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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失踪三年后突然给我打电话: 【妈,我被困在一个地方,按照我说的做才能救我!首先,把咱家的古董花瓶卖了凑钱!】

我连夜卖掉传家宝凑了五十万。

谁知那花瓶是文物,我被控非法倒卖文物罪,丈夫为了保释我变卖所有家产。

山穷水尽时,儿子又来电: 【妈,去找舅舅借钱,他有办法!】

我向多年不来往的弟弟求助,他让我帮忙运一批货。

谁知是走私货物,我和丈夫双双入狱,女儿无人照顾被送进福利院。

在看守所里,儿子第三次来电: 【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说出来就能减刑——咱们邻居王叔就是十年前的杀人犯!】

我为了出狱照顾女儿,举报了王叔。

却害死了无辜的人,真凶另有其人,而王叔的儿子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他正准备资助女儿上学。

得知真相的王叔妻子冲进监狱,用藏着的刀片割断了我的喉咙。

弥留之际,我脑海中回响着儿子每一句话。

他到底是真的被困,还是另有隐情?

我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儿子的求救会让我家毁人亡!

再睁眼,我回到了接到儿子第一通电话的那个夜晚。

电话铃声在午夜响起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二十三分。窗外是一片寂静的黑暗,偶尔有几声狗叫传来。方建国已经睡了,他这段时间工地上的活儿多,每天回来都累得倒头就睡。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我的手在颤抖。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得很快,仿佛预感到什么。

"妈。"

那个声音传来的瞬间,我握着手机的手僵住了。

是江辰宇的声音。我儿子的声音。

三年了。整整三年,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报警、寻人启事、***,我们用尽了所有办法,但没有任何消息。警方最后的结论是:成年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也许他只是不想回家。

可他才十九岁啊。一个刚上大学的孩子,怎么会突然就不要家了?

"辰宇?真的是你吗?"我的声音在颤抖。

"妈,是我。"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我现在很危险,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否则我就完了。"

"你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我马上报警——"

"不要报警!"他打断我的话,声音里带着恐慌,"妈,如果你报警,他们会杀了我。你听我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救我。"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三年不见,儿子突然打来电话说自己有危险。这不符合常理。但那确实是他的声音,我不会认错自己儿子的声音。

"你说,妈妈一定想办法救你。"

"咱们家不是有个传家宝吗?那个青花瓷花瓶。"他说,"你把它卖了,凑五十万,我才能脱身。"

我愣住了。

那个花瓶是方建国母亲留下的,据说是清代的东西,一直摆在客厅的博古架上。方建国把它当宝贝,从来不让人碰。

"辰宇,那个花瓶你爸很看重——"

"妈!"他的声音更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一个花瓶?我现在被人控制住了,他们要钱,五十万,少一分我都走不了!"

电话那头传来其他声音,混杂着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

"妈,我没时间了。明天中午之前,把钱打到我发给你的账户。记住,不要报警,否则他们会撕票。"

"等等,辰宇——"

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坐在沙发上,手机还握在手里。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是一个银行账户和一句话:"明天中午十二点前,五十万,不要报警。"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应该叫醒方建国吗?应该报警吗?可是儿子说了不能报警……

我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目光落在那个青花瓷花瓶上。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花瓶上的纹饰在暗光里显得模糊。它在这个家里放了二十多年,我每次打扫卫生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

现在要卖掉它。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卧室。方建国睡得很沉,打着轻微的鼾声。我站在床边看着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推醒了他。

"建国,醒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几点了?"

"辰宇打电话来了。"

这句话让他瞬间清醒。他从床上坐起来,抓住我的手臂:"什么?辰宇?他在哪儿?"

我把刚才的通话内容告诉了他。

方建国的脸色变了好几次。从惊喜到震惊,从震惊到犹豫,最后变成了纠结。

"五十万……"他喃喃自语,"那个花瓶能值五十万吗?"

"你妈说过,那是清代的东西,应该值钱。"

"可是……"方建国看向客厅,"那是我妈留下的唯一念想。"

"儿子更重要还是一个花瓶更重要?"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建国,我们找了他三年。三年啊!现在他终于有消息了,你还在乎一个花瓶?"

