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同学会那杯酒要他们用血还》的是作家阎烬鹿的作品,讲述主角阎烬鹿萦裴屿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同学会上,鹿萦被起哄和初恋裴屿玩蒙眼猜人游戏,指尖滑过胸膛时全场尖叫。
那晚她醉醺醺跟着裴屿进了酒店。匿名语音发到我手机里,是她情动时喊的“阿屿”。
第一章阎烬把最后一份文件签好,龙飞凤舞的名字力透纸背,像他这个人,冷硬,不容置疑。
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流淌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七点一刻。鹿萦的同学会,应该开始了。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鹿萦发来的信息,一张照片。灯光暧昧的包厢里,她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酒红色吊带裙,
衬得肌肤胜雪,笑靥如花地依偎在一群老同学中间,文字附在后面:“老公,同学会刚开始,
好热闹!可能要晚点回哦,爱你!”阎烬的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停顿了一瞬,
随即回复:“少喝点,结束我去接你。”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他端起手边的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仰头喝了一口,
辛辣感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底一丝莫名的不安。鹿萦的笑容,在照片里,
似乎有些过于灿烂了,带着一种久违的、近乎放纵的光彩。他皱了皱眉,
把这归结于自己多疑。鹿萦是他的妻子,温顺、依赖,像一只精心豢养的金丝雀。她的一切,
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放下酒杯,目光落在办公桌一角那个小小的水晶相框上。照片里,
鹿萦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他怀里,笑容羞涩而满足。那是三年前。他伸出手指,
轻轻拂过相框冰冷的玻璃表面,眼神幽深。完美?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完美。完美,
不过是裂痕被精心掩盖后的假象。他需要做的,就是确保这些裂痕,
永远不要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第二章“萦萦!裴屿!来一个!来一个!”“就是!
当年你们可是我们班的金童玉女啊!多少人的意难平!”“对对对!必须来点刺激的!
不然这同学会白开了!”鼎沸的起哄声几乎要掀翻“金樽”会所VIP包厢的屋顶。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香水以及一种名为“怀旧”的躁动气息。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炫目的光,映照着一张张被岁月和酒精熏染得兴奋发红的脸。
班长周涛站在人群中央,手里拿着麦克风,唾沫横飞,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促狭和掌控全场的得意。
鹿萦被推搡着站到了包厢中央临时清出的一小块空地上,
酒红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踉跄微微晃动。她脸颊酡红,
眼神因为酒精和这突如其来的局面而显得有些迷离慌乱。
她下意识地看向对面被同样推过来的男人——裴屿。裴屿。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她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带着陈年的酸涩和一丝隐秘的悸动。他比当年更挺拔了些,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正看着她。那眼神,鹿萦太熟悉了,
带着钩子,轻易就能搅乱一池春水。她心跳漏了一拍,慌忙移开视线,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边。“别怂啊鹿萦!当年你俩偷偷摸摸,现在光明正大玩一把怎么了?
” 周涛把麦克风凑到嘴边,声音被放大得震耳欲聋,带着煽动性的蛊惑,
“就玩‘蒙眼猜人’!规则简单!裴屿蒙上眼,鹿萦你嘛……嘿嘿,
得在他身上‘摸’出点特征让他猜!摸哪都行!猜对了算你们默契,猜错了……嘿嘿,
罚酒三杯!敢不敢?”“摸哪都行?” 人群里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和口哨声,
夹杂着“班长牛逼!”“玩这么大!”的尖叫。气氛被彻底点燃,推向一个危险的沸点。
鹿萦的脸瞬间烧得滚烫,像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想拒绝,想后退,
想逃离这让她无所适从的境地。可目光扫过周围那一张张写满“期待”和“看戏”的脸,
尤其是周涛那不容置疑的、带着压迫感的眼神,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不想扫兴,不想被嘲笑放不开,更不想在裴屿面前露怯。酒精在血管里奔涌,
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行…行吧。”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淹没在更大的欢呼声里。一块厚厚的黑色丝绒眼罩被周涛亲手递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裴屿嘴角的笑意加深,顺从地接过,动作优雅地系上,遮住了那双曾让她心醉神迷的眼睛。
黑暗笼罩了他,却让他的存在感在鹿萦眼中陡然放大,带着一种危险的、引人探究的诱惑。
“开始!” 周涛一声令下,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背景音乐暧昧的鼓点。
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场地中央的两人身上。鹿萦深吸一口气,
酒精带来的眩晕感更重了。她慢慢抬起手,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先碰触到裴屿的手臂,隔着挺括的西装面料,能感受到底下肌肉的轮廓。她胡乱地捏了捏,
试图找出什么“特征”。“太敷衍了!鹿萦!这能摸出啥?” 周涛不满地叫嚷。“就是!
