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顾言之靖王世沈清月的叫做《七夕乞讨,只为求一幅“鸳鸯戏水帕”》,这本的作者是男星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七夕乞巧,达官显贵踏破门槛,只为求我一幅“鸳鸯戏水帕”。可我绣的帕子,
一夜之间全变成了“乌鸦断头帕”。线迹扭曲,鸳鸯泣血,里面还藏着淬了剧毒的针。
一夜之间,满城新婚的郎君暴毙了七个。我的未婚夫惊恐地拿着我送他的帕子质问我,
说我是青楼派来“克夫”的妖女。他不知道,针是我亲手放的。毒,也是我亲手喂的。
下一针,就轮到他了。01织云坊里的空气,本该是甜的。是七夕女儿家胭脂的香,
是乞巧新衣上熏笼的暖,是我指尖下即将成稿的鸳鸯帕上,那份寄托着美满姻缘的期许。
可此刻,这空气里只剩下冰冷的铁锈味和人心腐烂的腥臭。“沈清月!”一声暴喝,
像一把钝刀,蛮横地劈开了织云坊满室的锦绣与雅致。顾言之带着京兆尹的官兵闯了进来。
他一身崭新的探花郎官袍,本该是衬得他芝兰玉树,风度翩翩。可现在,
他那张我曾痴迷过的俊脸,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与嫌恶。
他像躲避什么致命的瘟疫一样,远远地站着,将一物狠狠朝我砸来。
那是我亲手为他绣的鸳-鸯-戏-水-帕。我花了七天七夜,用了最难寻的“天水碧”丝线,
绣成的一双鸳鸯,寓意着我们情比金坚。如今,它像一块无用的破布,被他掷在地上,
沾染了门槛外的尘埃。那只碧色的鸳鸯,仿佛正用一种悲戚的眼神看着我。“毒妇!
你这青楼来的妖妇!”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极致的愤怒与恐惧而尖利刺耳,
再无半点平日温润如玉的伪装。“你好狠的心!竟用这等邪术害人!满城七条人命!沈清月,
你是不是想连我也一起克死!”他歇斯底里的控诉,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织云坊里,那些方才还对我恭维备至,
捧着千金只为求我一针一线的贵妇人们,此刻全都惊恐地向后退去,聚成一团,
对我指指点点。“天啊,她就是那个沈清月?”“听说是从销金窟出来的,
不干净……”“七个郎君啊,一夜之间就……真是妖女!”那些窃窃私语,
像无数只黏腻的虫豸,爬满我的全身。我曾以为,我凭借这一手绝世的绣功,
能为自己挣来清白与尊严,能让我和他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可他,我未来的夫君,
我倾尽所有扶持的挚爱,却在此时此刻,第一个站出来,亲手将我辛苦编织的一切,
撕得粉碎。他将我推向深渊,只为撇清他自己。我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掩去眸中翻涌的血色恨意。三年前,他也是这样。眼睁睁看着我家被抄,
看着我父亲被构陷,看着我与妹妹被拖入人间炼狱。他一言不发,
转身投向了我们的仇家——靖王世子。我心中最后一点关于温情的记忆,被这一摔,
彻底摔成了齑粉。再抬眼时,我面上已无半点波澜。我缓缓弯下腰,
在众人避之不及的目光中,捡起了那方手帕。用指尖,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褶皱,
仿佛在抚平一件稀世珍宝。然后,我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直视着他。“顾大人。”我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你昨夜于月下求亲,不还说,
此生非我不娶,若有负我,便如此帕,情断义绝吗?”顾言之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没料到,我竟敢在这种时候,揭他的短。他语塞,半晌才恼羞成怒地吼道:“毒妇!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我那是被你这妖女蒙蔽了!”“妖女?”我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
我举起手中的鸳鸯帕,转身展示给一旁脸色凝重的京兆尹。“大人请看。”“这方手帕,
是我为顾大人所绣,上面的一针一线,皆为我沈家不外传的‘齐针’绣法。
针脚平、齐、光、亮、密,浑然一体。”“大人可将此帕,
与那七方所谓的‘断头帕’对比一番,看看上面的鸳鸯线迹,针法路数,可有半分相同之处?
