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林薇笔记本一种,书名叫《继承诅咒的那七天第一卷》,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当林薇收到那封宣称她继承了一座偏远古宅的奇怪信件时。她并不知道,
接受这份“遗产”意味着她必须在一周内完全遵守宅内一系列诡异且不断变化的生存规则,
否则将成为古宅永恒的一部分。第一章冰冷的雨滴敲打着窗棂,
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焦急地叩问。林薇坐在狭***仄的出租屋里,
对着屏幕上那个刺眼的红色“审核不通过”字样,眼神空洞。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泡面和潮湿霉变混合的颓败气味,挥之不去,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曾几何时,她是聚光灯下的焦点,
“林薇”这个名字代表着畅销书榜的常客、文学评论界的宠儿。但现在,
这个名字更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
一个因笔下文字触怒庞然大物而惨遭全网封杀、人人避之不及的禁忌。
她的银行账户余额与她的声名一样,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坠向深渊。因此,
当那封没有寄件人地址、只用古朴繁体字书写着她名字和地址的厚实信件。
安静地躺在积满灰尘的信箱里时,它本身就像是一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信封是某种厚重的羊皮纸材质,触摸起来有种奇特的凉意和韧性,
仿佛历经岁月却未被时光侵蚀。邮戳模糊不清,
只能勉强辨认出一个遥远的、她从未听过的地名——“寂镇”。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
在这个信息时代,谁还会用这种方式联系?推销员?狂热书迷?
抑或是……那帮将她逼至绝境的人又一个精心设计的嘲弄?她嗤笑一声,
几乎想将它直接扔进垃圾桶。但指尖传来的奇异触感,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好奇心,让她鬼使神差地撕开了火漆封缄。
那火漆上的纹章复杂而古怪,像是一只闭合的眼睛,又像是一扇扭曲的门。
信纸同样质地优良,上面的字迹是用一种暗褐色的墨水书写,笔锋锐利而古板,
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陈腐气息。“致林薇女士:谨此通知,
您作为林氏家族血脉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依据《寂镇遗产继承惯例法》第VII部,
第13条),已自动继承位于寂镇辖内之‘静寂堂’所有产权。
继承生效期自您收到本函件之日起,为期七日。
您需在此七日内亲赴静寂堂完成继承登记手续,逾期未至,则视同自动放弃一切权利,
房产将由托管方另行处置。鉴于产权特殊性,建议您即刻动身。
旅途费用可凭此函于以下地址预支……—— 默克律师事务所(已休眠)”律师事务所?
休眠?血脉继承人?林薇的眉头紧锁。她父母早逝,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从未听说过任何亲戚,更别提什么“林氏家族”。这听起来像是个蹩脚的骗局,
或者是某个综艺节目的恶搞环节。但信函的措辞、材质,
以及那份古怪的“托管方”提供的预支地址,都透着一股近乎偏执的真实感。
贫穷比任何怀疑都更有说服力。一种破罐破摔的冲动攫住了她。就算是骗局,
又能从她这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骗走什么?万一……万一有那么一丝渺茫的真实呢?