深入点!摸点有辨识度的!”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起哄声像鞭子一样抽打着鹿萦的神经。
她咬了咬下唇,心一横,手指顺着裴屿的手臂向上滑去,掠过肩膀,最终,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慌乱,落在了他衬衫领口微敞的胸膛上。指尖下的触感温热而坚实,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起伏和心脏沉稳有力的搏动。
咚…咚…咚…那声音仿佛直接敲打在她的耳膜上,震得她指尖发麻。
一股陌生的、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指尖窜遍全身,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却被周围更加疯狂、更加尖锐的尖叫和口哨声钉在了原地。
“哇哦——!!!”“摸到了摸到了!”“裴屿!快猜!是谁在摸你?感觉爽不爽?
”裴屿在眼罩下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鹿萦的指尖。
他微微侧了侧头,似乎在认真“感受”,然后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低沉而磁性,
带着一丝刻意的暧昧:“嗯…指尖有点凉,有点抖…这害羞劲儿…除了我们萦萦,还能有谁?
”“猜对了!!”“牛逼!!”“默契满分!!”“再来点!再来点!”包厢彻底炸了锅。
鹿萦猛地抽回手,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脸颊滚烫得能煎鸡蛋。她不敢看裴屿,
更不敢看周围那些兴奋到扭曲的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羞耻和一种隐秘的、被点燃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
她抓起旁边桌上不知是谁的酒杯,仰头就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却浇不灭身体里那簇被意外点燃的、危险的火焰。游戏还在继续,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
鹿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只记得一杯接一杯的酒被塞到手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也烧毁了最后残存的理智。裴屿的身影在迷离的视线里晃动,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胸膛的触感…像魔咒一样缠绕着她。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属于青春期的悸动和遗憾,在酒精和这疯狂氛围的催化下,
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同学会散场时,鹿萦已经醉得脚步虚浮,
眼神涣散。有人提议送她,裴屿自然地伸出手臂揽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肩膀。“我顺路,
我送萦萦吧。” 他的声音温柔地响在耳边,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鹿萦想推开,
身体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气息,陌生又熟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残存的意识在尖叫着危险,但酒精和身体里那股被撩拨起的、无处安放的燥热,
彻底压倒了它。“好…麻烦你了,阿屿…” 她含糊地嘟囔着,头一歪,
彻底靠在了裴屿的肩上,任由他半扶半抱着,将她带离了喧嚣的包厢,走向门外沉沉的夜色。
第三章凌晨两点四十七分。阎烬坐在书房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面前的电脑屏幕泛着幽幽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没有开主灯,
只有书桌上一盏复古的铜制台灯亮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他面前摊开的一份收购案卷宗。
空气凝滞,只有墙上古董挂钟的秒针,发出规律而清晰的“嗒、嗒”声,像敲在人心上。
鹿萦还没回来。电话打过去,是无人接听的忙音。他最后一次看手机,
是鹿萦一个多小时前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
“老公…我…我头好晕…裴屿送我…马上到家了哦…” 后面跟着一串意义不明的乱码表情。
裴屿。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书房里刻意维持的平静。
阎烬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拿起手机,屏幕解锁,
停留在和鹿萦的聊天界面。那条信息像一根刺,扎在眼底。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起,伴随着一声短促的震动。不是来电,也不是信息提示。
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没有任何备注的号码,显示着一条新收到的语音消息。
阎烬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个时间点,陌生的号码,一条语音?
