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精彩《他用催眠让我当替身我假死那天他疯了》本文讲述了顾景川苏清宋薇薇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1 替身迷局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檀香,一丝丝,
缠绕着一种冰冷的、属于精密仪器特有的金属气味。顾景川坐在我对面的丝绒沙发里,
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目光灼灼,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钉在我身旁那个穿着中式长褂、气质阴郁的男人身上。“***,”他的声音绷得很紧,
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确保万无一失。我要的是完完全全的薇薇,她的习惯,她的喜好,
甚至……她爱我的方式。”被称作***的男人微微颔首,镜片后的眼睛狭长而深邃,
像两口不见底的古井。他没有看顾景川,反而将那种能穿透皮囊的视线,牢牢锁定了我。
“林晚小姐,”他的声音平缓,没有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眠力量,
“看着我的眼睛。”我依言抬头,目光有些涣散,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被这场面震慑住的、属于“林晚”的怯懦和茫然。我知道我的眼睛很大,
瞳仁颜色偏浅,在刻意控制的惊慌下,最能激起一种掌控欲强烈的保护欲——或者摧毁欲。
“记住,”***的声音像柔软的丝绸,一层层缠绕上来,裹住我的意识,“从此刻起,
遗忘你身为林晚的一切。你的名字,是宋薇薇。”我指尖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不是因为指令,而是因为兴奋。“你深爱顾景川,他是你的全部,你的生命。”我垂下眼睑,
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细微的阴影,掩去所有情绪。
喉咙里滚出一个温顺到近乎卑微的音节:“……是。”“你厌恶草莓,它的气味,它的味道,
让你无法忍受。”“你只画向日葵,因为那是你和景川爱情的象征。”每一条指令,
都像是一根冰冷的锁链,理论上应该重重地锁在“林晚”的灵魂上。我听着,
将这些话语刻入脑海,不是作为枷锁,而是作为剧本。最后,***似乎沉吟了一下,
补充了一个细节,一个在原定计划里没有的、极其恶毒的细节:“你左侧锁骨下方,
有一处淡粉色的旧疤,是十六岁那年为了给景川捡回掉下山崖的订婚戒指,被岩石划伤所留。
”顾景川的身体猛地一震,看向***的眼神带上了惊愕,随即化为一种狂热的感激。
这个细节,太私密,太具有说服力了。他甚至没注意到,
***是如何得知这个连他都几乎快要遗忘的疤痕来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依旧是那片空白的顺从。我轻轻拉低了一点衣领,露出光洁的左侧锁骨,
声音带着一丝被植入记忆的恍惚:“是为了……捡戒指……”顾景川呼吸骤然急促,
眼眶竟然红了。他信了。他彻底信了这荒诞的催眠能重塑一个人。***嘴角似乎弯了一下,
快得像是错觉。“好了,顾先生。催眠很成功。宋薇薇小姐,”他转向我,
语气带着程式化的恭敬,“欢迎回来。”我缓缓睁开眼,看向顾景川。目光从茫然,
一点点聚焦,注入一种娇憨的、带着些许任性的光芒——那是资料里,宋薇薇看他的眼神。
我歪了歪头,像是有些困惑于环境,然后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明媚又依赖的笑容,
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天然的矜娇:“景川?我好像……做了好长一个梦。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里好闷。”顾景川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猛地冲过来,几乎是颤抖着将我拥入怀中,
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
“薇薇……我的薇薇……你终于回来了……”他哽咽着,一遍遍重复。
我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昂贵的西装面料,感受着那下面剧烈的心跳。
我的眼神越过他的肩膀,与对面那位***短暂交汇。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只是舞台上的演员,看了一眼幕后的工作人员。然后,我重新闭上眼,
深深呼***顾景川身上那令人作呕的古龙水味。2 完美复刻戏,开锣了。三年。
足够将一个人彻底变成另一个人的影子。我做得很好,好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顾景川的别墅里,随处可见“宋薇薇”的痕迹。画架上永远有未完成的向日葵油画,
绚烂又张扬,就像它们象征的那个女人。空气里弥漫着她最喜欢的蓝风铃香水味。
衣帽间里塞满了各种娇艳明亮的当季新款,风格鲜明而统一。我完美复刻了宋薇薇的一切。
她说话时微微拖长的尾音,她高兴时眯起眼睛像只猫咪的神态,
她生气时习惯性抿紧的左边嘴角,她对佣人那种带着天真残忍的挑剔,
以及……她对顾景川时而黏人、时而跋扈的、充满支配欲的爱。顾景川沉溺其中,
日渐无法自拔。他开始会看着我画画的身影出神,
会在夜里一遍遍抚摸我锁骨上那道他请人特意做出的、与回忆里一模一样的粉色疤痕,
会在情动时分,忘情地喊着“薇薇”。他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幻影。甚至,
他开始主动完善这个“宋薇薇”。比如,在那次豪门宴会上,
侍应生不小心将一枚沾了点草莓酱的点心送到了我面前。顾景川的脸色瞬间阴沉,当场发作,
差点让那家酒店的管理层集体失业。事后,他搂着我,
语气是后悔后怕的紧绷:“对不起薇薇,我差点忘了,
你对草莓严重过敏……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靠在他怀里,乖巧地点头,
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光。过敏?严重过敏?资料里可没提到这一点。看来,
是顾先生为了“完美”,自行给已故白月光添加的设定。很好。我垂下眼,声音软软的,
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后怕:“嗯……下次景川要保护好我哦。”几天后,
一次“意外”发生。一杯被“不小心”掺入了微量草莓汁的饮料,被我“毫不知情”地喝下。
反应来得迅速而剧烈。我呼吸困难,全身泛起骇人的红疹,
