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母亲，在为杀害我的人辩护》是可乐冰加冰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林婉陈雪苏苏，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屏幕里，金牌律师林婉正站在聚光灯下，为那位遭遇“入室抢劫”的富家千金做无罪辩护。
她妆容精致，声音慷慨激昂，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凿进我的耳朵。
她指责那个受害者——也就是我，是自作自受的敲诈犯，是阴沟里的老鼠。讽刺的是，
被她口诛笔伐、至今下落不明的“敲诈犯”，正是她十年前弄丢的亲生女儿苏苏。
只因为当年我没看好弟弟导致他走失，林婉便视我为灾星，转而收养了弟弟的救命恩人陈雪。
此刻，庭审到了关键时刻，即便检方拿出受害者那条熟悉的旧围巾，
林婉仍坚信那是陈雪被偷的失物，并在法庭上痛斥我的贪婪。她不知道，
就在她身后大屏幕无法触及的阴暗角落，在她养女陈雪掉落的手机里，
那个被囚禁的“罪犯”正对着镜头，在她的辩护声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01空气里全是血腥味。铁锈味。还有那股令人作呕的霉湿气。我蜷缩在水泥地上，
肺部像是一个破了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嘶鸣。呼——吸——呼——吸。
太疼了。陈雪的手机架在两个废弃油漆桶上，屏幕亮得刺眼。那里正在直播庭审现场。
画面正中央，我的母亲林婉，穿着那套这一季最新的香奈儿高定西装，站在辩护席上。
她把脊背挺得笔直，手里握着一只万宝龙钢笔，
那是她打赢上一场十亿标的案子时买的战利品。她指向被告席上空荡荡的位置。
那是我的位置。如果我没被陈雪的舔狗绑在这个地下室，如果我没被打断肋骨，
我也许该坐在那里。“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林婉的声音透过手机扬声器传出来，
哪怕失真了，依然好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那个敲诈犯虽然没敢到场，
但这并不影响事实的认定。她的缺席，恰恰证明了她的心虚。”心虚？我想笑。但我一动，
断裂的肋骨就戳进肉里。我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咯血的咕噜声。林婉转过身，面向旁听席，
眼神扫过全场，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让我恍惚间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
她也是这样护着弟弟，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丧门星。
“原告方指控我的当事人陈雪**实施了‘绑架’和‘伤害’。”林婉冷笑一声，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长期受到骚扰、勒索的受害者，
为了自保做出的正当防卫，竟然被扭曲成犯罪？而那个敲诈犯，那个贪得无厌的底层垃圾，
竟然敢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陈雪坐在被告席上。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没化妆，
脸色苍白，看起来摇摇欲坠。听到林婉的话，陈雪适时地抬起头，眼眶红红的，
拿纸巾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妈……林律师。”陈雪改了口，声音颤抖，
“姐姐她……她可能只是太缺钱了。我不怪她。”多么善良。多么大度。我死死盯着屏幕，
手指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抠出血痕。陈雪，你演得真好。就是你，昨天夜里站在这间地下室，
穿着高跟鞋踩在我的断手上，笑着对我说：“苏苏，你看，妈妈多爱我。她为了我，
可是要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呢。”法庭上，林婉听到陈雪的话，脸上瞬间浮现出心疼。
她快步走到陈雪身边，甚至不顾法庭礼仪，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陈雪的手背。“小雪，
你的善良不该给这种人。”林婉转头，眼神瞬间从温柔切换成寒霜，
死死盯着原告席——也就是检方代表，“我绝不允许这种社会败类伤害我的当事人。
那个敲诈犯虽然现在躲起来了，但我会把她所有的肮脏底细，统统挖出来，摊在阳光下暴晒！
”“反对！”检方律师站起来，“辩方律师在使用侮辱性词汇攻击缺席的原告！
”“反对无效。”法官敲了敲法槌，“辩方继续。”林婉得意地扬起下巴。“那个敲诈犯。
