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丝雀竟是前朝公主》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林晚晚九千岁陈烬,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我,九千岁,权倾朝野。皇帝是我掌中的傀儡,满朝文武是我脚下的走狗。
我将仇人之女掳进府中,折断她的傲骨,让她成为我最卑贱的金丝雀。我喂她吃狗食,
让她学狗叫,看她从烈马变成玩物。可她看我的神情却越来越痴迷,
浓得像一碗化不开的毒药。直到那天,她当着我的面,亲手毒杀了小皇帝,
将传国玉玺放到我手里。她舔去我嘴角的血,痴迷地低语:“夫君,这江山我替你拿下了。
”“现在,你可以只看着我一个人了吗?”1. 丞相府覆灭一道口谕,丞相府满门下狱。
我坐在猩红色的太师椅上,端着一盏滚烫的茶。府门大开,昔日金尊玉贵的丞相嫡女林晚晚,
被两条粗重的铁链锁着,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她被狠狠摔在冰冷的地砖上,发髻散乱,
华服蒙尘。我放下茶盏,走过去,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林小姐,别来无恙。
”她死死瞪着我,恨不得从喉咙里啐出血来。我笑了。让人取来火盆,当着她的面,
将她父亲从天牢里递出来的求饶信,一页一页,烧成灰烬。火光映着她惨白的脸,
那张脸上满是屈辱和滔天的恨。“你爹说,只要我饶你一命,他愿在狱中自裁。”我蹲下身,
凑到她耳边。“可惜,我不想饶你。”“从今天起,你是我府里最低贱的奴婢。”我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命令。“现在,给我把鞋擦干净。”她浑身剧烈地颤抖,泪水混着灰尘,
从脸上滑落。但她没有动。很好,还有几分骨气。我拍了拍手。
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将她死死按在地上。我踩着她的背,将脚上的锦靴,
在她曾经名贵的绸缎衣衫上,来回碾蹭。“不擦?”“那就用你的衣服擦。
”她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挣扎着,却被压得更紧。我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就是要一点一点,磨掉她的棱角,碾碎她的尊严。当晚,
我命人将她扔进了马厩。“告诉她,刷不完一百匹马,今晚不准吃饭。”半夜,管家来报,
说林晚晚在马厩里闹脾气,不肯干活。我披上外衣,亲自走了过去。她果然站在马厩中央,
浑身脏污,却依旧挺直了脊梁。“陈烬,你这个阉人!你会有报应的!”她冲我嘶吼。
我面无表情地走近,身后的小太监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大小姐脾气不小。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既然不肯干活,想必是病了。”“来人,
给林小姐灌药。”她惊恐地挣扎起来,可两个婆子早就架住了她的胳膊。我亲手接过那碗药,
那是给牲口治病的汤药,苦涩刺鼻。我将药碗凑到她嘴边,粗暴地灌了下去。她呛咳着,
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狼狈不堪。“记住了。”我扔掉药碗,用手帕擦了擦手指,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在我这里,你连牲口都不如。”我转身离开,
身后是她压抑不住的哭声和呕吐声。我的心,一片冰冷。
2. 林晚晚的屈辱我开始以折磨她为乐。三天后,我宴请几位与我作对的政敌。
我让林晚晚换上最薄的纱衣,作为侍女在旁伺候。她站在我身后,
身体因为羞耻和寒冷而微微发抖。席间,我故意“失手”,将一杯猩红的葡萄酒,
尽数泼在了她雪白的纱衣上。酒液浸透了薄纱,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在座的男人们,眼神都变得贪婪而污秽。“哎呀,真是可惜了这身衣服。”我故作惋惜。
“跪下,把它舔干净,别浪费了我的好酒。”满堂哄笑。她的脸惨白如纸,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以为她会崩溃,会像上次一样对我破口大骂。但她没有。
她只是沉默地、屈辱地跪了下来,伏在地上,用舌尖去***那些泼洒在地上的酒渍。
我看着她卑微的姿态,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深夜,我让人送去残羹冷炙。这一次,
我特意吩咐,在饭菜里混上喂狗的肉骨头。我等着她哭闹,等着她***。
可府中一夜平静。第二天,我假意路过她的柴房。门虚掩着,我从门缝里看进去。
她正坐在冰冷的地上,将碗里最后一点食物,默默地吃了下去。连那些狗啃过的骨头,
她都用牙齿仔细地刮干净。我的心猛地一沉。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推门进去。
她听到声响,抬起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反应不再是纯粹的恨意和恐惧。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像淬了火的星星。
那是一种诡异的、专注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我被那样的神情刺得极不舒服。我厌恶这种感觉。她应该恨我,怕我,
而不是用这种……这种看所有物的神情看着我。“看来九千岁的饭菜,很合林小姐的胃口。
”我冷冷地开口,试图用言语刺伤她。她却只是看着我,慢慢地,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谢九千岁赏赐。”她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我心头一凛。她疯了。
被我折磨疯了。可为什么,我非但没有感到满意,反而有一丝莫名的烦躁和不安。这个女人,
像一株在毒水里泡大的藤蔓,开始朝着我无法预料的方向,疯狂生长。
3. 疯癫的囚徒我开始刻意冷落她。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踏足她的柴房,
也没有再让人去“关照”她。我以为,被无视的滋味,会比折辱更让她难受。第五天,
府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九千岁!不好了!
