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肃皇贵妃小说在线男女主角(年世兰)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年世兰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苏公公忙迎上前去说道:“奴才这就去办。”作为胤禛身边的首席大太监,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不到半天就安排好了绘春姑娘的居所和贴身婢女。北院里看着新晋的通房绘春姑娘,刘格格一脸不忿:“福晋是疯了么?这是让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了?”...
月子结束前,胤禛再也没有来看过年世兰和福宜,王府中又谣言四起,说是最受宠的年侧福晋,产后失语惹怒了王爷,已经彻底失宠了。
为此月宾还专门跑来安慰了一番,但是年世兰早已知道这个狗皇帝冷血无情的本性,不会再为他伤心难过。
自己手里有大把的银两,养着福宜不成问题,现在重要的是失去了胤禛的庇护,母子二人的安全会受到影响,年世兰担心乌拉那拉氏会不顾一切对她们母子下狠手!
颂芝听到了流言蜚语后就开始为主子担忧,“主子,您想想法子吧,现在爷除了初一、十五按例去正院看福晋,根本都不进后院了。”
傻颂芝,就自己对胤禛的了解,他去正院最多是盖着棉被睡大觉,面对着乌拉那拉氏他连聊天的心都没有的!
我冷笑道:“你去叫小财子去,主子我有安排”。
颂芝忙应声道:“是,奴婢这就”
······
初一是个不晴朗的日子,京城里飘起了雪花,胤禛在外忙了一天,傍晚才回到王府。
朝中形势越发乱了起来,皇子与大臣们结党营私,皇阿玛身子也越来越差,看着越发的糊涂,八贤王的名声在民间朝野里声名鹊起。
胤禛气闷又无可奈何,回到王府,想着后院的女人们,没有一个省心的,整个人更加烦躁。
但是为了母族的面子,不得不按照规矩去正院看福晋,额娘真是偏心,给老十四选的福晋可比给自己选的认真,自己的福晋就是母妃的一个远房侄女,还有老十四那些个侧福晋,各个都是上三旗的满蒙贵女。
自己的后院里,除了费扬古这个老丈人拿得出手,其他全是汉军旗的女子,虽说汉军旗的女子更加温婉得心,但是在争夺大位时,着实是没有什么助力。
想到年家,胤禛心里一阵宽慰,也就是年家还能为本王争得一席之地,今日是初一,还是先去正院看福晋吧!
来到正院,福晋上前来板板正正的行礼问安,接着又是一副端庄规矩的贵女样子,慈眉善目,不多话,偶尔用满含深情的眼神望一眼。
看着这样的福晋,多余的话胤禛再也说不出来,说道:“传晚膳吧!”
话毕,一道道珍馐美味端上桌来,都是胤禛爱吃的清淡口味,突然他又想起了年世兰,那个小女子从不爱守规矩,每每以让本王坏规矩为荣,想想也是不失率真。
世兰向来偏爱重口,每次还偏要拉着他一起吃,看着他被辣椒呛到,不来请罪,笑的前仰后合的!
真是个傻呼呼的小姑娘,没什么心眼子。
吃着嘴中平时爱吃的饭菜,突然感觉就没那么香了,推杯换盏间,已经几杯暖酒入胃,饭菜草草吃了几口了事,挥手撤下饭菜,乌拉那拉氏上前福身难得娇羞道:“臣妾先去沐浴。”
“去罢”低沉嘶哑的男声响起,“绘春伺候爷净手”,乌拉那拉氏自认为体贴周到的安排着下人后退下。
“奴婢遵命”,绘春知道今日的机会来了,能不能飞上枝头就看现在了,颤抖着双手,悄悄扯开袖子里藏着的香囊,缓步向前,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地端着净手巾,娇声说道:“奴婢伺候爷净手。”
胤禛疲惫的闭上眼伸出双手,感觉一个温热的帕子在自己手上轻轻摩挲,很是舒服。
正享受着呢,突然一阵轻风袭来,风中似有似无的清幽梅花香萦绕在鼻尖,缓缓睁开眼,纯元明媚的双眸弯弯的正对着自己微笑。
胤禛伸手就抱住了眼前的人,熟悉的梅花香让人心跳加速,将身前人抱在双腿上,薄薄的料子似乎可以直接摸到皮肤,那般的吹弹可破,胤禛身子紧的厉害。
将头埋入“纯元”脖间,大口ʝʂɠ呼吸着熟悉的梅花香,抓住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手,胤禛迫不及待的就横抱起眼前人,大步流星走向了内间。
苏培盛见此情形,很有眼力的挥退下人,带着自己的徒弟小厦子去看这门了,估计今日过后,这后院要进新人了。
胤禛觉得自己头脑发胀,浑身上下都异常的热,想脱净外衣,去那熟悉又温暖的地方释放自己。
等乌拉那拉氏沐浴归来时,就看到门前站着的苏培盛,娇羞的笑脸立马垮掉,急忙上前试探性问道:“爷可歇下了?”
苏培盛人精一样的人物立马行礼答道:“福晋安排的绘春姑娘已经伺候爷歇下了。”
乌拉那拉氏向后踉跄一步,剪秋急忙扶好自己的主子,就在此时,屋内响起绘春的娇喘声:“求爷怜惜奴婢,奴婢要受不住了,啊······”
听到此处,乌拉那拉氏面色铁青,盛怒之下竟扯破了丝帕,剪秋气的想要推门将绘春那个小贱人揪出来,乌拉那拉氏已经一派端庄的说道:“那就有劳苏公公伺候爷了。”
说完带着剪秋转身就走,看着那背影,异常凄凉,堂堂皇子福晋,初一的晚上只能蜷缩在奴婢的房间里歇息。
可能是小进子的药效有点猛,一晚上胤禛要了三次水,险些就超越了本宫的侍寝记录。
睁开眼睛,胤禛想起了昨晚的荒唐,福晋的脸面算是毁了,暗自有点羞恼,再一看旁边的女子,眉目清秀,声如黄鹂,很是让人心动。
听见胤禛醒了,一夜未敢深睡的绘春立即起身,身上未着一缕,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为胤禛更衣,看着她身上暗紫的痕迹,胤禛颇为尴尬喊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公公早就等在一旁了。
“找两个婢女来伺候更衣”,胤禛又顿了一下,看着可怜兮兮的绘春又继续道:“赐居北院,以后按照格格的份例伺候着。”
苏公公忙迎上前去说道:“奴才这就去办。”
作为胤禛身边的首席大太监,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不到半天就安排好了绘春姑娘的居所和贴身婢女。
北院里看着新晋的通房绘春姑娘,刘格格一脸不忿:“福晋是疯了么?这是让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了?”
和卓氏在一旁说道:“不要胡说,谁知是不是福晋推出来固宠的?”