一座房产,哪怕是郊区的老宅,也意味着容身之所,意味着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困顿的可能。
三天后,揣着那封古怪的信函和凭此预支来的一小叠***,林薇踏上了前往寂镇的长途巴士。
窗外景色从城市的钢筋水泥逐渐褪变为荒凉的山野,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
连绵的雨幕从未停歇,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清洗得只剩下灰绿二色。巴士像个喘息的老人,
在泥泞颠簸的路上摇晃,最终在一个破败得只剩一个站牌的路口将她放下。“静寂堂?喏,
沿着那条旧路,往上走,走到头就是。”当地唯一的杂货店老板,
用混浊的眼睛打量了她一下,指了指一条被疯长的杂草几乎淹没的小径,
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怜悯或是警惕,随即不再多言。空气中的霉味更重了,
混合着植物腐烂和土壤深层的腥气。雨滴打在阔叶树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除此之外,
万籁俱寂,一种令人心慌的、压耳膜的死寂。她拖着简单的行囊,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上走。
小径尽头,一座庞大、陈旧、被藤蔓与阴影吞噬的维多利亚式建筑,如同蛰伏的巨兽,
沉默地映入眼帘。它就是“静寂堂”。名副其实。高耸的尖顶刺破灰霾的天空,
黑黢黢的窗户像是一只只没有瞳孔的眼睛,冷漠地凝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墙体斑驳,
露出内里暗沉的砖石颜色。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宅子里弥漫开来,
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巨大的橡木大门并未上锁,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垂死呻吟般的“吱呀——”声,向内缓缓开启。
门内是一片更深的、几乎凝滞的黑暗,
混合着陈年灰尘、腐朽木料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旧书页和干枯花朵的冰冷香气扑面而来,
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大厅空旷,高挑的天花板隐没在阴影里。家具都蒙着白布,
如同静默的幽灵。光线从彩色玻璃窗透入,被切割成诡异扭曲的色彩,
无力地投落在积灰的地板上。她的目光立刻被大厅中央的桃花心木茶几吸引。那里异常干净,
只放着一本深褐色封皮的空白笔记本,一支看似普通的黑色钢笔,
以及一张压在钢笔下的、材质与那封邀请信相同的硬质卡片。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
她走上前,拿起卡片。上面是用那种同样的暗褐色墨水写就的几行字,
笔迹却与信函上的古板字体截然不同,更显潦草、急促,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状的惊恐感,
仿佛书写者正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
“静寂堂生存守则”1. 宅内所有钟表的时间都是错误的,切勿相信。
你的计时工具只有发放的笔记本记录。
2. 日落后必须待在二楼东侧尽头的主卧室并锁好门,无论听到任何声音,
绝对不要开门或回应。3. 每天必须在笔记本上至少记录一条你认为正确的观察或规则。
笔迹消失前,内容即为真实。4. 地下室的门永远不能打开。生存守则?
林薇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比屋外的冷雨更刺骨。这超出了恶作剧的范畴。规则?
错误的时间?锁门?不能回应的声音?不能打开的地下室?这宅子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那封继承信函里可只字未提这些!她猛地转身,想立刻退出这栋令人极度不安的建筑。然而,
那扇沉重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严丝合缝地关闭了。她冲过去,
用力拉扯雕花的黄铜门把手——纹丝不动。仿佛它从来就不是一扇门,
而只是一面雕刻着门形状的墙体。恐慌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攫住她的喉咙。
她跑到最近一扇飘窗前,用力去推窗扇,指甲在积满污垢的木质窗框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窗户如同焊死一般,毫无反应。她又试了另外几扇,结果完全相同。所有的出口,
都被彻底封死了。她被囚禁了。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正被快速吞噬,
宅子内的阴影如同活物般***、蔓延、加深。温度开始急剧下降,
那股冰冷的香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郁,缠绕在鼻尖。
规则第二条:日落后必须待在二楼东侧尽头的主卧室并锁好门。无论多么荒谬和抗拒,
求生的本能开始尖叫。她抓起茶几上的笔记本和钢笔,
几乎是踉跄着冲向通往二楼的宽阔楼梯。木质楼梯在她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仿佛在抗议她的重量。二楼走廊幽深漫长,两侧紧闭的房门像是一排沉默的墓碑。
她朝着东侧尽头飞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终于,
