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陆总后我把自己藏成了小透明》是作者陆霆川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陆霆川梨梨沈知夏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雨夜递上离婚协议,我被白月光当众踩在脚下;寿宴礼物被调包,全场看我笑话。
三年隐婚,我被当成陆家小透明——却无人知,我才是“离光资本”的幕后掌舵人。
今晚的雨像喷薄而出的暗潮,一层层浸没了陆家别墅的台阶。灯火在瓷白的墙上打出冷光,像一把把握在别人手里的刀,反射着我狼狈的影子。
我抱着离婚协议,站在雨檐下,指尖冻得发白。
“姜梨,你还要站多久?”男人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冷淡、克制,没有一丝波澜,就像这场婚姻三年来他对我所有的态度。
陆霆川。
我抬眼,看到他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门廊,伞边滑落的雨线挡住了他的眉眼。他的西装剪裁利落,肩线沉稳,低头那一刻,黑影像一张钩子,钩住了我的呼吸。
他不是一个会出现在雨夜为我撑伞的男人,但他却为另一个女人斜斜撑开了伞面。
她站在他侧后方,笑容温柔,白色的风衣下露出削瘦的腿,眼尾下一颗泪痣泛着湿光,楚楚动人。
沈知夏。他的白月光。
我目光在那把伞上停了一瞬,鼻腔里有带雨的凉气窜过。我把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声音轻:“你要的,我签好了。”
他的睫毛动了动,像是一根冷硬的羽。接过的时候,他指骨蹭到了我的手背,我下意识收回,雨水顺着袖口一路灌进来,冰到心底。
沈知夏轻轻咳了一声,靠近他,自然而然地将手搭上他的臂弯。她侧头看我,目光里是理所当然的怜悯,“梨梨,别这么执着。你这么好,应该去找一个会珍惜你的人。”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我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像一团被雨淋湿的棉,不再有声,不再有火。三年前,我以“救过陆老太”的名义进了陆家,成了全城谈资里的“救命恩人”,却也被贴上“攀龙附凤”的标签。
三年里,陆霆川不曾碰过我。他回家时,鞋跟在大理石上敲出克制的节奏,过我身边也不看我。只有陆老太笑着拉着我的手,叫我“梨梨”,说我手暖,像她的孙女。
我爱她,也爱这个家可望不可及的温度,所以我忍。
“姜梨,”陆霆川翻开协议,签字的一刻干脆利落,“别再做最后的挣扎。以后的路,走慢点。”
我抬起眼看他,“这是命令吗?”
他没答,合上协议,把伞递给沈知夏,迈步下台阶,侧身避开了我。
“陆霆川。”我叫住他。
他回头,眉峰沉沉。
“你和她能不能不要在老太太面前提离婚?”我声音不大,雨声几乎盖掉了,“这几天,至少这几天别说。”
“理由。”他一贯简洁。
“她的心脏受不了。”我说,“我答应过她,等她病情稳定,等她接受,再离。”
“你在谈条件?”沈知夏笑,像风拂过铃铛,“梨梨,你别再拿老太太当护身符了,这样很没意思。”
我的喉咙收紧,他眼神冷了一秒,似乎不耐,“三天。”
他丢下两个字,转身,把伞撑得更低一点,避开了风。
三天。我把自己抱得更紧一点,指节抵着掌心,逼出一点热来。
我不是在谈条件。我是在为我唯一的温暖争取时间。
我站在雨里,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车灯里。抬脚往屋里走,管家老林递上毛巾,欲言又止。
“老太太睡了吗?”我问。
“刚睡下。”老林压低声音,“太太她……”
他指的“太太”是陆母。她骨子里恨我。她觉得我攀了她的儿子,藏有目的。我没解释。解释在那些人眼里是狡辩,也是笑话。
我回房间,换下湿透的衣服,吹风机的嗡鸣压着我的思绪。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安静的自己——细白的脸,眼尾一颗浅痣,发尾被风吹毛了。我抬手压了压,笑了一下,笑容淡得像风里的水汽。
手机震了一下。
备注“阿澈”的消息弹出:董事长,一切顺利。万城地块已经收尾,云程那边等您最后拍板。
我盯着那一行字,指尖在屏幕上停了两秒,回:明天九点,视频会议。
阿澈很快发来一个大拇指。
我按灭屏幕,灯光在屏幕黑影里隐去。我把手机放进梳妆台最下层的暗格,压上一本厚重的册子。
册子封面浮着金色的字体:离光资本。
我的名字,不在封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