早就得到消息的年世兰和月宾在一处偷乐,年世兰道:“这次福晋的鼻子一定是气歪了”,月宾无奈道:“你什么也敢说!切莫在外胡说八道。”
叹了口气又说道:“福晋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这当口也不会怎么为难绘春,以后绘春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年世兰轻笑道:“绘春姑娘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月宾姐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年世兰,年世兰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没在多说。
月宾转移话题道:“明日就是福宜的满月礼了,兰苑这边还缺东西么?”
年世兰为难道:“有姐姐把关,自是什么也不缺的,就是满月后去宫里谢恩,一定会见到德妃娘娘了”。
月宾轻抚着肚子难为道:“我身子越发重了”,话没说完,年世兰打断道:“姐姐快满三个月的身孕,虽说过来最危险的时候,但后院手段层出不穷,姐姐一定要万分小心,断没有要姐姐怀着身子陪我入宫的道理。”
月宾听完我的话,愁眉不展道:“咱们姐妹不受德妃娘娘待见,不知进宫后会如何搓磨你,我实在放心不下。”
年世兰宽慰道:“姐姐放心吧,她为难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多也就是立立规矩,她还有维护她在皇阿玛面前的形象,断是不会苛待我和福宜的”。
傍晚时分,胤禛踏着晚霞进了兰苑,年世兰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妾身给爷请安,爷万福金安”。
胤禛好笑的看着她,心想这小女子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快起来,今日怎的这般守规矩?”
年世兰立马起身道:“上次爷来训斥世兰读书少,近日多读了几本女则、女戒,爷是最守规矩的人了,喜爱的女子也当是最守规矩的。”
说完话,眉眼不抬的看着脚面。
胤禛看着眼前,十足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姿态的年世兰哭笑不得,想起昨晚的尴尬,厚着脸皮拉过小媳妇圈在怀里:“兰儿可是吃醋了?”
怀里人儿一怔道:“善妒是女子大忌!四郎可不要害我!”
胤禛心想还真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只能低头哄道:“兰儿最是贤惠了,是四郎的错,兰儿是这世上最聪慧的女子,不必读那劳什子的书!”
噗嗤一声笑出声,胤禛知道,这小辣椒今日应当算是哄好了!
好好一个美人,偏偏长了一张嘴。李氏:“年姐姐,我还以为你在这兰苑受苦,拿着我侧院的宝贝就来送给你和二阿哥了,现在瞧着,你虽然关着禁闭,可日子比我的侧院可好多了呀,瞧着是多长了五斤肉吧”,说完还比量了一下年世兰的腰!年世兰毫不示弱道:“你眼瞎了吧?明明是你自己干巴成了人肉干,还有脸笑话我丰裕?”...
今日是福宜的满月礼,胤禛又一次为年世兰破了规矩,提前睡在了兰苑,只为跟她一起等着明日满月的小福宜。
年世兰其实内心是有一点感动的,那慈父之心不像作假,也许是皇家人天生擅长演戏吧!
早早的就爬起床来,由颂芝给穿上侧福晋的宫装,略施脂粉,铜镜中一看,好一个绝色佳人,胤禛一身亲王服制也在旁满意的点了点头。
胤禛:“福宜的满月,本王已经命苏培盛全权负责,定不会出现疏漏,世兰不必紧张,跟着本王出席即可。”
年世兰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知胤禛哪只眼看到了本宫的紧张,本宫明明是激动的颤抖,这可是本宫孩子的满月礼,上辈子不知道梦想过几回的场景。
一只大手握住了她微凉的双手,嗯,真暖和,天气有点小冷!
乌拉那拉氏的头风今日肯定是要好了,必定是一身宫装,带着大东珠耳坠,尽显皇家威仪。
果不其然,来到正院,福晋忙上前来给胤禛福礼,年世兰也上前规规矩矩的给乌拉那拉氏行了一礼,胤禛面前,面子活还是要做好的。
月宾今日不舒服,早早的就派了吉祥来禀告胤禛,本着子嗣为重,胤禛嘱咐让她在观月阁好好休息。
这是年世兰与月宾早早定下的,今日人多,她怀着身孕,容易被人暗算,而今日年世兰的战场在内间,她要保护好自己的福宜,不能给人可乘之机!
月宾为了祝贺福宜满月,在昨日带着吉祥,送来自己亲手绣的小虎头帽和虎头鞋,一大摞孩子需要贴身的衣服。
李氏在月子里,也派了她身边的桃花送来了绣品,但是她的东西如她那个人一般,看上去就蠢笨蠢笨的。
小招子和小进子一寸不离的跟着福宜的奶娘,有欲图不轨者,当场拿下!
王府准备了好几筐的红鸡蛋,分发给了前来赴宴的亲朋好友,吉时一到,胤禛亲手为福宜剔下了胎发,寓意祝福宜从头开始,一生美满,除却前世红尘因果。
礼毕,众人正转身回座位间,年世兰身旁的刘氏突然自己摔倒在地,大喊:“年侧福晋,您为何要推奴婢?”
刘氏的婢女大声道:“主子,主子流血了。”
场面一时混乱了起来,胤禛一边向她们走来一边喊着:“苏培盛,去请太医。”
刘氏看着胤禛,凄凄切切道:“爷,奴婢的孩子,求爷救救孩子。”
现在这个情形,刘氏的孩子出事,年世兰心想这是拿孩子来陷害本宫啊,真舍得下本儿,不论一会儿太医说出个什么结果,本宫肯定没好果子吃。
从准备满月礼开始一直防着她们对本宫的福宜下手,忽略了其他,这下子本宫如何自证清白呀?
一时间脑海中乱成一片,想一想上一世甄嬛的孩子没了,本宫脱簪请罪,也没捞着半点宽恕,反而让胤禛和甄嬛将本宫恨了一个实在!