方建国沉默了很久。

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晨光一点点渗进来。他突然站起身,走向客厅。

我跟在后面,看着他站在博古架前,伸手摸了摸那个花瓶。

"辰宇说不能报警?"他问。

"对,他说那些人会撕票。"

"那就不报警。"方建国转过身看着我,"儿子重要。这个花瓶,卖了就卖了。"

那天上午,我们开始联系各种古董商。

第一个来看货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姓李。他拿着放大镜仔细看了半天,最后开价三十万。

"这个价格太低了。"方建国说。

"这已经是市场价了。"李老板摇摇头,"这种青花瓷现在不算特别值钱,三十万我都是看在是急售的份上。"

我们又联系了第二个、第三个。有人开价二十五万,有人说只值二十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怎么办?"我急得团团转,"照这个价格,凑不够五十万啊。"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一个自称王老板的人,说听朋友介绍,知道我们有件清代青花瓷要出手。

"能不能上门看看?"

"可以,您什么时候方便?"

"我现在就在你们小区门口。"

我和方建国对视一眼,立刻下楼去接人。

王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考究,手上戴着玉扳指。他看起来很专业,一进门就直奔那个花瓶。

拿出手电筒、放大镜,看了足足十分钟。

"这个东西不错。"他终于开口,"我出五十万。"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真的。不过我有个条件。"王老板说,"我要求现在就交易,现金交易。我车上有钱,你们要是同意,我现在就能给你们。"

"同意!当然同意!"方建国激动地说。

交易进行得很快。王老板从车上拿来一个黑色皮箱,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

我们清点了一遍,确实是五十万。

"那我就带走了。"王老板小心翼翼地把花瓶装进特制的箱子里。

"请问……"我忍不住问,"这个花瓶真的值这么多钱吗?"

王老板笑了笑:"夫人,这可不是普通的青花瓷。你们家这个,是明代成化年间的官窑作品。市场价至少八十万起步。我这是趁人之危捡漏了。"

说完这话,他就离开了。

我和方建国愣在原地。

"明代成化官窑……"方建国喃喃自语,"我妈从来没说过这么值钱……"

但现在顾不上这些了。我们立刻赶去银行,把钱转到儿子发来的账户上。

转账完成的瞬间,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辰宇应该安全了。"我说。

方建国点点头,搂住我的肩膀:"是啊,儿子终于要回来了。"

我们等了一整天。

手机一直握在手里,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电话。但一直到晚上十点,都没有任何消息。

"会不会是路上耽搁了?"方建国说。

"也许吧。"我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

第二天早上七点,门铃响了。

我几乎是冲过去开门的。但门外站着的不是儿子,而是四个穿制服的人。

"请问是江映秋女士和方建国先生吗?"

"是,您是……"

"我们是文物稽查大队的。"领头的人出示了证件,"有人举报你们非法倒卖文物。请配合我们调查。"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什么文物?我们没有倒卖文物。"方建国说。

"昨天你们出售的那个青花瓷花瓶,是国家***文物。"稽查员说,"根据《文物保护法》,私自买卖国家保护文物是违法行为。"

"不可能!"我说,"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怎么会是……"

"传家宝也可能是文物。"稽查员打断我,"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那个花瓶原本属于本市博物馆的馆藏,在三十年前失窃。你们家是怎么得到的?"

我和方建国面面相觑。

"我,我不知道……"方建国说,"那是我妈留下的,她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请两位配合调查。"

我们被带到了稽查大队。

接下来的几天像是噩梦。

原来那个花瓶确实是博物馆的失窃文物。三十年前被盗后,一直下落不明。方建国的母亲当年在博物馆做清洁工,那个花瓶就是她偷出来的。

但方建国完全不知情。他母亲去世前也没有说过。

更糟糕的是,那个买花瓶的王老板消失了。手机号是假的,车牌号也是***,监控录像里的人带着口罩和帽子,根本看不清脸。

五十万,就这样没了。

而我们不但失去了钱,还涉嫌非法倒卖文物罪。

律师告诉我们,这种情况很复杂。虽然我们不知道花瓶是赃物,但客观上确实进行了交易。最好的结果是取保候审,但需要缴纳保证金。

"多少?"