一种极其细微的、近乎本能的警觉感掠过心头。他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几秒,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点了下去。滋啦… 短暂的电流杂音过后,
一个明显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冰冷扭曲、雌雄莫辨的电子音响起,
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阎先生,深夜打扰。送您一份小礼物,
关于您太太鹿萦女士今晚的…精彩表现。请查收附件。”语音戛然而止。紧接着,
一个音频文件的下载链接弹了出来。阎烬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如同暴风雨前深不见底的海。
他没有丝毫犹豫,指尖点开了那个链接。手机屏幕短暂地黑了一下,
随即开始播放下载的音频。起初是几秒模糊的杂音,像是布料摩擦和远处隐约的音乐声。
接着,一个男人压抑着兴奋的喘息声清晰地传了出来,
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带着浓重鼻音和醉意的***。女人的声音含糊不清,
带着哭腔般的颤抖,却奇异地透着一股勾人的媚意。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毫不掩饰的***和一种掌控者的得意短暂的沉默,只有衣物窸窣和更急促的喘息。然后,
女人那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清晰、饱含情动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猛地刺穿了阎烬的耳膜,
狠狠扎进他的心脏最深处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阎烬的脑子里炸开了。世界瞬间失声,
只剩下那一声声“阿屿”在颅腔内疯狂回荡、撞击,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他认得那个声音!
那是鹿萦!是他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用他从未听过的、如此情动难耐的语调,
呼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裴屿…” 阎烬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吐出这两个字。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质问。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封万里的死寂。
他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虬结的树根,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掌中的金属捏碎。时间仿佛凝固了。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连挂钟的“嗒嗒”声都消失了。台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脸上,一半在明,
一半沉入浓重的阴影里,勾勒出他紧绷如岩石的下颌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所有的温度在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种纯粹的、令人胆寒的黑暗在疯狂翻涌、凝聚。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投向书桌对面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巨大合影。
照片里,鹿萦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他身边,笑容甜美而幸福。那笑容此刻在阎烬眼中,
扭曲成了世上最恶毒的嘲讽。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阎烬忽然动了。
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拿起书桌上那只他惯用的、厚重的水晶威士忌杯。
杯底还残留着一点琥珀色的酒液。他没有看杯子,视线依旧死死钉在墙上的婚纱照上。然后,
五指猛地收紧!“咔嚓——!”一声极其刺耳、令人牙酸的碎裂声骤然炸响!
坚硬的水晶杯在他掌中应声而碎!锋利的碎片瞬间割破了他的掌心,
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指缝滴落,在深色的红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几块较大的碎片掉落在卷宗上,染上了点点猩红。剧痛从掌心传来,尖锐而清晰。
但这痛感非但没有让他失控,反而像一剂强效的清醒剂,瞬间压下了脑海中那毁灭性的轰鸣。
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到极致的平静,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
迅速席卷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冻结了所有翻腾的怒火和……痛楚。他摊开流血的手掌,
任由鲜血滴落,面无表情地看着掌心嵌入的细小水晶碎片和狰狞的伤口。然后,
他慢慢地将那只流血的手举到眼前,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优雅,
