无物,除了“请求支援”和“敌军势大”,
再无半点有用的信息。满朝文武,噤若寒蝉。沈言站在殿中,脸色发白,额头全是冷汗。
他再也装不出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一位老臣站出来,声泪俱下。“陛下!北境危急,
非林将军不能解此围啊!”“请陛下收回成命,召回林将军!”此言一出,
主战派的大臣们纷纷附和。沈言急了,他慌不择言地大喊:“不可!林修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怎可再让他领兵!”随即,他提出了一个更荒唐的建议。“陛下,北莽所求,不过钱财土地。
不如……不如议和吧!”“混账!”兵部尚书气得当场将朝笏摔在地上,“我大燕立国百年,
何曾有过割地求和的先例!你这是要让陛下做亡国之君吗!”沈言被骂得狗血淋头,
却不敢再多说一句。公主李明月听闻情郎在朝堂受辱,竟跑到皇帝的御书房吹枕边风。
“父皇,兵者不祥,打仗要死多少人啊。不如就依沈郎所言,用金钱换和平嘛。
”皇帝气得摔了笔。“你给朕滚出去!”他焦头烂额,第一次开始后悔,
当初那么轻易就放我离开。而我,此刻正在府中的小院里,悠闲地逗着蛐蛐。
旁边几个落魄文人,正摇头晃脑地听着小曲,一片歌舞升平。我早已遣散了大部分下人,
只留下几个最忠心的。整个侯府,看起来就像一个彻底沉沦的销金窟。
公主和沈言听闻我的“堕落”,更加得意。他们甚至还专门派人来侯府“探望”。来的人,
是我前世的一名部下,叫王平。后来他为了荣华富贵,投靠了沈言,出卖了我的行军路线,
导致我兵败被俘。此刻,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官服,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林将军,
别来无恙啊。”他打量着我这破败的院子,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听说将军最近手头紧?也是,没了军饷,这日子是不好过。”我没理他,
专心致志地看着罐子里的两只蛐蛐撕咬。王平自觉无趣,干咳一声,终于说出来意。“将军,
沈大人托我给您带个话。他说,您要是肯去求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或许还能在军中给您谋个喂马的闲职。”我笑了。端起桌上一杯喝剩的残酒,递给他。
“赏你的。”王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来人。”我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两个家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王平。“把王大人,
‘客气’地请出去。”王平被拖走时,还在不甘地叫嚣。转过身,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冰冷。前世的叛徒,这一世,一个都跑不掉。等着吧,
你们的死期,不远了。3、边关的战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李闯那个草包,
根本不懂排兵布阵。他将主力部队全部集中在正面,结果被北莽一支奇兵绕后偷袭,
粮草被烧了个精光。军心大乱。第二座重镇,榆关,失守了。数十万难民拖家带口,
涌入京畿地区,京城内外,一片哀鸿遍野。民怨沸腾。“林帅在,北境安;林帅去,国将亡!
”不知从何时起,一首这样的民谣开始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唱。
百姓们自发地聚集在镇北侯府门前,黑压压地跪了一片。他们哭喊着,哀求着,求我出山,
拯救大燕。我坐在书房,闭门不出。任由门外的哭喊声震天。我爹在门口来回踱步,
几次想冲出去,都被我拦住了。“爹,还不到时候。”事态的发酵,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沈言为了压制舆论,竟愚蠢地派出了京兆府的官兵,抓捕那些传唱民谣的百姓。这一举动,
彻底点燃了民众的怒火。官逼民反!百姓们冲砸了京兆府衙门,将沈言的爪牙打得头破血流。
李明月彻底慌了。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那“金枝玉叶”的身份,在亡国的危机面前,
竟是如此脆弱,一文不值。没有了林家的兵权,她什么都不是。在一次宫廷宴会上,
气氛压抑。一位喝多了的武将,当众将酒杯摔在地上。“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书生,
一个深宫里不知疾苦的公主,就能决定我大燕的国运吗?”他赤红着双眼,
手指几乎要戳到沈言和李明月的脸上。“沈言误国!公主祸水!”全场死寂。
沈言和李明月的脸,白得像纸。而我暗中联络的七皇子李砚,此时开始行动了。
他不像其他皇子那样忙着结党营私,而是散尽了自己的家财,在城外开设粥棚,赈济灾民。
他亲自为难民施粥,安抚人心。李砚的母妃早逝,在皇子中毫不起眼,一向被众人忽视。
前世我死后,灵魂飘荡,看到唯一敢为我林家收尸的,就是这个不起眼的皇子。他的仁德,
与沈言***的无所作为,形成了鲜明对比。民心,正在悄然向他倾斜。
沈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像一条疯狗,开始胡乱咬人。他向皇帝进谗言,
说城中的民怨,都是我在背后煽动,意图谋反。皇帝本就多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当即下令,派三千禁军包围了镇北侯府。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就是软禁。整个侯府,
成了京城中的一座孤岛。就在禁军将侯府围得水泄不通的当天下午。第三道加急军报,
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冲进了皇宫。信使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闯入大殿,
只来得及喊出一句话,就昏死过去。“北境……北境主力大军……被、被全歼了!
