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被高维大佬当成韭菜?我反手收割所有宇宙》的是作家陈默的作品,讲述主角陈默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厌倦平凡人生的我,某日觉醒了能看穿所有平行宇宙的能力。 本以为可以纵横万界,
却惊恐地发现每个宇宙的我都混得更惨。 更可怕的是,
这些惨死的“我”记忆开始涌入我的大脑,临死前都嘶吼着同一个名字。 直到那天,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敲开我的门:“先生,想摆脱被收割的命运吗?
” 我看着他身后若隐若现的无数宇宙倒影,微笑道:“不,我比较想...收割你们。
”酸腐外卖盒和汗味闷在十平米出租屋里,酝酿出独属于城市边缘的绝望。
陈默瘫在吱呀作响的电脑椅上,屏幕冷光映着他麻木的脸。网页招聘信息刷了一遍又一遍,
要求高得离谱,薪资低得可笑。他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油腻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嗒、嗒声。
又是平庸到令人窒息的一天。不,不是平庸,是烂,烂透了。
像卡在下水道口腐烂发臭的垃圾,连被冲走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他几乎要把自己敲进这滩烂泥里时,那“嗒”的一声陡然变了调。
不再是手指敲击木头的闷响,而是变成一种……极其尖锐、高亢,
仿佛能刺穿耳膜直达灵魂深处的玻璃碎裂声!嗡——!脑袋里像被塞进一个高速旋转的钢珠,
剧痛炸开。眼前的一切——外卖盒、泛黄的墙壁、闪烁的屏幕——瞬间扭曲、拉长、破碎,
又被蛮力撕扯成亿万道流淌的色彩洪流。他惨叫一声,从椅子上滚落,
蜷缩在地板冰冷的油污上,双手死死抱住头颅。
无数画面、声音、气味、触感……海啸般冲进他的意识,蛮横地碾过每一条神经。
……冰凉的金属抵住太阳穴,带着硝烟味的余温。
一个穿着华丽复古礼服、却满脸血污的“他”,倒在某个歌剧院的金色包厢里,
猩红地毯吞噬着蔓延的暗血。枪口对面,是个戴纯白面具、身着燕尾服的身影。
“……为……什么……”那个“他”嘶哑地问。面具下传来一声轻蔑的哼笑,模糊不清。
……失重感。永无止境的下坠。狂风撕扯着破烂的宇航服,面罩裂纹蔓延。
下方是一颗锈红色的、死寂的陌生星球,巨大峡谷如同恶魔咧开的嘴。
某个“他”在真空里无声尖叫,眼睁睁看着地面逼近。视野角落,
一艘流线型星舰幽暗的炮口正缓缓熄灭,舰体烙印着一个从未见过、却令人心悸的繁复徽记。
……恶臭的下水道,黏腻的污水淹没胸口。
一个瘦骨嶙峋、眼窝深陷的“他”在浑浊的水里扑腾,拼命想抓住什么。黑暗的水面下,
无数扭曲***的巨大触须翻涌,一根布满吸盘的触须猛地缠住他的脚踝,狠狠拽下。
咕噜噜的气泡和绝望的呜咽被肮脏的污水吞没。水面上方,井口边缘,
似乎传来几声非人的、嬉笑的低语。……画面疯狂切换,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
刀锋割开喉咙的冰凉,烈焰***皮肤的剧痛,病毒侵蚀内脏的腐烂感,
被巨大机械碾成肉泥的压迫……每一个“他”都在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走向死亡,
极致的痛苦与恐惧如出一辙。而在意识彻底湮灭前的最后一瞬,每一个破碎的灵魂,
无论来自哪个世界,无论说着何种语言,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向着冥冥中某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发出同样怨毒、不甘、夹杂着极致恐惧的嘶吼——那个名字!“Κthulos!