在被顾景川惊慌失措地送往医院的路上,几乎休克。抢救室外的顾景川,像是疯了一样,
揪着医生的领子咆哮,眼底是真实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恐惧。我躺在病床上,
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他崩溃的模样,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代价大了点,但值得。从此,
宋薇薇对草莓严重过敏这件事,在顾景川那里,成了刻入骨髓的铁律。他看我的眼神,
除了沉迷,更多了不容有失的偏执。他彻底忘了棺材里躺着的是谁,
忘了林晚原本对草莓不过敏。他拥抱的,只是一个被他亲手塑造出来的、名为宋薇薇的幽灵。
而我,安静地扮演着这个幽灵。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足以将这场盛大替身游戏,
彻底推向毁灭的时机。3 时机降临时机来得比预想的更快。
顾景川要去国外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并购谈判,行程约一周。他显得很烦躁,
不仅仅是因为谈判的难度,更因为要离开“薇薇”。出发前夜,他几乎整夜没睡,抱着我,
反复叮咛,像个焦虑的老母鸡。“薇薇,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 “想吃什么就让厨师做,不要自己进厨房。” “画画不要太久,对眼睛不好。
” ……我一一应下,表现得依恋又不舍,甚至挤出了两滴眼泪。第二天,
送他去机场的车队消失在视野尽头后,我脸上的所有温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回到别墅,
我反锁了画室的门。打开隐藏在厚重油画后面的保险柜,里面没有珠宝,只有一叠现金,
几本不同名字的护照,一部未经登记的手机,还有一个小巧的银色金属箱。我用特制的药水,
慢慢擦拭着左侧锁骨下方的皮肤。那道淡粉色的、承载着“为爱牺牲”浪漫故事的疤痕,
逐渐模糊、消失,露出底下原本光滑的肌肤。然后,我拿起那部手机,拨通了唯一的号码。
“准备开始。”我只说了四个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的男声:“明白。
车辆、地点、‘道具’均已就位。一小时后,城西废旧工厂区。”一小时后,
我避开所有佣人,从一条鲜为人知的备用通道离开了别墅。
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在约定地点。开车的是个面容普通、毫无特色的男人,
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林小姐,一切按计划进行。这是您的新身份,机票在里面,
飞瑞士,转机去哥斯达黎加。目的地的一切已安排妥当。”我接过文件袋,没有查看。
“那边呢?”“已经布置好了。一辆报废车,女性尸体,身高体型与您相仿,
烧焦后难以辨认。您的‘遗书’也放在车内了,是打印稿,内容……”他顿了一下,
“足够让顾先生崩溃。”遗书的内容,我精心设计过。
以一个重新“找回”自我、却无法承受替身命运的“宋薇薇”的口吻,
写满了对顾景川扭曲爱意的恐惧、绝望,以及最终选择“净化”这份不洁感情的决绝。
字字泣血,句句诛心。足够把那个已经半疯的男人,彻底推进地狱。我点了点头。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开往机场方向。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场惨烈的“车祸”正在发生。
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天,将一辆昂贵的、属于“宋薇薇”的跑车,连同里面的“她”,
吞噬殆尽。顾景川的私人飞机在事发后第三个小时强行降落在国内机场。
他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下舷梯,脸上毫无血色,西装皱巴巴的,
眼里是全世界崩塌后的猩红与空洞。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的薇薇会再次离开他,
用这种方式。直到他看到警方提供的现场照片——烧得只剩框架的跑车,
副驾驶座上那具蜷缩的、焦黑的、惨不忍睹的尸体残骸。
还有那份放在驾驶座上、侥幸未被完全烧毁的打印遗书。遗书上,那些绝望的文字,
像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凌迟着他仅剩的理智。尤其是最后一句:“景川,
如果你的爱只能通过毁灭另一个灵魂来存在,那我宁愿用这场火,把它彻底还给你。
”他发出了野兽濒死般的哀嚎,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停尸台上,指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悲恸已经彻底淹没了他。葬礼办得极其隆重,又极其私人化。
顾景川固执地给那具焦尸穿上了最华丽的婚纱,戴上了宋薇薇生前最喜欢的钻石项链。
他坚持那是他的薇薇,他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的挚爱。葬礼上,他哭得撕心裂肺,
几次昏厥,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他抱着那口昂贵的水晶棺,死活不肯松手,
嘶哑地喊着“薇薇回来”,声音凄厉得让在场所有人心头发颤。几乎所有人都相信,
顾景川会随她而去。他看起来确实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里没有了任何光,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电视新闻、网络头条,连续数天都被这场悲剧刷屏。
豪门、深情、替身、自杀……每一个关键词都足以引爆流量。
人们唏嘘着顾景川的疯狂与痴情,同情着那位红颜薄命的“宋薇薇”。而在遥远的南半球,
一个宁静靠海的小镇。我刚用特殊的溶剂,
仔细清洗掉指甲缝里最后一点不易察觉的、伪装烧伤留下的焦痕和化学制剂气味。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落在我的手上,皮肤光洁,手指纤细。客厅的电视开着,
正通过卫星频道播放着国际新闻。画面里,是顾景川那场轰动全球的葬礼,
是他痛不欲生、几乎崩溃的特写镜头。我平静地看着,眼神无波无澜,
仿佛在看一部与己无关的悲情电影。然后,我转身,走向洗手间。镜子里的脸,苍白,柔弱,
属于林晚。我伸出手,指尖沿着下颌线细细摸索,找到那极其细微的贴合处。
轻轻一揭——一张薄如蝉翼、制作精巧的生物材料脸皮,被缓缓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