林小姐……林小姐她从阁楼上摔下来了!”我赶到时,她正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身下是一滩血。她的左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府里的下人们围在一旁,指指点点。
看到我出现,她原本因剧痛而扭曲的脸,竟然瞬间亮了。她看着我,
脸上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又诡异,仿佛摔断腿不是一场灾难,
而是一场无上的恩赐。一股无名火直冲我的头顶。疯子!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竟然用自残的方式,来博取我的注意!我怒不可遏,冲过去,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子,
将她从地上拎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低吼,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被我掐得几乎窒息,脸涨得通红,却依旧痴迷地看着我。
“咳咳……只要……只要能让九千岁……看我一眼……”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晚晚……做什么都愿意。”我心中警铃大作。这种完全失控的疯癫,
让我感到一阵陌生的烦躁,和……一丝无法言说的悚栗。她不是我的金丝雀。
她是一条缠在我手腕上的毒蛇,随时准备反咬一口。我猛地松开手,她瘫软在地,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叫大夫来。”我冷冷地吩咐。顿了顿,我又补充了一句。
“用最差的药,别让她死了就行。”我转身,快步离开。我需要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她的疯癫超出了我的掌控,让我第一次感到,事情正在脱离我预设的轨道。身后,
传来她压抑不住的、满足的轻笑声。那笑声像鬼魅,紧紧地追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4. 毒蛇的觉醒从那天起,林晚晚不再被动地承受。她开始用她自己的方式,“取悦”我。
她的腿被大夫草草接上,落下了病根,走路一瘸一拐。但这并不妨碍她。府中有些和她一样,
因家族获罪而被罚入府为奴的昔日贵女。过去,她对她们不屑一顾。现在,
她却主动与她们攀谈。有一天,她跛着脚,拦住我的去路,递给我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
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几行字。是关于户部尚书后院的一桩秘闻。
尚书夫人与自己的亲外甥有染,还被尚书的小妾抓住了把柄。我看着纸条,又看看她。
她低着头,一副邀功的模样。“你是怎么知道的?”“尚书家的小妾,以前是我的手帕交。
”她小声说。“我只是……只是和她聊了聊过去的事。”我利用这个情报,
轻易地让户部尚书后院起火,焦头烂额,再也无暇在朝堂上与我作对。
我第一次正视她的价值。她不仅仅是个玩物。她是一把刀。一把浸过毒的,锋利的刀。
作为“奖赏”,我让厨房给她送去了一碟精致的玫瑰糕。傍晚,
我鬼使神差地又去了她的柴房。她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那碟糕点。但她没有吃。
她只是痴痴地看着,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干净的手帕,将那块糕点层层包好,
紧紧地藏入怀中。仿佛那不是一块随时会馊掉的糕点,而是什么无价之宝。做完这一切,
她抬起头,恰好对上我站在门口的身影。她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爆发出一种狂热而虔舍的光彩。她向我跑来,因为腿脚不便,还差点摔倒。
她在我面前跪下,仰头看着我。“九千岁……谢谢您。”“您赐给晚晚的,是神迹。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中五味杂陈。我既满意于她的顺从和她展现出的利用价值。
又对她这种近乎病态的狂热,感到深深的不适和警惕。我赏赐的,只是一块糕点。在她眼中,
却成了神迹。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疯了。而她的疯狂,全都因我而起,又全都指向我。
这让我感到,我养的不是一只金丝雀。而是一只,随时可能挣脱牢笼,将主人撕碎的凶兽。
5. 刀锋的背叛我开始有意识地利用她。她像一把最好用的刀,
总能精准地刺向我的敌人最脆弱的地方。兵部侍郎私藏了一批前朝的禁书,妄图为前朝翻案。
这个消息,是林晚晚通过一个同样被罚入府的前朝宗室女眷打探到的。我派人突袭了侍郎府,
人赃并获。又一个政敌倒台。我的权势,愈发巩固。但我对她,也愈发警惕。
我交给她的任务,一次比一次危险。我让她以上香为名,去城外的宝华寺。那里,
镇国将军的夫人正与人私会。我需要她做的,是在他们交换信物时,“无意”撞破,
并偷换掉那件信物。将军夫人身边护卫众多,稍有不慎,她就会当场毙命。她没有丝毫犹豫,
接下了任务。那天,她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浑身是伤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还在往外渗血。脸上也满是擦伤,狼狈不堪。
可她毫不在意。她从怀里掏出一枚鸳鸯玉佩,跪在我面前,兴奋地呈上。“九千岁,
我拿到了。”她邀功似地看着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燃烧着痴狂的火焰。仿佛身上的伤,
是她获取我关注的勋章。我看着她,第一次感到,这把刀太过锋利,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
我试图通过再次冷落她来敲打她。我一连半月没有见她,也没有再给她任何任务。
我以为这能让她安分一点。我错了。她竟然通过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一个我随手提拔起来的小太监,得知了我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