”“Κthulos!!”“Κthulos——!!!”发音古怪而亵渎,
仿佛本身就不该被任何生灵的声带所模仿,充满了对一切理性与秩序的恶意嘲弄。
陈默猛地弹坐起来,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喘息,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旧T恤,
额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冰冷黏腻。心脏在胸腔里发疯般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外卖盒还在桌上,电脑屏幕保护程序的光带正缓慢游动,
窗外楼下传来小贩模糊的叫卖声。一切如常。
仿佛刚才那场持续了几个世纪般的恐怖颅内风暴,只是瞬间的幻觉。
但那种被枪杀、被摔碎、被拖入深渊、被碾成齑粉的痛楚,每一种感觉都真实得刻骨铭心。
还有那无数个“他”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和那共同嘶吼的、亵渎的名字,如同烧红的铁钎,
深深烙在他的灵魂之上。Κthulos……那到底是什么?他颤抖着伸出手,
想撑住桌子站起来,指尖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半杯凉水。水杯倾倒。就在这一刻,
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穿透了那只下坠的玻璃杯,穿透了斑驳的地板,
穿透了冰冷的水泥楼板,穿透了这颗星球的地壳、地幔……不,不是穿透。是“看”到。
在他意识的“眼前”,无数个“视界”层层叠叠地展开。每一个视界中,
都有一个同样惊恐万状、冷汗涔涔的“陈默”,正以几乎相同的姿势,
或蜷缩、或瘫倒、或挣扎,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点,
经历着与他刚才完全一致的、来自万千平行宇宙“自己”的死亡记忆冲刷!隔壁单元楼里,
那个刚被公司优化的“他”正抱着头撞墙;隔着三条街的网吧包间,
通宵打游戏的“他”口吐白沫抽搐着滑进电脑桌底;甚至在这个城市另一端某栋豪华别墅里,
一个西装革履、看似功成名就的“他”,也狼狈地打翻了红酒,
瘫在名贵地毯上剧烈呕吐……所有的“他”,都在同一时刻,经历了这场灾难性的“觉醒”!
这不是幻觉。这是……能力?一种能窥视所有平行宇宙“自己”现状的可怕能力?
短暂的极致惊恐过后,一种扭曲的、病态的狂喜和好奇,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
缠绕住他因恐惧而颤抖的心脏。也许……这会是改变这烂泥人生的契机?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试图去“看清”更远处、更多样的“自己”。
也许有哪个宇宙的“陈默”,鸿运当头,权倾天下,富可敌国,左拥右抱……意念一动,
那些层层叠叠的视界随之流转、切换、聚焦。然而,希望的火苗刚一燃起,
就被更彻骨的冰水无情浇灭。没有。一个都没有!他看到的,
是比刚才死亡记忆更令人绝望的、持续性的、毫无希望的“生存”惨状!某个宇宙,
他沦落街头,在寒冬的桥洞下裹着破纸箱瑟瑟发抖,与野狗争食。某个宇宙,
他在黑煤矿深处,拖着断腿,像蛆虫一样在黑暗中***,挖掘着最后一点价值。某个宇宙,
他成了实验室里的活体样本,浑身插满管子,浸泡在绿色的营养液里,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异。某个宇宙,战争爆发,他拖着残缺的身体在废墟里爬行,
身后是燃烧的城市和焦黑的尸体。某个科技高度发达的宇宙,他却因基因评级为劣等,
被圈禁在暗无天日的底层贫民窟,像电池一样被抽取生物能量,供给上层的“精英”们享乐。
甚至有些宇宙,人类文明已然消亡,仅存的“他”在放射性尘埃笼罩的荒原上,
拖着肿瘤累累的身体,像野兽一样嚎叫。万千宇宙,无穷可能性,无数个“陈默”。
竟然他妈的没有一个,能活得像个人样!非但不像人样,而且一个比一个惨,
一个比一个绝望,仿佛所有的幸运、所有的机遇、所有的可能性,都被一只无形巨手,
