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舒的双眸因窒息泛起红意，她勾起嘴角，声音有气无力。“你要我承认什么？”宁云舒的声音干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一般：“黎婉莹她该死。”沈承则闻言，原本冰冷的眸中泛起汹涌怒意。...
深城，精神病院。
病房里。
宁云舒的双手被紧紧束缚着，她脸颊凹陷，原本清澈明媚的双眼此时也黯淡无光。
男人的大手死死扼住宁云舒的脖颈，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
“你还不承认婉莹的死和你有关吗？”
宁云舒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中渗出一丝悲痛。
沈承则，她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
四年前，他向她求婚。
宁云舒以为她终于等到了他爱她的那一天。
可谁知，婚礼当天，他竟亲手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只因他认为，是宁云舒害死了他的初恋女友，黎婉莹。
宁云舒的双眸因窒息泛起红意，她勾起嘴角，声音有气无力。
“你要我承认什么？”
宁云舒的声音干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一般：“黎婉莹她该死。”
沈承则闻言，原本冰冷的眸中泛起汹涌怒意。
他指关节用力，紧紧扣住宁云舒的脖子。
“你真以为我不敢关你一辈子？”
女人身子颤抖着，却是发出一声嗤笑：“黎婉莹已经死了，你就算折磨我又有什么用？”
宁云舒用那双满是血丝的眼望着沈承则。
“沈承则，你纵横商界只手遮天，却这么多年都放不下一个死人，我笑你可悲。”
沈承则眸色一深，他看着宁云舒那张苍白的脸，手猛地颤抖。
他每月来一次精神病院，可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清楚宁云舒的眼。
那双猩红干涸的眼里，布满绝望。
他从未见过她那副样子。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沈承则猛地收回手，冷冷撂下一句。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他别过眼，强迫自己不去看宁云舒：“婉莹的死，我会在你一笔笔讨回来。”
说罢，沈承则转头看向身后的白大褂医生。
“加大药量，让她精神看上去正常点，少发这种邪疯给我看。”
话落，沈承则走出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宁云舒一人。
她环手抱住膝盖，原本干涸的眼涌出湿润。
沈承则恨她，那就让他这样恨下去吧。
宁云舒颤抖着眼，眼泪落下，低声呢喃。
“婉莹，让他以这样的方式活下去，也算是完成你的遗愿了吧……”
……
精神病院外。
沈承则面色冷沉，猛地将车门甩上。
他看向车窗外精神病院的大门，眼神中波澜划过。
管家透过后视镜看着沈承则，欲言又止。
“沈总，医生说夫人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再住院监管，真的要……”
沈承则搭在膝头的手紧了紧，青筋泛起。
“她怎么会瘦成这样？”
他分明每个月都会叮嘱里面的人照顾好她。
管家一顿，声音低了几分：“四年，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早该被逼疯了……”
沈承则的心猛然一抽。
他指节僵硬，半晌后才缓过神来。
“把她接回沈家，好好照顾。”
管家还以为沈承则改变主意，刚要应声，身后男人的声音却再次传来。
“在她没有还清罪孽之前，我不允许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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