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国旗同日生开局审判不孝孙》是作者炫少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炫少国庆面小,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国庆日清晨,宿醉的我被一阵不同寻常的敲门声惊醒。 门外站着一位身姿挺拔如松的老人,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指尖轻抚一面鲜艳的小国旗。 “李伟同志,生日快乐。
”他微笑着说,眼神却深邃如历史长河。 我愣住了:“您怎么知道我生日?
” “因为今天,也是它的生日。”他将国旗递过来,声音庄重不容置疑。
老人径直走进屋,坐下时背脊依旧挺直:“作为国庆节出生的人,
你被赋予一次审判亲人的特权。” 我嗤笑:“审判我爷爷?那个扔下我奶奶和父亲的逃兵?
” 他目光骤然锐利:“不,是审判未来——审判那些遗忘鲜血与牺牲的,你的子孙。
” 未等我反驳,眼前突然炸开一片刺目白光! 再睁眼,
我竟站在2080年的国庆直播现场。 我的曾孙,顶着一头炫目的银发,
正对着镜头嬉笑: “家人们看啊,这我曾祖,老古董一个,据说打过仗?啧,
估计就是个大头兵,运气好混了张照片罢了!
” 他随手将曾祖父的军功章扔进“复古垃圾箱”: “这玩意现在谁还留着啊?碍事!
”1国庆日,清晨七点整。宿醉的脑袋像是被水泥浇过,沉得抬不起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正好刺在我眼皮上。我艰难地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枕头里。昨天加班到凌晨两点,回到这间不到三十平的出租屋时,
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明明累得要死,却睡不着,最后从冰箱里摸出几罐啤酒,
一个人对着窗外零星的路灯喝了起来。为什么偏偏是国庆生日?从小到大,
这一天永远都在放假,同学们要么出去旅游,要么和家人团聚。而我呢?父亲早逝,
母亲改嫁后去了南方,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打拼。生日?
除了银行和保险公司的系统短信,还有谁会记得。"咚、咚、咚。"不是自然醒,
是被一阵执拗又沉闷的敲门声硬生生拽出来的。这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奇怪的穿透力,
敲得我太阳穴一蹦一蹦地疼。"妈的,谁啊?节假日大清早的,催命呢?
"我挣扎着从乱七八糟的床上爬起来,踩着满地的空啤酒罐,趿拉着拖鞋,
骂骂咧咧地去开门。脑子里还糊着昨晚加班到深夜的混沌和独自灌下的那点苦闷。
"谁啊——"拉开门的同时,我没好气的问话卡在了喉咙里。门外站着个老头。瘦,
但像山一样稳。一身旧得发白、却熨烫得极其平整的中山装,
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头发银白,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沟壑纵横,
每一道皱纹都像是用刻刀精心雕琢过,写满了岁月的铁硬痕迹。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不像普通老人的浑浊,亮得惊人,沉得吓人,像藏着无数烽火硝烟,
此刻正平静无波地看着我。他站得笔直,是那种融进骨子里的挺拔,
让我莫名想起电视里阅兵式上的老兵。我瞬间醒了酒,心里警铃大作。骗子?搞传销的?
这年头还有穿成这样的老头上门?我下意识想去摸门后的棒球棍,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警惕:"你找谁?干嘛的?"他没回答,只是慢慢抬起手。
他手里捏着一面小小的***,塑料杆,红色的旗面鲜艳夺目,
在昏暗的楼道里显得格外醒目。他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旗面,仿佛那是无比珍贵的丝绸,
动作虔诚得让人屏息。然后,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
带着一种旧时代的、不容置疑的腔调:"李伟同志,生日快乐。"我懵了,彻底懵了。
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汇成一句:这他妈什么新型骗术?他怎么知道我名字?
还知道我生日?"你...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我喉咙发干,
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他手里那面小旗子。那红色,在这昏暗的楼道里,扎眼得厉害。
老人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温暖,却重得让我几乎无法直视。"因为今天,"他慢慢地说,
每个字都清晰无比,砸在我耳膜上,"也是它的生日。"它的生日?国庆?