以一种恶毒的、精准的方式,从所有名为“陈默”的存在身上彻底剥夺了!这不是偶然。
那些惨死的记忆,这些生不如死的现状……像是被精心设计好的程序,
像是被圈养在特定轨道的牲畜!Κthulos……那个名字再次浮现在脑海,
带着令人灵魂冻结的寒意。就在这时——咚。咚咚。不急不缓,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敲门声,
清晰地传来,敲碎了他脑海中万千宇宙的悲惨嘶鸣。陈默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这敲门声……不属于这栋破旧公寓楼里任何他熟悉的邻居。太沉稳,太笃定,
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疏离感。他喉咙干得发痛,心脏狂跳,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手指颤抖地搭上猫眼。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一身剪裁完美、一丝不苟的深黑色西装,面料昂贵得与这栋破楼的氛围尖锐冲突。
头发梳理得纹丝不乱,脸上戴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露出的下半张脸线条冷硬,
嘴角却微微上扬,挂着一抹程式化的、毫无温度的“微笑”。他空着手,静静站在那里,
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但最让陈默血液几乎冻结的,是这个男人周身的空间。在他身后,
那熟悉的、贴满小广告的肮脏楼道墙壁,正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
仿佛隔着一层晃动的、不稳定的水波,
无数模糊的影像在其中疯狂闪烁、流淌、生灭——那是恢弘星舰爆炸的火光,
是魔法阵崩解的绚烂碎屑,是巨大怪物的阴影***,
是城市在轰鸣中倒塌的尘埃……万千宇宙的破碎倒影,如同臣服的背景板,
簇拥着这个西装男人。男人似乎知道门后的陈默正在透过猫眼观察他。他微微抬首,
墨镜似乎穿透了薄薄的门板,精准地锁定了陈默的眼睛。那抹程式化的微笑加深了一点,
露出过于洁白的牙齿。然后,他开口了。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奇异地清晰,温和悦耳,
却带着一种非人的、金属般的冰冷质感,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陈默紧绷的神经上。
“陈默先生,下午好。”“我们注意到您刚刚经历了一些……有趣的‘小困扰’。
”“不必惊慌。这并非疾病,而是一份……礼物。当然,或许暂时看来包装不那么精美。
”“您想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真相吗?您想彻底摆脱……那令人不快的、被不断收割的命运吗?
”“请开门,我们可以提供帮助。我们是专业的。”“收割”。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陈默的心脏。所有的猜测、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找到了确凿的支点。
那些惨死的“我”,那些生不如死的“我”……果然不是意外!是被“收割”的!
被这个以“Κthulos”为名的存在,
或者……就是眼前这个“专业”的家伙背后的势力?巨大的恐怖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几乎窒息。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
但就在这极致的恐惧深处,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轰然爆发。
是愤怒。是看到无数个自己像猪羊一样被圈养、被宰割后,积攒了万千宇宙的、滔天的暴怒!
是对于这种高高在上、随意安排他人命运的、彻骨的憎恨!
是对于这终于撕破虚假平静、露出狰狞獠牙的“真实”的……病态的兴奋!逃离?求助?不。
去他妈的帮助!去他妈的摆脱!你们收割了多久?收割了多少?