”她加重了语气，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毒药的糖衣，“她利用了陈雪**的同情心，
一次又一次地索要钱财。她甚至不敢来法庭面对我。为什么？因为她知道，她的那些谎言，
在我面前，连一秒钟都撑不住。”我张了张嘴。我想喊。妈妈，我不是敲诈犯。妈妈，
救救我。我就在这里，在这个离你只有五公里不到的地下室里。但我发不出声音。
那个绑匪——陈雪的头号追求者，那一脚踢中了我的喉咙。我只能听着。听着我的亲生母亲，
用她最引以为傲的专业能力，用她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把我定义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她是个无底洞。”林婉在法庭上来回踱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哒，哒，哒，
像是死神的倒计时，“她没有羞耻心，没有道德底线。为了钱，她可以出卖一切。这种人，
根本不配得到法律的保护。”屏幕里，陈雪低着头，肩膀耸动。外人看来她在哭。但我知道，
她在笑。她在手机的监控端另一头，看着我逐渐灰败的脸，笑得浑身发抖。
02“为了证明那个敲诈犯的贪婪本性，以及她对陈雪**的无理纠缠，
我请求出示一号证物。”林婉挥了挥手。法警端着托盘走上来。透明的证物袋里，
装着一条围巾。那是深蓝色的，毛线很粗，织法也很拙劣，
上面还沾染了一大块黑褐色的泥污，甚至还有几处脱了线。
在这个窗明几净、严肃庄重的法庭上，这条围巾显得格格不入，充满了穷酸气。
林婉并没有伸手去拿那个证物袋。她只是用那支昂贵的万宝龙钢笔，
嫌弃地挑起了袋子的一角，举到半空，展示给陪审团看。那动作，
仿佛她挑起的不是一条围巾，而是一只死老鼠，一条沾满了病菌的裹脚布。“大家请看。
”林婉的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这是在陈雪**被‘入室抢劫’的现场发现的。
检方声称，这是陈雪**抢走的属于原告的财物。”旁听席传来一阵低低的哄笑声。显然，
没人相信陈雪这样的富家千金会去抢这么一条破烂。“这种粗制滥造的垃圾。
”林婉把袋子扔回托盘，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随后掏出一张散发着薰衣草香气的手帕，
仔细地擦拭着刚刚碰过袋子的手指，“路边的乞丐都不会多看一眼。
陈雪**每个月的零花钱足够买一卡车的爱马仕，她会抢这个？检方的逻辑简直令人发笑。
”我的视线模糊了。眼泪混着额头流下的血，糊住了眼睛。那条围巾。妈妈，你不记得了吗？
十年前，我十岁生日那天。那时候弟弟还没有走失，你还没有恨我。那天晚上下大雪，
家里停了暖气。你翻箱倒柜找出了几团旧毛线，笨手笨脚地坐在沙发上织了一整晚。
你织漏了好几针，收口也收得歪歪扭扭。第二天早上，你把这条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
把你自己的脸贴在我在脸上蹭。你说：“苏苏，妈妈手笨，织得不好看。但围上就不冷了。
这是妈妈给苏苏的魔法，能挡住所有的风。”那天我戴着它去上学，同学笑话我戴了个抹布，
但我骄傲极了。我说这是我妈妈亲手织的，全世界只有这一条。这十年来，
无论我流浪到哪里，无论是在桥洞下过夜，还是在发霉的地下室啃馒头，
我都把这条围巾带在身边。它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证明你也曾经爱过我的证据。
可是现在。你把它扔在那是证物盘里，称它为“垃圾”。你说它充满了底层的酸臭味。
“这分明是那个敲诈犯故意留下的。”林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尖锐，
“她故意把这种带有个人强烈特征的脏东西留在陈雪**的房间里，这是一种恐吓！
是一种变态的标记行为！她在告诉陈雪**：我可以随时进入你的生活，
我可以随时把你的生活弄脏！”检方律师站起来反驳：“林律师，这条围巾经过鉴定，
上面有原告使用了多年的痕迹，而且……”“而且什么？”林婉强势打断，
“而且上面全是细菌和污垢？这不正说明了那个人的生活环境有多么恶劣，
她的内心有多么阴暗吗？正经人谁会把这种垃圾当个宝？只有心理扭曲的人，
才会把垃圾当成武器！”陈雪在一旁瑟缩了一下，配合着林婉的陈词，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我……我当时看到这条围巾，我就很害怕……”陈雪小声啜泣，
“姐姐以前……以前就喜欢把死老鼠放在我床上吓唬我……”谎言。全是谎言。
但我已经没有力气愤怒了。哮喘发作了。喉咙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棉花，
吸进去的气越来越少。肺叶痉挛着，拼命想要攫取一点点氧气。我看着屏幕里的那条围巾。
它静静地躺在塑料袋里，像是一具没人认领的尸体。那是你给我的魔法啊，妈妈。
可是你的魔法失效了。它挡不住风了。它甚至成了你攻击我的武器。林婉擦完了手，