”“敌军……敌军兵锋已直指京畿!”消息传出,京城大乱。计划,成了。
4、京城宣布戒严。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空气中弥漫着恐慌和绝望的气息。城中的权贵们,再也顾不上体面,纷纷收拾细软金银,
准备南逃。皇帝在朝堂之上,当场急火攻心,喷出一口血来。他环视着殿下满朝文武。
那些平日里能言善辩的臣子,此刻一个个低着头,缩着脖子,像被掐住喉咙的鹌鹑。
竟无一人,敢领兵出征。也无一人,能领兵出征。大燕的军神,被他亲手软禁在了家中。
绝望之下,皇帝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他脱下了象征着九五之尊的龙袍,
只穿着一身素色常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走下龙椅。他要去镇北侯府。亲自去请我。
禁军包围的侯府门前,寒风萧瑟。皇帝屏退了所有随从,独自一人,站在门外。
一个太监小声提醒:“陛下,风大,龙体要紧。”皇帝没有理他。他就那么站着,
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我让他在门外,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等到他的发髻被寒风吹乱,嘴唇冻得发紫,我才让下人缓缓打开了府门。
我站在门内,隔着门槛,冷漠地看着他。皇帝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屈辱,
但很快被浓浓的恳求所替代。他放下了一国之君所有的尊严。“林修,朕……求你,
挂帅出征。”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抖。我笑了,笑得有些讽刺。“陛下,
您是不是忘了?臣,如今已是白身。”“一个解甲归田的农夫,如何领兵?如何打仗?
”皇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朕,朕恢复你的一切官职!加封你为镇国公!只要你肯出征,
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封无可封的赏赐。换做前世的我,或许会感激涕零,肝脑涂地。
但现在,这些对我而言,一文不值。我摇了摇头。“陛下,想让我出征,可以。”“但臣,
有三个条件。”皇帝的眼睛瞬间亮了。“你说!无论什么条件,朕都答应你!”“第一。
”我伸出一根手指,“我要‘监国之权’。我出征期间,朝中大小政务,
必须交由我指定之人代为管理。”皇帝一愣。“第二。”我伸出第二根手指,目光越过皇帝,
扫向不远处闻讯赶来,脸色惨白的沈言。“我要‘先斩后奏’之权。
凡延误军机、通敌叛国、动摇军心者,无论皇亲国戚,还是朝中大员,我皆可斩!
”沈言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第三。”我的声音愈发冰冷,
目光最终落在了躲在沈言身后,瑟瑟发抖的李明月身上。“安乐公主,必须随我一同出征。
”“为三军将士,洗衣擂鼓,直至战争胜利的那一天。”每一个条件,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皇室的脸上。李明月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不!父皇!我不要去!
”她惊恐地尖叫起来。沈言也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皇帝闭上了眼睛,满脸痛苦。
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灰败和妥协。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准!
”5、我重掌兵权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了京畿附近所有能调动的军队。在点将台上,
我当着数万将士的面,宣读了我的第一道军令。“将李闯、赵四、孙武……等七人,
给我拿下!”这七个人,都是沈言安插在军中的亲信。他们被五花大绑地押到台前,
还在不停地叫嚷。“林修!你敢!我们是沈大人的人!”“你无权处置我们!”我没有废话。
“临阵脱逃,动摇军心,致使北境失守,将士蒙难。”“罪证确凿,按律当斩!”“斩!
”随着我一声令下,人头滚滚落地。鲜血染红了点将台。台下数万将士,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