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精彩《公主命我学狗叫殊不知我是归来索命的疯王》本文讲述了赵宁月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我是大夏亡国太子,被敌国战神公主百般折辱后,一剑穿心。她踩着我的尸骨,
登上了无上权位,成了不败女帝。没想到,我竟重生为送去敌国和亲的质子,任人宰割。
宴会上,那位日后搅动风云的公主,如今还只是个娇蛮少女。她一脚踹翻我的酒杯,
命令我学狗叫给她助兴。「亡国奴,取悦本公主,不然就割了你的舌头。」
满朝文武都在大笑,等着看我的笑话。我非但没怒,反而真的趴在地上,
惟妙惟肖地叫了起来。在她错愕又鄙夷的眼神中,
我看到了她身后侍卫腰间佩刀出鞘的完美角度。公主,你不知道,疯狗咬人,才最疼。
1、北燕国的宫宴,酒是温的,人心是冷的。七公主赵宁月,一身火红骑装,长鞭在手,
是全场的焦点。她走到我面前,靴尖一挑,我案前的酒杯滚落在地。“亡国奴,抬起头来。
”我顺从地抬头。她捏着我的下巴,指甲掐进我的肉里。“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是个废物。
”她轻蔑地笑,松开手,用手帕擦了擦,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听说你们大夏的男人都软骨头,不如,你学几声狗叫给本公主助兴?”哄笑声四起。
“公主,这怕是不妥……”“有什么不妥?一个质子而已,让他叫就叫。
”我没有去看那些嘲讽的脸。前世,我也是这样跪在这里,然后被她一剑穿心。我的血,
染红了她的登基之路。我慢慢地,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弯下膝盖,双手撑地。“汪。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赵宁月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更深的鄙夷。
“大声点!没吃饭吗?”“汪!汪汪!”我叫得更响亮,甚至摇了摇身体,
模仿狗摇尾乞怜的姿态。大殿里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赵宁月笑得花枝乱颤,
从案上拿起一根啃剩的骨头,扔到我脚边。“赏你的。”我低下头,去捡那根油腻的骨头。
就在弯腰的瞬间,我的余光锁定了她身后一个三等侍卫。他叫陈默。我认得他,
前世他因为家人被赵宁月麾下大将灭门,刺杀她未遂,被凌迟处死。此刻,他握着刀柄的手,
青筋暴起,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压抑不住的恨。我找到了我的第一把刀。宴会结束,
我像一条死狗,被两个太监拖回了冷宫般的质子府。门被锁上,我吐掉嘴里一直含着的骨头,
走到水盆边,一遍遍地洗脸,直到皮肤搓得通红。恨意在胸腔里燃烧,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不能急。当晚,有人敲响了我的门。来人是太子赵元承的心腹。“萧质子,
太子殿下很同情你的遭遇。”他假惺惺地说。“我们太子想帮你,
只要你……”他附在我耳边,说出了一个拙劣的计策,想利用我去羞辱赵宁月。
我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连连点头。“我……我都听太子的。”送走来人,
我嘴角的弧度冰冷。一石二鸟的计策,有了。我拿起桌上的碎瓷片,
毫不犹豫地在手臂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涌出。我用血,在一块白色手帕上,
画下一个复杂的符号。那是陈默家传军队的秘密图腾,前世我为了策反他,研究过无数次。
我将手帕塞进袖中,按照太子心腹的指示,走向约定的地点。在经过一处必经的假山时,
我“不慎”摔了一跤。手帕从袖中滑落,掉进草丛的阴影里。我确信,
赵宁月安插在太子身边的眼线,会捡到它。回到质子府,我处理好伤口,躺在冰冷的床上。
赵宁月,我的第一份大礼,你准备好收下了吗?很快,公主府的侍卫来了,领头的人,
正是陈默。他面无表情地传达命令:“公主殿下宣萧质子,即刻前往监视。”他宣读的命令,
是要他来监视我。赵宁月拿到手帕,看不懂,但血腥的符号让她起了疑心。
她派了她认为最忠心、最不起眼的侍卫来。她不知道,她亲手将一把最锋利的刀,
递到了我的面前。2、太子赵元承的计划愚蠢又直接。他要在皇家围场里,
制造一场“意外”。让我被他事先安排好的猛兽咬死,再嫁祸给负责围场安全的赵宁月。
他想让她背上一个护卫不力的罪名。可笑。我跟着赵宁月的队伍进入猎场,
身份是负责端茶送水的奴才。赵宁月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宝马,意气风发。
她不时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物。我低着头,亦步亦趋。前世,
我曾作为大夏太子,在这片猎场与北燕皇帝一同狩猎。这里的每一处沟壑,每一个陷阱,
我都了如指掌。我“无意”中几次走错方向,将队伍引向一片草木异常繁盛的区域。“蠢货!