随手把那块精致的手帕丢进了垃圾桶，动作优雅而决绝。就像当年，你把弄丢了弟弟的我，
赶出家门时一样。03“如果围巾还不足以证明那个人的贪婪，那么接下来这段录音，
将彻底撕开她伪装的画皮。”林婉对法庭技术员点了点头。大屏幕变暗，
一段音频波纹开始跳动。滋滋的电流声过后，我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是一个月前。
我被陈雪的同伙堵在巷子里，他们抢走了我刚发的工资，还打断了我一根手指。
我拼死护住手机，拨通了你的电话。那是我这十年来，第一次给你打电话。
“妈妈……我好疼……给我钱，求你给我钱……”录音里，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调，
背景里还有棍棒打在肉体上的闷响，以及那些人的***声。
但我只记得当时我唯一的念头：那些人说，只要给五万块钱，就不打死我。我想活下去。
我想告诉你，陈雪不是好人。录音播放到一半，全场哗然。“给我钱”这三个字，
被我有气无力地重复了好几遍。林婉冷笑一声，按下了暂停键。
音频波纹定格在一道尖锐的峰值上。“听到了吗？”林婉面向陪审团，双手摊开，
“开口闭口都是钱。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句解释，上来就是‘给我钱’。为了敲诈陈雪，
她甚至不惜演苦肉计。这种背景音，明显是找人配合录制的。现在的流氓手段真是层出不穷。
”“反对！检方认为这是求救电话！”公诉人愤怒地站起来。“求救？”林婉反唇相讥，
“如果真是求救，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要打给已经被她伤害过无数次的母亲？
为什么开口就是要钱？这逻辑通吗？这分明就是利用亲情绑架！她在赌，赌我会心软，
赌我会为了息事宁人而掏钱！”她转过身，看着陈雪。“我的当事人陈雪，
每个月都会收到这种骚扰电话。有时候是装病，有时候是装被绑架。狼来了的故事，
那个女人演了太多遍了！”陈雪颤抖着握住麦克风，声音细若蚊蝇，
却精准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姐姐……一直都嫉妒我被妈妈收养。”陈雪低下头，
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她说，只要我给钱，她就不把那些……那些所谓的丑事说出去。
其实我哪里有什么丑事……我只是想替妈妈分担……”“听听！
”林婉心疼地搂住陈雪的肩膀，“这就是一个被勒索者的无奈！那个女人眼里根本没有亲情，
只有利益！她把自己当成商品，把亲情当成***，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我们的底线！
”我躺在地上，眼泪流干了，只剩下血从眼角渗出来。那天。那天你接起电话。
你说的是：“苏苏？你还没死呢？想要钱？去找你那个死鬼爹要去！别来恶心我！
”然后你挂断了电话。那帮人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笑得前仰后合。“你看，你妈让你去死。
”然后那根棒球棍就砸在了我的头上。现在，你把这段录音当众播放，
把它变成了我贪婪的罪证。你指着波纹图上我的惨叫，说那是我演戏的演技太拙劣。我真傻。
我居然直到刚才，还抱着一丝幻想。幻想你听到那个声音，会有一点点心痛。
哪怕只有一点点。04“法官大人，为了让大家看清这个原告的真面目，
我还有一份证据需要提交。”林婉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叠照片。
“这是警方在搜查原告出租屋时拍下的。”照片被投影在大屏幕上。
那是我住了三年的地下室。只有一张破床，满地的泡面桶，还有墙角堆着的一堆废品。
但林婉特意放大了其中一张照片。照片聚焦在床头柜上。那里有一堆白色的粉末，
散落在桌面上，旁边还有一个被压碎的塑料瓶。“这是什么？”林婉的声音压低了，
带着一种揭秘的神秘感和厌恶感，“不明白色粉末。”观众席上一片吸气声。
“根据我的调查，原告苏苏长期混迹于夜店、酒吧等场所，没有任何正经工作。
”林婉言辞犀利，每一个字都像是判决书，“不仅敲诈勒索，还涉嫌***。这些粉末，
就是最直接的证据！”***。这两个字一出，陪审团看着空荡荡的原告席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怀疑变成了鄙夷。“这种瘾君子的话，有一个标点符号能信吗？”林婉把照片拍在桌子上，
震得桌上的水杯晃了晃，“为了那一口‘快乐’，她们连尊严都能出卖，
何况是撒谎诬陷一个清白的女孩？她之所以需要那么多钱，之所以那么疯狂地纠缠陈雪，
根本不是因为生活困难，而是因为她毒瘾发作了！”“不……”我张大嘴巴，
拼命地想要吸气。那是我的药啊！那是沙丁胺醇！那是我的哮喘药！我是遗传了你的哮喘啊，
妈妈！你不记得了吗？小时候每次我发病，你都会整夜整夜地抱着我，给我喂药，
拍着我的背说：“苏苏不怕，妈妈在。”那天陈雪带人闯进我家，他们打砸了一切。