"根据涉案金额和情节,可能需要二十万左右。"

方建国变卖了所有能卖的东西。车子、房子都抵押了,东拼西凑才凑够了保证金。

我们被取保候审,但所有的积蓄都没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出租屋里,看着这个不到三十平米的房间,眼泪止不住地流。

方建国坐在我身边,他的头发这几天白了很多。

"对不起。"他说,"都是我妈……"

"不怪你。"我擦了擦眼泪,"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又是那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是江辰宇的声音。

"妈,钱我收到了。谢谢你。"

"辰宇!"我几乎是喊出来的,"你在哪儿?你现在自由了吗?你什么时候回家?"

"妈,我还不能回去。"他说,"我现在虽然脱险了,但还有些麻烦要处理。"

"什么麻烦?你告诉妈妈,我们一起想办法。"

"是关于钱的。"他停顿了一下,"妈,你还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再凑点钱?我这边还需要一笔钱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辰宇,家里现在真的一分钱都没了。你爸为了保释我,把房子车子都抵押了。我们现在住在出租屋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

"妈,那就去找舅舅借吧。"

"舅舅?"我愣了,"你说江映川?"

"对,就是舅舅。他有钱,你去找他,他一定会帮忙的。"

我的弟弟江映川。

我们已经十年没联系了。当年因为父母的遗产分配问题闹翻了,从此形同陌路。

"妈,我知道你和舅舅有矛盾。但现在是我的命啊。"江辰宇的声音里带着哀求,"你就为了我,去求求他好不好?"

我闭上眼睛。

"我试试。"

挂断电话后,方建国问:"辰宇怎么说?"

我把对话内容告诉了他。

"江映川……"方建国皱眉,"他会帮忙吗?"

"不知道。但总得试试。"

第二天,我找到了江映川的地址。

他现在住在市区一栋高档小区里。我站在小区门口,看着那些豪车进进出出,心里五味杂陈。

当年分遗产的时候,他耍了手段,拿走了大部分。我只分到了一点点。后来听说他做生意发了财,但我们早就断了联系。

我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浓妆艳抹的。

"你找谁?"

"我找江映川,我是他姐姐。"

"哦,你等着。"

女人转身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江映川出现在门口。

他变化很大。穿着丝绸睡袍,手里拿着酒杯,头发油光锃亮。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姐?你怎么来了?"

"映川,我有事想求你帮忙。"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和憔悴的样子。

"进来说吧。"

客厅很大,装修得富丽堂皇。江映川坐在沙发上,示意我坐下。

"什么事?"

我把江辰宇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所以,你是来借钱的?"

"对。"我低下头,"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矛盾,但辰宇是无辜的。映川,看在咱们姐弟一场的份上,帮帮我。"

江映川喝了口酒,似乎在考虑。

"要多少?"

"二十万。"

他笑了:"姐,不是我不帮你。但你也知道,做生意的,资金都是周转着的。我现在手上真的没有现金。"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不过……"江映川话锋一转,"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帮你挣到这笔钱。"

"什么办法?"

"帮我运一批货。"他说,"从南方运到北方,来回也就一个星期。报酬二十万。"

"运货?"我有些疑惑,"什么货?"

"电子产品。"江映川说得很随意,"都是正规生意,放心。就是路程远一点,需要专人押运。你和建国正好可以去,就当是旅游了。"

我犹豫了。

"映川,真的没问题吗?"

"姐,你不相信我?"他笑着说,"咱们好歹是亲姐弟。我能害你吗?而且这批货很重要,我才找你。要是换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方建国那边也没什么好办法。当我把江映川的提议告诉他时,他沉默了很久。

"我总觉得不太对。"他说。

"可是除了这个,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反问,"辰宇还等着钱,念希还要上学,我们自己还要生活。"

方建国叹了口气:"那就去吧。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三天后,我们开着江映川提供的货车,从本市出发前往南方某市。

车厢里装满了纸箱,江映川说里面是电子产品的零件。我们不能打开看,只需要把货安全送到目的地就行。

一路上我都很紧张。

"建国,你说这货真的没问题吗?"

