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别乱撩,渣男他酸了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十分颜色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空气肃杀半刻,来人真的顺手拨开胸前随意扣好的那粒牛角扣,脱下外套,将精工剪裁的高定随手丢到地上,一如对待脚边被踩碎的果壳。
踢开脚边滚落的空酒瓶,高大的男人来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睨了眼女人身上性感的高开叉短裙。
视线从白皙的大腿向上,几乎就要看见大腿根。
“好难受……”或许是因为酒喝多了,杜羽熙开始皱着眉头哼哼唧唧。
还醉意朦胧地伸手过来攥住他的小指和无名指。
撒娇卖萌地摇两下,又轻轻拽了一下。
傅宴之冷着脸甩开羽熙的手,弯腰捞起地上的西服外套一把扔在羽熙大腿上,正好遮挡住即将要乍现的春光。
“……阿齐。”
听见羽熙模糊的字音,傅宴之缓缓蹲下,右膝抵着沙发,视线一眨不眨落到羽熙脸上问:“你说想找谁跳脱衣舞?”
羽熙循着冷酷的声音抬头,对上狭长的墨眸,才终于看清楚傅宴之的长相。
男人眉眼锋利,鼻梁高挺,薄唇似弓,第一眼看过去是很成熟硬朗的类型,再仔细看就有些邪和魅了。
傅宴之静静看过来的桃花眼深邃幽黑,探不见底,明明是早春乍暖的时候,却莫名往羽熙的瞳孔里席卷了沁人的秋凉。
明明没笑,唇角却微微向上勾着,若有若无地浮现几分叫人琢磨不透的笑。
危险和禁忌是他独有的气质。
羽熙醉醺醺地伸手解他衬衫最中间的那粒扣子,然后毫无征兆地往衣缝里伸手。
“!!!”
微热的指尖触及冰凉的胸肌,游走向上,又挑衅地在小豆上戳一下,还说:“哪里来的小石子?
谁要这个了?
阿齐呢?”
傅宴之把胸前乱动的手拽出来。
“你刚才说谁?!”
“你聋啊?
我说我要我的阿齐。”
”我的阿齐“西个字让傅宴之的呼吸微乱,他深呼吸一口气,单手将羽熙打横抱起,动作行云流水地撞开门大跨步走出去。
首到稳稳地将人抱到夜宴国际附近别墅房间的床上,傅宴之躁动起来的一颗心才艰难地平复下来。
房间里的昏暗淹没了一切,包括傅宴之玩味的呢喃。
“小羽毛现在又愿意想起来了?”
……几乎是傅宴一离开,羽熙立刻就睁开了眼,大而明亮的眼睛清澈分明,哪里还有半点儿醉酒迷糊的样子?
“霍霍,能用”小羽毛“和”阿齐“的词条查到有用的信息吗?”
宿主,经过排查过滤,线上几乎所有的勘测手段都找不到有关阿齐的信息,相关资料也被反派的人提前清理干净了。
但十年前因为生病的原因,反派确实在大众视野里消失过大半年。
十几分钟后霍霍又十分高效地告诉羽熙:小羽毛的名字也只在一份债务记录里出现过。
这份记录出自盐城平湖区一家洗浴场的老板,记录时间正好能对得上原主被拐卖的时间。
这个洗浴场的老板叫黄忠仁,十八年前是盐城平湖区一带的流氓头子,跟道上的大哥在赌场干过三年打手,后来带他的大哥跑路,他分到一笔钱就金盆洗手开了家洗浴场,实际上还是借着正经生意掩护做些黑道买卖,最近几年才完全洗白。
小羽毛在十年前曾经向他借过一笔钱,后来替小羽毛勾帐的人是原主生父杜如晦手下的忠仆老平。
十年前也是老平去接原主回杜家的,从当年的监控录像可以看到,老平接原主走的当天还带原主去医院做了脑部微创手术。
“这么说小羽毛的确就是原主,原主在流浪期间遇见了化名阿齐的傅宴之,二人相依为命。”
“可原主却意外脑袋受了重伤,失去记忆忘记了傅宴之,原主被家人接走后与傅宴之分道扬镳。”
“多年后等傅宴之终于找到原主,却发现原主不仅将他抛在脑后,还对另一个男人爱得深沉,所以傅宴之因爱生恨强迫了原主。”
羽熙躺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侧躺姿势,最后不忘了评价,“啧!
这剧情放在午间档老头老太太都得嫌闹腾。”
找到原主失去记忆的重要节点,羽熙天色露白就起了床。
天未亮,现在别墅里除了她半个人影都没有,羽熙找到别墅一楼的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就知道这里平常大概没人住了。
洗漱台上方的柜子里是满满当当的韩文、意文、小日文、法兰西文各种文包装的男士洗漱用品和护肤品,全是被炒到天价的顶级牌子货,都没开封。
解决完个人问题,羽熙前脚刚上出租车,后脚就收到提示。
宿主,反派的人正跟着我们。
要不要设法甩开?
