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新书《美人如瓷亦如刃》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谢钦白的又一力作。讲述了谢钦白沈聿珩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梅雨濡湿了金陵的屋檐,青灰色的瓦片在连绵细雨中泛着水光,像是浸透了岁月的泪水。
我站在沈府最高的藏书楼上,望着谢钦白的汽车缓缓驶入前院。黑色轿车像一尾沉默的鱼,
游进这栋百年老宅的深院,无声无息,却搅动了这一池死水。沈聿珩站在我身后,
他的手搭在我的腰际,不像爱抚,倒像丈量——丈量一件物品的尺寸,估算它的价值。
“记住,让他对你动心。”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带着雪茄和薄荷混杂的气息,
“谢参谋长不近女色,但你是不同的,对不对,我的青瓷?”他总爱这样叫我。
因为我像他收藏的那件宋代青瓷,完美、易碎、只属于他。我垂下眼睫:“是,先生。
”“笑一个给我看看。”我转过身,仰起脸,扯出一个练习过千万遍的笑容——三分羞怯,
七分妩媚,眼里盛着恰到好处的仰慕。这是沈聿珩最满意的表情,他花了三年时间雕琢。
他满意地摩挲着我的下巴:“好。去吧,别让我失望。”01我第一次见谢钦白,
是在沈家的晚宴上。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冰冷,眉眼如刀。席间不论谁与他说话,
他都只答三两句,简洁得像电***。整个金陵城都在传,这位年轻的参谋长冷酷无情,
铁腕手段,却偏偏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这样的名声,
反倒激起了沈聿珩的兴趣——他总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沈聿珩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
这是信号。我起身为谢钦白斟酒,手腕微微一颤,酒液洒在他军装上。
那动作我练习过数十次,既要显得自然,又要达到效果。“对不起,将军。”我抬眼看他,
眼里有恰到好处的慌乱。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酒液濡湿的衣襟:“无妨。
”那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低沉,没有喜怒。宴席散去,
沈聿珩让我陪谢钦白去花园走走。他知道谢钦白喜爱兰花,沈家的兰圃在江南很有名。
“温小姐对兰花有研究?”谢钦白问。他记住了我的姓。“略知一二。
”我引他去看那盆罕见的素心兰,“家父生前爱兰,教过我一些。”这不是谎言。
我父亲确实是教书先生,确实爱兰。只是他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牢狱之灾,
而我被沈聿珩买下,像买一件古董。那时我十六岁,刚从女中毕业,原本有着光明的前程。
“素心兰,花如其名。”谢钦白俯身细看,“清净自持。”“将军也如花。”我轻声说。
他直起身看我:“温小姐觉得我像花?”“不,”我微笑,“我说的是‘如花’,
如这花一般,清净自持。”他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很快又消失了。
02沈聿珩对我的进展很不满。“一个月了,他连你的手都没碰过?”他在书房踱步,
“谢钦白是不是男人?”我沉默地站着。这一个月,我确实常与谢钦白见面,有时在沈府,
有时在外面的茶室。我们谈花,谈书,谈时局,但他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奇怪的是,
我竟开始期待这些会面——在他面前,我至少可以暂时卸下那些矫饰,说几句真话。
“他下个月就要回北边了。”沈聿珩猛地停下脚步,“我没时间了。
”他想要的是谢钦白手中的批文,有了它,沈家的商船就能自由往来于南北,利润翻倍。
而谢钦白,是唯一能签发那张批文的人。“明晚,他会来听你弹琴。”沈聿珩掐住我的下巴,
“我要你留下他。”我懂了。不是心动,是丑闻。“若他不愿...”“那你就想办法。
”他冷笑,“用我教你的所有办法。”我低下头,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三年来,
我学会了很多取悦男人的技巧,却始终无法习惯这种屈辱。
03我在水榭为谢钦白弹《平沙落雁》。琴是父亲的遗物,沈聿珩允我留着它,
因这能增添我“清雅”的气质。也只有弹琴的时候,我才能做回片刻的自己。
谢钦白闭目聆听,月光洒在他脸上,柔和了那些锋利的线条。我偷偷观察他,
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曲毕,他良久才睁眼:“温小姐心中有丘壑。
”“将军听出来了?”“琴音如人,骗不了人。”他看着我,“你在沈家快乐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这样的问题。“沈先生待我极好。
”我按排练过无数次的那样回答。他点点头,不再追问。那一瞬间,
我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也许是我的错觉。夜渐深,我按计划留他。
“将军再饮一杯吧,我新学的醒酒汤...”他摆手:“不必了。明日一早还有公务。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拿起外套,心乱如麻。沈聿珩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就在他要走出水榭时,突然转身:“温小姐,你可想过离开这里?”“什么?
