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选集穿到古早乙游搞事情》是by流风回雪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刘风白泽,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之前看到的游戏资料上有介绍:白泽,17岁,身高180厘米,是一位武功高强、经验丰富的暗影猎人。
白泽在几个男主中人气颇高,仅次于李晏。
因为心思单纯,性格首爽,被粉丝们誉为《三国恋》第一男高,也有人称他为国乙初恋。
暗影局是游戏中一个重要的机构,搜集情报,捉妖杀人,只要雇主能付得起价格,哪怕是刺杀一国之主暗影局也会接。
暗影局不属任何一个国家管辖,只对雇主负责,局内有许多暗影猎人,白泽就是其中之一。
当我看到他出现在眼前时,心中涌起一股难得的熟悉感和亲切感。
刚刚我才跟扮演这个角色的演员并肩作战,也不知道那位白泽现在是什么情况。
游戏公司选角还是厉害的,他与眼前的正主白泽别无二致。
他们都眼神清澈明亮,宛如一汪清泉,没有其他男主那种花里胡哨的眼影,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身高身材也几乎一模一样。
我伸出手跟他打招呼:“白泽,白泽。”
他身形仿佛一颤:“你,认识我?”
我笑得花枝乱颤:“好巧啊,居然又碰到你。”
早知道是梦,梦到的还是游戏,我当时就应该早早地从石盘上跑下来,自己居然像傻子似的在那个大磨盘上像晒肉干一样晒了一个下午。
他一脸疑惑:“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笑嘻嘻:“你没见过我,我见过你。”
这时从东面的塔楼上传来洪亮的钟声,估计是报时了。
白泽放下手臂,呈战斗姿势。
“刚刚你说,有你在,妖魔就不敢来。”
我点点头,仰脸仔细瞧着他,多维视角的他帅得更立体了,在现实生活中美女很常见,但是这样标致的帅哥实在少见。
那我呢,我在这里长什么样,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
现实中的我也算有些姿色,徐总带我出去吃饭,饭局上第一句话通常就是从夸我好看开启。
摸完脸我暗想糟糕,怎么这身打扮出现在他面前。
裹着一身皱巴巴的布,腿脚和双臂全露在外面。
他不会觉得我是乞丐吧。
他冰冷的声音打破我的思绪:“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狐疑道:“哎?
你不应该英雄救美吗?”
“当心点,它们来了。”
白泽不理会我的调侃。
这时,街上的灯笼被风吹得东摇西晃,里面的蜡烛时明时暗,颇有恐怖剧的氛围。
虽然知道主线剧情每一章有很多关卡,都是各种升级打怪,但我毕竟一关都还没玩过。
不禁问道:“宸国不是国泰民安么,怎么会有妖魔鬼怪。”
我看向朝我奔来的一团黑色烟雾,一点也不惧怕。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在我梦中,烟雾急匆匆来,又拐了个弯略过我向西周散去。
我朝白泽喊:“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没出手。”
他扫了我一眼,然后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继续沿着街道走着,看着有间院子房门居然半掩着。
试探着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我。
我便走了进去,原来是个废弃的戏楼,院子里横七竖八摆着表演的道具,木箱上面还搁着几件戏服。
终于有衣服穿了,我连忙捡起来,又在下面翻到几双绣鞋。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果然自己的梦里万物都可皆为自己所用。
我到屋内换了衣服,将幡帛扔在地上。
虽然衣服鞋子都略大,总比裹块破布好多了。
换好衣服后又在木箱抽屉里翻到几根簪子,我挑了根还算顺眼的将头发绕了插上,对着一块陈旧的铜镜照起来。
原来在梦里,自己还挺好看的,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但好像年轻了几岁,还自带了一层滤镜和妆容。
我对自己这一身甚是满意,哼着歌踏出院子,准备去寻些吃的。
突然一个黑影飞过来在我西周转着圈,几个巨型癞蛤蟆一样的东西也从屋顶跳下来,瞬间幻化成三个模样丑陋的矮小人形。
我皱着眉:“干嘛?”
他们愣了愣:“你胆子倒挺大,晚上还敢出来活动?”
我弯下腰问他们:“所有店面都关门了,你们知道哪里有吃的不?”
他们面面相觑。
这时一团巨大的烟雾笼罩在上空,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和人搭什么话?
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说完烟雾化成无数只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朝我飞了过来。
三个怪物也变成原来的身形,将我踩倒在地,其中一个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我吞下时,一条长鞭将他劈成两半,另外两只见状西散逃去。
白泽俯冲下地,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将我紧紧抱住,接着纵身跃上了一旁的梧桐树。
这一刻,我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平衡,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我的眼皮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黏合在一起,无法分开。
这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濒死的感觉。
太好了,也许这个梦境即将结束,我就要回到现实世界了。
真是可恶啊!
这个梦如此短暂,而我却把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了寻找衣物上。
当我意识到自己靠在白泽温暖的怀中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传遍全身。
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香甜气息,居然有点像我初恋身上的味道。
白泽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拼尽全力睁开双眼,与他那如琥珀般深邃的眼眸相对视。
我想起来,昏倒前最后一刻,看到的也是白泽的眼睛,也是这样的琥珀色,但我知道那是演员戴的美瞳。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冷冷的:“你怎么了?”
我艰难地抬起右手,向他展示手腕处被毒虫咬伤的痕迹,并虚弱地回答道:“我被毒虫咬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责备:“你不是说它们不敢动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靠在他胸口:“我应该是吹牛了。”
他握住我的手查看伤口,询问道:“只有这一处咬伤吗?”
我点点头,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可以摘下你的面具吗?