胤禛听到刘氏说孩子,紧张的抱起刘氏就往后院走,留下福晋在前厅招待。
乌拉那拉氏:“年氏冲撞无礼,即刻回兰苑闭门思过。”
乌拉那拉氏一句话就定下了年世兰的罪,年世兰也懒得分辩,叫上颂芝,带着福宜就转身走去。
好好一场满月宴,又是被这后院这些阴谋诡计给破坏了,年世兰冷着脸思考着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乌拉那拉氏应该是害怕本宫得到两位皇子的抚养权,用刘氏肚子里的孩子来陷害于我,其实这一世,有了福宜,本宫一点也不想再去抱养别人的孩子。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要么李氏必须有足以自己抚养孩子的资格,要么就只能在李氏的娘家着手。
之前就给年家送过信,以哥哥的能力和聪慧,一定可以运作的当,提前让李主事升官,毕竟上一世,没有年家帮忙,胤禛也是帮着李氏的父亲做到了从五品的兵器司外郎。
直到黄昏,小宝子才悄声前来回话,“主子,奴才打听到了,后院的刘氏,孩子没了。”
听到这里,年世兰知道,自己大约是又要失宠了。
现在想不到什么人能证明自己没有去推刘氏ʝʂɠ,唯一可以拿来质疑的,仅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本宫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倒她。
年世兰仔细思考着今日事发时,自己与刘氏身旁的人,震惊之下,叹息了一声也许只有她能证明本宫的清白,但是她会挺身而出么?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苏公公来到了兰苑,“年主子,奴才来给主子爷带句话,让您放心,爷说相信您的为人,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刘氏失去了孩子,必须的有个说法。现在福晋罚您在兰苑闭门思过,你就且当在屋子里养身子吧。”
年世兰点头称是,并未表露任何情绪,颂芝连忙拿出一个荷包,殷勤的塞到苏公公的手里说道:“请苏公公喝茶。”
苏公公连忙推脱了一下便收起来荷包说道:“谢年主子赏赐,奴才这就退下了。”
听着苏公公的称呼,胤禛大约也觉得她是无辜或者是无意的吧。
毕竟自己儿子的满月礼,害人流产这么不吉利的事情,当真是没了脑子的人才做得出来,但是现在刘氏一口咬住就是本宫推了她,不惩治一番,也确实是说不过去。
年世兰放下这些心思,抱着福宜玩了起来。
反正胤禛还需要我年家的助力,小黑屋关不了多久,就当在自己院子里躲懒了。
果然第二日月宾就带着吉祥急急忙忙的来了兰苑,带了一大堆的东西,说是怕那些个下人怠慢了年世兰和福宜。
自年世兰入王府以来,兰苑就有小厨房,一应吃穿用度多是走的兰苑私库,日子倒也过的并不紧吧,但是现在一院子下人出不去门,自是要比以前紧张了一些。
难得月宾怀着身孕还要为自己来回奔波,年世兰握着姐姐的手说道:“姐姐现在怀着身子,什么都没有姐姐的身子重要,我只是在自己院子里闭门思过,王爷既没有给我定罪,又没有断了我月俸,姐姐放心吧!切不可再多思多虑,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年世兰安慰着将月宾送到门口,月宾依然神色凝重,说道:“你在院子里好好的,我会每天派人来看,缺了什么一定要说。”
年世兰打趣道:“姐姐还没做额娘呢,就先絮叨了起来了。”
月宾点着年世兰的眉心说道:“你这个当了额娘的,还不是一样还要人操心,真真是半点也没有长大。”
送走了月宾,年世兰百无聊赖的呆在屋子里,福宜除了吃就是睡,睁开眼睛的时间并不长。
年世兰用这难得的清闲时光,好好的与福宜亲香了亲香,每日围着福宜亲力亲为,换尿布,拍奶嗝是做着越来越顺手了,偶尔趁着无人还偷偷的亲自喂养了小福宜。
小毛球一般的样子真是喜人,撅着小嘴找奶时,简直萌化了年世兰的心,自己生的崽,真真是可爱的很。
李氏的父亲,在年家和胤禛两方的努力下,突然闯进了大家的眼睛里。
先是李氏的父亲成为了兵器司外郎,李氏的哥哥也成功进了吏部为官,虽然是挂着正六品的主事,但却跟在了老十三身旁做事。
弘时顺理成章的留在了李氏的侧院里,乐的李氏见牙不见眼。
本宫虽然在闭门思过,但是胤禛并没有禁止其他人前来探望,等到弘时的满月礼后,李氏带着弘时跑到了兰苑来。
依然是一身粉色衣衫,怀里抱着个小娃娃,看着比上次见面可是轻减了许多,就连怀里的小娃娃也比本宫的福宜瘦弱一些。
娘俩看上去一个比一个可怜,等李氏张开嘴后,年世兰突然就不再可怜她了。
好好一个美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李氏:“年姐姐,我还以为你在这兰苑受苦,拿着我侧院的宝贝就来送给你和二阿哥了,现在瞧着,你虽然关着禁闭,可日子比我的侧院可好多了呀,瞧着是多长了五斤肉吧”,说完还比量了一下年世兰的腰!
年世兰毫不示弱道:“你眼瞎了吧?明明是你自己干巴成了人肉干,还有脸笑话我丰裕?”
李氏后知后觉的讨好道:“哎呀,你看我这张嘴,我今日来带着众多礼物,是来谢谢姐姐为我和弘时的一番谋划,现下姐姐关在兰苑,妹妹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救姐姐。”
年世兰非常嫌弃:“我可真是谢谢你了,你看好弘时比什么都强,别凑到我面前来自讨没趣。”就这猪头脑子的废物,还救本宫呢?
不把她自己个儿卖了就不错了,谁给她的勇气,还想着救本宫。
但是人虽蠢,心倒是个忠的,不亏本宫为她谋划一场。
又是吵了半下午,有李氏在,时间过的总是格外的快,快到晚膳时分了,年世兰看着还没有要起身的李氏撵她道:“赶紧带着三阿哥回侧院?怎的?看我兰苑伙食好想蹭饭啊?你想吃我也不敢留你!万一你和三阿哥出了什么意外,本侧福晋就不是关禁闭那么简单的了!”
李氏不忿道:“好心来看年姐姐你,居然还要咒我和弘时,不吃就不吃,我们自己回侧院去吃。”
年世兰赶紧道:“带着弘时赶紧回去,没事儿别出来瞎溜达,也少往我这兰苑凑,别惹的一身骚。”
李氏摸了摸福宜的小脸就起身抱走年世兰怀里的弘时,年世兰怀里顿时一凉,李氏已经行礼退下道:“是是是,妹妹这就走了”
日复一日的,年世兰的腰身还真是又粗了一圈,想起李氏那个蠢货笑话自己的样子,打定主意,晚膳要减餐,早晨要跟着小招子练武。想到这里,不禁生气起来,这个李氏真是大大的没有良心,本宫为她操心了这么多回,她竟只来看本宫一回。不就是没给她用晚膳么?至于的这么久都记仇呢?...
李氏走后,颂芝笑着上前送来一杯茶水:“主子快快喝口茶水,润一润嗓子吧。”
颂芝不来还好,一送茶来,年世兰是顿时感到非常口渴,一口气全部饮下道:“这李氏一来,真是费水,今儿下午喝了三盏茶了,夜里要睡不好了。”
颂芝捂嘴偷笑,年世兰佯装怒道:“连你也敢跟着那李氏小主子了?”
颂芝这会儿不怕主子,反而乐的很甚:“李格格一来,主子都活泼起来了,奴婢看着主子这么有活力,打心眼里为主子高兴。”
不愧是一起长大了,重生而来年世兰一直郁郁寡欢,多是在思考这一世如何过的更好,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终究是没有躲过颂芝的细心。
会心一笑,牵起颂芝的手说道:“你主子我好着呢,你以后就净跟着主子我享福吧!”
