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苏晚厉承烬冰冷,书名叫《撞破出轨后,他让她刷遍贫民窟马桶》,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第二天,临近中午。
“慕白画廊”坐落在城市最富艺术气息的滨河大道上,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纤尘不染,映照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和对岸的摩天楼群。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光洁如镜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将展厅里那些造型前卫的雕塑和色彩浓烈的油画烘托得更加“价值不菲”。
周慕白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亚麻色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正站在一幅巨大的抽象画前,对着几位衣着光鲜、一看就是潜在金主的客人侃侃而谈。他脸上挂着自信而迷人的微笑,手势优雅,言语间充满了对艺术的“独到见解”和对自己眼光的绝对自信。
“……您看这色彩的碰撞,这线条的张力,充满了对后工业时代人类精神困境的隐喻!这位新锐艺术家,绝对是下一个市场爆点!现在入手,绝对是眼光和财富的双重保障!”周慕白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几位客人听得频频点头,显然被他说动了心。
就在这时,画廊那扇沉重的、镶嵌着黄铜把手的玻璃大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
不是客人那种礼貌的推门,而是带着一种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量!
刺耳的摩擦声打断了周慕白精心营造的艺术氛围。所有人都诧异地回头望去。
门口,涌进来七八个穿着深色制服的人。为首的两人,一人穿着笔挺的海关缉私局制服,肩章冷硬;另一人则穿着文物管理局的深蓝色工作服,表情严肃。他们身后,是几名身材魁梧、眼神锐利的警察。
画廊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悠扬的背景音乐还在播放,此刻却显得无比突兀和讽刺。
周慕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认出了那个海关缉私局的领头人——正是他千方百计想搭上关系、却始终被拒之门外的赵科长!
“周慕白先生?”赵科长声音洪亮,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周慕白惨白的脸上,“我们是海关缉私局和市文物管理局联合执法小组。现怀疑你经营的‘慕白画廊’涉嫌参与走私国家禁止出境文物及非法交易来源不明文物。这是搜查令和协助调查通知书!”
一张盖着鲜红公章的纸,被递到了周慕白眼前。那红色,刺得他眼睛生疼。
“什…什么?走私?不可能!你们搞错了!”周慕白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画架,发出哐当一声响。他精心维持的优雅从容,在这一刻碎得渣都不剩。
“搞没搞错,查了就知道了。”文物局的那位负责人冷冷开口,目光扫过展厅里那些被精心摆放的“古董”和“艺术品”,眼神锐利如刀,“请周先生配合我们的工作。所有人,立刻停止一切活动,接受检查!”
警察迅速散开,控制住现场。客人们惊慌失措,纷纷避让,窃窃私语声瞬间炸开。
“天啊!走私文物?”
“这画廊看着挺高档的,没想到……”
“周老板平时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干这种勾当?”
“快走快走,别惹上麻烦!”
周慕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冷。他看着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如狼似虎地扑向画廊的办公区、库房,粗暴地打开他那些锁着“珍品”的保险柜和恒温恒湿的储藏室,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完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那些东西……那些他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见不得光的“高古”货,根本经不起查!他明明做得很隐秘,那个东南亚的掮客也一直很可靠……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被盯上?还这么精准?
是谁?到底是谁在搞他?!
他猛地抬头,目光慌乱地在人群中扫视,仿佛想找出那个幕后黑手。就在这时,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巨大的落地窗外。
马路对面,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慕尚静静地停在那里。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但周慕白的心脏却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他认得那辆车!
那是厉承烬的车!
一个可怕的、让他浑身血液都冻结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是厉承烬!一定是他!只有他有这样的能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海关、文物局、警方,布下这样一张天罗地网!
为什么?难道……难道自己和苏晚的事……被他知道了?!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他脑中炸开。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几乎窒息。他下意识地想冲出去,想跑到那辆车前质问,想求饶……但两个身材高大的警察已经一左一右地架住了他的胳膊。
“周先生,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同死神的宣判。
“不!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冤枉的!厉承烬!是厉承烬害我!”周慕白彻底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挣扎起来,头发散乱,西装被扯得歪斜,风度荡然无存,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老实点!”警察用力将他按住,手铐“咔嚓”一声,冰冷地锁住了他的手腕。
“带走!”赵科长面无表情地一挥手。
周慕白被两个警察强硬地拖拽着,踉踉跄跄地往外走。他挣扎着,嘶吼着,目光死死盯着马路对面那辆纹丝不动的黑色宾利,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怨毒和绝望。
“厉承烬!你不得好死!你等着!苏晚不会放过你的!苏家不会放过你的!”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声音凄厉。
画廊的玻璃门再次被推开,周慕白像一条死狗般被拖了出去,塞进了停在门口的警车里。警笛声尖锐地响起,划破了滨河大道午后虚假的宁静。
展厅里一片狼藉,只剩下惊魂未定的客人和工作人员,以及满地散落的艺术宣传册。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进周慕白的世界。
马路对面,宾利慕尚的后排车窗,缓缓降下一条缝隙。
厉承烬坐在阴影里,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袅袅青烟升起。他冷漠地看着警车呼啸着远去,看着“慕白画廊”那曾经光鲜的招牌,在阳光下显得如此讽刺。
他缓缓吸了一口雪茄,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再徐徐吐出。薄唇微启,吐出三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砭骨的寒意:
“第一个。”
周慕白被警车拖走的画面,像一帧高清的恐怖片,在苏晚的手机屏幕上循环播放。
她是在一家咖啡馆的角落里看到这段被路人拍下、已经在本地小范围疯传的视频的。视频里周慕白那歇斯底里的挣扎、绝望的嘶吼,还有那刺耳的警笛声,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她的眼球和耳膜。
“啪嗒!”
手机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铺着白色蕾丝桌布的咖啡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滚烫的咖啡溅出来,弄脏了她新买的、也是最后能买得起的一条真丝裙摆。但她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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