把万千宇宙的“陈默”当成果园里定期采摘的果子?甚至懒得掩饰,
派个业务员上门推销“帮助”?冰冷的怒火冲刷着神经,奇异地让他冷静下来。
每一个涌入脑海的悲惨记忆,此刻都成了燃料,注入这冰冷的火焰之中。他深吸一口气,
那气息带着出租屋特有的霉味和外卖的馊味,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缓缓站直身体,
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皱巴巴、沾着汗渍和油污的T恤,甚至还抬手胡乱扒了一下汗湿的头发。
然后,他握住冰冷的门把手,猛地向内一拉。老旧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怪响,彻底敞开。
门内门外,两个世界骤然碰撞。门内是狭窄、肮脏、弥漫着贫穷与绝望气味的现实。门外,
是西装革履、墨镜遮脸、周身环绕着无数宇宙生灭倒影的“专业”使者。
那西装男人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地开门,墨镜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但脸上那程式化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亲切”了几分。“陈先生,
很高兴您做出了明智的……”他的话没能说完。陈默看着他,看着他那完美无瑕的虚伪笑容,
看着他身后那些闪烁的、属于无数个“自己”悲惨命运的宇宙倒影。然后,陈默也笑了。
那不是惊恐的笑,不是讨好的笑,更不是绝望的笑。
那是一种冰冷的、狰狞的、带着某种疯狂和极度饥饿意味的弧度,缓缓在他嘴角绽开。
他的眼神深处,燃烧着那万千宇宙怨念凝聚而成的、幽暗的火焰。他打断了西装男的话,
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收割我们?”“不。
”“我比较想……”他微笑着,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后半句。“……收割你们。
”话音落下的瞬间,走廊里那闪烁的宇宙倒影猛地一滞,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
西装男人脸上那完美无缺的、程式化的笑容,第一次真正地、彻底地僵住了。
走廊里那闪烁不定的宇宙倒影,如同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画面,猛地剧烈扭曲、震颤,
然后倏然凝固。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的、类似电路烧毁的刺鼻气味,
混杂着一种更诡异的、仿佛无数种花香腐烂发酵后的甜腻。
西装男人脸上那副完美无缺的营业式微笑,彻底冻僵了。墨镜掩盖了他的眼神,
但他微微张开的嘴,和下颔线条那一瞬间的紧绷,清晰地传递出一种远超预期的错愕。
——惊恐、崩溃、狂喜、怀疑、乞求——但绝不包括眼前这种……带着嗜血兴奋的反向宣告。
沉默只持续了一秒。“有趣。”西装男的声音失去了那份刻意伪装的温和,
剩下的只有金属般的冰冷和一丝被冒犯的审视,“非常……出格的回应,陈默先生。
看来过量杂讯的涌入对您的认知功能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这增加了我的工作难度。
”他微微抬起右手,那只手戴着一尘不染的白色手套。手套的指尖,
一点点幽蓝色的、如同电弧般的能量开始汇聚,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周围的空气随之微微扭曲。“需要进行强制镇静和深度格式化。可能会有点……疼。
”陈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砸,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极致的亢奋。
他看到那只手中凝聚的能量,也“看”到了更多——在他此刻混乱而广阔的感知中,
无数平行宇宙的“视界”里,至少有十几个“自己”,
正面对着同样抬起手、凝聚着同样幽蓝能量的“西装男”!下一个万分之一秒,
那些“自己”的命运清晰无比地涌入脑海:被那幽蓝能量击中,
大脑像被扔进搅拌机一样粉碎,变成白痴;或者全身抽搐,意识被强行抽离,
成为空壳;更惨的直接头颅炸开,红白之物溅满他们各自那或豪华或破烂的房间。不能硬抗!
这个念头如同本能般浮现。同时涌现的,
还有来自某个废土宇宙“自己”的、千锤百炼的野兽般的危机闪避直觉,
以及来自某个低魔宇宙“自己”的、关于能量流动的粗浅感知。
陈默的身体先于思维做出了反应。他没有后退,反而猛地向前一扑,
姿势狼狈却极其有效地矮身窜出,不是攻击,而是翻滚!
男的侧后方——那里是无数宇宙倒影闪烁最不稳定、也是他感知中对方能量场最稀薄的方向!
西装男似乎没料到对方不按常理出牌,不是格挡或逃跑,而是这种近乎街头斗殴的贴地翻滚。
他指尖的幽蓝能量微微一滞。就这一滞的瞬间!陈默翻滚的同时,
右手胡乱地在肮脏的地板上一抓——半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那里、已经干硬发霉的板砖?
不,是半块磕碎了边的地砖碎片!——用尽全身力气,看也不看,
朝着身后那扭曲闪烁的宇宙倒影最密集的中心区域,狠狠砸了过去!他砸的不是西装男本身。
而是一种直觉!
种来自无数悲惨“自己”死亡记忆融合出的、对那环绕周身的宇宙倒影的莫名厌恶和破坏欲!