***掉掌缘蜿蜒流下的一道血迹。铁锈般的腥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他扯动嘴角,
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愉悦的弧度,在他染血的唇边缓缓绽开。
低沉的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响起,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清晰地砸在冰冷的空气里:“游戏结束?呵……”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染血的卷宗碎片,
扫过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音频文件,最后定格在墙上那张巨大的、刺目的婚纱照上。
眼底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翻涌着毁灭一切的暴戾。“我还没按开始键。
”第四章掌心伤口的刺痛感持续传来,像一根冰冷的针,不断刺激着阎烬的神经,
让他保持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他面无表情地抽出几张纸巾,
随意地、用力地按在流血的手掌上,白色的纸巾迅速被染红。他没有处理伤口,
任由那点疼痛蔓延,仿佛那是某种必要的祭品。他拿起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那个播放完的音频文件界面。
鹿萦那一声声情动的“阿屿”似乎还在空气中阴魂不散。阎烬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指尖却异常稳定。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标注为“影子”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边没有任何寒暄,只有一个低沉、毫无情绪波动的男声:“阎先生。
”“查。” 阎烬的声音冷得像冰河下的暗流,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金樽’会所,
VIP包厢,今晚七点到十二点所有监控,尤其是门口、走廊、电梯。鹿萦,裴屿。
所有同包厢人员名单,背景,尤其是起哄最凶的那个。匿名发送音频的源头,IP,
变声器特征,所有关联信息。天亮之前,我要看到全部。”“明白。
” “影子”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疑问。电话挂断。阎烬将染血的纸巾丢进垃圾桶,
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窗外,城市依旧灯火璀璨,车流如织,构成一幅繁华而冷漠的画卷。
他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黑暗中,像一尊沉默的、即将择人而噬的凶兽。
玻璃窗映出他模糊的轮廓,那双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他需要信息,
需要绝对的掌控。愤怒是弱者的武器,而他,只需要精准的猎杀坐标。时间在死寂中流逝。
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阎烬没有动,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只有偶尔落在窗玻璃上的目光,锐利得能穿透夜色。大约一个小时后,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是“影子”发来的加密邮件提示音。阎烬回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输入复杂的密钥。
邮件内容简洁到极致,
监控片段(压缩包): 包含鹿萦被裴屿半扶半抱进入电梯、走向酒店客房走廊的关键片段。
画面清晰,鹿萦醉态明显,几乎完全倚靠在裴屿身上。
裴屿刷卡进入房间(房号:1808)的瞬间被捕捉。
包厢人员名单及背景摘要:周涛(班长): 现任某知名投行中层,负责风控。为人圆滑,
热衷交际,掌控欲强。同学会主要组织者及起哄者。
有利用职务之便进行内幕交易及收受好处的嫌疑(证据链待深挖)。
李薇等数人: 普通职员,背景清白,起哄附和者。
匿名信息溯源: 发送号码为一次性虚拟号,IP地址经过多层跳板,
最终指向境外代理服务器。变声器为常见开源软件处理。
发送时间精准卡在鹿萦信息发出后一小时。初步判断为包厢内知情者,动机不明(报复?
勒索?)。
裴屿背景更新: 裴氏建材集团(主营高端石材进口及加工)实际控制人裴正海独子。
集团近年扩张激进,负债率高企,现金流紧张。裴屿本人负责海外采购渠道,
近期正与“宏远资本”洽谈一笔关键融资,以缓解集团压力。裴屿私生活混乱,
有数次因争风吃醋引发的纠纷记录(已压平)。邮件最后附上了一个加密云盘链接,
里面是更详细的监控视频和初步收集到的关于周涛、裴屿的“黑料”雏形。
阎烬的目光在屏幕上快速扫过,每一个名字,每一个信息点,都像冰冷的子弹,
被精准地填入他心中的猎枪。他的手指在染血的掌心伤口上无意识地按压了一下,
更多的血珠渗出,带来清晰的痛感,也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裴屿。裴氏建材。融资。
周涛。风控。内幕交易。一个清晰的、冷酷的猎杀计划,在他脑中瞬间成型,
每一个环节都闪烁着寒光。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影子”的号码。“目标一,裴屿。
” 阎烬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主宰生死的漠然,“第一,
我要裴氏集团所有核心供应商名单,尤其是海外那几个独家代理。找到他们的命门,或者,
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新选择’。”“第二,
查清‘宏远资本’负责裴氏融资案的关键决策人。他喜欢什么?害怕什么?
