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嘘镜中有你》,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文章,文章中超爽情节,感情奔放,想象奇特,句式活泼,主要讲述的是:...
深夜刷短剧时,屏幕突然卡顿,弹出一条诡异警告:“你背后有人”。
我以为又是大数据恶搞,笑着点了屏蔽。第二天起床照镜子,发现镜中的自己竟然没有眨眼。
接下来的每一天,镜中倒影的动作都比我慢半拍。直到今天清晨,
我梳头时镜中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的声音:“警告过你别忽略我...”---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像一小片幽幽的鬼火,
映着我困倦却亢奋的脸。最近沉迷的短剧正放到***处,恶毒女配扬着手,
眼看那巴掌就要甩到小白花女主脸上——画面猛地一定格,卡住了。“啧,破网。
”我不耐烦地晃了晃手机,满格WiFi信号纹丝不动,偏偏那缓冲的圈圈转得悠哉游哉,
女配狰狞的表情凝固在屏幕上,看着有点滑稽。深更半夜,窗外连车声都歇了,
只有空调低沉地运行着。就在我等得快要没耐心时,屏幕中央,
毫无征兆地弹出一个极其简陋的白色弹窗,像是十几年前的老旧系统提示。
上面只有一行黑色宋体字:【你背后有人】我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
又是这种低级的大数据恐怖恶搞,估计是哪个流氓软件绑定的推送,
专挑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吓唬人。我手指一动,想都没想就点了右下角的“屏蔽此类提醒”。
弹窗瞬间消失,短剧流畅地继续播放,女配的巴掌清脆地落在了女主脸上。我打了个哈欠,
被这么一打岔,追剧的兴致也淡了,顺手锁屏,把手机扔到床头充电。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我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心里嘀咕了一句:无聊。睡前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插曲,
早在睡梦里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第二天是被闹铃吵醒的。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
迷迷糊糊地趿拉着拖鞋走进卫生间,习惯性地站到洗手池前的镜子前。睡眼惺忪,
脑子还不太清醒。我拿起牙刷,挤上牙膏,
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脸色有点苍白,熬夜追剧的后遗症。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打开水龙头。等等。动作顿了一下。刚才……镜子里的人,眨眼了吗?
我停住刷牙的动作,狐疑地凑近镜子。镜面光洁冰凉,映出我挂着水珠的脸和疑惑的表情。
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眨了一下左眼。镜中的倒影同步地眨了一下左眼。我松了口气,
果然是睡糊涂了。自己吓自己。拿起牙刷塞进嘴里,薄荷的清凉刺激着口腔黏膜。
我随意地瞥着镜子,看着自己机械地刷牙动作。一下,两下,三下。
镜子里的人影和我一模一样,动作、频率,分毫不差。泡沫溢出了嘴角。我抽过毛巾,
擦了擦嘴。再次看向镜子时,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不对劲又悄悄探出了头。
好像……有哪里很别扭。我说不上来,就是一种强烈的违和感。镜中人明明还是我的样子,
表情、动作都同步,可盯着看久了,总觉得那张脸有点陌生,
那双眼睛里好像藏着点别的什么,冷冰冰的。我皱了皱眉,镜子里的人也皱起了眉。
我晃了晃脑袋,试图甩掉这荒谬的感觉。大概是没睡好,神经衰弱了。接下来的几天,
这种违和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起初只是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的延迟。
我抬手捋一下头发,镜中的手似乎慢了零点零几秒才跟上。我转头,
镜中的脖颈转动幅度也比我实际的要滞后一丝。我告诉自己,是光线折射,是角度问题,
是心理作用。可那延迟一天比一天明显。第三天的时候,
已经慢到足够我用肉眼清晰捕捉的地步。我对着镜子涂口红,嘴唇抿了一下,
抬眼却看见镜中的“我”正缓缓地将抿唇的动作做完,那抹红色在她唇上晕开,
像是慢放的电影镜头。我的血液好像一下子被冻住了。我猛地后退一步,
脊背撞上冰凉的瓷砖墙壁,激起一阵寒颤。镜中的“我”没有动,
依旧保持着那个缓慢抿唇的姿势,然后,一点点地,将头摆正,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
透过镜面,直勾勾地盯着我。没有表情。我几乎是连滚爬地冲出了卫生间,
心脏狂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不敢再照镜子了。
家里的所有镜面都被我用床单、报纸、胶带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浴室镜、穿衣镜、甚至烤箱暗淡的反光表面,我都不敢再看。我试过跟朋友说,
他们笑我:“小冉,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看点搞笑的综艺放松放松?”我试过上网查,
搜索结果要么是心理学的“认知错觉”,要么就是各种胡编乱造的鬼故事。没有人相信我。
那个东西,那个寄生在镜子里的东西,它在一天天变得强大,变得……急切。遮挡镜子的布,
我会发现它莫名其妙地滑落一角。夜里,我总能听到极其细微的“窸窣”声,
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刮擦着玻璃。水龙头流出的自来水,
偶尔会带着一股淡淡的、铁锈般的腥气。它无孔不入地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越收越紧,我快要窒息了。我开始害怕黑夜,害怕独处,
害怕一切能反光的东西。直到今天早上。我已经几天没好好照过镜子了,头发乱得打结。
强烈的、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冲动,让我撕掉了浴室镜子上的报纸。就看一下,
就看一眼整理一下头发。光天化日,能怎么样?我试图给自己壮胆。晨光从窗外透进来,
浴室里很亮堂。镜子里映出我苍白憔悴、眼窝深陷的脸。一切似乎很正常。动作同步,
没有延迟。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些。也许……也许真的是我精神太紧张了?
