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张伟张总的《合同签完第二天,那个五十岁的男人开始叫我宝宝》,是作者“爱好写作的鱼1”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我叫姜宁,自己开了个工作室,做些模型道具定制的活儿。圈子不大,饿不死也发不了财,
直到我接了张总的单子。五十万,做一个企业展厅的科幻模型,要求只有一个:酷炫。
我觉得我碰上贵人了。后来我才发现,我是碰上贵物了。他开始给我发早安晚安,
语音消息里充满了油腻的关心。他开始叫我宝宝。他开始无休止地改需求,
把五十万的活儿当五百万使唤。最后,他理直气壮地告诉我,尾款不结了,
能给我这个小丫头机会,是我的福气。我看着他那张肥厚的脸,笑了。他可能不知道,
我那个天天在家敲代码、看起来像个死宅的男朋友,动动手指,
就能让他的人生比我做的那些战损模型还要破烂。张总,成年人的世界,
耍赖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我的报复,你承受不起。1.五十万的单子和“宝宝”我叫姜宁,
一个手艺人。说得高大上一点,我是“匠人”,自己开了个工作室。说得实在一点,
我就是个做模型的,带着两个伙计,接单过活。我们做的东西有点偏,不是那种小孩子玩的,
是影视道具、游戏周边、还有一些企业展厅用的大型装置。这行饿不死,但也发不了财。
直到张总出现。他叫张伟,一个做新能源的老板,挺着个啤酒肚,戴着金丝眼镜,
手腕上的大金表晃得我眼晕。朋友介绍的,说是个大客户。“姜宁是吧?小姑娘挺年轻啊,
做的东西倒挺像样。”他捏着我们之前做的一个机械臂模型,手指在上面粗鲁地摩挲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上面精细的漆面和旧化效果,最怕这种不懂行的乱摸。
我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张总您好,我们做的东西,细节是第一位的。”“嗯,不错。
”他放下模型,拍了拍手,“我公司要做个展厅,需要一套大型的科幻主题模型,
要有视觉冲击力。钱不是问题,重点是要够酷,够震撼。”我心跳快了半拍。这听起来,
是条大鱼。我和他聊了两个小时,从设计理念聊到材料工艺。他全程表现得非常专业,
提的要求虽然高,但都在点子上。最后,他很爽快地拍了板。“就按你说的最高规格来,
五十万,预付百分之三十,项目结束付尾款。合同拿来吧。”我感觉自己像踩在云上。
五十万,这够我们工作室一年的利润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拟好合同,他大笔一挥,签了字。
公司的财务很快打来了十五万的定金。我激动得请工作室的两个兄弟吃了顿小龙虾,
喝了好几瓶啤酒。我对他们说:“兄弟们,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这个项目做完,
年底给你们包个大红包。”大家都喜气洋洋。我觉得自己碰上了贵人。项目启动得很顺利。
我带着团队加班加点地出设计稿,做3D建模。张总那边反馈也很快,
对我们的第一版设计稿非常满意。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直到签完合同的第二天。
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张总的微信。“早安,宝宝。”后面还跟了个玫瑰花的表情。
我盯着那个“宝宝”,愣了足足十秒钟。我以为他发错了。
我礼貌地回了一句:“张总早上好,是项目上有什么问题吗?”他秒回。是一条语音。
我点开,一阵油腻又带着点喘息的声音传出来。“哎呀,没什么问题,就是关心一下你嘛。
小姜啊,你这么努力,别太累着自己了。昨晚睡得好不好呀?”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小,
还是觉得刺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回。过了五分钟,他又发来一条。“怎么不说话呀,
宝宝?是不是害羞了?”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晚上,我把这事跟裴舟说了。
裴舟是我男朋友,一个程序员,在我们工作室旁边那栋写字楼上班。
他当时正戴着耳机敲代码,闻言,他把耳机摘下来,眉头皱了皱。“他多大?
”“看起来能当我爹了。”“你别理他,工作上的事正常沟通就行,私人消息一概不回。
”裴舟的语气很平淡,但很坚定。“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说。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我太天真了。张总的“关心”,只是个开始。一个噩梦的开始。
2.五十条语音和“福气”从那天起,张总的微信就没停过。早上是“宝宝早安”,
中午是“宝宝吃饭了吗”,晚上是“宝宝晚安”。中间还夹杂着各种他自己油腻的**,
和他听来的各种人生道理。我一概不回。他就开始发语音。一条接一条,每条都接近六十秒。
我一条都没点开过。我知道里面是什么。无非就是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吹嘘,
和对我这个“小姑娘”的“谆谆教导”。我把他的微信设置了消息免打扰。眼不见心不烦。
工作上的沟通,我全部转到邮件,并且抄送了他的项目助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冷淡,消停了两天。我以为他放弃了。结果,
他把战场转移到了项目上。他开始疯狂地改需求。“小姜啊,我觉得这个模型的颜色太暗了,
不够亮,体现不出我们公司的朝气。给我改成金色。”我回邮件:“张总,
金色会显得很俗气,和整体的赛博朋克风格不搭,建议用哑光银配合灯带。
”他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什么俗气不俗气的,我花钱,我说了算!就要金色,
要最闪的那种金!”我忍着气:“好的张总。”第二天,他又打电话。“小姜啊,
那个机械臂的造型,我觉得不够霸气,你给我改成龙头。对,就是中国龙的龙头。
”我对着电脑上已经建好的复杂机械结构模型,太阳穴突突地跳。“张总,改成龙头,
整个传动结构都要重新设计,这基本上是推倒重来了。”“那不正好吗?