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把柄?天亮前,我要他的全部资料和弱点。”“第三,裴屿本人。
他最近一次体检报告,有没有什么‘隐疾’?他常去的私人会所,有没有‘特殊’癖好?
找几个‘干净’的、嘴巴严的‘专业人士’,给他准备一份‘难忘’的礼物。记住,
要‘意外’,要‘巧合’。”“第四,周涛。” 阎烬顿了顿,眼神扫过邮件里周涛的名字,
“他负责风控?很好。把他经手过的、所有有‘瑕疵’的项目资料,打包整理好。
特别是涉及内幕交易和利益输送的蛛丝马迹。联系几家有影响力的财经媒体,
准备好‘爆料’素材。另外,他母校的学术委员会邮箱,也找出来。”“第五,
” 阎烬的目光落在那个匿名信息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那个藏头露尾的老鼠…继续挖。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递这把刀。同时,反向追踪,
看看有没有人试图用这个音频联系鹿萦或者裴屿。如果有,第一时间截获。
”一条条指令清晰、冷酷、高效地从阎烬口中吐出,不带一丝感情,
仿佛在布置一场精密的手术。电话那头的“影子”只是沉默地记录着,
最后应了一声:“明白。立刻执行。”电话挂断。书房再次陷入沉寂,
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阎烬毫无表情的脸。他拿起桌上另一只干净的水晶杯,
倒了小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泽。他没有喝,
只是举到眼前,透过酒液,看着窗外那片虚假繁荣的灯火。猎杀,开始了。
第五章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阎烬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他合上面前一份刚看完的、关于裴氏集团海外矿石供应链的详细分析报告,沉声道:“进。
”进来的是管家陈伯,一位头发花白、衣着一丝不苟的老人。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和几样精致的早点,还有一套干净的消毒纱布和药膏。
他的目光落在阎烬随意搭在扶手上、依旧渗着血痕的右手,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但什么也没问,只是恭敬地将托盘放在书桌一角。“先生,早餐。您的手…需要处理一下吗?
” 陈伯的声音平稳而克制。“放着吧。” 阎烬的目光甚至没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那里正显示着“宏远资本”那位负责裴氏融资案的副总——赵明轩的资料。
照片上的男人四十多岁,保养得宜,眼神精明,带着成功人士惯有的自信。陈伯微微躬身,
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阎烬端起咖啡,滚烫的液体滑入喉咙,
苦涩的滋味让他混沌了一夜的神经更加锐利。他点开“影子”刚发来的最新邮件附件。
一份关于赵明轩的详尽报告弹了出来。
阎烬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光鲜的履历、成功的投资案例,
最终停留在“个人生活”和“潜在风险”两个栏目。“已婚,育有一子(海外留学)。
与妻子关系表面和睦,实则长期分居。有固定情人(某画廊女老板,关系隐秘)。
最大弱点:其子三年前在海外曾卷入一起严重的飙车伤人案(受害者重伤瘫痪),
案件被巨额赔偿及当地强力律师团压下,未公开审理,信息被严格封锁。
赵明轩对此事极度敏感,视为最大逆鳞,绝不容许任何人触碰或威胁到其子前途。
”阎烬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很好。一个完美的、不容拒绝的杠杆点。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赵明轩的私人号码。这个号码,自然也是“影子”的成果。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赵明轩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清晨的慵懒:“哪位?
”“赵总,早上好。冒昧打扰,我是阎烬。” 阎烬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阎烬这个名字,在商界代表着什么,
赵明轩不可能不清楚。那是一种远***现有财富和地位的、近乎碾压性的力量。
赵明轩的语气瞬间变得谨慎而恭敬:“阎…阎先生?您好您好!久仰大名!