”“沈聿珩不是良人。”他的眼神清明如镜,照出我所有伪装,“我可以帮你。
”我的手在袖中颤抖。有那么一瞬,我想跪下来求他带我走。但我不能。
沈聿珩手里有我母亲的命。她住在最好的医院,用着最贵的药,全靠沈家的钱吊着一口气。
“将军误会了。”我听见自己说,“我自愿留在沈先生身边。”他看了我很久,
最终点了点头:“那就好。”04谢钦白离开金陵那天下着雨。沈聿珩大发***,
砸碎了他最爱的砚台。“废物!”他掐着我的脖子,“养你何用?”我闭上眼,
等待熟悉的疼痛降临。这三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做得好,
是他的功劳;做得不好,是我的无能。但这次他没有打我,而是笑了:“也好,既然如此,
就别怪我用自己的方法了。”三天后,报纸刊登了谢钦白与我的“绯闻”,
配着我送他出门的照片,角度暧昧。报道暗示谢钦白利用职权,胁迫商贾,强占民女。
沈聿珩要逼他妥协。我冲进书房:“你答应过不伤害他!”“现在知道心疼了?”他冷笑,
“晚了。除非他签了批文,否则明天的报纸会有更精彩的内容。”我浑身发冷。那天晚上,
我偷看了沈聿珩的书信,才发现真相远比我想象的可怕。那批文不只是为了商船,
还关乎军火走私。沈聿珩不只是商人,他还是为北方军阀服务的中间人。而谢钦白,
是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的军方清流。05我冒险去见谢钦白。他住在金陵饭店,
见到我时并不惊讶。“我都知道了。”我气喘吁吁,“批文的事,
军火的事...”他让我进屋,递给我一杯水:“慢慢说。
”“沈聿珩要用我的名声逼你就范,你不要上当。”我急切地说,“批文不能签,
那是军火走私。”他静静地看着我:“那你呢?你的名声怎么办?”“我算什么?”我苦笑,
“我本就是他用钱买来的玩物。”“你不是。”他的声音很轻,“我第一次听你弹琴就知道,
你不是任何人的玩物。”窗外突然响起警笛声。我脸色大变:“我得走了。
”他拉住我的手:“留下来。我可以保护你。”那一刻,我几乎要屈服了。但我想起了母亲。
沈聿珩不会放过她。“对不起。”我抽出手,“保重。”06沈聿珩发现了我的背叛。
他把我关进暗室,用尽方法折磨。“你以为谢钦白会来救你?”他掐着我的下巴,
“他自身难保了。”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我得知谢钦白因拒绝妥协,已被停职审查。
沈聿珩的诬告起了作用。而我母亲,在我被关的第三天,在医院“意外”去世。
当沈聿珩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最后一丝牵挂也断了。那个温顺、隐忍的温青瓷,
也随母亲一同死去了。07我假意屈服,
答应按沈聿珩最后的计划行事——公开指控谢钦白强迫我。记者会前一天晚上,
沈聿珩难得地带我出去吃饭,像是在犒劳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他心情极好,
甚至允我喝了一杯酒。在餐厅,我借口补妆,却溜进后厨,在沈聿珩的酒里下了毒。
那毒药是我从暗室里偷的,他原本打算用来除掉不听话的合伙人。看着他倒在地上抽搐,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这杯酒,敬我母亲。”他的眼睛瞪得很大,
似乎不敢相信一向温顺的我会有这样的勇气。直到他最后一丝气息散去,我才缓缓起身,
整理好衣裙,从容地离开。08我逃到谢钦白的住处,浑身湿透,手里还握着那个毒药瓶。
他开门见到我,立刻把我拉进屋。“我杀了沈聿珩。”我说。他愣住了。“我得走了,
”我声音颤抖,“只是走之前,想亲眼确认你安全。”他沉默地帮我擦干头发,
给我换上干净衣服。他的手很暖,像我记忆中父亲的温度。“留下来,”他再次说,
“我会处理一切。”我摇摇头:“我累了,钦白。”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天亮时,
他的副官匆匆赶来,说沈聿珩的死被定性为突发心脏病,谢钦白的冤屈也已洗清。
“你自由了。”他笑着对我说。我也笑了,真心实意地。09我在谢钦白家住下,
帮他整理沈聿珩的罪证。一个月后,军火走私案彻底告破,牵扯出的北方军阀纷纷落马。
谢钦白官复原职,且因功晋升。庆祝那天,他带回来一盆素心兰。“像不像沈家那盆?
”他笑着说,“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兰花。”我们。这个词真美好。那天晚上,
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为他弹了最后一曲《平沙落雁》。曲终,
他鼓掌:“你的琴艺越发精进了。”“因为我心中有了真正的丘壑。”我说。他看着我,
眼中有光。10我在黎明时分离开。桌上留了一封信,和那瓶毒药——里面已经空了。
“钦白,见字如面。沈聿珩曾说我是他的青瓷,完美而易碎。遇见你后,我才明白,
我不是瓷器,是人。人有选择如何活、如何死的权利。我一生被迫做了太多错事,
唯一不后悔的,是爱你。但血债必须血偿。沈聿珩欠我母亲的,我已讨回。我欠这世间的,
也该还清。愿你前程似锦,娶妻生子,年年岁岁,平安喜乐。不必为我悲伤,我走得很安心,
因为知道这世上还有你这样清白的人。——你的青瓷”谢钦白冲进房间时,
我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那毒药很温和,像母亲童年的摇篮曲,引领我走向长眠。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真好,最后一眼,看的是光明和他。
“为什么...”他抱着我,声音破碎。
“清白如你...不该...沾染污秽的我...”我努力保持微笑,
“让我...干干净净地...走...”他的泪滴在我脸上,很暖。恍惚中,
我仿佛回到了沈家的兰圃,他站在素心兰旁,回头对我微笑。那时,金陵的梅雨刚好停了。
11谢钦白没有让我死。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资源,请来了德国医生,
硬是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在昏迷中挣扎了七天七夜,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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