”京兆尹本就对这桩奇案焦头烂额,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命人将证物呈上。
七方从凶案现场搜来的“断头帕”一字排开。帕子还是那些帕子,
都是从我织云坊售出的上品杭绸。可上面的刺绣,却早已面目全非。
原本的鸳鸯被拆得七零八落,用最粗劣的黑线,胡乱绣上了乌鸦啄食尸体的图案,针脚粗鄙,
线头乱飞,活像孩童的拙劣涂鸦。与我手中这方精妙绝伦的鸳鸯帕放在一起,
简直是云泥之别。高下立判。“这……”京兆尹皱起了眉,显然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
我收回手帕,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然后,我再度看向顾言之,
眼神中充满了讥讽与蔑视。“有人仿冒我的绣品,用粗劣的针线作下恶事,栽赃于我。
顾大人身为新科探花,本该明辨是非,却不思为我洗清冤屈,反倒第一个跳出来,
不由分说地指认我这个未婚妻为凶手。”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如刀。“顾大人,
你到底是蠢,还是……有何居心?”“你!”顾言之被我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
一张脸青白交加,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我的目光,缓缓从他脸上移开,落向他的腰间。
那里,曾挂着我为他绣的,与这方手帕成对的流云纹荷包。三年来,他从不离身,
说是睹物思人。可如今,那里空空如也。想必是在来之前,就迫不及待地摘掉了。真好。
真干净。那曾被我视若珍宝的爱恋,在他眼中,
不过是一件随时可以丢弃的、会沾染上污点的配饰。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
又被更深、更冷的恨意所覆盖。顾言之,你真该庆幸。庆幸我送你的这方帕子里,
藏的不是毒针。02顾言之见一计不成,急得额上青筋暴起。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冲着京兆尹大喊:“她是装的!她巧言令色!大人,
您别被她骗了!”“三年前她家道中落,就是被卖进了‘销金窟’!她是那里出来的妓子!
不信,您把销金窟的***传来,一问便知!”他喊出“销金窟”三个字时,
带着一种报复性的**。他就是要当着全京城贵妇的面,扒下我“第一绣娘”的清雅外皮,
露出底下那不堪的、属于“罪臣之女”和“青楼娼妓”的烙印。他要我死。
要我身败名裂地死。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那些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肮脏的揣测。
京兆尹的脸色也变得愈发难看,他一拍惊堂木:“来人,去‘销金-窟’,传掌事妈妈红姨!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的血痕。顾言之,你真以为,
销金窟是你的助力吗?你不知道,那里,是我的主场。不多时,一阵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
红姨来了。她并未像寻常百姓被传唤那般惊慌失措,反而像是来逛自家后花园。
一身石榴红的华服,裙摆上绣着大朵大朵怒放的牡丹,丰腴的身姿摇曳生姿,
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又危险的气场。她身后跟着四个高大的护卫,生生将官府的传唤,
走出了女王出巡的气势。“哟,什么风把京兆尹大人给吹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我们销金窟好扫榻相迎啊。”她一开口,声音又娇又媚,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京兆尹显然也对这位京城第一青楼的掌事有所忌惮,咳了一声,指着我,沉声问道:“红姨,
本官问你,你可认识此女?”红姨的目光,懒懒地朝我这边瞥来。在看到我的一瞬间,
她那双精明锐利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担忧与心疼。快得仿佛是我的错觉。随即,
她便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轻蔑。“不认识。”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销金-窟的姑娘,个个都像我裙子上这牡丹,美得风情万种,***。
这位姑娘嘛……”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摇了摇头。“太寡淡了些,像杯白水,
不是我们那儿的菜。”顾言之瞬间急了,他冲上前,失态地吼道:“不可能!你胡说!
