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许明轩苏玉柳如烟的是《夫君贬妻抬妾?她死不奉陪了》,本的作者是许明轩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我是侯府嫡女,嫁给了寒门状元许明轩。他仕途平顺后,纳了商户女柳如烟为妾。
他说我刻板无趣,不如柳如烟温柔解意。他逼我接受柳如烟送的补品,说我摆嫡女架子。
他让柳氏的儿子记在我名下,继承侯府人脉。我缠绵病榻时,他却在陪柳如烟赏梅作诗。
直到我咳血昏迷,他才发现我活不过三个月。他悔了,散了妾室,日夜守着我。最后三个月,
他把我宠回了从前那个明艳少女。我走的那天,他握着我的手说:“下一世,换我追着你。
”第一章“夫人,您多少用一点吧,这燕窝是……是柳姨娘亲自送来的,炖了许久。
”丫鬟春桃捧着白玉盏,声音怯怯的,站在雕花拔步床前,看着帐子里那个倚着引枕,
面色苍白如纸的女子。苏玉,安远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如今这状元府邸名正言顺的主母,
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淡淡道:“拿走。”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浸入骨髓的冷意与疏离。
春桃的手抖了抖,不知该如何是好,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随即帘栊一响,
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这府邸的主人,如今的吏部侍郎许明轩。他身着靛蓝色官袍,
面容俊朗,只是眉宇间凝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郁,看向帐内时,
那沉郁便化作了毫不掩饰的厌烦。“你又在闹什么脾气?”许明轩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刚从朝堂下来的疲惫,更多的却是不耐。“如烟也是一片好心,
亲自盯着小厨房炖了这血燕,你自己身子不争气,难道还要糟蹋别人的心意?
”苏玉终于缓缓转过头,看向他。曾经,这双眼睛里盛满了京城最明媚的光彩,
如今却只剩下一片沉寂的灰烬。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近乎嘲弄的笑:“她的心意?
我受不起。”许明轩最恨她这副模样,永远高高在上,仿佛他和他心爱之人所做的一切,
在她眼里都是跳梁小丑般的伎俩。他心头火起,几步上前,从春桃手中夺过那白玉盏,
猛地递到苏玉面前,语气强硬,竟让苏玉想不起一点他从前的好。“受不起也得受!苏玉,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半点当年侯府嫡女的风范吗?刻薄,多疑,
连如烟半分的大度体贴都没有!”白玉盏几乎要碰到苏玉的嘴唇,
那温热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猛地挥开手,“啪”的一声,玉盏摔在地上,
粘稠的燕窝溅了一地,也弄脏了许明轩的官袍下摆。内室一瞬间静得可怕。
第二章许明轩盯着自己袍角的污渍,脸色铁青,额角青筋跳动。他猛地俯身,
一把攥住苏玉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得蹙起了眉,却倔强地没有吭声。“苏玉!
”他几乎是咬着牙叫她的名字,无情的向所有人展示他的绝情和不在意。“你别给脸不要脸!
如烟知道你心中不快,处处忍让,甚至主动提出将她生的衡儿记在你名下,充作嫡子!
你还要她如何?还要我如何?”手腕上的剧痛一阵阵传来,却远不及他话语如刀,刀刀剜心。
柳如烟生的儿子,记在她名下,充作嫡子?呵,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一个商户女所出的庶子,若记在嫡母名下,便是名义上的嫡长子,
将来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安远侯府留给她的那些庞大的人脉和嫁妆!而她苏玉,
这个真正的侯府嫡女,就成了他们母子登天的垫脚石!
“许明轩……”苏玉的声音因疼痛和心寒而微微发颤,眼神却锐利如冰。
“你想让一个妾室生的孩子,占了我嫡子的名分?继承我侯府的一切?你休想!
”“由不得你!”许明轩甩开她的手,看着她无力地跌回锦被之中,语气冰冷彻骨。
“衡儿是我的长子,聪明伶俐,前途不可限量。你呢?入门三年,除了摆着你那嫡女的架子,
你给许家带来了什么?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如烟处处为你着想,怕你膝下荒凉,
主动将儿子让给你,你不知感恩,还如此恶毒!”“我恶毒?你竟说我恶毒?
