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我旺夫王爷倒台了我不得赶紧跑路?》是作者萧玄策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萧玄策温婉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镇抚司少主萧玄策倒台那天,天道系统哭着劝我:「宿主,你是他最后的指望了!
留在他身边,做一条忍辱负重的渡劫锦鲤,他日必有回报!」我看着外面抄家的官兵,
想起我那八百斤的暖玉鱼缸,二话不说,当晚就跑路了。开玩笑,鱼缸不要钱啊?三年后,
萧玄策东山再起,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系统又开始念叨:「宿主你快躲好,
他现在肯定恨死你了,你这是去送人头啊!」我没理它,揣着怀里那块冰凉的鳞片,
径直敲响了摄政王府的大门。再见时,他一身玄色蟒袍,身旁站着一位温柔似水的江南才女。
据说,那是在他最落魄时,唯一陪在他身边的红颜知己。他用那只玄铁打造的假指敲着桌面,
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来做什么?”我将怀里那块遍布裂痕的龙鳞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来送个快递,萧大人,您的外挂已到期,麻烦签收一下。”---01三年前,
镇抚司被抄家,一夜之间,天之骄子萧玄策沦为阶下囚。
我作为他养在后院池子里的一条锦鲤,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我的鱼缸是千年暖玉做的,
价值连城,万一被那帮抄家的丘八给砸了,我睡哪?
天道系统在我脑子里哭得撕心裂肺:“宿主你糊涂啊!他可是天选之子,身负龙气,
你现在不离不弃,将来就是从龙之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我一边安抚它“知道了知道了”,一边用妖力卷起我那八百斤的宝贝鱼缸,趁着夜色,
溜之大吉。什么天选之子,什么从龙之功,都不如我的暖玉鱼缸重要。再说了,他龙气再重,
能重过我八百斤的鱼缸?我跑路跑得极为干脆,以至于三年后,
当我站在气派非凡的摄-政-王府门前时,系统还在碎碎念:“宿主我劝你善良,
你现在过去,他能把你的鱼鳞一片片刮下来当下酒菜你信不信?
人家现在有温柔贤淑的解语花了,谁还记得你这条跑路的鱼?”我没搭理它,理了理衣襟,
上前敲门。开门的家丁一脸警惕,我递上名帖,上面就两个字:阿鲤。很快,
我被带到了王府正厅。主位上坐着的男人,面容比三年前更加冷峻,
眉眼间的锋利几乎要化为实质。他穿着一身玄色蟒袍,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发出“嗒、嗒”的轻响。那不是肉-体凡胎,而是一只用玄铁精心打造的假手,
从指尖到手腕,都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三年前那场大祸,他不仅失去了一切,
还失去了一只手。他的身侧,站着一位身着水绿色长裙的女子,眉眼温柔,气质婉约,
正低声与他说话,看他时,眼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她就是系统口中那位“解语花”,
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温婉。传闻中,萧玄策被流放边疆时,温小姐不顾流言蜚语,
千里送寒衣,日日盼君归,最终守得云开见月明。真是感天动地,闻者落泪。
萧玄策终于抬起眼,那双漆黑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渊。
“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比他玄铁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还要冷。温婉也看向我,
眼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与审视,随即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仿佛在安抚我这个不懂事的闯入者。“玄策,这位姑娘是?”她柔声问道,
身子却不着痕迹地向萧玄策身边靠了靠,宣示着主权。我没看她,径直走到桌前,
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层层符纸包裹的物事,放在桌上。“萧大人,”我学着人类的礼节,
微微欠身,“您的外挂到期了,特来归还。另外,暖玉鱼缸的折旧费和这三年的精神损失费,
你看什么时候结一下?”02我话音刚落,整个正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温婉脸上的微笑僵住了,
系统在我脑子里发出一声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宿主你要钱不要命啊!
