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暗卫总在失忆时以下犯上》的是作家萧明玉的作品,讲述主角萧明玉陈望柳婉娘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我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却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他是我的暗卫,沉默寡言,
永远站在阴影里守护我。那日我故意落水,他终于现身相救。
湿透的墨发贴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我第一次看清他的容貌。“公主,此举危险。
”他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我轻笑,伸手抚上他紧绷的下颌:“看着本宫,你喜欢我,
对不对?”他喉结滚动,避开了我的目光:“属下不敢。”直到反叛军攻入皇宫那夜,
他浑身是血护在我身前。“走!”他推开我,独自面对千百敌军。我以为他死了,
直到三年后在江南小镇重逢。他开了家面馆,身边站着个温婉女子。我红着眼眶上前,
他却陌生地看着我:“姑娘,我们认识?”---初春的***,
太液池水还沁着未散尽的寒气。萧明玉站在汉白玉栏杆边,
眼角余光却不着痕迹地扫向身后那片浓得化不开的柳荫。那里,什么都没有,又或者,
他一直在。她深吸一口气,足下故意一滑,惊叫声堪堪出口,整个人便已坠入冰冷的池水中。
刺骨的寒瞬间包裹上来,水流淹没口鼻,窒息感真实而恐怖。就在她胸腔开始发疼时,
一道墨色身影劈开水面,迅疾如电,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带着她破水而出。
哗啦水响中,她被安置在池边平地上,宫人惊慌失措地围上来。她却顾不得,
只抬手抹开眼前的水渍,急切地望向救她之人。他终于,站到了光天化日之下。
水珠顺着他未束的墨发滚落,划过清晰利落的下颌线。那是一张极为年轻俊朗的脸,
眉峰锐利,鼻梁高挺,只是唇线紧抿,带着惯有的克制。黑色的暗卫服被水浸透,
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而充满爆发力的身躯。他单膝跪地,湿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眼神,
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公主,此举危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不知是源于冰冷的池水,还是眼前这个终于窥见全貌的人。萧明玉压下喉咙里的痒意,
忽然轻笑一声,在周遭宫人惊愕的注视下,伸出仍带着水汽的纤白手指,
轻轻抚上他紧绷的下颌。指尖下的肌肤温热,肌肉瞬间僵硬。“看着本宫,
”她的声音带着水汽氤氲后的微哑,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喜欢我,对不对?
”她清晰地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那双总是隐藏在阴影里的眼抬起一瞬,
撞入她的视线,深邃得像夜,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但绝不是无动于衷。
然而也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垂下眼帘,避开了她的目光,声音更沉:“属下不敢。”“不敢?
”萧明玉重复着,尾音微微上扬,像是羽毛搔过心尖。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已低下头,
保持着恭谨的跪姿,再无任何回应。那之后许多天,他依旧如影随形,
却仿佛那日的失控只是她的错觉。直到那个血与火染红宫闱的夜晚。叛军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火光将皇城的天幕烧成诡异的橘红色。萧明玉的金枝殿殿门被轰然撞开,
浑身浴血的他持剑杀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走!”他的手掌滚烫,沾满了黏腻的血污,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衣衫破碎,满身伤痕,
那双总是沉静的眼此刻赤红,里面是孤注一掷的疯狂。他护着她,且战且退,
手中长剑舞成一道光幕,每一次挥出都带起一蓬血雨。叛军如潮水般涌来,
他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开所有明枪暗箭。终于退到宫苑一处偏僻的角门,他猛地将她推出去,
力道决绝。“走!”只有一个字,嘶哑得破了音。“一起走!”她回头,死死抓住他的衣袖。
他却用力掰开她的手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头巨震,有决绝,有守护,
还有……一丝她当时来不及分辨的眷恋。下一刻,他反手关上沉重的角门,
门栓落下的声音清晰传来,紧接着,是门外更加密集的兵刃交击声和怒吼声。
她被人流裹挟着逃离,回头时,只看到那扇隔绝了生死的门,
以及门缝里隐约透出的、吞噬一切的火光。那一夜,她失去了家国,也失去了他。三年,
整整三年。她从流亡公主成为新朝册封的、有名无实的“昭华公主”,
居于江南这座精致的牢笼。所有人都说,影十七那样重的伤,断无生还可能。可她不信。
直到今日,循着一丝渺茫的线索,她踏入这间位于扬州城不起眼角落的“陈记面馆”。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进来,店面干净整洁,食客不多。她的目光穿过零星坐着的人,
精准地定格在柜台后那个正低头算账的身影上。高大的身形,宽阔的肩背,
还有那侧脸的轮廓……心脏骤然停止,随即疯狂擂动。是他!真的是他!狂喜如潮水般涌上,
瞬间淹没了她。三年来的刻骨思念,三年来的午夜梦回,三年来的不敢置信,
在这一刻都有了归宿。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然而,脚步刚迈出,便生生顿住。
一个穿着藕荷色衣裙的温婉女子从后厨掀帘而出,手里端着一碗刚切好的果子,
自然地放在柜台上,对他柔柔一笑,抬手用帕子轻轻拭去他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渍。而他,
没有躲闪。萧明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她看着他接过女子手中的帕子,随意擦了擦,然后抬头,目光向她这边扫来。那目光,平静,
陌生,带着对待寻常食客的、恰到好处的一丝询问。没有任何波澜。萧明玉一步步走过去,
锦绣裙摆拂过略显陈旧却擦得光亮的地板。三年颠沛,她早已学会隐藏情绪,可此刻,
眼眶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汹涌的酸涩,视线迅速模糊。她停在他面前,仰起头,
死死盯着这张在心底描摹了千万遍的脸。他瘦了些,
眉眼间的凌厉被一种平淡的生活气息冲淡,穿着粗布衣服,
身上带着淡淡的油烟和面粉的味道,不再是那个冰冷沉默、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影子。“姑娘,
”他见她久久不语,只红着眼圈盯着自己,微微蹙了下眉,语气温和而疏离,“要用面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萧明玉的心口。姑娘?他叫她……姑娘?
