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隽陆衡的叫做《在雪落下的地方爱永不归来》,这本的作者是沈隽陆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1 风雪重逢初冬的夜风带着冷冽的湿气,城市上空雾气弥漫。救护车的警笛声撕裂夜空,
带着紧迫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在空旷的街道上急速驶过。沈隽坐在车厢里,神情专注,
手中紧握着止血钳。他刚结束一个十多个小时的连轴班,
却在下班路上被临时召回——市区东郊发生了连环车祸,死伤惨重,急救人员人手不足。
他没犹豫。像往常一样穿上白大褂,拿起急救箱,随车赶往现场。车门一拉开,
扑面而来的血腥与焦糊气息几乎让人窒息。车辆撞成一团废铁,
空气中夹杂着汽油泄漏的味道,尖锐的警笛和哭喊声此起彼伏。沈隽深吸一口气,
提着急救箱快步走向事故现场。“这边!病人脉搏微弱!”同伴的喊声传来。他半跪在地上,
双手迅速而稳当地操作着。冷静,是医生的第一准则。哪怕周围一片混乱,
他也必须像冰冷的机器一样精准。可就在他低头给伤者包扎时,
耳边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快!先把人抬出来,车子随时可能爆炸!”沈隽愣住了。
那嗓音隔着嘈杂依旧清晰,带着命令的锋利和不容置疑的气势。他缓缓抬头,
顺着人群望去——是他。陆衡。那个他以为再不会遇见的人,此刻正穿着深色的警服,
逆着火光朝他走来。身影高大,眉眼间依旧是熟悉的凌厉。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拉长。
四年前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争吵、离别、那场决绝的背影……他曾无数次在梦里见到,
也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忘掉。可真正见到时,所有克制都在顷刻间瓦解。陆衡也看见了他。
在血光与火光交织的混乱中,那一抹白色身影格外醒目。沈隽依旧清瘦,眉目安静,
动作一丝不苟。只是眼角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倦意。陆衡脚步微顿,胸口骤然收紧。
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重逢。“陆队!人先救出来了!”同事的呼喊把他拉回现实。
他压下心口的悸动,快步上前,与消防员合力拖拽被困的伤者。血液溅在他的袖口,
他神情冷峻,动作迅猛。可余光却始终忍不住落在沈隽身上。他们之间,隔着火光与喧嚣,
却又近得只需一步。伤者被安置到担架上,沈隽俯身检查呼吸,神情严肃。“需要马上送医,
气胸迹象明显!”他迅速下结论。声音清冷而干脆,像往昔无数个深夜里,
提醒陆衡别喝太多酒、别太晚出任务时一样。陆衡心头微颤,喉咙里滚动着无数话语,
可最终只是压下。混乱的救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火势终于被控制,大部分伤者送往医院。
夜色下,现场渐渐恢复安静。沈隽脱下染血的手套,走到救护车旁,低头清理工具。
额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显得格外清冷。他本想默默离开,
就像他们之间从未存在过什么。可一道脚步声坚定地朝他走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气息。
“沈隽。”沈隽的手指一颤。他缓缓抬起头,四目相对。四年过去,陆衡的眼神依旧凌厉,
却更深沉了些。那双曾经充满炽热与执拗的眼睛,此刻带着隐忍与克制。沈隽垂下视线,
语气淡淡:“好久不见,陆队。”陆衡喉咙一紧。久别重逢,他想说太多话,
可一句“好久不见”却像无形的刀子,生生割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你……”他顿了顿,
终于还是问出口,“过得好吗?”沈隽手上动作不停,只是轻声回应:“挺好。
”简单的两个字,却冷漠到让人窒息。空气里弥漫着说不出的沉默。陆衡的手指在掌心收紧,
强忍住冲上前去的冲动。他想要问,当年你为什么不肯等我?为什么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几年,你是不是也一样痛苦?可当视线落在那身白大褂和他淡漠的神情上,
所有话语都被压回喉咙。他们站在彼此面前,近在咫尺,却像隔了一整个冬夜的风雪。
“沈医生,该上车了!”同事的招呼声打破了僵局。沈隽应了一声,把急救箱放回车厢。
陆衡下意识上前一步,声音低哑:“沈隽——”沈隽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留下一句:“保重。”随即关上车门,救护车轰鸣着驶入夜色。
红色的尾灯渐渐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地冷风。陆衡站在原地,
指尖还残留着那声“保重”的余温。他闭了闭眼,胸口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悔意与痛楚。
四年了。他终于再次见到他,却依旧没能说出口那句压在心底的真话。——“沈隽,
我从来没有忘记你。”夜空下,雪花无声飘落,落在破碎的车体上,
也落在陆衡冰冷的掌心里。2 暗涌再起而他们的重逢,就这样无声地结束。沈隽一夜未眠。
前一晚的连环车祸让他忙到凌晨,直到最后一名伤者转危为安,
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休息室。他脱下白大褂,靠在硬木椅上闭眼,呼吸浅淡。
可即使在最疲惫的时刻,眼前依旧浮现出昨夜那张面孔。陆衡。
那个名字在他心底沉睡了四年,如今却因一场事故骤然被唤醒。“沈医生,又没睡?