“没必要。”
羽熙淡定地扣好安全带。
抵达目的地就用大小姐的钞能力成功见到了想见的人。
听到小羽毛的名字,黄忠仁不自在地将一只手插进口袋,想都没想就摇头说他没空认识什么小羽毛还是大羽毛。
羽熙挑眉,立刻从肢体动作察觉到他撒谎,不过对方竟然执意隐瞒小羽毛的信息,羽熙就顺势改口。
“我不找小羽毛,我要找的人是阿齐,他对我很重要,如果您能帮我找到他,我一定会重金酬谢的。”
黄忠仁问她:“你是阿齐什么人?”
“我是他的……”宿主,半小时之前反派的秘书给黄忠仁打了个电话,现在反派正在通过这里的监控画面监视你哦。
话语戛然而止,羽熙只停顿了一秒,就显狼狈地结巴了一下,“朋,朋友。”
黄忠仁却不放过她,追问“你刚才还说是很重要的人,什么朋友这么重要?”
羽熙吞吞吐吐,“小时候认识的朋友。”
黄忠仁穷追不舍,“小时候认识的朋友就一定是重要的人吗?”
“就是朋友!
你需要问得这么清楚吗?
告诉我阿齐在哪儿不就行了嘛。”
羽熙被逼得急了虚张声势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偷小鱼干被抓包所以炸毛了的呆猫。
坐在办公椅上的傅宴之突然合上电脑画面,他站起来走到窗边良久突然莫名其妙地嗤笑了一声,随即点燃一根烟,默不作声抽完又续上另一根。
这边,黄忠仁拍了拍自己富含油脂的将军肚,坏坏地继续逗小姑娘,“这哪儿行呢?
万一你要是什么冒充人家朋友的坏人,我把消息告诉你,不是害了别人吗?”
“他,他,他……”羽熙他他他半天也没说出下文。
黄忠仁看小姑娘快被逼哭了,咳嗽一声递了台阶,“男朋友对吧?
现在的小年轻不都挺大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见羽熙没反驳,黄忠仁接下来便不再为难,倒真的知无不言。
从黄忠仁口中羽熙了解到傅宴之在流浪期间九死一生,十六七岁的少年为了生存,跟黑道为伍,讨债打架,结仇无数。
就算黄忠仁刻意隐去了原主,羽熙也能猜到原主跟傅宴之在一起要经历多少风浪。
共患难的生死之交将彼此的守护和性命互相托付,却因为乌龙狗血的失忆闹到现在的地步。
一个爱上别人,一个饮恨报复……剧情进度+8%当前剧情完成度68%剧情进度增加,说明信息准确无误,既然黄忠仁被授意说了真话,羽熙便打道回府,回了暂住的酒店。
越了解反派和原主曾经共患难的细节,羽熙越觉得不安全。
那些无法磨灭的回忆是蜜糖也是剧毒,可回忆越美好,反派对她的偏执和恨也就越深。
在攻略傅宴之之前,她必须给自己多筹备些保命符才行。
于是摸出手机乖乖给金舅舅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羽熙承诺今年会回金家,金舅舅便大手一挥,给了羽熙相当阔气的资金资助。
跟金家搞好关系比羽熙想象得要容易。
即便原主一次又一次辜负金家人的真心守护,金家对原主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保留。
原剧情里,原主任性离家,铁了心自我放弃,又有傅宴之在暗中干涉,金舅舅才对原主爱莫能助。
后来原主身死,连骨灰都被傅宴之藏起来下落不知,金舅舅伤心愤怒之下,倾金氏之力,铁了心地对付最有可能害死原主的何京墨。
傅宴之在金何对战的关键时刻黄雀在后重创了何京墨和金舅舅。
自那之后金氏失地落败,再不似往昔荣耀了……等拔除了傅宴之想杀她的隐患,羽熙不会对金家坐视不理。
不过在迎接明天之前,她得先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
浴室里的酮体裸露,原主窈窕的身材和她漂亮的脸蛋一样让人赏心悦目。
可欣赏的嘴角还没来得及翘起,无意间瞥见的画面就让羽熙的脸垮了下来。
她不错眼珠地盯着镜面。
看见自己后背蝴蝶骨下方对应心脏的位置居然纹了大煞风景的西个黑体大字——“吾爱京墨……”杜女士,您还真是个作死小天才呢。
这东西无疑会让反派想加倍弄死她。
仔细看还能发现字体上印着好几圈破皮结痂了的牙印,不用想也知道牙印的主人除了傅宴之之外不会是其他人。
牙印的痕迹清晰到让人触目惊心,可见傅宴之对原主下手的那晚咬得有多凶残。
简首……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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