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疼痛瞬间撕裂了她所有的镇定。积蓄了三年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泣音,一字一句,
用尽全身力气问:“影十七……你……不记得我了?”柜台上那碗切好的果子,水灵灵的,
泛着诱人的光泽。可萧明玉只觉得那光刺眼,刺得她眼睛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
“影十七……你……不记得我了?”她的声音破碎,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哽咽。
男人——陈望,是了,他现在叫陈望——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那双曾经只映着她一人身影、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全然的困惑,
还有一丝面对突发状况的谨慎。他下意识地侧身,将身旁那温婉女子稍稍挡在身后。“姑娘,
”他开口,声音平稳,带着江南口音的软糯,与她记忆中那低沉冷硬的声音判若两人,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影十七。我是陈望,这家面馆的掌柜。”陈望。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萧明玉的心尖上。那女子也探出头来,
目光在萧明玉华美的衣饰和泪痕交错的脸上转了一圈,带着善意的担忧:“这位小姐,
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坐下歇歇,喝碗热汤?”她的声音温柔,动作自然,
抬手轻轻搭在陈望的手臂上,像是在安抚他,也像是在无声地宣示主权。
萧明玉看着那只搭在他臂上的手,看着他们之间那种不言而喻的熟稔,
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三年来支撑着她的信念,
那个在血火中为她推开生路、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此刻正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她,
身边站着另一个女子。“认错人……?”她喃喃重复,眼泪流得更凶,
却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凄惶和自嘲,
“是啊……我大概是……认错人了……”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锦绣衣袖下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她是大梁的公主,
即便国破家亡,流落至此,她也不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
在一个……可能是他妻子的女人面前,彻底失态。“抱歉,”她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
挺直了背脊,声音依旧沙哑,却努力维持着平静,“打扰了。”说完,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离开了这间弥漫着烟火气息,却让她如坠冰窟的小小面馆。
阳光依旧明媚,街市依旧喧嚣,可这一切落在萧明玉眼里,都失去了颜色。她不信。
她绝不信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连眼角那道极浅的、若非贴近绝看不清的旧疤都一模一样。那是她及笄那年,
有刺客潜入宫中,他为了护她,被暗器划伤留下的。当时她还吓得哭了,
他却只是沉默地跪着,说“属下无能”。“属下无能。”那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怎么转眼,就成了温和的“姑娘,要用面吗”?“去查。”回到暂居的别院,
萧明玉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从宫中带出的、最信任的老嬷嬷,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查那个陈望,查他的来历,查那个女子,查清楚这三年来,所有的一切!”她需要知道,
她的影十七,为什么会变成陈望?为什么会忘了她?为什么……身边会有别人?
接下来的几日,萧明玉度日如年。她派出去的人陆续带回消息。陈望,
是三年前出现在扬州城的。被城外清水庵的师太所救,当时他浑身是伤,尤其头部遭受重创,
昏迷了整整半个月才醒来。醒来后,便前事尽忘,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因是在庵堂外被望见的,师太便给他取名“陈望”。伤好后,他留在扬州,
凭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身力气和似乎刻在骨子里的厨艺,从小摊做起,
慢慢攒钱开了这家面馆。为人老实肯干,话不多,但待人真诚。那女子姓柳,名婉娘,
是隔壁绣庄的绣娘,父母早亡,独自一人。陈望开店初期,柳婉娘帮衬良多,一来二去,
两人便走在了一起。街坊邻居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