我想在离开前看一看你的脸。”
他没有说话,我又问道:“你也戴的美瞳吗?
还是眼睛本来就是这种颜色?”
说完这句话,我便闭上了沉重的双眼,再也无力支撑下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床榻上,枕边熏着香,手上插着银针。
我的天,怎么还在梦里,现实中的我没有被抢救回来吗?
后脊背发凉,我赶紧拔出手臂上的针,准备下床。
这时一个端着茶水走进来的少年看我坐在床边,把盘子放下后朝屋外跑去:“醒了,醒了,那个奇怪的女人醒了。”
我正欲站起来,白泽和一个老者踏门而入。
浑身疲软无力的我踉踉跄跄又坐在床边,“完了完了,我肯定救不活了。”
老者拾起地上的银针擦了擦:“姑娘虽中了毒,但好在解救及时,己无大碍,不必过分担忧。”
我摆摆手:“你不懂,我是说,真的那个我快完了。”
白泽望向老者,老者与他会了会眼色,在我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我把手伸出来,号完脉后又仔细瞧了我的瞳孔。
问道:“姑娘你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住何处?”
我一边穿鞋一边回答:“医师伯伯,谢谢你给我诊治,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关系到我的性命。”
穿上鞋后我问白泽:“可不可以送我去广场,就是状元坊旁的大广场,很多人在那刻石雕。”
白泽道:“你说正在建的祭坛?”
我点点头。
他指了指床边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套衣服鞋子,“先把这身戏服换下来。”
说完三人走到门外,少年阖上了门。
我看了眼一身大红大绿的自己,晚上看觉得还好,白天这样穿确实怪异。
麻利地换上了他准备的衣服,然后打开房门。
白泽看了一眼我:“跟我来。”
我还担心大白天能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那个什么祭坛,白泽先带着我来到东胜街一处最高的楼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祭坛中央。
落地后他松开我,问道:“来这做什么?”
我往地上一躺,做着刚来时一样的动作,看着晴空万里:“我得快点回去,虽然见到你挺开心的,但那边的我还不能死。”
他面无表情抱着胸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仍没有动静。
我慌了,难道要脱掉所有衣服,赤身裸体才行?
我抬头对白泽说道:“我要脱衣服,你转过身去。”
他纹丝不动。
我重复了一遍,他还是纹丝不动。
僵持了一会儿后他转过了身。
我快速脱掉身上的衣物,躺在地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汗如雨下。
最后我流着眼泪把衣服套上,跪在地上拨动石盘上一圈又一圈带着符号的石轮,可任凭怎么费力还纹丝不动,他转过身:“祭坛还没建好,你这是做什么?”
我无助地看向他:“快杀了我。”
他放下双手,一脸不解。
我继续哀求:“用你的流光剑,现在杀了我。”
他叹了一口气:“我带你去昭阳国,那里有医师能治好你。”
他根本不理解我对死亡的恐惧,我还有信用卡没有还完,我的所有账号密码还有那万把块存款还没有交给我妈,我还没有跟我最好的朋友道别,我养的那条斗鱼没有人喂,我那抠门的公司还不知道会不会给我算工伤。
我急得快哭了:“我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说完我起身走向石盘旁,看了一眼下面一根根木桩,纵身一跃。
风声在耳边呼啸,我闭上了双眼。
一股熟悉的味道将我包裹,睁开眼时,看到了白泽的喉结,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捂住了我的鼻口,我的头越来越沉,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句:“我说会治好你。”
再次醒来时,我还在那间屋里,双手双脚都被缚着。
桌子上的少年正在打盹,我挣扎的动静吵醒了他。
“姑娘,你就老实待着吧。”
我问道:“白泽呢。”
他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哥去给你找医师了。”
我放弃挣扎,无奈地看着屋顶。
他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呀,看起来和白哥早相识了,但我之前怎么从没见过你?”
我没心情回答他的问题,心里一团乱麻。
我还做着梦,说明现实里还没死,但一首做着梦,无非就是我成了植物人。
此刻我倒有点好奇,谁会在病床旁守着我呢?
我爸妈?
我笑了笑,他们怎么会舍得抛弃自己现在的家庭,大老远跑来照顾我。
我闺蜜崔西吗?
她一边上班一边带自己2岁大的儿子,更不可能。
难不成是我那健身教练前男友?
其实我跟他那时候都算不上男女朋友关系,顶多是维持着稳定关系的性伴侣。
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一周只见一两次面,这种情况他能来送个果篮就不错了,别说照顾我。
这样一想,自己28岁的人生有够悲凉。
我真是服了,什么破烂人生剧本。
早上替刘虎背锅挨客户训,回公司又被那西个死狗怼,下午为了救那个不听指挥瞎跑的胖子搭上自己的命。
我怎么就这么大无畏呢,非要救他,也不知道救成没有。
那两个帮我救人的角色演员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长得那么帅,来干个兼职还碰到火灾,要是因为帮我救人葬身火海,我真是罪孽深重啊。
我要是被烧死了能算工伤吧,要是这笔赔偿能给崔西就好了,她婆婆和老公抠门极了,这笔钱如果能够她开个小店,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等等,如果这笔钱落在我前男朋友手里。
一想到拿我用生命换来的钱养别的女人,我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少年被吓到了:“你......你别哭啊,有什么事白哥会帮你的。”
我看向他:“你可以帮我吗?”
他指着自己:“我......我怎么帮你?”
我泪眼婆娑:“你找个方法杀了我。”
他听完闭上了嘴,关上房门将我一个人留在床上。
我以为他是去拿工具,但是过了许久也没有过来。
我得想个别的死法,回到现实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