说明你们有进步空间嘛。小姑娘,别怕麻烦,这是对你的锻炼。”我深吸一口气:“张总,
这属于重大设计变更,需要重新评估工期和费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然后是不悦的语气。“怎么?还没开始做呢念叨着加钱了?小姜,做生意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我这个单子让你做,是看得起你,是给你机会。多少人排着队想接我的活儿呢。
你把这个项目做好了,以后我还会有更多项目给你,别老盯着眼前这点小钱。
”又是这套话术。给你机会,是你的福气。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好的张总,
我们先按您的要求改。”挂了电话,我一拳砸在桌子上。工作室的两个兄弟看着我,
一脸担忧。“宁姐,这孙子就是故意折腾人吧?”阿杰愤愤不平地说。“这都改了第几版了?
推翻了七八次了吧?再这么下去,别说赚钱了,我们得亏死。”小宇也愁眉苦脸。
我看着他们,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客户嘛,总有想法的。我们再辛苦一下,按他说的改。
”我不能让他们泄气。这个项目,我们必须做完。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这口气。
我倒要看看,他张伟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活在地狱里。张总的想法,
一天三变。今天说要加个翅膀,明天又说要把翅膀拆了。前脚刚敲定材料,
后脚就发来个新链接,说要用那种更便宜但工艺完全不同的材料,还要求效果不能变。
我们整个团队,连轴转了三十天,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所有人都瘦了一圈。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而张总的微信,依旧每天准时响起。
“宝宝辛苦了。”“宝宝加油哦。”我看着这两个字,只觉得恶心。
3.中期款和“不专业”项目总算进行到了一半。按照合同,张总该付第二笔中期款了,
也是百分之三十,十五万。这是我们采购后续昂贵材料的钱。
我整理好项目进度报告和请款单,发了邮件过去。邮件抄送了他的助理和财务。然后,
我给张总打了个电话。“张总您好,我是姜宁。我们项目的中期报告和请款单发您邮箱了,
您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麻烦安排一下财务。”电话那头,张总的语气很热情。“哎呀,
小姜啊,辛苦了辛苦了。报告我看了,做得很好嘛。款项的事情,你放心,
我马上就让财务处理。”我松了口气。“好的,谢谢张张总。”然而,一天过去了,没动静。
两天过去了,还是没动静。第三天,我坐不住了。工作室的流动资金已经快见底了,
再不进款,下个月的房租和工资都成问题。我又给张总打了个电话。这次,
他的语气就没那么热情了。“小姜啊,什么事?”“张总,
就是想问一下中期款的事情……”“哦,那个啊。”他拖长了音调,“我这几天比较忙,
给忘了。这样吧,你下午来我公司一趟,我们当面聊聊。”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我还是去了。张总的公司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里,装修得金碧辉煌。
前台把我领到他的办公室。他正坐在大班椅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功夫茶。“来,小姜,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坐下来,开门见山。“张总,关于中期款……”他摆了摆手,
打断我的话。“不急,先喝杯茶。”他给我倒了杯茶,推到我面前。“小姜啊,
你这个工作室,开了几年了?”“三年了。”“嗯,三年,不容易啊。”他一副长辈的口吻,
“一个小姑娘,自己创业,肯定吃了不少苦吧?”我没说话,看着他。他放下茶杯,
身体前倾,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其实呢,你们这次做的东西,整体还行,
但细节上,还是有很多问题。”我眉头一皱。“张总,我们每一步都是跟您确认过的。
”“确认是确认了,但做出来的效果,跟我想要的,还是有差距。”他靠回椅子上,
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比如说那个龙头,我想要的是霸气,你们做出来的,
有点……怎么说呢,有点卡通。不专业。”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那个龙头,
是他自己发来的参考图,一个页游广告上截下来的。我们按照他的要求,一比一建模,
每个细节都抠到极致。现在,他反过来说我们不专业?“张总,如果您觉得不满意,
可以具体指出哪里有问题,我们可以修改。”我压着火气说。“哎,改来改去多麻烦。
”他叹了口气,“这样吧,小姜。中期款呢,我先不付了。”我猛地抬起头。他看着我,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你们先把项目全部做完,等我最终验收合格了,
我把中期款和尾款,一次性结给你们。怎么样?我也不是不给钱,
只是想看到一个完美的作品嘛。”我懂了。他这是想空手套白狼。拖着中期款,
等我们把所有成本都投进去,做出成品。到时候,他再随便找个理由,尾款也不结了。
而我们,一个没背景的小工作室,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盯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我脸色难看,又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小姜啊,别这个表情嘛。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们年轻人,做事不能太急功近利。把眼前的亏,当成是未来的福报嘛。”又是福报。
去**福报。我站起身。“张总,我们是按合同办事。您现在不付中期款,
属于单方面违约。后续的工作,我们只能暂停了。”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暂停?
