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苏婉林天逸的是《新婚夜发现老婆是全员恶人》,这本的作者是苏婉林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我还在担心她穿高跟鞋会不会绊倒。直到枪声炸响,
她扔掉捧花扯掉头纱,从裙摆下抽出两把微型冲锋枪。“抱歉老公,等我三分钟。
”她吻了我的唇,转身踹飞了持刀冲来的杀手。满座宾朋撕掉伪装,家族元老纷纷拔刀。
我才知道,娶了地下世界最强大的女王。而她微笑递给我一把枪:“现在,
你是我唯一的软肋。”婚礼进行曲庄重而悠扬,如同暖金色的蜂蜜,
缓缓流淌在教堂的每一个角落。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碎成一片片斑斓的光影,
洒在苏婉那身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上,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她挽着林天逸的手臂,头纱下,
唇角弯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羞涩与无限幸福的弧度。
林天逸能感觉到臂弯里传来的轻微重量,
以及苏婉指尖那一点因为紧张(他以为是的)而泛起的凉意。他微微侧头,
目光落在她穿着精致水晶高跟鞋的脚上,
心里不合时宜地掠过一丝担忧:这教堂的红毯铺得不够平整,她待会儿走着,
可千万别绊倒了。这念头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又涌起一股更深的怜惜。他的新娘,
是那样一个需要他小心呵护的、柔弱美好的存在。他们一步步走向圣坛,
走向那位面带微笑、等待见证誓言的神父。宾朋满座,衣着光鲜,
无论是他那边的商业伙伴、远方亲戚,
还是苏婉那边据说“人脉很广”但看起来都颇为和善的家人朋友,此刻都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空气里弥漫着百合与香槟的甜香,一切都完美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然而,梦的碎裂,
往往只在瞬间。那声音来得极其突兀、暴烈,像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
轰碎了所有的宁静与美好——“砰!”不是鞭炮,不是气球破裂,
那是一种林天逸只在影视剧里听过的、极具穿透力和破坏力的声响——枪声。音乐戛然而止。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帧。林天逸甚至没能完全理解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他本能地想要将苏婉更紧地护在身后。然而,他臂弯一轻。苏婉动了。
她脸上那新嫁娘的娇羞与幸福,如同被风吹散的面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林天逸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冰冷、锐利,以及一种近乎漠然的镇定。那眼神,
像是淬了冰的刀锋,扫过骚动起来的宾客席。
她猛地将手中那束象征纯洁与爱情的白色铃兰捧花向后抛飞,花朵散开,零落坠地。同时,
另一只手抓住头上精致的蕾丝头纱,毫不留恋地一把扯下,
连同固定用的珍珠发卡一起扔在地上。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下一秒,
林天逸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到苏婉,他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怕黑又怕打雷的未婚妻,
猛地弯腰,双手探入那层层叠叠、缀满碎钻的厚重婚纱裙摆之下。再抬起手时,
那双原本应该戴着洁白婚戒、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赫然握住了两把泛着幽冷金属光泽的微型冲锋枪!枪械的结构紧凑,线条流畅,
与她身上圣洁的婚纱形成了极端诡异、令人心脏停跳的对比。“抱歉老公,等我三分钟。
”苏婉的声音响起,依旧是他熟悉的那个音色,清脆悦耳,但语调却平直、冷静,
没有丝毫慌乱,甚至带着一种吩咐下属般的理所当然。说话的同时,她侧过头,
温软的、带着淡淡玫瑰花香的唇,在林天逸因极度震惊而微张的唇上,
印下了一个短暂却无比坚定的吻。冰凉与温热交织,带着硝烟未起时的预兆。
不等林天逸有任何反应,苏婉已然转身。几乎就在她转身的同一刹那,
一个原本坐在宾客席后排、穿着侍者服装的男人,眼中凶光毕露,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如同猎豹般从侧面扑了上来,目标直指苏婉的后心!苏婉甚至没有完全正眼去看,听风辨位,
修长的腿带着一道凌厉的风声猛地踹出——那脚上还穿着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但此刻,
这美丽的凶器却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
那名伪装成侍者的杀手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重重砸翻了几张椅子,蜷缩在地上,
失去了声息。而这一切,仅仅是开始。就像按下了某个无形的开关,
教堂里那副温馨和谐的假象被彻底撕碎。“保护小姐!”“动手!干掉他们!