路都认不清!”赵宁月不耐烦地呵斥。我惶恐地跪下:“奴才该死,
奴才只是看这边风景好……”她冷哼一声,没再追究,一马当先驰了过去。那里,
是一片被伪装得极好的沼泽。马蹄踏入的瞬间,地面猛地塌陷。白马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
前蹄深陷泥潭,将赵宁月狠狠甩了出去。“公主!”周围的侍卫一片惊呼。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动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到赵宁月身前,用我的身体,
垫在了她和受惊的马蹄之间。“噗——”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喷出一口鲜血。
肋骨断裂的剧痛传来,但我死死抱住马腿。我嘶哑地对惊魂未定的赵宁月喊:“公主快走!
奴才的命不值钱!”赵宁月摔在地上,看着我被马蹄踩踏,鲜血从我口中不断涌出,
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就在此时,林中冲出数名黑衣刺客,目标直指赵宁月。
是太子的人。混乱中,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朝不远处的陈默,递去一个眼神。动手!
陈默瞬间暴起,长刀出鞘。他没有去砍刺客,而是以“护驾”之名,冲向了太子所在的方向。
刀光一闪,一名刺客被他精准地一击毙命。但他的刀势“没收住”,刀锋划过,
将太子身边一名心腹侍卫的手臂齐肩砍下!“啊——”惨叫声撕心裂肺。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太子惊呆了。我挣扎着爬起来,张开双臂,
用我重伤的身体挡在赵宁月面前。“要杀公主,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我吼出这句话,
再次喷出一口血,倒了下去。倒下的瞬间,我看到赵宁月看着我的眼神,从纯粹的鄙夷,
变得复杂、审视,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困惑。太子百口莫辩,偷鸡不成蚀把米。
刺客是他安排的,结果没伤到公主,自己的人反而被“误伤”,还被抓了活口。回到宫中,
皇帝大怒,将太子斥责禁足。而我,被赵宁月亲自带回了她的寝宫。她坐在床边,
亲手为我“疗伤”。药粉洒在伤口上,她动作粗暴,疼得我浑身颤抖。“说,为什么救我?
