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睡袍走来,看着紧锁的房门,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吵什么?”沈霜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隔着门哭求:“傅烬寒!是檀月!她在我房间里放满了蛇!你知道我最怕蛇的!求求你放我出去!把它们弄走!我会死的!”檀月却挽住傅烬寒的手臂,柔声解释:“烬寒,你别听她胡说。我只是想帮她。蛇能静心,我是好意。她总是这样情绪激动,于身心无益。”...
他穿着睡袍走来,看着紧锁的房门,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吵什么?”
沈霜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隔着门哭求:“傅烬寒!是檀月!她在我房间里放满了蛇!你知道我最怕蛇的!求求你放我出去!把它们弄走!我会死的!”
檀月却挽住傅烬寒的手臂,柔声解释:“烬寒,你别听她胡说。我只是想帮她。蛇能静心,我是好意。她总是这样情绪激动,于身心无益。”
傅烬寒沉默了片刻,目光在紧闭的房门和檀月楚楚可怜的脸上移动。
沈霜序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却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以前她只是看到电视里的蛇画面,他都会立刻换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
终于,傅烬寒开了口,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却做出了最残忍的决定:“霜序,别闹了。月月也是一片好心。反正这些都是没毒的菜花蛇,被咬几下也无妨。而且……月月说得对,它们性格温顺,有它们陪着你,你或许就不会总想着你母亲的事了。”
他甚至顿了顿,补充道:“你虽然现在怕,但呆久了,习惯了,自然也就不会怕了。”
说完,他揽着檀月的肩膀,温声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别为她费神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外,世界重归寂静。
门内,沈霜序彻底崩溃,瘫软在地,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
几条冰冷的蛇缓缓爬过她的脚踝,手臂……
她甚至忘记了尖叫,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
一条蛇似乎被她的静止迷惑,昂起头,试探性地在她手臂上咬了一口。
轻微的刺痛传来。
黑暗如同潮水般涌上,彻底吞噬了她最后一丝意识。
傅烬寒,原来你的爱,只有三年。
……
沈霜序再次醒来时,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特有的味道。
映入眼帘的是医院苍白的天花板,以及坐在床边,面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疲惫的傅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