"应该没事吧。"方建国握着方向盘,"你弟弟现在这么有钱,犯不着做违法的事。"

"但愿如此。"

我们开了两天两夜,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偏僻的郊区仓库。

接货的是两个年轻男人,他们检查了货物,然后让我们等着。

"等什么?"方建国问。

"等我们老板过来结账。"

我们在仓库外面等了半个小时。

就在这时,十几辆警车突然冲了进来,警笛声震天响。

"不许动!"

"双手抱头!"

"蹲下!"

我整个人都傻了。

警察冲过来,用手铐铐住了我们的手。

"你们涉嫌走私国家禁止进口商品,现在依法对你们进行逮捕。"

"走私?"方建国脸色惨白,"我们不知道啊!这货是江映川让我们运的!"

"到了局里再说。"

货车被查封了。那些纸箱被打开,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电子产品零件,而是大量的***和洋酒——都是走私货物。

审讯室里,我和方建国分开审问。

"江映川在哪里?"我问。

"跑了。"警察说,"我们去抓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里了。连那个女人也一起消失了。"

"他设计我们……"

"你们是同伙。"警察打断我,"无论你们知不知情,客观上你们参与了走私活动。根据法律,你们都要承担责任。"

我们被正式逮捕了。

方建国被判了三年,我被判了两年半。因为我是初犯,而且态度较好,可以在监狱里服刑。

但女儿怎么办?

江念希才八岁。我们进了监狱,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方建国的亲戚都推说困难,不愿意接收。我娘家就只有江映川,但他现在生死不明。

最后,福利院接收了念希。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在看守所里哭了整整一夜。

我把女儿送进了福利院。因为我的愚蠢,因为我的无知,因为我对所谓"儿子"的盲目信任。

看守所的生活单调而压抑。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是劳动改造。我被分配到缝纫车间,每天要完成固定的工作量。

晚上躺在硬板床上,我常常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是念希的脸。她那么小,在福利院里会不会被欺负?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她会不会以为妈妈不要她了?

还有辰宇。

那真的是他吗?

我开始回想那几通电话的细节。

声音确实像辰宇,但又好像有些不太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而且他对家里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花瓶,知道江映川,这些都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每次通话时间都很短?为什么从来不视频?为什么每次都是要钱?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已经身陷囹圄,家破人亡。

第三个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次特殊的电话。

看守所允许犯人每个月打一次电话给家人。我打给了福利院,想听听念希的声音。

"喂,妈妈……"小女孩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带着浓浓的鼻音。

"念希,妈妈在,妈妈在。"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院长奶奶对我很好,还有其他小朋友陪我玩。"她很懂事地说,"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很快,妈妈很快就回来。"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念希,你要乖乖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嗯。妈妈,今天有个大哥哥来看我。"

"大哥哥?"

"对啊,他说他是王叔叔的儿子,叫王启明。他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还说要资助我上学。"

王启明。

我愣住了。

那不是邻居王德仁的儿子吗?

我们以前住的小区,王德仁一家就住在隔壁。王启明比辰宇大几岁,已经大学毕业在工作了。他是个很好的年轻人,见到我们总是礼貌地打招呼。

他怎么会去资助念希?

"念希,那个大哥哥还说什么了吗?"

"他说以后每个月都会来看我,还说等我长大了,供我上大学。"念希说,"妈妈,王哥哥是个好人对不对?"

"对,他是个好人。"我哽咽着说。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情很复杂。

王启明为什么要资助念希?我们两家虽然是邻居,但交往并不深。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让我既感激又疑惑。

但至少,女儿有人照顾了。

就在这时,看守所的管教来叫我。

"江映秋,有人给你送了一部手机。说是你家人的遗物。"

"手机?"

"对,经过检查没问题,可以给你。"

管教递给我一部旧手机。是我之前用的那部,出事的时候被没收了,现在又还给我。

我接过手机,按下开机键。

屏幕亮起的瞬间,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未接来电。

我点开通话记录。

三个陌生号码,全都是在我被捕后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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