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妻子眼睛后发现真相》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圣殿星魂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用你的眼睛看着你移植了已故妻子的眼睛后,我发现能看见她生前的记忆。每晚闭眼,
都是她被害的片段。警方认定是意外,我却在她记忆里发现了真凶。
当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的时候,只有凶手知道——我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
---眼睛开始疼,总是在深夜。不是那种尖锐的刺痛,是更深的东西,从眼眶后面渗出来,
酸胀,带着一种冰冷的湿意,像梅雨季节墙壁上凝出的水珠。移植手术很成功,
陈医生反复告诉我,排斥反应控制得非常好,视力也在稳步恢复。可他不明白,这种疼,
无关伤口愈合。它来自林薇。薇离开我已经八十七天。车祸。警方报告写得很清楚,雨天,
路面湿滑,她驾驶的小车失控撞上了隔离墩,没有酒驾,没有药物影响,没有机械故障。
一个纯粹的、被雨水和坏运气裹挟的意外。他们表示遗憾,然后合上了卷宗。
我接受了她的眼睛。这是她生前在器官捐献卡上写明的心愿,她说她想用另一种方式,
继续看着这个世界。多么像她会说的话,温柔到近乎残忍。我签了字,
在无数个濒临崩溃的夜晚后,把自己拖进手术室。我想,至少有她的一部分,还陪着我。
最初只是光怪陆离的碎片。术后恢复期,我以为是麻醉和药物的后遗症,
是过度悲伤产生的幻觉。一些快速闪过的画面,模糊的色彩,无法辨识的声音。
我甚至对此抱有某种可耻的期待,仿佛那是薇跨越生死界限传来的讯息。但很快,
“碎片”变得清晰,且极具指向性。是昨晚。我躺在黑暗里,眼睛的酸胀感如约而至。
闭上眼,不是纯粹的黑暗,而是微微晃动的、带着噪点的视野——一种陌生的,低矮的视角。
像是在……爬行?然后,画面猛地一沉,撞入眼帘的,是布满灰尘的狭小空间。
木质地板的纹路粗糙放大,边缘结着干硬的、灰白色的蛛网。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霉味和某种刺鼻化学剂的气味,毫无征兆地灌入我的鼻腔,
真实得让我瞬间屏住呼吸。视野在移动,笨拙地向前,蹭过粗糙的地板,
朝向角落里一团模糊的、深色的东西。那是什么?像是个……工具箱?旧的,
绿色的漆皮剥落大半。一只手伸了过来,骨节粗大,皮肤粗糙,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油污。
那只手抓住了工具箱的提手。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高频的震动声猛地炸响!
嗡嗡嗡——像是老式剃须刀,或者……某个特定型号的手持打磨机?薇不喜欢噪音,
家里从不会有这种东西。视野剧烈地晃动,抬起,惊恐地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除了地板和更远处模糊的家具腿,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那嗡嗡声,持续地、冷酷地响着,
像电钻一样钻进我的耳膜。恐惧。一种冰冷的、粘稠的、足以让心脏停跳的恐惧,
并非源于我自身,而是从这双眼睛的视觉神经末梢,逆流而上,狠狠攫住了我的大脑。
是薇的恐惧。我猛地睁开眼,大汗淋漓,胸腔里心脏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响声。
卧室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喘息。那股霉味和化学剂的混合气味,似乎还残留在空气里。
那不是梦。梦没有这样真切的、属于他人的感官细节。这是记忆。林薇的记忆。我坐起身,
打开床头灯,刺目的光线让我本能地眯起眼,眼眶深处的酸胀感更明显了。
我走到浴室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窝下是浓重的青黑。这双眼睛,
黑白分明,曾经在薇的脸上,盛满笑意和温柔。此刻,它们嵌在我的眼眶里,
映出我因惊惧而扭曲的脸。她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个工具箱,那只手,
那恐怖的嗡嗡声……接下来的几个夜晚,我如同被绑上刑架的囚徒,
准时接受着这些记忆片段的凌迟。它们不再局限于那一个场景。有时是快速闪过的门把手,
铜质的,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磕碰过;有时是急促的呼吸声,
贴得很近,带着温热的、令人作呕的酒气,
喷在“我”的脸上;有时是身体被粗暴拖拽的失衡感,地板在视野里飞速后退。所有的片段,
都弥漫着同一种濒临绝境的恐惧。我试图向陈医生描述,隐去了记忆移植的部分,
只说是反复出现的、极其真实的噩梦。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而肯定:“苏先生,
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症状,叠加了术后心理适应期的问题。
