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老公意外去世他的双胞胎弟弟从此对我百般纠缠》是以顾言顾默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老公顾言的葬礼上,我哭到几近昏厥。他是在一场连环车祸中为了救一个小女孩而离开的。
我最后看到的他,是被盖上了白布,了无生气的模样。那个总是温柔地叫我“微微”,
会在我生理期给我煮红糖姜茶,会把我冰冷的双脚揣进他怀里焐热的男人,永远地离开了我。
葬礼上,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默默地站在我身边,递过纸巾,
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是顾言的双胞胎弟弟,顾默。我一直都知道顾言有个双胞胎弟弟,
但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似乎并不亲近。顾言很少提起他,我只在结婚时见过他一次。
他沉默寡言,眼神阴郁,和阳光开朗的顾言判若两人。葬礼结束后,公婆拉着我的手,
老泪纵横:“微微,以后就把顾默当成顾言吧,你们要相互扶持。
”当时的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我以为这只是一句安慰,却没想到,
这竟是我噩梦的开始。顾言走后的第一个月,我几乎是以泪洗面,整个人瘦了二十斤。
顾默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我因无心打理而一片狼藉的家,
然后做好饭菜放在桌上,再悄无声息地离开。我对他心存感激,觉得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
替哥哥照顾我。直到那天晚上,我发高烧,意识昏沉地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中,
我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接着,一个和我记忆中顾言一般无二的怀抱将我拥起。
我贪恋地蹭了蹭,喃喃地叫着:“顾言……”抱着我的人身体一僵,随即,
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嫂子,是我,顾默。”我瞬间清醒过来,
猛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那张脸,和顾言一模一样,
可眼神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我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拉开了距离,声音因为发烧而虚弱沙哑:“谢谢你,我自己可以。”顾默的眼神暗了暗,
他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地找出医药箱,给我量了体温,递上退烧药和温水,
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了千百遍。那一刻,我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
太像顾言了。可他不是顾言。从那天起,顾默来得更勤了。他开始不再满足于只做家务,
而是试图渗透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他会买回我最爱吃的草莓,放在我随手能够到的地方。
他会修好我用了很久,一直舍不得扔掉的台灯。
他甚至会穿着顾言生前最喜欢穿的那件灰色毛衣,坐在顾言常坐的那个沙发位置上,
用顾言的杯子喝水。整个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一个企图复制顾言的影子。
我越来越感到窒息和恐慌。我开始明确地拒绝他的“好意”。“顾默,谢谢你的照顾,
但我已经好多了,以后你可以不用每天过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委婉。
他正在厨房给我熬粥,闻言,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我,
那张和顾言一模一样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委屈和受伤的神情。“嫂子,你是在赶我走吗?
爸妈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方便。”“哪里不方便?
”他步步紧逼,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是我做的饭不合你胃口,还是我打扰你看电视了?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狼狈地别开视线。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诡异,他伸出手,想要碰我的脸。我像被蝎子蛰了一下,
猛地后退一步,厉声喝道:“别碰我!”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
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空气仿佛凝固了。良久,他收回手,
若无其事地转身继续熬粥,只是声音冷了几个度:“粥马上好了,喝完我再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狂跳不止。我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这个男人,
根本不是来照顾我的,他是来取代他哥哥的。我必须让他离开我的生活。第二天,
我换了门锁。傍晚时分,门铃固执地响了起来。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顾默。
他手里提着我爱吃的那家店的生煎包,静静地站在门口。我没有开门。门铃声停了,
然后是敲门声,不急不缓,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嫂子,开门。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不出情绪。我靠在门后,浑身冰冷。“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为什么换锁?你在怕我什么?”“顾默,你回去吧。我们这样不合适。”我鼓起勇气开口。
门外沉默了片刻。“不合适?”他冷笑一声,“我哥尸骨未寒,
你就这么急着要把我这个小叔子赶走?爸妈知道了会怎么想?亲戚朋友知道了会怎么说?
”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我没有,我只是……”“你只是想一个人,
对吗?”他打断我,“嫂子,别自欺欺人了。你一个人根本过不好。这个家需要一个男人,
你需要一个依靠。”“我不需要!”我几乎是尖叫出声,“顾言才是我丈夫!你不是他!