三年前!三年前她明明就……”“三年前?”红姨悠悠地打断他,
原本慵懒的眼神倏然变得凌厉起来,像刀子一样刮在顾言之脸上。“顾大人对三年前的事,
记性倒是真好啊。”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三年前,
我们销金-窟是新来了几个遭了难的官家**,一个个水葱儿似的,可惜啊,福薄命浅,
没待多久就香消玉殒了……”红姨说到这里,幽幽叹了口气,话锋却猛地一转。
“倒是那几个,当年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有几分权势,
把那几个可怜姑娘给活活折磨死的公子哥儿,如今一个个,倒是都平步青云,
人模狗样的了呢。”她意有所指地,将目光扫向人群中几个脸色骤变的年轻权贵。那几个,
正是与昨夜暴毙的七个新郎官,同属一个圈子的纨绔子弟。也是当年,
将我那刚满十五岁的妹妹,推入万丈深渊的禽兽!妹妹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
手里还死死攥着一根断了的绣花针。她也想反抗的。可是,她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
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而红姨,她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
精准地捕捉到了人群中那一丝丝的恐慌。她对着京兆尹嫣然一笑,笑容妩媚,
话语却字字诛心。“大人,您也知道,我们这种风月之地,迎来送往,最怕沾上人命官司。
倒是奴家近日听说……”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死的这七位爷,生前都和城西的靖王世子,走得很近呢?”一句话,如同一颗巨石,
投入本就波涛汹涌的湖面,激起千层巨浪。“靖王世子”四个字一出,
整个织云坊瞬间鸦雀无声。连京兆尹的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谁都知道,靖王世子,
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亲侄子,是这京城里,最不能招惹的一尊活阎王。红姨三言两语,
就将这盆脏水,不着痕迹地,泼向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她成功地将水搅浑了。
我与红姨在人群的缝隙中,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我们的计划,正在一丝不苟地,
按部就班地进行。复仇的序曲,才刚刚奏响。03靖王世子果然来了。
他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张扬。他甚至没有乘轿,而是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
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接踏入了织云坊的门槛。
马蹄踏在光洁的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
他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堂下众人,像神明俯视蝼蚁。他生得极好,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堪称京城第一美男子。可那双英俊的眼睛里,却满是阴鸷与狠戾,没有半分温度。
他就是所有罪恶的源头,是我这场复仇盛宴里,真正的主菜。三年前,正是他,
为了扳倒我身为御史大夫的父亲,设下了弥天大局,构陷我父通敌叛国。顾言之,
不过是他手中一把最好用的刀。“好大的胆子。”他开口,声音冷冽如冰,
目光像毒蛇一样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根本不是在看一个人,
而是在看一件可以随意碾碎的死物。“区区一个绣娘,竟也敢在京城搅动风雨,
脏了本世子的名声。”他甚至懒得去问京兆尹案情,直接对我下了判决。“京兆尹,
此等妖妇,不必审了,给本世子用刑!打到她招为止!”他语气傲慢,
仿佛他才是这里的王法。一旁的顾言之,立刻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谄媚地附和道:“世子殿下英明!此女诡计多端,定要重刑伺候,方肯吐露实情!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恶毒的快意。仿佛已经看到我血肉模糊,
在酷刑下哀嚎求饶的场景。京兆尹擦了擦额上的汗,虽有犹豫,却不敢违逆靖王世子的意思,
只能无奈地一挥手。“来人,动……”“大人!民女有物证!”就在两个衙役手持水火棍,
朝我逼近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高声喊道。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却异常清晰。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靖王世子的眉头,不悦地蹙起。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缓缓从发髻中,抽出了一根平平无奇的金簪。
这簪子样式简单,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用指甲,
在簪子头部一个极其隐秘的凹槽处用力一撬。“咔哒”一声轻响,簪头弹开,
里面竟是中空的。我从那狭小的空间里,捻出了一卷被卷得极细小的丝帛。
我高高举起那卷丝帛,面向京兆尹和所有围观的人。“大人!这并非民女之物!