我的药瓶被他们踩碎了。里面的药片被碾成了粉末。他们走后，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一点一点地把那些粉末收集起来。因为我没钱买新的，我只能在发病的时候，
用手指蘸一点那个粉末含在嘴里救命。那就是我的命啊。现在，你指着我救命的药，
告诉全世界，那是***。你说我是个烂人。是个为了***不择手段的瘾君子。屏幕里，
林婉正气凛然。“对于这种社会的渣滓，我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那是对守法公民的侮辱！”我的肺部开始剧烈痉挛。那种窒息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看着不远处地上的一摊血迹，那是刚才被打断肋骨时吐出来的。视线越来越黑。妈妈。
是你赢了。你成功地杀死了我的名誉。现在，你要杀死我的肉体了。
05检方显然被林婉的一连串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公诉人还是坚持请出了唯一的证人。
是老邢。他是我们那片老城区的看门大爷，看着我长大的。老邢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夹克，
颤巍巍地走上证人席。他手里攥着那顶破帽子，紧张得直哆嗦。“证人，
请陈述你在案发当晚看到的情景。”公诉人温和地说。老邢咽了口唾沫，
不敢看林婉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那……那天晚上，
我看见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苏苏那丫头楼下。”老邢的声音沙哑，“我想着去问问咋回事，
就看见……看见两个人拖着苏苏往车上拽。苏苏那丫头在哭，喊救命。我听得真真的，
她喊‘陈雪，你不得好死’。”全场一片死寂。林婉慢慢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
走到证人席前。她的气场太强了，老邢吓得往后缩了缩。“邢大爷，是吧？”林婉笑了笑，
但这笑容比刀子还冷，“您今年高寿？”“七……七十二了。”“七十二了啊，
眼神还这么好？”林婉突然提高音量，“那个巷子路灯坏了三个月了，漆黑一片，
您隔着五十米，能看清车牌吗？”“没……没看清车牌。”“那您能看清人脸吗？
”“看……看着像……”“像？”林婉抓住这个字眼，步步紧逼，“法庭是讲证据的地方，
不是讲‘像’的地方！邢大爷，您和那个敲诈犯苏苏，关系很不错吧？
”老邢急了：“苏苏是个好孩子！她经常帮我提水！”“好孩子？”林婉嗤笑一声，
“一个***、勒索的好孩子？邢大爷，您那点退休金不够花吧？那个苏苏许诺给您多少钱？
五百？还是一千？让您这么大岁数了，还来法庭上作伪证？”“你……你胡说！
”老邢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林婉的手都在抖，“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是你闺女啊！
”“住口！”林婉猛地一拍栏杆，“我没有这种闺女！你是被那个***女收买了吧？还是说，
你老糊涂了，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你……你……”老邢捂住胸口，突然翻了个白眼，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叫救护车！”法官大喊。法庭乱作一团。休庭十分钟。
林婉冷漠地看着被抬走的老邢，脸上没有任何愧疚，只有一种清除障碍后的轻松。
她走出法庭，在走廊上碰到了我的好友，小雅。小雅哭着冲上来：“林阿姨！
苏苏真的是被冤枉的！求求你，那个视频是真的，苏苏真的被绑架了！”林婉停下脚步，
上下打量了一下衣着朴素的小雅。“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林婉反手抽在小雅脸上，
力道之大，让小雅直接撞到了墙上。“告诉那个**。”林婉抽出湿巾，再次擦手，
“别找这些阿猫阿狗来演戏。什么证人，什么朋友，
我林婉这辈子见过太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我不吃这一套！想跟我斗，下辈子吧！”说完，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回到了休息室。我看着这一幕。小雅捂着脸，在走廊上痛哭失声。
老邢被抬上救护车，生死未卜。所有试图帮我的人，都被你踩在了脚下。妈妈。
你为了保护那个把你儿子卖掉的魔鬼，把自己变成了一把刀。这把刀，斩断了我所有的生路。
06屏幕里，休庭结束。林婉重新走上辩护席，那是她做结案陈词的高光时刻。
但我已经快看不清她的脸了。我的视线像是在透过一层厚厚的毛玻璃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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