”她冷冷地盘问。我虚弱地抬起头,眼神卑微又虔诚。“奴才的命是公主的。
”“自然要为公主而死。”她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最终,
她哼了一声,扔下药瓶。“算你识相。”“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本宫身边。
”3.我成了赵宁月身边的贴身侍从。一个更高级的玩物。她以折磨我为乐。寒冬腊月,
她会罚我跪在寝宫外的雪地里,只为给她守夜。冰冷的雪渗透我的膝盖,几乎失去知觉。
她会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泼在我的手背上,然后饶有兴致地观察我强忍疼痛的反应。
我的手背上,旧的烫伤还没好,新的又叠了上来。但每一次,我都逆来顺受。
甚至在她因为朝堂之事心情烦躁时,主动跪下。“公主若心中烦闷,便责罚奴才吧。
”“能为公主分忧,是奴才的福分。”她会愣住,然后大笑着踢我一脚。“你这条狗,
倒真是越来越会讨好主人了。”我的“忠诚”和“卑微”,让她逐渐对我放下了所有戒心。
她开始在我面前,处理一些不太机密的政务,甚至和心腹讨论如何对付太子。机会来了。
我利用为她研墨的间隙,偷偷记下她心腹官员的笔迹和用印习惯。
利用夜里出宫倒夜香的机会,我联络上了陈默。我需要一份太子贪墨军饷的“假证据”。
一份做得天衣无缝的假证据。陈默利用他新晋的禁军小统领身份,弄来了所有我需要的东西。
账本、伪造的信件、几个被收买的人证。我没有直接把证据交给赵宁月。那样太刻意。
我将整理好的卷宗,藏在我床下的一个暗格里。然后,在一个她心情极差的下午,
我“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她的奏折上。她大发***,命人将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要“抄家”。然后,她“顺理成章”地发现了那个暗格,以及里面的卷宗。她看着卷宗,
起初是愤怒,接着是狂喜。第二天的早朝,赵宁月向太子猛烈开火。证据确凿,
人证言之凿凿。太子***被打得措手不及,溃不成军。皇帝震怒,
当场削去了太子一半的权柄,交由赵宁月代管。那一天,赵宁月大获全胜。回到宫中,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她破天荒地让我和她同桌用膳,
虽然我还是只能跪在桌边的脚踏上。她喝了很多酒,脸颊绯红。她用筷子夹了一块肉,
像逗小狗一样递到我嘴边。我顺从地张嘴吃下。她咯咯地笑,醉意朦胧地问我。“萧景琰,
你说,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我放下碗筷,俯身跪好,额头贴地。声音虔诚,
不带一丝杂质。“愿为公主扫清一切障碍。”“看您君临天下。”她听后,
爆发出一阵愉悦至极的大笑。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
我低垂的眼眸里,没有荣幸,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公主,你自以为掌控了一切。你不知道,
你亲手将一把最锋利的刀,插向了自己的心脏。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我是你的刀了。
4.我知道赵宁月的一个秘密。她有严重的梦魇症。每到午夜,总会从噩梦中惊醒,
然后彻夜难眠。这是她前世南征北战,杀戮过重落下的病根。今生,这病提前了。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寝宫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宫女太监们跪在殿外,瑟瑟发抖,
谁也不敢进去。我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安神汤,推门而入。赵宁月披头散发,像一只困兽,
双眼通红地砸着宫里的一切。“滚出去!”她看到我,抓起一个花瓶就砸了过来。我没躲,
花瓶擦着我的额头飞过,砸在墙上,碎了。我走到她面前,跪下,将安神汤举过头顶。
“公主,喝了汤吧,对身体好。”她一把挥开。滚烫的汤水从我头顶淋下,泼了我半身。
皮肤传来灼烧的痛感,我却一声不吭,跪在满地的碎片中。我低声哼唱起来。
那是一首曲调很古怪的歌谣,是我前世在军中,听一个老兵唱过的安魂曲。大夏的安魂曲。
我的歌声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作用。赵宁月的狂躁,竟真的慢慢平息下来。
她停下动作,红着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我。“继续唱。”她命令道,
声音沙哑。从那晚起,为她唱安魂曲、守夜,成了我的“专利”。每当她被噩梦惊醒,
只要听到我的歌声,就能重新入睡。我成了她黑夜里,唯一依赖的“药”。
太子赵元承不甘心失败,他很快找到了新的攻击点。他勾结了我名义上的“母国”,
那个送我来和亲的附属小国。他们联手诬陷我,说我身为质子,
却暗中向母国传递北燕的情报。人证物证“俱全”。
我房间里被搜出了所谓的“罪证”——一封用大夏文字写的密信。我被直接打入天牢。
冰冷潮湿的牢房,和前世我死之前待的地方一模一样。三天后,判决下来。斩立决。
行刑那天,我被押赴刑场,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刽子手举起了屠刀。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住手!”赵宁月单枪匹马,闯入法场。她翻身下马,
手中长剑出鞘,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剑斩了那个准备行刑的官员。鲜血溅了她一身。
她走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拎了起来。她的眼神疯狂又偏执。“你的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你?”她宁可冒着被皇帝猜忌的风险,也要保下我。
不是因为她爱我,而是因为她不能失去她唯一的“药”。这种病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