”方才还满面笑容、举杯祝福的“宾朋”们,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或肃杀。
他们撕开昂贵的礼服外套,露出别在腋下、腰间的枪套,
或者直接从座位下抽出长短不一的刀斧。原本象征着神圣与誓言的教堂,
顷刻间化作了剑拔弩张的战场壁垒。双方人马泾渭分明地对峙起来,
一部分人迅速向圣坛前方聚集,隐隐将苏婉护在中心,而另一部分,
则大多围拢在几位面色阴沉、衣着考究的老者身边。那些老者,林天逸依稀有些印象,
是苏婉家族里的几位叔伯元老,婚礼前还和蔼地拍着他的肩膀,
说他娶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此刻,这些“和蔼”的长辈,
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毫不掩饰的杀意。“苏婉!你父亲去世后,
帮派事务理应由我们元老会共同决议!你一个女人,凭什么坐上龙头之位?
还想带着‘天幕’洗白?做梦!”为首的一位秃顶老者,厉声喝道,
手中拄着的文明杖猛地一顿,杖身弹开,竟露出一截明晃晃的细长剑身。
苏婉单手举着一把微冲,枪口斜指向地面,
另一只手随意地理了理因刚才动作而有些散乱的鬓发。她站在圣坛的台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发难的老者,婚纱的裙摆铺陈在身后,
像一朵盛开在硝烟边缘的诡异之花。“李叔,张伯,”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骚动,“我给过你们机会安享晚年。是你们,非要选在今天,
在我的婚礼上,自寻死路。”她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林天逸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枪口、刀光、狰狞的面孔、飞扬的尘土与破碎的花瓣……这一切都太过荒诞,
冲击得他世界观寸寸碎裂。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项目经理,
最大的冒险也不过是玩几场密室逃脱,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他的新娘……是黑帮大佬?
地下世界的……女王?就在这时,苏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僵硬与无措。
她一边警惕地注视着对面蠢蠢欲动的敌人,一边微微侧过头,将另一只手上握着的微冲,
动作利落地调转枪口,将枪柄的一端,递到了林天逸的面前。
她的指尖甚至还沾着一点刚才蹭到的口红印,与她此刻掌控的冰冷杀器形成鲜明对比。
“拿着。”她的声音放缓了一些,似乎想驱散一些他眼中的惊骇,“别怕,
照着我说的话做就好。”林天逸的手指冰凉,几乎是凭借本能,
颤抖着握住了那冰冷的、带着陌生金属触感和机油味的枪柄。沉甸甸的,压得他手腕一沉,
也压得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苏婉看着他握住枪,那冰冷的唇角,
忽然勾起了一抹极淡、却足以倾国倾城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歉然,
但更多的,是一种将他彻底划入自己羽翼之下的、不容置疑的占有与宣告。她红唇轻启,
声音不大,却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命中林天逸混乱意识的核心:“现在,你是我唯一的软肋。
”也是我唯一的盔甲。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林天逸从她眼中看到了某种决绝的托付。
“砰!”不知是谁开了第一枪,彻底点燃了战火!子弹呼啸着从林天逸耳边掠过,
带起灼热的气流。他吓得一缩脖子,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低头!”苏婉的低喝传来。
同时,她手中的双枪已然喷吐出致命的火舌!“哒哒哒!哒哒哒!