不知您这么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指教?”“指教谈不上。” 阎烬的语气依旧平淡,
“听说贵司正在评估裴氏建材的融资申请?”赵明轩心里咯噔一下,
立刻警觉起来:“这个…阎先生,我们确实在和裴氏接触,还在初步尽调阶段。
您…对裴氏有兴趣?” 他试探着问,心里飞快盘算着阎烬的意图。是竞争对手?
还是想分一杯羹?“兴趣?” 阎烬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传来,
却让赵明轩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我对裴氏没兴趣。
我只是对赵总你…以及你远在加州的儿子,比较感兴趣。”“什么?!
” 赵明轩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无法掩饰的惊骇和恐慌,“阎先生!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儿子他…”“三年前,加州,圣莫尼卡大道,凌晨两点,保时捷911,
时速超过一百五十英里,受害者叫迈克尔·陈,华裔,27岁,脊椎粉碎性骨折,终身瘫痪。
” 阎烬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起伏,像在宣读一份判决书,“赔偿金很丰厚,
律师也很得力,案子压得很干净。赵总,手段不错。”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狠狠砸在赵明轩的心口。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握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是他埋藏最深、最恐惧的噩梦!阎烬怎么会知道?!
他到底知道多少?!“阎…阎先生…” 赵明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求您…高抬贵手!那件事…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儿子他…他当时年轻不懂事,
他已经知道错了!求您放过他!您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您了!”“过去?
” 阎烬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冰锥,“一个年轻人的一生被毁了,在你嘴里,
就只是‘过去了’?赵明轩,你儿子的前途是前途,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不!不是的!
阎先生!我…我…” 赵明轩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几乎窒息。“听着。
” 阎烬打断他,语气重新恢复冰冷的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裴氏建材的融资案,
立刻、马上给我否决掉。理由,随便你编,
现金流造假、供应链风险、环保问题…我不管你用什么理由,
我要看到裴氏彻底失去这笔救命钱的消息,在今天下午收盘之前,传遍整个圈子。并且,
我要你亲自打电话告诉裴屿,告诉他,他完了。”“这…阎先生,这不合程序,
我们尽调还没完成,突然否决需要…” 赵明轩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裴氏那边也打点了不少。
“程序?” 阎烬的声音里透出森然的讥诮,“赵明轩,你是想跟我谈程序,
还是想让你儿子三年前那点‘不懂事’的往事,明天就登上北美各大华文媒体的头版头条?
或者,直接出现在加州检察官的办公桌上?我相信,
受害者家属很乐意提供一些新的‘证据’。”“不!不要!我答应!我立刻去办!
” 赵明轩彻底崩溃了,声音带着哭腔,“我马上去公司!马上否决!我亲自通知裴屿!
阎先生,求您…求您一定…”“记住你的话。” 阎烬冷冷地打断他,“结果,
我要在下午三点前看到。至于你儿子的事…看你表现。” 说完,不等赵明轩再有任何回应,
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赵明轩浑身脱力地瘫坐在昂贵的真皮座椅里,
面无人色,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从鬼门关爬回来。几秒钟后,
他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猛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座机,
声音嘶哑地对着秘书咆哮:“立刻!马上!通知风控部、法务部、投资决策委员会所有成员!
半小时后!不!十五分钟后!紧急会议!裴氏建材的案子!立刻!给我毙掉!立刻!!
”与此同时,阎烬的书房门再次被敲响。这次进来的是“影子”本人,
一个面容普通、丢进人堆就找不到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阎先生,
裴氏海外最大供应商,南非‘克鲁格矿业’的CEO,汉斯·克鲁格,刚刚落地本市,
参加一个行业峰会。他下榻在‘君悦’酒店总统套房。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喜欢在极度放松的状态下…签署一些‘有趣’的文件。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
今晚会有一场让他‘终身难忘’的私人派对,以及一位精通催眠暗示的‘心理按摩师’。
” “影子”的声音平板无波,将平板递过去,上面是几张偷拍的汉斯·克鲁格的照片,
、关于“克鲁格矿业”将单方面大幅提高对裴氏供货价格并缩短账期的“合作备忘录”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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