许明轩……这真真是最眼瞎之人都说不出的话!”苏玉猛地咳嗽起来,
肺叶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她用手捂住嘴,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苍白的脸上因这剧烈的咳嗽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她柳如烟是什么心思,
你当真看不出来?还是你被她灌了迷魂汤,心甘情愿被她当枪使!”“闭嘴!
”许明轩厉声喝断她,丝毫不在意她的痛。“不许你诋毁如烟!她心地纯善,
岂是你能揣度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过几日我便开宗祠,将衡儿记入你名下。你同意也罢,
不同意也罢,都由不得你!”他说完,拂袖便走,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警告。“好好把身子养好,别在记名礼上给我丢人现眼。还有,
如烟送来的东西,你若再敢打翻,就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帘子重重落下,
隔绝了他的身影,也仿佛隔绝了苏玉生命中最后一点微光。
苏玉只觉得内心一阵绞痛:夫妻情分?在他许明轩那里怕是早就没了吧!
内室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和地上那摊刺目的狼藉。春桃红着眼眶上前,想要收拾,
却被苏玉阻止。“别动……”她的声音虚弱得如同游丝,目光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绣花,
“就让它在那里……让我看着。”看着她是如何一步步,从云端跌落泥泞。
看着那个曾对她信誓旦旦,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寒门学子,
是如何变成了如今这个为了妾室和她那“聪明伶俐”的儿子,将她逼至绝境的冷酷男人。
第三章她和许明轩,也曾有过好时光。三年前,琼林宴上,新科状元许明轩一首咏志诗,
意气风发,引得龙颜大悦。她也正值芳华,是安远侯府最耀眼的明珠,隔着屏风,
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虽然出身寒微,却挺拔如松、眼神清亮的青年。父亲起初并不赞同,
说寒门学子,心性未必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她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看中了他的才华与抱负,坚信他非池中之物。她以侯府嫡女之尊,下嫁于他,带着十里红妆,
震惊了整个京城,伤了多少才俊的心。新婚燕尔,他也确实待她极好。红袖添香,赌书泼茶,
他曾握着她的手,在月下许诺:“玉儿,我许明轩此生能得你为妻,是上天眷顾。必不负你,
必不相负。”他初入仕途,根基浅薄,是她动用侯府的人脉,为他周旋打点;是她的嫁妆,
支撑着状元府最初的门面,让他不必为银钱琐事烦忧,可以一心扑在政务上。他那时的眼神,
是满满的感激与爱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他官运亨通,
一步步从翰林院编修升任吏部侍郎,渐渐在朝中站稳了脚跟开始。
大概是他结识了那个江南富商之女柳如烟开始。柳如烟,人如其名,柔弱如烟,媚骨天成。
一次偶然的诗会,许明轩赞赏了她的才情,她便寻了机会,以“仰慕许大人才学”为名,
频频接近。起初只是送些诗词唱和,后来便是亲自炖了补汤送到衙门,
再后来……便是在许明轩一次酒醉后,“意外”地有了一夜露水姻缘。许明轩酒醒后,
对着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柳如烟,以及闻讯赶来、面色冰冷的苏玉,
第一次对她露出了愧疚又复杂的神情。他说:“玉儿,是我对不住你。
但如烟……她已是孤女,无处可去,若我不收留她,她只有死路一条。她不求名分,
只愿为奴为婢……”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她记得自己气得浑身发抖,扬手想打他,
最终却只是狠狠摔碎了他最心爱的那方砚台。“许明轩,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他沉默良久,才低声道:“玉儿,你是侯府嫡女,端庄贤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如烟……她只是可怜人,她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最终,柳如烟还是被一顶小轿抬了进来,