”萧玄策敲击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盯着桌上那个被符纸包裹的东西,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直接叫人把我拖出去乱棍打死。“折旧费?”他终于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还有精神损失费?”“对,”我点点头,一脸真诚,
“鱼缸是我自己的私妖财产,你倒台了,我搬运它、隐藏它、保养它,都要花钱的。还有,
我一条无忧无虑的锦鲤,因为你,担惊受怕了三年,万一吓出个三长两短,影响我渡劫飞升,
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我掰着指头给他算账:“暖玉鱼缸保养费,每年一百两,
三年三百两。精神损失费嘛……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就算一千两吧。
一共一千三百两,现金还是银票?”温婉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看了看萧玄策,又把话咽了回去,只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萧玄策没说话,只是伸出那只玄铁打造的左手,缓缓揭开了包裹在上面的符纸。符纸之下,
是一块巴掌大小、通体漆黑的鳞片。鳞片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当这块鳞片出现时,萧玄策周身的气息猛地一沉,
整个大厅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他那只玄铁假手,五指瞬间收紧,
发出“咯吱”一声轻响。这是他的护心龙鳞。三年前,他从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剥下它,
渡入我体内,只为护我周全。他说,有此鳞在,万邪不侵,可保我一世安稳。而我,
带着这片能救他命的鳞片,跑了。现在,我把它还回来了。用一种最煞风景、最市侩的方式。
“钱,我不会给你。”萧玄策终于再次开口,他抬起眼,眸中是我看不懂的幽深,“命,
我倒可以给你一条。”他顿了顿,对旁边的下人吩咐道:“带她去西边的废院,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门半步。”温婉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说什么,
但萧玄策一个眼神扫过去,她便乖巧地闭上了嘴。我被两个家丁“请”了出去。
路过萧玄策身边时,我听到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阿鲤,你最好祈祷,
这鳞片上的裂痕,与你无关。”我脚步一顿,没回头,跟着家丁走了。
系统在我脑子里瑟瑟发抖:“完了完了,他要噶了你。这鳞片是为他挡灾的,三年三场大劫,
全被鳞片挡了,所以才会碎成这样。他肯定以为是你拿着鳞片在外面花天酒地,
才搞成这样的!”我走到废弃的院落门口,看着满院的荒草,叹了口气。是啊,
他肯定这么想。可他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带着这片鳞片跑了,在他流放的路上,
这片鳞片连同他这个人,早就被他那位“红颜知己”派来的人马给一起碾碎了。
03西边的废院,果然名不虚传。荒草长得比人还高,窗户纸破破烂爛,风一吹,呼呼作响,
跟闹鬼似的。系统还在哀嚎:“宿主,咱们这回真的要凉了。你说你图啥啊?回来送死吗?
”“闭嘴。”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石凳坐下,开始盘算。
当年我跑路,其实是系统给的“最优解”。它当时检测到萧玄策身边有巨大的危险源,
不仅会害死他,还会夺走龙鳞。我留下来,就是一鱼一鳞双双毙命的下场。唯一的生路,
就是我带着龙鳞跑,离他越远越好。这三年来,龙鳞替他挡了三次致命的刺杀,
每一次都让我的妖力差点被抽干。为了修补龙鳞,我花光了所有积蓄,
连我宝贝鱼缸的边角料都拿去当铺换钱了。所以我回来跟他要钱,理直气壮。当然,这些事,
我是不会告诉萧玄策的。男人嘛,尤其是他这种死要面子的天选之子,
你跟他说“我救了你的命”,他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别扭呢。还不如让他恨我,
恨我薄情寡义,恨我贪生怕死。恨,总比让他觉得亏欠我强。我正想着,院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小丫鬟端着个食盒走了进来,看见我,撇了撇嘴,
把食盒重重地放在石桌上。“吃饭了。”她声音里满是鄙夷。我打开一看,一碗糙米饭,
一碟蔫了吧唧的青菜,清汤寡水,连点油星子都没有。“哟,摄政王府的伙食,就这?
”我挑了挑眉。小丫鬟翻了个白眼:“有的吃就不错了!背信弃义的女人,
王爷没把你乱棍打死,都是王爷仁慈!”看来我“贪生怕死,
抛弃落难主子”的光辉事迹已经传遍王府了。我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妹妹,
你是不是特别崇拜王爷和温小姐那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小丫鬟一挺胸膛:“当然!