“奴婢不要享什么福,奴婢只想伺候主子,一辈子跟主子在一起”,颂芝看着与主子牵在一起的手轻声说道。
年世兰仰头望天,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一只喜鹊从院子里的大树飞起,很快消失在蓝天下。
四四方方的窗户,终究是困住了女子的一生,好久没有去策马了!
又过了几日,年世兰依然在兰苑与小福宜相亲相爱,反正这院子现在跟冷宫无差别,直接就不顾规矩,每日跟福宜睡在一起。
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么小小的一团,嘴里仿佛在咂奶,嘴巴一动一动的,偶尔做上一个梦,还会咧着嘴微笑,有时又像是做了噩梦,抽抽嗒嗒的在那里哭泣。
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新手母亲的心,每日不用请安,跟福宜在被窝里睡到自然醒,喂饱福宜,还可以在被窝里躺着陪他一晌午,这日子过得不能再太舒坦了!。
日复一日的,年世兰的腰身还真是又粗了一圈,想起李氏那个蠢货笑话自己的样子,打定主意,晚膳要减餐,早晨要跟着小招子练武。
想到这里,不禁生气起来,这个李氏真是大大的没有良心,本宫为她操心了这么多回,她竟只来看本宫一回。
不就是没给她用晚膳么?至于的这么久都记仇呢?
午后阳光正暖,年世兰和福宜一起在暖阁里晒着日光浴,颂芝进来禀报说,小财子有重要的事情前来请示主子。
年世兰收敛心神,心想,终于有事情做了“说罢”,依旧懒得起身,只将身子歪在软榻上。
小财子低声说道:“禀告主子,绘春有孕了”,年世兰一喜,这小进子的药还真是可以,胤禛这两年可算是丰收了,不像前世,被乌拉那拉氏差点害成绝户。
这可多亏了本宫呀!
感慨道:“这么快,算算日子,应该是第一次就怀上了,绘春是有有福气的呀!”
就见小财子脸色为难的跪在软塌前,年世兰问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小财子低头说道:“绘春说了,这个孩子是侧福晋给的,自是要为侧福晋效力,请侧福晋等着看好。”
听到此处,年世兰暗自疑惑,这是什么话?还未出生的孩子,为本宫效力?效什么力?
还未等年世兰再次发问,小财子跪着向前挪了两步低声道:“绘春说,曾听她未婚夫说过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那句话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年世兰听罢瞪大了双眼,绘春竟为本宫做到这一步?
小财子继续道:“大少爷找回了绘春的娘,乌拉那拉氏不做人,不仅杀人家未婚夫一家,还迫害到了绘春的老子亲娘,得亏ʝʂɠ咱们年府的人到的快,不然···”
竟是如此,年世兰无奈道:“你去与绘春说,不可拿孩子做法子,让她保护好自己,以后有的是为我效力的时候。”
小财子松下一口气,忙应着退了下去。
本还想在这兰苑清闲几天的,看来各路人马都快要憋不住了呀。
没过几日,就传来了消息,北院的通房丫头绘春怀有身孕,酌提升为格格,从此王府中又多了一位宋格格。
李氏这些时日没来,竟是去办了件大事,真就没有想明白,她那猪头一样脑子,还真就想出了法子。
十五这日,朝中休沐,正院里一屋子莺莺燕燕,那真是争奇斗艳,各有千秋,就等着这一日能在爷面前漏个脸。
胤禛也算给力,知道后院的小妾们甚是想念自己,悠悠然走上前来,坐在了福晋的一侧。
李氏一身桃粉宫装,梳着小两把头,眼角涂着粉色的胭脂,扭着拿盈盈一握的蒲柳之腰,泪眼汪汪的看着胤禛走上前去。
还未开口,就引得胤禛已然心疼了起来,论装柔弱,还的是她齐妃李氏。
“爷,今日妾身斗胆,为年侧福晋喊冤,求爷彻查刘氏小产一事”,说完盈盈拜下,眼角一滴泪珠顺着较好的面容滚落下来。
乌拉那拉氏开口道:“刘氏小产,乃是年氏嫉妒刘氏有孕,失手造成,爷只是罚她闭门思过,何来冤屈?”
李氏不甘,柔弱的说道:“年侧福晋,自己刚刚诞下麟儿,何来嫉妒一说?那刘氏小产,也就她自己喊着年侧福晋推她,可有人证?”
乌拉那拉氏拍着桌子怒道:“放肆!”
胤禛睨了乌拉那拉氏一眼道:“本王正好也想知道,世兰为何要嫉妒刘氏。”
刘氏起身说道:“回爷的话,年侧福晋一入府就与妾身发生了口角,定是那时就怀恨在心,知道妾身有孕后,迫不及待的就要孩子妾身的孩子。”
说完竟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李氏再次拜到在胤禛面前说道:“妾身有人证,也有物证。”
似是不敢相信,李氏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胤禛哦了一声,说道:“呈上来。”
李氏继续开口道:“刘氏本身就是假孕,妾身在刘氏房后找到了一些药渣,找大夫瞧过了,大夫说这药可使女士有小产的脉象,其实不过是来了一次月事。”
乌拉那拉氏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道:“简直荒谬,这也能当作物证?”
李氏弱弱道:“爷若是不信,自可拿着腰牌请为德高望重的太医来瞧瞧咱们这位刘格格,到底是小产了还是来了月事!”
乌拉那拉氏急道:“爷要相信刘妹妹呀,她才将失去孩子,爷如此做,只会让她更加伤心。”
胤禛挥了挥手说:“清者自清,苏培盛,去拿着本王的腰牌请太医来。”
苏公公忙应着退下,此时冯氏走上前来,拜倒在胤禛身前说道:“王爷,妾身可以做人证,那日刘氏是自己倒在地上的,年侧福晋并未动手。”
此话一出,刘氏忙喊道:“冯氏你莫要胡说八道,我不过是抢了你一匹绸缎,你竟如此狠毒,要诬陷我?”
冯氏规规矩矩道:“妾身不敢胡言,请王爷福晋明察。”
胤禛听着后院的阴私心烦意乱,甩了甩着手里的佛珠,问道:“太医呢?还没来么?”
正问话间,苏公公领着宫里当值的曲太医前来,“给王爷福晋请安,王爷福晋万福金安。”
胤禛假装说道:“曲太医免礼,府中妾室身子不爽利,请曲太医给仔细诊治一番。”
一番话说的在理在据,曲太医忙拿出腕枕,请刘氏伸出手,一番探脉,曲太医起身道:“姑娘身子无碍,就是前些日子喝了一些寒凉之物。”
此话一出,乌拉那拉氏知道大势已去,便不再保着刘氏,立即说道:“请曲太医看一下,这药渣是何药效?”