成了状元府的柳姨娘。第四章自那以后,许明轩便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开始挑剔苏玉的规矩方正,说她在宴会上不够圆融,说她对下人不够宽和,
说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压抑。“你看看如烟,她虽出身商贾,却温柔解意,
从不给我压力。玉儿,你何时能像她一般?”苏玉只觉得心冷。她学的是侯府嫡女的规矩,
行的是宗妇主母的做派,从前的一言一行都是其他世家女的榜样。
如今却要被许明轩拿来和一个商户女出身的妾室比较,还被贬得一文不值。柳如烟进门后,
更是将“柔弱不能自理”发挥到了极致。今日送亲手绣的帕子,明日炖滋阴补气的汤水,
口口声声“姐姐为大”,“妹妹只想伺候姐姐和夫君”。许明轩看在眼里,
愈发觉得柳如烟懂事贴心,而苏玉的冷淡和抗拒,则成了她“善妒”、“不容人”的铁证。
争吵,冷战,一次又一次。苏玉的心,便在这一次次的失望与伤害中,慢慢凉了下去。
直到柳如烟怀了身孕,生下了许明轩的长子许衡。许明轩欣喜若狂,抱着那个孩子,
看向柳如烟的眼神,是她许久未曾见过的温柔。他给孩子取名“衡”,
取“权衡、平衡”之意,私下里却对柳如烟笑言:“我们的儿子,将来是要做宰辅,
执掌天下权衡的。”而对她,他只是例行公事般地说了一句:“你有空,也多去看看衡儿,
他是许家的长子。”她只是冷笑。再后来,便是许明轩越来越频繁地宿在柳如烟的院子,
而她这主母的正院,日渐冷清。她开始失眠,食欲不振,身子一日日地垮下去。
请了大夫来看,也只说是“忧思过度,肝气郁结”,开了许多疏肝解郁的方子,
却不见丝毫起色。许明轩起初还来看两眼,见她依旧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便也失了耐心,
只当她是故意拿乔,用病来博取关注,言语间愈发不耐。“整日里病恹恹的,看着就晦气!
有功夫胡思乱想,不如好好学学如烟,如何将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何教养衡儿!
”他甚至开始动念头,要将府中的中馈之权,逐步交给“精明能干”的柳如烟。而柳如烟,
每次来请安,都会带着那种看似关切,实则隐含炫耀的笑容,送上各种名贵的补品。“姐姐,
您身子弱,这是妹妹特意寻来的老山参,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夫君近日公务繁忙,
多亏了衡儿乖巧,能逗他开怀一二……”苏玉每次都是直接让她把东西拿走,
或者原封不动地搁在库里。直到这一次,许明轩亲自逼着她,打翻了那盏燕窝。
也打碎了她对他,对这桩婚姻,最后一丝微不足道的幻想。第五章宗祠记名的事情,
许明轩雷厉风行地操办了起来。尽管苏玉以病重为由拒绝出席,
许明轩还是强行命人开了祠堂,请了族中几位长辈,正式将庶长子许衡的名字,
写在了苏玉的名下,充作嫡子。柳如烟穿着一身接近正红的玫红色衣裙,
抱着已经会咿呀学语的儿子,站在祠堂外,看着里面许明轩抱着许衡,
引导着他给祖宗牌位磕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与风光。看向苏玉正院方向时,
那眼神里的轻蔑与挑衅,几乎要溢出来。消息传到苏玉耳中时,
她正对着窗外一株枯败的石榴树发呆。春桃愤愤不平地说着外面的热闹,
说着柳姨娘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苏玉却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春桃说的,是与她毫不相干的人和事。只有在她偶尔剧烈咳嗽,用帕子捂住嘴,
拿开时看到上面刺目的嫣红时,眼底才会飞快地掠过一丝波澜,但那波澜也很快归于死寂。
记名礼后,许明轩似乎觉得完成了人生一件大事,对苏玉这边更是不闻不问。他下朝回来,
便直接去了柳如烟的院子,陪儿子玩耍,听柳如烟弹琴唱曲,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偶尔有客人来访,见到柳如烟抱着孩子跟在许明轩身边,以女主人的姿态招待,
而真正的女主人却缠绵病榻,不见踪影,心下虽然诧异,但见许明轩态度自然,
也只好装作不知,背后却难免议论纷纷。“听说那安远侯府的嫡女,如今病得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