你敢威胁我?”他“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宁,我告诉你,
在这行,我张伟想让谁死,谁就活不成!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别给脸不要脸!
今天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保证你们工作室明天就得关门!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反而平静下来。我笑了笑。“是吗?那我等着。
”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咆哮。
4.暂停和“死宅”男友走出那栋金碧辉煌的写字楼,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掏出手机,在工作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张总的项目,暂停。大家这几天先休息一下,
工资照发。”阿杰和小宇立刻回复了“收到”。没有一个人问为什么。他们都懂。
我拦了辆车,报了家的地址。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脑子里一团乱麻。
五十万的单子,就这么黄了。亏了十五万的定金,搭进去一个多月的人力物力。更重要的是,
得罪了张伟。他那种人,说到做到。他肯定会动用他的人脉,在圈子里封杀我们。以后,
我们工作室可能真的接不到活儿了。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到家的时候,
裴舟正在厨房里做饭。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恤,一条宽松的短裤,戴着个黑框眼镜,
头发有点乱。听到开门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回来了?正好,马上开饭。
”他看起来就是个最普通的IT男,有点宅,不爱说话。张伟要是看到他,估计会撇撇嘴,
说一句“小白脸”。我换了鞋,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裴舟,我好像搞砸了。
”他关了火,转过身,擦了擦手,然后摸了摸我的头。“怎么了?
”我把下午在张伟办公室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等我说完,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冷了一点。“知道了。”他说。
“你就说‘知道了’?”我有点委屈,“我们工作室可能要倒闭了。”“倒不了。
”他拉着我走到餐桌旁,把菜端上来。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先吃饭。
”他给我盛了碗饭,夹了一筷子糖醋里脊放到我碗里。我没什么胃口,***米饭。
“张伟那种人,在圈子里有点势力,他说封杀我们,不是开玩笑的。”“嗯。
”裴舟自己吃了一口饭,嚼得很慢,“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些不开心的。”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有点无力。他是个好人,对我很好。但他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他能怎么帮我?
帮我写个代码,把张伟的公司黑了吗?别开玩笑了。那是犯法的。吃完饭,
他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我去洗澡。等我穿着睡衣出来,发现他坐在电脑前,
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代码,看得我头晕。他敲键盘的速度很快,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只留下一片残影。“还不睡?”我问。他没回头,嗯了一声。“有个bug要修。
”我叹了口气,自己爬上床,用被子蒙住头。那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全是张伟那张油腻的脸,和工作室倒闭的场景。半夜,我迷迷糊糊地醒来,
发现身边是空的。客厅里,只有键盘敲击的清脆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不知道他那个“bug”,到底要修多久。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裴舟已经做好了早餐。他看起来有点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昨晚没睡?”我问。
“睡了会儿。”他把一杯牛***到我面前,还有一个U盘。“这是什么?
”我拿起那个黑色的U盘。“张伟的‘bug’。”裴舟喝了一口豆浆,语气平淡,
“他公司的所有资料,财务数据,内部邮件,还有他和他那个小三的聊天记录。哦,对了,
还有他挪用公款去澳门堵伯的证据。”我拿着U盘的手,抖了一下。牛奶杯差点被我打翻。
我看着裴舟,他正平静地吃着一个煎蛋。仿佛他刚才说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一个有点宅,有点闷,
但很温柔的男朋友。我从没想过,他口中的“修bug”,是真的在“修”一个大活人。
5.一份“礼物”我盯着那个U盘,感觉它有千斤重。“裴舟,你……”“放心,
我处理得很干净,没人能查到源头。”他打断我的话,抬起头看着我,“现在,
主动权在你手里了。”我看着他。他的眼神很平静,也很认真。我突然明白,
他不是在开玩笑。我的心跳得很快,有点激动,又有点不安。“这……这是犯法的。
”“他赖账不犯法吗?他威胁你不犯法吗?”裴舟反问,“对付流氓,
有时候得用流氓的办法。我只是把选择权交给你,用不用,怎么用,你来决定。”他说完,
就低头继续吃他的早餐。我捏着U盘,坐了下来。脑子里飞速地运转。
直接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不行。来源不明的证据,很难被采纳。而且,
这会把裴舟牵扯进来。匿名曝光给媒体?可以。但这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张伟固然会完蛋,但我们工作室的名声也可能受损,别人会说我们为了追款不择手段。
最好的办法,是把这份“礼物”,亲自送到张伟面前。让他自己,把吃到嘴里的东西,
乖乖吐出来。我把U盘**我的笔记本电脑。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好几个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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