产生幻觉了?我拿起梳子,小心翼翼地开始梳头,眼睛死死盯着镜子。从发梢慢慢往上梳,
打结的头发被扯开,微微的刺痛感从头皮传来。镜中的我也在梳头,动作平稳。梳到一半,
我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准备把梳子换一只手。就在这一刹那!镜子里那只拿着梳子的手,
并没有停下!它依然保持着梳头的动作,缓缓地、固执地继续往下梳!我浑身一僵,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四肢冰冷。镜中的“我”终于也停住了动作。然后,
它的头极其缓慢地、一帧一帧地转向我。它的脸上,缓缓扯出一个僵硬到极点的笑容。
那不是人的表情,肌肉的走向完全违背了生理规律,诡异得让人头皮发炸。我吓得魂飞魄散,
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水泥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想逃跑,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镜中人,不,镜中的那个东西,笑着,朝我伸出了手。它的动作很慢,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诡异力量。冰凉的、如同浸过冷水般的触感,
猛地箍住了我的右手手腕!那不是镜面冰冷的触感,而是真真切切的、五根手指的钳握!
我猛地一颤,梳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低头,看到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腕被捏得发白,
皮肤表面清晰地凹陷下去五个指印的形状。可空气中,我手腕周围,什么都没有!
我触电般抬头,惊恐万状地看向镜子。镜子里,那个顶着我的脸的东西,
正牢牢地抓着“我”——也就是镜中倒影的——手腕!它的笑容越来越大,
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和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它透过镜子,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它开口了。吐出的是我的声音,
每一个音调、每一个停顿都和我一模一样,却浸透了某种非人的冰冷和恶意,慢了一拍,
:“警——告——过——你——”“——别——忽——略——我——”我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变成一声呜咽。手腕上的触感冰冷刺骨,那不是金属或者玻璃的凉,
而是某种活物的、带着恶意的阴冷,顺着皮肤直往骨头缝里钻。我想甩开,
可那无形的钳制力大无比,我的挣扎就像蚍蜉撼树。镜中的“它”依旧咧着那非人的笑容,
眼睛一眨不眨,黑洞洞的瞳孔里映出我惨白扭曲的脸。它似乎很享受我的恐惧。
“放开……”我终于挤出一点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镜中的它嘴唇同步动着,
但发出的声音却慢了一拍,冰冷地重复:“放——开——”然后,它猛地一拽!
不是镜中的倒影被拽动,而是我!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通过那无形的钳制传来,
我整个人被扯得向前一个趔趄,额头“咚”一声重重撞在冰冷的镜面上!眩晕感袭来。
与此同时,手腕上的冰冷触感突然消失了。我捂着发痛的额头,踉跄着后退,
惊恐万分地盯着镜子。镜中的“我”也捂着额头,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消失了,
恢复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惊惶表情,动作同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不!
不是幻觉!手腕上那一圈清晰的、正在由白转青的指痕还在隐隐作痛!我喘着粗气,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死死盯着镜子,生怕它下一秒又变回那个怪物。一切正常。
它甚至学着我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带着恐惧地摸了摸手腕上那并不存在的淤青。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它在模仿我,它在学习,它在……玩弄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转身疯了一样冲出卫生间,砰地一声甩上门,仿佛后面有厉鬼在追。
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浑身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那天,我请了假,没去上班。
我把自己裹在厚厚的毯子里,坐在客厅沙发的最中间,远离家里所有可能反光的东西。
电视黑着屏,手机屏幕朝下,连窗户我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阳光被隔绝在外,
屋子里一片昏暗。我竖着耳朵听,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时间过得无比缓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
恐惧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击着我几乎崩溃的神经。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是同事发来的消息询问工作。我盯着那一点光亮,却不敢去拿。
我怕在屏幕的反光里看到别的东西。傍晚时分,我实在渴得受不了了。客厅的水壶是空的,
我必须去厨房倒水。我深吸一口气,像个拆弹专家一样,一步步挪向厨房。
眼睛死死盯着地面,绝不乱看。厨房的橱柜表面是亮面的,冰箱门也是。我低着头,
用眼角余光摸索着找到水壶,倒了一杯水,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就在我准备迅速撤离时,眼角余光似乎瞥到冰箱门上有一个模糊的晃动的人影。我猛地僵住,
心脏骤停。缓慢地、极其缓慢地,我强迫自己抬起头。冰箱门光亮的表面像一面模糊的镜子,
映出我苍白惊恐的脸,和……我身后客厅的景象。沙发上空无一人。毯子堆在一旁。
一切正常。我松了口气,看来真是吓出幻觉了。我拿起水杯,准备喝口水压压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