曲太医一听,猜到又是后宅阴私的手段,用药夹子取来药渣放在鼻尖闻了一闻,拱手道:“回四福晋,这个药,药性寒凉,能使女子月事时血量大增,很是伤身,这位刘格格的身体就是此药影响的。”
胤禛此时开口问道:“曲太医,敢问这凉药是否会影响子嗣?”
曲太医低头说道:“回王爷,此药阴寒,大量食用,会断绝子嗣。”
胤禛气急反笑道:“很好,谢曲太医为本王解惑,苏培盛,为本王送一下曲太医。”
苏公公急忙上前,俯身伸手,曲太医拱手施礼道:“微臣告退”,便跟着苏公公出了正院。
走路间,苏公公向前递过去一个荷包说道:“王爷请曲太医喝茶,咱们刘格格偶感风寒辛苦您跑这一趟了”。
曲太医也是个聪明的人,应道:“王爷客气了,府上的刘格格只是风寒,几副驱寒汤一喝,人就无大碍了。”
两个人精互相吹捧着一路走出了王府,送曲太医上了马车后,苏公公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汗。
这后院的人呀,真是一个劲的能折腾,也是辛苦王爷了。
正院里,胤禛阴沉着脸,说道:“朝中事多,你们后宅妇人竟也不得消停。刘氏无故攀污年侧福晋,罚俸半年,贬为通房。”
刘氏也不敢争辩,跪在地上就磕头。
胤禛又看了一眼李氏,说道:“李氏检举有功,赏白玉如意一对。”
李氏立即俯身拜下,柔柔说道:“谢王爷赏赐。”
胤禛继续道:“年氏无辜受累,苏培盛,你去库房给你年主子挑些好的送过去。”
又是红被翻浪一晚,年世兰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咸鱼,被胤禛放在床上生煎,一会儿翻过ʝʂɠ来一会儿翻过去,这是上一世送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直白一点吧,这是两辈子以来体验感最差的一次!翻着翻着,年世兰竟然累到昏睡过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阳光明媚,映射在水面上,暖阁里,年世兰和福宜躺在软榻上,刚满月的宝宝,除了吃就是睡,这会子吃饱了奶睡的正香。
年世兰侧起身子吃着年来钱送进来的葡萄干,听着小宝子眉飞色舞的讲着正院里无脑李氏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本宫就是那个红颜。
这西域的葡萄干酸酸甜甜的煞是好吃,
讲到最后,让年世兰意料之外的是,冯氏也就是入宫后的敬嫔,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这个关禁闭的人说话,不怕惹到事情了?
这家伙一向是会装成隐形人,在后宅里很少会有人关注到她,明哲保身可是她在后宅生存的方式。
挥退了小宝子,年世兰唤来了颂芝,命她画了一个憔悴的妆容,按照胤禛的性子,知道我受冤枉,一定是要来补偿一二的。
看着颂芝便秘一样的表情,年世兰感到非常的疑惑,最终颂芝忍受不了主子眼神里的等待,终于动手装扮了起来。
解封在即,还要准备着去宫里磕头谢恩,整个兰苑突然的就忙碌了起来。
傍晚时分,春风拂柳,晚霞在水里玩的欢快,胤禛迈着王八步带着苏公公来了兰苑。
补偿的那些东西,苏公公一早就送来了兰苑,年世兰没有亲自见,据颂芝说,都是些难得的好东西。
有江南织造的素锦,珍宝阁的玲珑八宝净瓶,最值钱的元代一个影青釉里红高足瓷杯一对,杯身上部是清凉的淡粉,带着些许青绿,足部是青绿的底,整个渐变下来,好看的紧,似是那池塘里盛开的荷花一般,苏公公专门说了,这是王爷珍藏了许久的。
虽然也是些宝贝没错,但是跟本宫上一世得过的宝贝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稀奇了。
胤禛迈步进屋,就瞧见一个满脸憔悴的丰腴美人倚在窗边,暗自伤神,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想到多日的冷落,心中自觉对不住这美人,慢慢走近,轻轻将人搂在怀中,嘴中没敢说出实话:“近日怎的消减了这么多,抱着都感觉瘦了?”
美人的眼泪垂涎欲滴,抬起头一颗泪珠在脸颊滚落,满腔委屈道:“本以为刘格格失去了孩子,妾身跟着心疼了许久。”
胤禛想起那刘氏竟然拿子嗣陷害他人,心肠歹毒,厌恶道:“那刘氏不配为人父母,倒是委屈了世兰,受了这么多罪。”
胤禛低下头,又亲了亲美人的额头说道:“兰苑的禁闭已经解除了,明日本王陪你去跟皇阿玛磕头谢恩。”
年世兰调整好姿势,在胤禛怀中侧躺着,娇羞抬头看着胤禛,一双美眸水盈盈的,波光流转,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眼睛里一般,撒娇说道:“世兰在兰苑很好,就是王爷许久不来看我,我都快不记得王爷的样子了!”
胤禛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年世兰毫无意外的摸到了一手油,正克制着内心深处的恶心呢,就听胤禛温柔说道:“那你好好摸一摸本王的脸,这样就能让你这个小笨蛋记在心里了。”
听着这油腻的语气,年世兰忍着恶心假装娇羞低头,晚膳没能用的上,胤禛似饿狼般的没有给年世兰留吃饭的时间。
又是红被翻浪一晚,年世兰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咸鱼,被胤禛放在床上生煎,一会儿翻过ʝʂɠ来一会儿翻过去,这是上一世送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直白一点吧,这是两辈子以来体验感最差的一次!
翻着翻着,年世兰竟然累到昏睡过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蒙蒙亮,张开惺忪的睡眼,一脸懵逼的起来为胤禛更衣,看着年世兰半眯着眼的样子,胤禛不禁笑出声来:“你这小懒猫,都当了额娘了,也没变的勤奋一点。”
说完捏了捏她侧腰的肉继续道:“本来是心疼你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看着你身上的肉,你还是早起去正院请安吧,多走走路,省的天天猫在兰苑里,身子都养懒了。”
听到胤禛的话,年世兰直接睡意全无,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他:“王爷莫不是在说笑?”
胤禛摸了摸鼻子,顺势掩嘴偷笑道:“本王一言九鼎,怎会随便说笑!”
年世兰顿时炸毛道:“昨日王爷可是说了,看着妾身消减了许多,怎的今日就嫌妾身一身肉了?”