”“这是昨夜暴毙的七位郎君之一,城南富商家的张公子,三日前派心腹小厮,
偷偷交给我的!”“张公子三日前来我这里取为他新妇订制的喜帕,曾屏退左右,与我密谈。
他说,他那些兄弟近来接二连三死于非命,他惊恐万分,预感下一个便会轮到自己!
”“他将此物交给我,说这上面记录了天大的秘密!他叮嘱我,若他也遭遇不测,
便让我务必将此物公之于众,为他们伸冤!”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半真半假。
张公子的确来取过喜帕,但我们之间,连一句话都未曾说过。这所谓的“遗书”,
自然也是我耗费心血,模仿张公子的笔迹,伪造而成的。但那又如何?死人,
是不会开口辩解的。京兆尹接过丝帛,小心翼翼地展开。只见上面用蝇头小楷,
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那笔迹,正是张公子惯用的写法,内容更是惊心动魄。“遗书”上,
张公子声泪俱下地控诉,他们兄弟七人,因为早年替某位贵人办了一些“脏事”,分赃不均,
早已心生嫌隙。如今,那位贵人怕他们泄露秘密,竟痛下杀手,意图将他们一一灭口!
信的最后,张公子写道:若我身死,必是同伴X某或Y某所为,他们二人深得贵人信任,
欲独吞所有好处,求大人明察!这封“遗书”,内容虚虚实实。分赃不均确有其事。
但内斗和灭口,却是我为他们精心编排的戏码。我就是要让他们狗咬狗,
让他们无法再团结一致地来对付我。靖王世子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他知道这是栽赃,是污蔑!
可他偏偏无法当众辩驳。因为“分赃不均”和“脏事”,是真实存在的!他一旦否认,
只会越描越黑!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京兆尹将这封伪造的“遗书”当成重要证物,小心收好。
看着周围的百姓和官员们,投向他那愈发猜疑和惊惧的目光。我迎着他想要杀人的视线,
心中涌起一阵病态的**。靖王世子,顾言之,你们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肉,
任由你们宰割吗?错了。从我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猎物。我,是猎人。而你们,
全都是我的猎物。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大戏,才刚刚进入第一个小**。04最终,
我还是被收监了。罪名是“重大嫌疑,收押待查”。靖王世子没能当场用刑,
已是气得七窍生烟,他绝不可能让我安然无恙地待到开堂再审。他走之前,
那淬毒的眼神已经昭示了一切。今晚,大理寺天牢,就是我的死期。
顾言之跟在靖王世子身后,亦步亦趋,他回头看我时,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和怨毒。
仿佛在说:沈清月,你再能言善辩又如何?终究还是要死。
我被粗暴地推进了天牢最深处、最潮湿的一间牢房。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锁上,
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亮。空气里弥漫着霉菌、血腥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腐臭气息。
狱卒临走前,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嘿嘿冷笑:“沈绣娘,
好好享受你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晚吧。”我知道,他们都被买通了。靖王世子要我死,
而且要我死得“合情合理”。比如,畏罪自杀,或者……死于一场“意外”。
我没有丝毫慌乱,冷静地蜷缩在角落里最潮湿的稻草堆中,闭上眼睛,开始养精蓄锐。
红姨早已为我铺好了一切的路,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时机,然后,金蝉脱壳,
反杀一切。夜,渐渐深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的骚动和刺鼻的浓烟,
将我从假寐中唤醒。来了。“走水了!走水了!”外面传来狱卒们故作惊慌的呼喊声,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水桶碰撞的声音。火势蔓延得极快,
滚滚浓烟从牢房的缝隙中疯狂涌入,呛得人无法呼吸。整个天牢乱成一团。就在这片混乱中,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牢房门前。他用特制的钥匙打开了锁,
闪身而入。火光映照下,我看到他手持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径直朝我心口刺来。