极度思念亡者,会导致大脑创造一些细节丰富的幻象,这是一种……自我折磨式的补偿机制。
”他给我开了加强剂量的安定。我也去找了负责薇车祸案的张警官。一个四十岁上下,
眉头习惯性皱着的中年男人。
听我语无伦次地讲完那些“梦境”片段——工具箱、嗡嗡声、酒气、门把手上的划痕,
他起初还耐着性子记录,听到后来,笔尖停顿在纸上,抬起眼,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怜悯,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苏先生,”他放下笔,身体向后靠进椅背,
“你的心情我们非常理解。林女士的案子,我们做了最彻底的调查,所有证据链都指向意外。
你说的这些……嗯……信息,很模糊,无法构成有效的侦查线索。而且,
来源……”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但那意思很明显。他相信我疯了,
至少是走在疯魔的边缘。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朋友劝我出去散心,
亲戚让我把薇的遗物收起来,免得触景生情。他们的话语包裹着善意,却像厚厚的棉絮,
堵住我的口鼻,让我窒息。只有我知道,那不是幻觉。眼睛里的疼痛,
记忆碎片里冰冷的恐惧,都在嘶吼着同一个事实——薇的死,不是意外。
那个绿色的、掉漆的工具箱,还有那只指甲缝里嵌着油污的手,成了我脑中挥之不去的烙印。
我开始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在城市里游荡。建材市场,五金店,
旧货集市……我拿着根据记忆粗略画出的工具箱图样,一家一家地问。“老板,
见过这种样式的工具箱吗?绿色的,漆掉了很多。”大部分时候得到的是摇头,
或者好奇的打量。有人说这款式太老了,像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现在很少见。有人说,
这种绿漆剥落的样子,像是长期放在潮湿环境,或者受过什么腐蚀。两周后的一个周六下午,
天色阴沉。我漫无目的地走进城北一个即将拆迁的旧街区,路边零星摆着几个卖旧货的地摊。
在一个堆满锈蚀扳手、旧电风扇和一堆看不清原貌的金属零件的摊子前,我的脚步被钉住了。
摊主是个满脸褶皱的老人,正坐在小马扎上打盹。他脚边,随意扔着一个工具箱。绿色的。
漆皮剥落得厉害,露出底下深褐色的铁锈。形状,大小,提手的弧度……和我记忆中,
以及后来无数次在纸上描摹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心脏骤然缩紧,血液冲上头顶。
我蹲下身,手指有些发抖地指向那个箱子:“这个……能看看吗?”老人掀开眼皮,
浑浊的眼睛扫了我一眼,含糊地“嗯”了一声。我拿起箱子。很沉。提手是木质的,
边缘被磨得光滑。箱体侧面,有一块不规则的深色污渍,像是早已干涸的血,又像是油漆。
我仔细辨认着箱盖的位置,记忆碎片里,那只油污的手就是在这里……找到了。
在箱盖靠近锁扣的金属片上,有一小片已经暗淡、但依稀可辨的污迹。不是油污,
是某种蓝黑色的印记,像是……印泥?或者特殊的工业染料?更重要的是,在那片污迹旁边,
刻着一个极其模糊的字母痕迹,像是一个“J”,或者“T”,刻得很深,但边缘已被磨圆。
“老板,这箱子……哪来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老人打了个哈欠,
用下巴指了指斜后方一条更窄、更脏乱的巷子:“就那头,老赵修车铺扔出来的。
说用了几十年,锁坏了,懒得修,换新的了。”修车铺。油污的手。对上了!
我付了很少的一点钱,买下了这个散发着陈年机油和铁锈气息的箱子。抱着它离开时,
我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旧物,而是一块冰冷的、来自真相彼岸的碎片。
“老赵修车铺”就在那条巷子的深处,门面窄小,门口地上黑乎乎一片,满是油污。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身材矮壮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口,弯腰捣鼓一台摩托车发动机。
店里光线昏暗,堆满了轮胎、零件和各种工具,墙上挂着的,桌上放着的,
赫然有好几个那种手持的小型打磨机或抛光机。嗡嗡声——记忆里的声音找到了源头。
我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就是他吗?那个记忆碎片里,
递给薇工具箱,然后引发她巨大恐惧的人?男人似乎察觉到有人,直起身,转过头来。
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五十岁左右,皮肤黝黑,相貌朴实,额头上刻着深深的皱纹,
是常年户外劳作的痕迹。他***满是黑色油污的手,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但没有丝毫异常。他看上去……就是个最普通的、为生活奔波的中年修车匠。“修车?
”他问,声音沙哑。我喉头发紧,举了举手里的绿箱子:“老板,我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