看着她炸毛的样子,胤禛高兴了起来:“昨日隔着衣服,本王没看清楚,既起来了,就收拾收拾准备去请安吧。”说完胤禛拍拍并没有褶皱的裤子,带着苏公公走出了里间。
走出兰苑,胤禛心情很好的跟苏公公说:“本以为你年主子在兰苑会难受的吃不下睡不好,现在看来,是本王多虑了,人家吃的好睡得美,还生生给自己养胖了一圈。”
苏公公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说道:“年侧福晋是福泽深厚之人,定不会为那起子小人劳心劳神。”
胤禛挥了挥手里的折扇,点头说道:“你这奴才,说的有道理,你年主子没白疼你。”
苏公公惶恐不安道:“主子说的哪里话?奴才当不得主子们疼。”
年世兰被胤禛的话震惊到了,呆愣住都没有跟上前去行礼相送,这是什么流氓能说出这种话?还隔着衣服没看清楚?本宫都胖到胤禛都开始嫌弃我了?
难怪昨晚的体验感极差,除了翻身就是翻身!
难不成?难不成李氏那个蠢货说本宫胖,说的都是事实?本宫还以为她就是不想让本宫好过故意说来气本宫的呢!
想到此处年世兰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兰苑的奴才就没有一个说实话的么?
尖叫道:“颂芝容芝,都给我滚进来!”听见年世兰的尖叫声,颂芝大抵是吓着了,直接连滚带爬的进了里间:“主子,奴婢在,主子有何吩咐?”
容芝也是吓了一跳,自从年世兰生了福宜以后,这兰苑从未出过这么大的声响,也是快步来到里间:“主子,奴婢在,您轻声点呀,不要吓到小阿哥。”
听到会吓到福宜,年世兰立马冷静了几分,也就是几分,带着他俩来到铜镜前,闭着眼,伸开胳膊说道:“更衣”。
两个奴婢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个儿的主子又怎么了,只得听令办事,这大冷的天,更衣不也是个遭罪的活。
一直脱到还剩一件肚兜,年世兰飞快走进铜镜,仔细端详镜子里的美人,嗯,是个胖美人了。
不忍再看,年世兰闭上眼睛指着铜镜说道:“你主子都胖成个球状了,你们居然一点也不劝戒着点,就看着我这么一直胖么?”
颂芝连忙跪在年世兰的脚边说道:“主子,奴婢一直让您少吃那个葡萄干,年来钱早说过了,这东西虽是好吃,但不能多吃的,吃多了长胖,您一天能吃个一斤多,奴婢根本劝不住呀!”
年世兰绝望道:“全去拿侧福晋的宫服,今日要进宫磕头谢恩,衣服可不能出差子。”
容芝在旁弱弱道:“奴婢已经让绣娘改成娘娘现在的尺寸了,定不会误了今日的大事。”
原来除了本宫自己,人人都知道我宠冠六宫的华皇贵妃现在是个胖子了!
年世兰颤抖着手指着颂芝道:“去跟苏公公告假,就说本侧福晋今日身子突然不爽利,哪也去不了了。”
本宫可是凤仪万千的华皇贵妃,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年大胖子,塑身的法子本宫多的是,本宫这就练起来!
练起来吧,如果练不出来怎么办?练不出来本宫,本宫就是个年大胖子美人!
现在可不能出兰苑,让后院里那群莺莺燕燕笑话去。
坐着桥子去上朝的胤禛,听着苏培盛前来汇报的兰苑情况直接笑出了声,本以为去兰苑会看到佳人憔悴消瘦的模样,没想到那没心没肺的小辣椒,居然把自己都吃胖了。
看来是没有任何心虚的,被关禁闭这么久还能有这么好的心态,将自己吃成个小胖子,别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早就惶恐不安了,偏她就是不一样,就让她自己在兰苑好好减减肥吧。
王府上下不知何时又传出了谣言,年侧福晋被王爷冤枉后心生不满,满心怨怼,连进宫谢恩的事情都称病不出,由福晋代劳了。
李氏隔三岔五和吕氏抱着孩子来兰苑蹭葡萄干吃,看着年侧福晋围着池塘奔跑,一圈一圈又一圈的。
李氏说道:“姐姐这里的好东西就是多,这京城里的葡萄只有夏天才有,听说是从西域来的,金贵的很,价钱也是惊人,没想到姐姐这里居然有这么多晒成干的葡萄,吃起来又酸又甜。”
吕氏也接话道:“姐姐的葡萄干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也就是咱们姐妹情深,姐姐舍得拿出这么多来招待咱们。”
李氏得意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姐姐被冤枉,是谁出力帮姐姐平凡的。”
吕氏恭维道:“都是李姐姐神机妙算,堪破了那刘氏的阴谋。”
听到这里,在一旁做拉伸的年大美人突然心虚起来,自己拿出那么多葡萄干来给李氏,就是想让她也吃成个胖子的,这算不算恩将仇报呀?
可惜本宫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年世兰了,被你这个恶毒的偏心婆母揉扁搓圆。想着第一次侍寝后,胤禛带着自己入宫磕头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般热情!有位置坐总比站着舒服,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德妃面前。...
自胤禛走后,年世兰戒掉了年来前从西域带回来的小零嘴,什么葡萄干,巴丹木果,牛肉干。
又经过了半个月的大量运动,疯狂流汗和掉肉,看着镜子里凤仪万千的人儿,年世兰内心得意,终于是把李氏给吃胖了,让她再敢看本宫的笑话!
葡萄干本宫给她管够,看她要胖成个什么球样子!
福宜小宝贝在兰苑下人的精心呵护下,已经长到快百天了,完全看不出他是个八月生的早产儿,看着那胖嘟嘟的小脸,像极了一个小皮球。
年世兰心想不愧是本宫生的崽,既可爱又聪明的着实讨人欢喜。
现在将他趴在软榻上,他自己会扬起小脖子,四处瞅着看,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大概是再也不用整天盯着天花板看了,多了许多风景,他自己每次趴过来都很兴奋。
年世兰为了逗福宜,让年来钱搜罗了许许多多小孩子玩意儿,现在福宜最喜欢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样子的不倒翁。
白胡子老头的身子晃来晃去,每次晃起来,眼睛还一眨一眨的!
每次福宜锻炼抬头时,年世兰就将白胡子老头的不倒翁放在他面前,白胡子老头向前一倒大眼睛猛地闭上,吓得福宜也抓紧闭上眼睛,等再睁开时,白胡子老头又向后倒去,福宜看着新奇的不得了。
每次李氏和吕氏带着孩子来玩,就将白胡子老头放在软榻中间,等着三个孩子去看。
淑和是大格格,现在已经可以坐在软榻上看着弟弟们玩了,给她准备了一个小老虎模样的拨浪鼓,她自己拿着还有一点费力气,经常因为手上没有力气而掉落玩具,但她还是在坚持的去拿着玩具。
月宾肚子里的孩子也满五个月了,年世兰偶尔会带着李氏和吕氏去看望,给观月阁送一些西域来的小玩意儿,还有将来孩子需要用的东西,月宾总是温柔的绣着花,微笑的看着年世兰和李氏打打闹闹。
如此岁月静好的日子里,德妃突然下诏宣年世兰进宫。
······
年世兰走在去永和宫的路上了,看着熟悉的宫墙,想起前世的种种,真真是感慨良多,怎么就能让枕边人算计到如此地步?