他眼中没有丝毫情感,是个专业的杀手。我眼中,也毫无惧色。就在匕首即将及身的瞬间,
我猛地从身下的稻草堆里,抽出了一根早已藏好的、闪着幽蓝光泽的淬毒银针!真,
是我吃饭的家伙。杀人,是我复仇的手段。我的身手,是这三年来,在销金窟里,
被一位曾是将军遗孀的姐姐所教。她教我的,不是花拳绣腿,而是招招致命的搏命之术。
专为复仇而练!我侧身躲过致命一击,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手中的银针,
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了杀手持刀手腕的麻筋!杀手闷哼一声,匕首“当啷”落地。
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显然没料到我这个看似柔弱的绣娘,竟会武功。他想后退,
可已经晚了。我欺身而上,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根银针,毫不犹豫地,
狠狠扎进了他脖颈的大动脉!“呃……”杀手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僵直,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在一个绣娘手里的。我没有片刻耽搁。
迅速地,我扒下他身上的夜行衣,三下五除二换到自己身上。然后,我将自己的囚服,
套在他那尚有余温的尸体上。最后,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将里面特制的、具有强烈腐蚀性的药水,尽数倒在了他的脸上。“滋啦”一声,青烟冒起,
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弥漫开来。杀手的面容,瞬间被毁得面目全非。做完这一切,
我摸了摸怀中那方叠得整整齐齐的鸳鸯帕,转身来到牢房后墙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我按照红姨的指示,在墙上摸索片刻,用力按下一块松动的砖石。
“轰隆隆……”一阵轻微的机括声后,墙角竟裂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红姨的人,
早已在外面接应。我毫不犹豫地闪身而入,从幽暗的密道中,逃出生天。身后,
大火依旧在熊熊燃烧,将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吞噬殆尽。第二天,京城各大报坊的头条,
都刊登着同一条骇人听闻的消息。——“京城第一绣娘沈清月,因涉嫌七夕连环命案,
畏罪***于大理寺天牢,尸身烧毁,面目全非。”我,沈清月,从此消失在了明处。
化为了一个,藏在京城最深暗处,向所有仇人索命的鬼。05我“死”了。死得轰轰烈烈,
死得人尽皆知。我的“死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第二天,
关于“绣娘冤魂索命”的鬼故事,就开始在各大茶楼酒肆里流传开来。说书人唾沫横飞,
拍着惊堂木,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我沈清月,如何被奸人所害,屈死在天牢火海之中。
如何化为厉鬼,发誓要让所有构陷过我、伤害过我的人,血债血偿。故事的版本有很多。
有的说,我死后冤魂不散,夜夜在织云坊里绣着血色的鸳鸯。有的说,有人看到我的鬼影,
在靖王世子府的房顶上,幽幽地唱着安魂曲。这些故事,自然都是红姨花重金,
安排手下的人,一夜之间散播出去的。民众总是同情弱者,
更何况是一个香消玉殒的绝色绣娘。一时间,我从“克夫妖女”,变成了“含冤厉鬼”,
舆论的风向,悄然发生了逆转。而我,这个故事的“主角”,
正安然无恙地藏身在销金窟最深处的密室里。这里曾是囚禁我和妹妹的地方,如今,
成了我最安全的庇护所。我透过密室里一个巧妙设置的窗孔,可以清楚地看到外界的景象。
销金窟的姐妹们,则成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源源不断地将外界的信息传递给我。
顾言之的日子,很不好过。他“逼死”未婚妻的恶名,已经传开了。
加上我“死”前在公堂上那番“诛心”的质问,让他在士林中的名声一落千丈。
言官御史们纷纷上书弹劾他品行不端,薄情寡义,不堪为官。皇帝迫于压力,
只得暂时将他停职,在家中闭门思过。他的***,刚刚开始,就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这让我感到一阵快意。但,这还远远不够。靖王世子那边,也开始不宁静了。
他虽然权势滔天,但到底还是个人,也怕鬼神之说。尤其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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