”同事推门进来,看着他叹了口气,“你是铁打的身体啊?”沈隽勉强笑了笑:“习惯了。
”同事摇头,却没有再劝。大家都知道,他总是那个最安静、最不懂得为自己争取的人。
只是没人知道,他安静的背后,藏着怎样的往事。几天后,急救中心接到新的任务。
某处仓库发生火拼,伤者众多,需要紧急救援。当沈隽跟随救护车抵达现场时,
第一眼便看见了熟悉的身影。陆衡。他穿着黑色防弹背心,正带队在外围疏散群众。
夜风猎猎,警灯映照在他冷硬的侧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隽心头微颤,指尖收紧。
他知道,刑警的世界从不缺危险。而陆衡,始终是那个把自己放在刀尖上的人。“沈医生,
这边!”有人喊他。沈隽立刻投入工作。伤者被抬下车,他熟练地检查呼吸、止血、输液,
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然而余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道身影上。陆衡指挥时神情冷厉,
却在转头看到他的一瞬,明显怔住。那双锐利的眼睛掠过一丝掩不住的波动。两人四目相对,
却都没说话。混乱持续了很久,直到伤者陆续送医。夜色下,仓库被封锁,
警戒线外只剩下寥寥几人。沈隽整理完最后的急救器材,准备离开。
陆衡忽然开口:“我送你。”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沈隽愣了愣,
淡声道:“不用,救护车会送我回去。”“沈隽。”陆衡走近一步,眼神紧锁着他,
“别这样和我说话。”沈隽呼吸一滞,指尖微微收紧。他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冷漠的语气、刻意保持的距离——这根本不像他们曾经的相处。可他不能,也不敢再靠近。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低声开口。空气陷入沉寂。陆衡盯着他,眼神里有克制,
也有隐忍的痛。良久,他开口:“当年的事,是我错。”沈隽心口骤然一震。四年,
他从未想过会亲耳听到这句话。可笑的是,这句话来得太晚。他勉强笑了笑,
声音轻淡:“没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陆衡的手指狠狠收紧。
那笑容比任何责备都更让他心痛。正要开口,耳边传来同事的呼喊:“陆队,
这边还有后续要处理!”他只能压下所有话语,转身离去。背影高大,却带着孤独。
沈隽望着那背影,指尖颤抖,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几天后。深夜的急救中心异常安静。
沈隽正整理病例,忽然有人敲门。他抬头——是陆衡。男人身上带着风雪,
眉眼间有掩不住的倦意。可一见到他,眼神却像瞬间有了光。“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沈隽语气平静。陆衡走近几步,压低声音:“沈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习惯把自己埋在工作里。”沈隽低下头,不去看他:“这是我的责任。”“那你有没有想过,
你也会累?”陆衡的语气忽然提高,“你总是这样,把所有人放在前面,却从不顾自己!
”沈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绪震住,半晌才开口:“陆衡,你凭什么管我?”空气瞬间安静。
四目相对,情绪在沉默里暗暗翻涌。沈隽的眼底浮现一丝疲惫:“四年前,你选择离开。
我也学会了独自生活。现在这样,不好吗?”陆衡喉咙发紧,心口像被刀割。“沈隽。
”他低声,像是压抑到极点的哀求,“我不想再失去你。”沈隽怔住了。那一瞬,
心底的防线几乎要崩塌。可他努力克制,最终只是轻轻摇头:“别再说了。”他转身,
背影在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寂。陆衡站在原地,指尖发抖,却没再追上去。夜色沉沉,
窗外雪花无声飘落。3 生死相守而他们之间,暗流汹涌,却谁也不愿迈出最后一步。
入冬的夜格外冷,城市边缘的街道被风吹得空旷。急救中心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沈隽又一次被召回。这一次,是刑警大队的突发任务。追捕中发生枪战,有警员负伤。
沈隽跟随救护车抵达现场时,四周被拉起了警戒线,昏暗的路灯下,
寒风裹挟着火药味与血腥气。他下车的一瞬,目光便不受控制地寻找——果然,
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陆衡。他站在人群里,黑色作战服被血水染湿,
整个人却依旧挺拔冷峻。只是左肩的伤口血流不止,正被同事粗略按住。沈隽呼吸一窒,
心口骤然一紧。他快步走过去,语气带着压抑的颤抖:“担架!止血带!”同事们立刻退开,
把空间让给他。“别动。”沈隽蹲在陆衡身前,动作迅速地撕开衣料,处理伤口。
陆衡低头看着他,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你还是老样子,一紧张就皱眉。
”沈隽指尖微颤,却没有抬头:“少说话。”血流不断涌出,他手上的动作愈发急切,
语气也冷厉:“你知不知道,子弹差一点擦到动脉?再晚两分钟,你就……”话音戛然而止,
声音哽在喉咙。陆衡望着他,眼神复杂。那一瞬,他几乎忍不住抬手去碰他,
却被沈隽迅速按回去。“忍着。”沈隽低声,眼底的情绪被他强行压下,只剩下冷静。
子弹被取出,血止住了。陆衡被抬上救护车。沈隽全程跟随。车厢里,他替他输液,
动作熟练却克制。指尖触到那具熟悉的身体温度,心脏却被一次次刺痛。“沈隽。
”陆衡忽然开口,声音低哑。沈隽抬眼:“别说话。
”“我以为……我不会再有机会让你救我。”陆衡盯着他,眼神赤裸,“可我很高兴,是你。
”沈隽的手一顿,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低下头,唇角勉强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病人,
少说话。”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瞬,心底的防线已被冲击得摇摇欲坠。急救车驶入医院。
陆衡被推进手术室缝合,沈隽守在门外,指尖攥得发白。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手术门终于打开。“伤口处理妥当,休养一段时间就好。”医生摘下口罩。沈隽心口一松,
整个人几乎虚脱。深夜,病房静谧。陆衡醒来时,看到的是沈隽坐在床边,额头抵在手背上,
不知不觉睡着了。病房的灯光柔和,映照在他清瘦的侧脸上。那张安静的脸,
让陆衡心口涌起一股酸涩的温柔。他伸出手,想轻轻触碰,却怕惊醒他。指尖悬在半空,
最终还是落下,落在沈隽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沈隽微微一颤,随即醒来。抬头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