永和宫内,德妃一派雍容华贵的坐在主位上,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上一世,从未去深思,内务府包衣奴才出身的德妃,是如何坐到妃位上的,皇阿玛的后宫那真是百花齐放,可比胤禛的后院丰富多了。
德妃可以从这么多满蒙汉三族的贵女嫔妃中脱颖而出,从最低级的宫女升为德妃最后成为了太后,也是不可小觑的存在。
上一世深爱着胤禛,只一心尊敬着他的生母,将他的额娘当成自己的额娘去亲近,谁知换来的不过也都是些算计。
重生而来,正院的乌拉那拉氏多次对我出手,每每败兴而归,不知这次德妃宣我进宫,所为何事?
年世兰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万福金安”,怕德妃挑出什么错来给本宫按上个大不敬的罪名,毕竟后宫的女人们,整治起儿媳妇,也ʝʂɠ就那些子个伎俩了。
德妃温柔的将人喊起来:“好孩子,快快起来。”
年世兰没想到居然没有为难一下本宫,给个下马威什么的,如若不是重活一世多长了几个心眼,还真是很难发现德妃眼中的算计神色。
上一世,被德妃糊弄的跟个傻子一样,哥哥送来的好东西,有一多半都进献给了德妃这个老妇,生怕她在宫里受委屈,还给她贴补了大量的银票。
她倒是收的痛快,转身就将哥哥辛苦搜罗的宝贝送给了老十四的福晋,每次进宫就会哭诉,十四日子过的不好,她这个当额娘的总想补贴一二,明里暗里的就是她给小儿子贴补的太多,导致自己在宫里生活的艰难。
也就是本宫人蠢钱多,不眨眼的就将宝贝都给了德妃,换不来胤禛的疼爱就算了,每每这般胤禛还要跟我找个理由闹脾气,上辈子真真是没看明白,还以为他是心疼额娘的不容易,老十四总是啃老跟额娘要钱。
这辈子本宫想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想额娘去补贴老十四,小心眼的他更恨我拿着雍亲王府的银两去补贴他亲弟弟!
也就是本宫上辈子让情爱迷住了眼,这辈子本宫可是带着脑子来的,就看德妃你自己拿自己的银子补贴十四心疼不心疼。
上一世每每补贴完德妃回到王府,总想跟胤禛说规劝着点十四弟,不要老是为难母妃,又规劝胤禛跟弟弟多走动起来让母妃安心,真是不怨胤禛骂我蠢呀!
年世兰心绪翻飞,低头恭顺的站在一旁,德妃:“竹息,快给老四媳妇儿搬个软榻。”
心想着,德妃如此无事献殷勤,必是又想利用本宫给十四谋福利。
可惜本宫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年世兰了,被你这个恶毒的偏心婆母揉扁搓圆。
想着第一次侍寝后,胤禛带着自己入宫磕头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般热情!
有位置坐总比站着舒服,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德妃面前。
德妃温柔得看着年世兰问道:“今日怎么没带本宫的乖孙福宜入宫呀?”
年世兰低头回道:“回额娘的话,今早起来,福宜像是着凉了,怕带进宫来,过了病气给额娘,那就不美了。”
德妃道出了今日的目的:“原是如此,今日诏你进宫,原也无甚大事,就是希望你在老四面前多劝劝他,十四怎么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么不比其他兄弟更亲近。”
如果是前世,本宫肯定傻里傻气的就去找胤禛说项了,然后再挨上一顿狗屁呲,被骂一顿读书少,没脑子!
“儿媳省的了!”
德妃又继续说道:“你十四弟自从大婚后,也没有什么正经差事,现在在军部但是混了个大将军王的名头,你哥哥也在军部,自是知道,那军部可没有什么油水的衙门,你十四弟日子过得紧啊,前些日子,我刚给他送了一千两银子补贴了补贴,可怜堂堂一皇子,竟是连一千两都拿不出来!平白惹人笑话!”
年世兰赶紧说道:“十四王爷是个有福气的,有额娘帮衬的,日子怎么也比我们爷好过!别说是一千两了,雍亲王府现在账面是连五百两都拿不出来,就这还是我用嫁妆填补了许多,才勉强维持起来的。”
德妃这是听说了本宫管着雍亲王府的吃穿用度,变着法子克扣大儿子填补小儿子呢。
可惜本宫那好几万两的银票了,上一世就那么白白送了人,也难怪每次从永和宫回王府,都会被胤禛骂一顿!
本以为是他和额娘关系不甚和睦,拿银子补贴也好,送贵重礼物也罢,都是想要帮助他们娘俩个缓和关系,没想到的是,德妃的心都偏到嘎吱窝了,根本拉不回来。
德妃听了年世兰的话,脸色一僵道,“老四的日子也这番难过了?”
年世兰趁势急忙跪倒在德妃面前,哭诉起来:“额娘,您也帮帮我们爷吧,最近王府生了这么些孩子,各个都是金贵的宝贝,容不得半点马虎,吃喝用度都是挑着最好的,您也知道,我们爷在兄弟几个里,子嗣算少的了,这孩子们一出生,可不就都紧着孩子们了!”
哥哥早就讲过,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面对长辈,你哭给她看,她就是再不喜你,为了自己的面子,也得照拂你一二!
果然,在年世兰这声泪聚下的表演下,德妃僵着脸说道:“竹息啊,快给老四媳妇儿去取一千两,看给孩子哭的,额娘怎么也要一碗水端平的,额娘就是不吃不喝也不能亏了孩子们!”
德妃以为,话都说成这样了,这年氏再哭穷,可就是不孝了!
谁知碰上个混不吝的,立马磕头谢恩道:“谢额娘赏赐,儿媳替孩子们谢谢额娘!”
竹息看着德妃的脸色,很是无语的将一千两银票递给了年侧福晋。
看着年世兰欢欢喜喜的接住了银票,还跟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般,仔细藏进了怀里!
德妃看着年世兰藏银子的动作,心中怒骂:真是小家子气!肉疼到心颤,这都是为了什么呀?一千两银子,本宫可是攒了半年的月钱呢!
本想克扣点老四的去添补老十四,这下子好,又搭进去了一千两,这养不熟的就是养不熟,老十四拿银子还知道担心本宫在这宫里的生活。再看年世兰,真是跟老四一样讨厌!
德妃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眼底算计一闪而过面上确是一派祥和的说道:“老四的确子嗣不丰,竹息,将本宫挑好了的那两个秀女给老四媳妇儿带回去,多给老四开枝散叶!”
仿佛她真的很在意胤禛的子嗣一般,如果真的在意,也不会那般纵容乌拉那拉氏。
这要是前世,年世兰非得怄死不可,这德妃确实是会恶心人,我跟你哭穷要银子,你舍不下面子给了银子,接着你就给爷后院里塞人!