温小姐才是配得上王爷的奇女子!”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你这种妖艳贱货快滚”的意味。
我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她。“想不想知道他们故事的后续?独家珍藏版,
《霸道王爷的落跑小锦鲤》,上下册全集,附赠精美插图。”我神秘兮兮地眨眨眼。
这小丫鬟有个特点,是我进府时就发现的——她腰间挂着个香囊,上面绣的不是花鸟,
而是两个小人,正是时下话本里最流行的男女主角形象。她是个话本迷。果然,她眼睛一亮,
迟疑地接过册子,翻开看了两页,瞬间就被吸引了。“以后按时送饭,要四菜一汤,
顿顿有肉。”我慢悠悠地提出条件,“不然,这册子,我就只给你上半部。
”小丫鬟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陷入了天人交战。最终,对故事的渴望战胜了对我的鄙夷。
她咬咬牙:“成交!”搞定了伙食问题,我心情大好。我伸了个懒腰,对着满院的荒草,
轻轻吹了口气。妖力到处,荒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取而代 ઉ的是,
一朵朵娇艳的鲜花从地里钻了出来,瞬间开满了整个院子。我需要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
就在我欣赏自己的杰作时,院门口,萧玄策那冰冷的身影出现了。他看着满院盛开的鲜花,
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你的妖力,就是用来干这个的?”04我回头,
看见萧玄策正站在不远处,他那身玄色蟒袍在百花丛中显得格外肃杀。“不然呢?
”我理直气壮地反问,“难道用来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然后等着你大发善心来拯救我吗?
萧大人,时代变了,现在流行独立女性,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独立女性?
”他咀嚼着这个新鲜的词,一步步向我走来。他每走一步,
周围的花草都仿佛感受到了那股迫人的压力,微微垂下了头。“那你倒是说说,
一个‘独立女性’,回来找我要钱做什么?”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只玄铁假手在我头顶上方的空气中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了我身旁的石桌上。
“啪”的一声轻响,坚硬的石桌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缝。我眼皮跳了跳。这家伙,
脾气比三年前还爆。“这不是……这不是情况特殊嘛。”***笑两声,“我一个弱女子,
哦不,弱小锦鲤,独自带着你的宝贝龙鳞在外漂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要点辛苦费,
合情合理。”他冷笑一声,显然不信我的鬼话。“晚上,到我书房来。”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干嘛?”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给你个机会,把这三年,你是如何‘辛苦’的,一五一十,说清楚。
”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系统在我脑中疯狂预警:“鸿门宴!绝对是鸿门宴!
他要对你用刑了!宿主,快跑!扛着你的花跑!”我没理它。晚上,我如约而至。书房里,
不仅有萧玄策,还有温婉。她换了一身衣服,坐在萧玄策下首,正亲手为他烹茶,一举一动,
都充满了江南女子的温婉雅致。见我进来,她对我柔柔一笑,仿佛白天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阿鲤妹妹来了,快坐。王爷正念叨你呢。”这声“阿鲤妹妹”叫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没坐,开门见山:“萧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时间宝贵,
还得回去给我那些花浇水呢。”萧玄策抬眼,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尝尝,
婉儿亲手泡的雨前龙井。”温婉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我端起茶杯,
看都没看,直接从头顶浇了下去。滚烫的茶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淋湿了我的衣衫,
狼狈不堪。萧玄策和温婉都愣住了。“不好意思,”我把空茶杯往桌上一放,看着温婉,
笑得人畜无害,“手滑了。温小姐,你不会介意吧?毕竟你这么善良大度,
肯定不会跟我们这种小妖计较的,对吗?”我故意加重了“小妖”两个字。
温婉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求助似的看向萧玄策,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泫然欲泣。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都会心生怜惜。萧玄策果然站了起来。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草药的味道。然后,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闹够了没有?”他压低声音,
声音里是压抑的怒火。我抬头,对上他那双喷火的眸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这就叫闹了?”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萧玄策,
三年前,你把龙鳞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有了新人,忘了旧鱼了?你这饼画的,
比我鱼缸底的青苔都绿。”他身形一僵。下一秒,他猛地把我拽了出去,
一路拖到了他的卧室。“砰”的一声,房门被他狠狠踹上。05房间里没有点灯,
只有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他高大而压抑的身影。“阿鲤。”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到底想干什么?”手腕上的力道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铁臂,
将我死死地禁锢在墙壁和他之间。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
和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的草药味。这味道,和他三年前每次受伤后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的心,没来由地抽痛了一下。“我想干什么?”我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我说了,
要钱。一千三百两,一文都不能少。”“为了钱,你当年才走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情绪。“不然呢?”我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