“嗤啦——!!!”一声极其刺耳、绝非现实世界该有的撕裂声爆响!
那半块碎砖仿佛砸进了一滩浓稠的、彩色的油墨里,
猛地将那片流淌的宇宙倒影撕开一个口子!口子后面不是楼道墙壁,
而是深邃扭曲、色彩混乱的虚空!“呃!”西装男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墨镜下的脸色第一次真正变了。他周身的宇宙倒影疯狂闪烁,
明灭不定,仿佛受到了某种干扰。他手中凝聚的幽蓝能量也瞬间溃散了一小半。有效!
陈默心中狂吼,动作毫不停歇。翻滚起身的刹那,
他左手又摸到了门边鞋架上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一个空啤酒瓶。根本来不及思考战术,
来自某个街头斗殴致死宇宙“自己”的狠劲和某个绝地武士(幻想宇宙?
)残留的投掷手感支配了他的动作!“走你!”啤酒瓶带着呼啸,
精准地砸向西装男那颗梳得一丝不苟的脑袋!西装男猛地抬手格挡,动作快得带出残影。
“啪!”啤酒瓶在他手臂上炸裂成无数玻璃碎片。但就在格挡的瞬间,
陈默像一头发现猎物流血的饿狼,瞳孔缩紧,抓住了那百分之一秒的破绽——对方格挡时,
另一只手的能量凝聚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涣散!“右边!第三道流动的裂隙!
”一个来自高科技宇宙、精通能量学的“自己”的记忆碎片尖啸着提示。陈默想也没想,
才翻滚时抓在手里的另一把不知道什么玩意——好像是一把生锈的旧钥匙——用尽全身力气,
向西装男右侧腰间那片看似空无一物、但在他的超维感知中却有一道微弱能量流闪烁的位置!
“噗!”一声轻响,像是刺破了充气的皮囊。西装男身体猛地一僵,动作彻底停滞。
他缓缓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把几乎完全没入他西装外套下的生锈钥匙。没有血流出来,
只有一丝丝极淡的、如同星尘般的幽光从破口处逸散出来。
他周身的宇宙倒影开始疯狂崩塌、溃散,如同被打碎的镜子,哗啦啦地碎裂消失,
露出后面真实无比的、贴满小广告的肮脏楼道墙壁。
“……怎么可能……”西装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某种惊怒交加的震颤,
“劣化产品……怎么可能干扰……定位信标……”他猛地抬起头,
墨镜“咔嚓”一声裂开细密的纹路,后面似乎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只有两点针尖般的红芒死死盯住陈默。
“标记……已确认……Κthulos……会亲自……”话未说完,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模糊,像一道接触不良的全息影像,剧烈闪烁了几下。
陈默想都没想,扑上去又是一拳,直接砸向那张模糊的脸!拳头穿了过去,
只打中了一片虚无。西装男彻底消失了。
原地只留下几片正在迅速化作灰烬飘散的黑色西装碎片,以及那副碎裂的墨镜掉落在地,
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有空气中残留的那股焦糊与腐甜的怪异气味。陈默站在原地,弓着腰,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心脏还在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右手因为用力过猛和玻璃碎片的划伤而在微微颤抖,渗出血珠。
结束了?不。根本没有。他缓缓直起身,目光落在地上那副碎裂的墨镜上。
Κthulos……会亲自……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但随即被更汹涌的、滚烫的愤怒和一种奇异的需求感所覆盖。
刚才那短暂的、电光火石般的冲突,
他不仅调动了来自不同宇宙“自己”的碎片化知识和本能,
似乎在最后用生锈钥匙刺破对方“信标”的瞬间,他还感觉到了一点别的东西。
一丝极其微弱、却精纯无比的能量,顺着那把生锈钥匙,流入了他的身体。
那感觉……无法形容。像是干涸了亿万年的沙漠突然淋一滴雨,虽然微不足道,
却让他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尖叫着渴望更多!这就是……被收割的东西?
就是那些“西装男”以及他们背后的“Κthulos”从无数个“陈默”身上夺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