可惜德妃的一番算计呀,这一世本宫才不在意这些事情呢!管你来上多少阿猫阿狗,不过都是纯元那个死人的替身而已,谁还能越过个死人?
正院里,乌拉那拉氏听说年世兰带着德妃赏赐的两名秀女回王府,心中暗骂:果然是不得额娘的心,进一次居然就带着女人回来了,也不知道那年氏怎么想的,就不知道推脱一二么?这下次王府又热闹了。摆好自己嫡福晋的款儿,就见年世兰带着两个弱柳扶风的秀女进了门。...
德妃本想着,给老四赐下两个美人来欣赏年世兰憋闷的样子。
可是本宫哪里肯让她得逞呀。
欢欢喜喜的行礼道:“谢额娘的赏赐,这下子王府里添了两位美人儿,又可以热闹一番了。”
说话间,竹息带着两个秀女走进大殿,一样高的身量,身形也是大差不差,可是就这两人的杨柳细腰的真能给胤禛繁衍子嗣?
年世兰都怕她们多走几步路,能自己把腰走折了,就这弱柳扶风的样子,端是看着就让人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怜惜。
说完话年世兰就起身大大方方的打量起这两名秀女,你可以不相信德妃的人品,但是你不能不相信德妃的眼光,这人挑的,全都长在胤禛的审美点上了。
两位秀女跪在德妃面前行完大礼,转身又拜向本宫:“乌雅乐欣、宋氏宛如参见年侧福晋”。
两名秀女各有千秋,其中一位穿着水粉色的标准宫装,精致的瓜子脸上有一双灵动的丹凤眼,鼻子高挺,樱桃红唇,犹如从画里出来的一般美好。
年世兰走上前去问道:“两位妹妹快快免礼”,牵着其中一个秀女的手说道:“额娘的眼光就是好,别说爷了,就是我一个女人家看着两位妹妹都忍不住要怜惜。”
两个秀女都羞红了脸,德妃温柔道:“难得你如此识大体,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就带回去好好安置吧。”
年世兰继续道:“额娘赏赐的美人儿,定当好好安置一番,额娘好好休息,儿臣这就回府了。”
德妃脸上笑容不变道:“回吧,竹息,替本宫送年氏出宫。”
年世兰满脸感激道:“额娘早点休息吧,媳妇儿这就回府了。”
拜别之后,年世兰就带着两个美人回了王府。
······
正院里,乌拉那拉氏听说年世兰带着德妃赏赐的两名秀女回王府,心中暗骂:果然是不得额娘的心,进一次居然就带着女人回来了,也不知道那年氏怎么想的,就不知道推脱一二么?这下次王府又热闹了。
摆好自己嫡福晋的款儿,就见年世兰带着两个弱柳扶风的秀女进了门。
满府的小妾,除了月宾都聚集在正院,等着看新进门的两名秀女。
年世兰盈盈拜下:“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不等乌拉那拉氏拿乔,立即起身,笑着让出身后的两个美人道:“这是额娘赏给咱们王府的两名秀女,这可是额娘亲自挑的,快上前来给福晋请安。”
乌拉那拉氏一口气噎在脖颈,只能勉强扯出一个端庄的笑脸。
两个美人齐齐上前,规矩学的丝毫不差,开口的声音如黄鹂般:“乌雅乐欣、宋氏宛如参见福晋。”
乌拉那拉氏听着两人的声音,暗恨又是两个狐媚子,面上却和善道:“都是自家姐妹,快ʝʂɠ快起来,见见众位姐妹。”
两位美人儿应声而起,年世兰听到屋子里的莺莺燕燕都屏住了呼吸,如果说以前李氏在王府里是独树一帜的妩媚动人,那么现在王府里有三个!
各院的妾室想一想就绝望到想自闭,李氏在王府里是出了名的会截胡,这王府里又多了两个狐媚子,等于又多了两个分宠的强敌,想见爷一面是更难了呀。
乌拉那拉氏说了一通场面话,便话锋一转问道:“年妹妹可有想好,这新来的两位妹妹应该安置在哪里?”
年世兰一脸认真的回话:“妾身不敢想,但是额娘说了,得好好安置两个妹妹。”
乌拉那拉氏暗恨,那你还不如想一想呢,就知道把难题扔给本福晋。
年世兰又惊讶道:“额娘说十四弟的日子不好过,难不成咱们雍亲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两个妹妹没处安置?”
乌拉那拉氏没好气的说道:“妹妹说笑了,两个新进门的妹妹就安置在兰苑吧!年妹妹的院子里又无旁人,应该是够住了!”
年世兰傻眼,这就送本宫院子里了?好好好,想拿本宫当枪使,本宫可不会让你如意。
还没等年世兰说话,李氏福身说道:“妾身觉得不妥,年姐姐的院子是爷赏赐给姐姐独住的,如果要安排新人,怎么也要问过爷的意见。”
年世兰呵斥道:“本侧福晋在跟福晋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小的妾室插嘴,管好你的三阿哥,闭上你的嘴!”
李氏也不是真的蠢到没救,听出来年世兰明面上虽然是呵斥,暗地里却是保护李氏,不被福晋苛责。
乌拉那拉氏听着两人在她面前唱双簧,懒得计较,却也不想放过打击年党的机会:“李氏出言无状,回后院思过去吧。”
李氏哼的一声,福了一下身子就告退了。
乌拉那拉氏又正色道:“李氏所言也并不是全无道理,那就安置在落梨阁吧。”
众人散去,年世兰带着颂芝就去了李氏的院子,一进门就见她抱着弘时在那里吃葡萄干,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年世兰拍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屁股坐在了李氏的对面:“真是越发没规矩了,都不知道起身迎一下!”
李氏毫不在意道:“今儿真是奇了,年姐姐竟然开始在意规矩了?”
年世兰道:“我倒是不在意规矩,但是你耽误我好事儿了!”
李氏惊讶:“耽误姐姐什么好事儿了?我不是帮姐姐挡了两个美人儿么?”
年世兰道:“对呀,就是那两个美人儿,要是能来我院子里,我就不用亲自伺候爷了呀!”
李氏满脸震惊:“姐姐莫不是魔怔了,还想将爷推出去?不过日子了?”
年世兰不屑道:“你懂什么?有这么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爷还能少来我的兰苑?”
李氏:“那看来妹妹还做对了呢,可不能再给姐姐你添新人了,你看看你那副薄情的嘴脸,当真是不在意我们之前的姐妹之情。”
年世兰瞥眼:“胡说八道,谁跟你有姐妹之情?”
说罢,就带着颂芝飞扬跋扈的走人了,李氏看着年世兰的背影,想不通自己又哪里惹着她了,干脆不再去想,抱起儿子狠狠的香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