她找到了那扇看起来最为厚重的主卧门,闪身进去,然后“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颤抖着手拧紧了古老的黄铜门锁。锁舌咔哒入扣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却并未带来多少安全感。房间很大,同样布满灰尘,家具被白布覆盖。唯一的宽大窗户外面,
是彻底浓稠化不开的黑暗。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几乎要炸裂的心跳。
就在这时——咚。一声轻微的、试探性的敲击声,从门板的另一侧传来。
林薇的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咚…咚…声音稍微清晰了一些,缓慢,
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奏感。不像是指关节叩门,更像是……某种湿滑柔软的东西,
在轻轻撞击着木头。紧接着,一种极其细微的、仿佛直接钻进脑髓深处的低语声,
丝丝缕缕地从门缝底下渗了进来。它含混不清,无法分辨任何词语,
却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恶意和一种冰冷的、诱哄般的渴望。
她的手指死死抠进门板的雕花缝隙里,指甲泛白。
规则第二条的内容在她脑海中疯狂回响:无论听到任何声音,绝对不要开门或回应。
低语声停了下来。一片死寂。仿佛门外的那个“东西”正在屏息聆听。
然后——吱……嘎……黄铜门把手,极其缓慢地,开始无声地转动起来。
林薇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将一声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
她的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放大,死死盯着那枚一点点逆时针旋转的、光亮的金属把手。
它转到了底。停住。门外的东西,显然试图打开这扇门。寂静再次降临,压迫得让人疯狂。
几秒钟后,把手又缓缓地、无声地转回了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林薇知道,
有什么东西就在外面。它没走。它在等待。她颤抖着、近乎机械地翻开那本空白的笔记本,
拧开钢笔帽,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天光,在第一页上,用力写下第一行字,
笔尖几乎要划破纸页:【第一天,黄昏:大门无法从内部打开,所有窗户封死。
有“东西”在门外。规则……似乎是真的。】第二章第一缕灰白的光,如同稀释的牛奶,
艰难地渗入厚重的窗帘缝隙,驱散了房间里最浓郁的黑暗。林薇猛地惊醒,
后背因长时间紧靠门板而僵硬酸痛。
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回——诡异的信函、封闭的古宅、那些荒谬的规则,
还有……门外那试图转动门把手的未知之物。死寂。与夜间那充满恶意的、蠢动的寂静不同,
白日的静寂堂笼罩在一种慵怠的、尘埃飞舞的宁静之中。
昨夜那钻脑的低语和叩击声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一场极度逼真的噩梦。但她知道不是。
她的目光立刻落在门锁上。黄铜锁舌好好地卡在锁眼里,仿佛从未被触动过。然而,
当她凑近,一种极细微的、难以言喻的腥甜气味,混合着陈腐的灰尘,
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门缝周围。不是错觉。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紧绷感,
轻轻拧动门锁。“咔哒。”门开了。门外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阳光透过远处窗户的彩色玻璃,
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一切看起来正常得令人心疑。饥饿感这时才迟钝地袭来。
她想起规则第七条:每天中午12点,厨房会提供一份餐食。时间?
规则第一条:宅内所有钟表的时间都是错误的。你的计时工具只有发放的笔记本记录。
她回到床边,拿起那本笔记本。昨夜写下的字迹依然清晰,像一道冰冷的刻痕,
记录着最初的恐惧。她翻到新的一页,用钢笔谨慎地记下:【次日,晨:门缝外有奇异气味。
夜间声响已消失。需记录时间。】没有钟表,
她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方法——观察窗外日光的角度来粗略判断。这感觉荒谬又令人不安,
仿佛某种认知的锚点被悄然抽走。她决定探索这栋宅子,寻找线索,更重要的是,
寻找食物和水。主卧室配备着一个老旧的盥洗室,拧开黄铜水龙头,流出片刻浑浊锈水后,
竟是清澈、冰凉的自来水。她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激灵,精神稍振。
她拿起笔记本和笔,如同握着一把唯一的武器,小心翼翼地走出主卧室。
白天的静寂堂显露出更多的细节,却也更加诡异。走廊墙壁上挂着一些风景画和肖像画,
画中人的眼睛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似乎都空洞地凝视着前方。她尽量避免与那些目光接触,
规则第五条浮现在脑海:餐厅的画像眼睛会转动,不要与它们对视超过三秒。
虽然这里不是餐厅,但她不敢冒险。她首先找到了餐厅。长长的橡木餐桌可容纳十余人,
此刻却空荡得令人心慌。墙壁上果然挂着一幅巨大的家族肖像画,
画中男女穿着几个世纪前的服饰,表情肃穆,眼神冰冷。她立刻移开视线,
感觉后颈的寒毛微微竖起。厨房与餐厅相连。这里倒是颇具生活气息,
老式的灶台、巨大的冰柜(她打开看了一眼,空荡荡,却散发着阵阵冷气),
以及一个看起来还能用的微波炉。没有食物。她仔细检查了每一个橱柜,
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小堆罐头——青豆、午餐肉、汤品。生产日期模糊不清,
但罐体没有膨胀锈穿。看来,规则里的“提供一份餐食”并非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