你永远也不是他!”门外,死一般的寂静。我以为他会愤怒,会离开。可是,几秒钟后,
我听到了钥匙***锁孔的声音。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有钥匙?门开了,
顾默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你……你怎么会有钥匙?”我声音颤抖。
“我哥给我的备用钥匙,他怕他出差时你一个人在家有事。”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眼神幽暗得像一潭深水,“嫂子,你看,连我哥都希望我来照顾你。”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那张和顾"言一模一样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呼吸里带着滚烫的热气。“嫂子,
你为什么要怕我?”他低下头,几乎要贴上我的唇,“我只是想对你好。
我会比我哥……对你更好。”“滚开!”我积攒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他,冲进卧室,
反锁了房门。我背靠着门板,浑身都在发抖。门外,顾默没有再追进来,
他只是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嫂子,别怕。生煎包我放桌上了,
记得趁热吃。”然后,我听到了大门关上的声音。我瘫软在地,放声大哭。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我向公婆求助。那天,我特意买了很多水果,去了他们家。婆婆一见到我,
就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我犹豫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爸,妈,
有件事……我想跟你们说一下。”“怎么了微微,是不是缺钱了?”公公关切地问。
“不是的,”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是关于顾默的。”听到顾默的名字,
婆婆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小默这孩子,真是长大了,懂事了。多亏有他照顾你,
不然我们真是不放心。”“妈,”我打断她,鼓起勇气说,
“我希望……顾默以后不要再来我家里了。”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公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不解。“为什么?”婆婆的声音尖锐了起,
“小默哪里做得不好了?他每天给你买菜做饭,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是的,妈,他很好。但是……”我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但是他毕竟是顾言的弟弟,我是他嫂子,他一个大男人,天天住在我那里,
外面的人会说闲话的。”“谁敢说闲话!”公公一拍桌子,怒道,“他是你小叔子,
照顾你这个嫂子天经地义!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我没有想多!”我的情绪也激动起来,
“他穿着顾言的衣服,用顾言的杯子,坐在顾言的位置上!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他甚至……”我说不下去了,顾默那句“我会比我哥对你更好”在脑海里回响,
让我不寒而栗。“他甚至什么?”婆婆追问道。我看着他们,忽然明白了。他们不是不知道,
他们是在装傻,甚至,他们是默许的。“他想取代顾言!”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婆婆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沈微,你有没有良心!顾言刚走,
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弟弟吗?小默是看你伤心,才模仿他哥的样子,想让你好受一点!你倒好,
把人想得那么龌龊!”“我没有!”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不是模仿,这是骚扰!”“骚扰?
”公公冷笑一声,“微微,你一个寡妇,有人愿意照顾你,你应该感恩戴德。别不识好歹。
”“寡妇?”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在你们眼里,我现在只是一个寡"妇吗?
我还是顾言的妻子!”“顾言已经死了!”婆婆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他死了!
你才二十六岁,难道你要为他守一辈子寡吗?小默有什么不好?他们是双胞胎,
长得一模一样,你嫁给他,就当顾言没有离开过,我们一家人还和以前一样,这有什么不好!
”原来如此。原来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不是在悼念失去的儿子,
他们只是在找一个替代品。而我,就是那个可以用来捆绑替代品的工具。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觉得无比的荒唐和可悲。为我死去的丈夫,更为我自己。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擦干眼泪,看着眼前这两个自私到极点的老人,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告诉你们,不可能。这辈子,我沈微的丈夫,只有顾言一个。
谁也别想取代他。”说完,我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身后传来婆婆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我充耳不闻。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我连夜收拾了行李,订了第二天一早去往另一座城市的机票。我想,只要我走了,
他们就找不到我了。可是,我太天真了。第二天清晨,当我拖着行李箱打开门时,
顾默就站在我的门口。他像是站了一整夜,身上带着清晨的寒气,眼睛里布满了***,
那张英俊的脸上,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嫂子,你要去哪?”他开口,声音嘶哑。
我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关门,却被他一把抵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砰”的一声,门被他反锁。我看着他,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你想干什么?”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我脚边的行李箱,
然后抬起头,视线一寸寸地扫过我的脸。“你想逃?”他缓缓地向我走来,
“你想丢下我一个人逃走?”“顾默,你疯了!我是你嫂子!”“嫂子?”他嗤笑一声,
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他怀里,“从我哥死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你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微微,
别再叫我顾默了。”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叫我顾言。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你不是他!”我用尽全力嘶吼,“你这个疯子!
你永远都比不上他!”这句话似乎刺痛了他,他眼中的平静瞬间被疯狂的暴戾取代。
“我比不上他?”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红得可怕,“哪里比不上?是这张脸,
还是这具身体?我们是双胞胎,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一模一样!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我甚至能给你更多!”他猛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
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我怕极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顾言……救我……”我绝望地哭喊着。听到顾言的名字,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我趁机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要害。他闷哼一声,
痛得弯下了腰。我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下来,冲向门口,可门被反锁了,我颤抖着手,
怎么也打不开。身后,顾默已经缓了过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像一个优雅而残忍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