”短点射的声音清脆而致命,压过了对方的零星枪声和怒吼。她站在林天逸身前半步的位置,
婚纱曳地,身形却灵动如鬼魅。每一次侧身、规避、举枪、射击,
都流畅得像是在跳一支死亡之舞。
弹精准地射入试图冲上来的敌人的肩膀、大腿等非致命部位(显然她暂时还没想大开杀戒),
或者击飞他们手中的武器。惨叫声、桌椅碎裂声、枪声、呵斥声混杂在一起,
整个教堂乱成一团。林天逸握着手里的枪,只觉得无比烫手。他该怎么办?开枪?
他连保险在哪里都不知道!他只会玩办公室里的激光射击游戏!一个被打掉了武器的壮汉,
红着眼,凭借一股蛮力冲破了苏婉手下勉强维持的防线,嘶吼着扑向似乎最好欺负的林天逸,
拳头带着风声砸向他的面门。林天逸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闭着眼睛,
下意识地把手里的微冲当成烧火棍胡乱地往前一挡!“铛!”一声脆响,
壮汉的拳头砸在了坚硬的枪身上,疼得他惨叫一声。而林天逸也被这股力量带得踉跄后退,
差点摔倒。“蠢货!保险都没开!”苏婉百忙之中瞥了一眼,骂了一句,
语气却带着点奇怪的……纵容?她一脚踹开另一个逼近的敌人,手腕一抖,
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扑向林天逸那壮汉的脚边地面,溅起的碎石吓得对方连连后退。
“看好了!”苏婉喝道,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中异常清晰。她一边继续火力压制,
一边极其快速地给林天逸做了个示范动作,“这里是保险,拨下来!对准了,扣这里!
三点一线,小学军训教过没?别对着我的人!”林天逸脑子嗡嗡响,
但求生本能让他死死记住了那几个动作。他手忙脚乱地在那冰冷的铁块上摸索,
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小的拨片,用力按了下去。就在这时,那个秃顶的李叔,
趁着苏婉被侧面几人缠住的瞬间,眼中凶光一闪,手中那柄杖中剑如同毒蛇出洞,
悄无声息地刺向苏婉的侧腰!“小心!”林天逸看得分明,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恐惧被一股更强烈的情绪覆盖——他不能让她受伤!几乎是想也没想,
他遵循着苏婉刚才的“教导”,双手死死握住枪柄,也顾不上什么三点一线,凭着感觉,
将枪口大致对准李叔的方向,眼睛一闭,食指用力扣下了扳机!“哒哒哒哒——!
”一阵剧烈的震动从手中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耳边全是震耳欲聋的枪声。
微冲在他手里像一匹受惊的野马,枪口不受控制地向上跳动,
一梭子子弹全打在了教堂高高的天花板上,震落簌簌灰尘和几块彩绘玻璃碎片。
虽然一枪未中,但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章法的疯狂扫射,却成功地打断了李叔的偷袭,
也吓了所有人一跳。苏婉抓住这瞬间的机会,一个利落的回旋踢,
精准地踢在李叔持剑的手腕上,长剑“哐当”落地。同时,
她手中的另一把微冲枪口已经顶在了李叔的眉心。“李叔,老了就该认输。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全场为之一静。苏婉带来的手下趁机迅速控制了局面,
将剩余几个负隅顽抗的元老及其党羽缴械制服。林天逸还保持着双手举枪的姿势,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刚才那一梭子子弹,
几乎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苏婉转过头,看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化为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亮晶晶的东西。她走到林天逸面前,伸手,
轻轻按下了他还在微微颤抖的、紧握着枪的手。“枪法真烂,”她评价道,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不过,勇气可嘉。”她凑近他,
无视周围一片狼藉和呻吟的伤者,用手指轻轻擦去他溅到脸颊上的一点灰尘,
动作轻柔得仿佛他还是那个需要她保护的新郎。“现在,相信你老婆是混黑社会的了?
”她歪着头,看着他,眼神狡黠,一如他们初次约会时,她恶作剧得逞后的模样。
林天逸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绝美面孔,
看着她身后那破碎的教堂、倒地的敌人、肃立的手下,
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还带着硝烟味的微冲,一种极其荒诞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半晌,才挤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