我还没从这诡异的对话里理出头绪,老人已经将那面小国旗轻轻递向我。
动作带着一种天然的、不容拒绝的仪式感。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了过来。
塑料杆冰凉的触感让我指尖一缩。老人没再看那旗子,仿佛完成了一个重要交接。
他自顾自地、极其自然地侧身从我旁边走进了我的屋子。我甚至没想起来要阻拦。
他就这样登堂入室,走进我这间乱得下不去脚的出租屋——外卖盒子堆在角落,
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桌子上还有昨晚没收拾的啤酒罐。
他走到屋里唯一一把能坐人的木头椅子前,仔细拂了拂并不存在的灰尘,姿态端正地坐下,
双手放在膝盖上,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我这乱得像垃圾堆一样的出租屋,因为他的存在,
陡然变得无比逼仄,又无比...肃穆。阳光正好照在他花白的头发上,
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我握着那面小国旗,站在原地,像个手足无措的傻子。
手里的国旗虽然小巧,却莫名觉得沉甸甸的。老人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
之前的温和收敛殆尽,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近乎冷酷的严肃。"李伟同志,"他再次开口,
叫我的名字像是在点名,"你是国庆节出生的人。"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这老头到底什么来头?"按照血脉与时间的契约,"他顿了顿,目光如炬,
"你被赋予一次审判亲人的特权。"审判?亲人?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爸醉酒后无数次咒骂的那个名字,
我奶奶临终前还念念不忘的那个模糊身影。我嗤笑出声,
那点莫名的紧张被常年积压的怨愤顶替了:"审判谁?我爷爷?
那个据说扔下刚生孩子的老婆自己跑了的逃兵?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混蛋?审判他什么?
让他下地狱吗?有什么用?!"我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挥动着手里的小国旗,
像是在挥击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家里的苦难,奶奶的眼泪,我爸一辈子抬不起头的憋屈,
都是那个我没见过面的男人造的孽!"你知道我们家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奶奶一个人把我爸拉扯大,吃了多少苦?我爸直到死都恨着他!现在你来跟我说审判?
审判一个早就化成灰的人?"老人静静地听我咆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那双眼睛深得像口古井,直到我喘着粗气停下来。他才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眼神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沉重的悲哀。"不,"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惊雷一样在我屋里炸开,"不是审判先人。"他的目光锐利得像刺刀,
直直钉进我的眼睛深处。"是审判未来——审判那些遗忘鲜血与牺牲的,"他刻意停顿,
每一个字都砸得我心脏骤缩。"你的子孙们。"我的嗤笑僵死在脸上。子孙?我?
我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社畜?每天加班到深夜,拿着刚够糊口的工资,住在这破出租屋里,
审判哪门子的子孙?"你***什么..."我往后退了一步,
下意识地想离这个古怪的老人远点,"我哪来的子孙?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话没说完!
眼前猛地爆开一片无法形容的刺目白光!像是超新星在眼前爆炸!所有的一切——老人,
我的房间,我手里的旗子——瞬间被狂暴地撕扯、拉长、粉碎!
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巨力攫住我的灵魂,
把我恶狠狠地抛进一个疯狂旋转的、五光十色的漩涡!耳朵里是无数声音的爆炸混合体!
枪炮的轰鸣!冲锋的号角!欢呼的浪潮!还有某种冰冷的、尖利的电子音啸叫!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整个人像是在被拆解重组,
意识在极致的撕扯中变得模糊...2......一切戛然而止。我猛地喘过气,
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脚下的地板光洁如镜,莹白色的表面下似乎有流光转动,
踩上去的感觉柔软而富有弹性,却又能稳稳地支撑住身体。
四周是流畅闪着幽蓝光泽的金属墙壁,看不到任何接缝,仿佛是一体成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人造的、甜腻的香氛气味,闻久了让人有点头晕。
巨大的环形屏幕悬浮在半空,上面滚动着炫目的全息广告:"星际旅行,即刻启程!
""纳米修复,永葆青春!""虚拟天堂,第二人生等待您的光临!
"画面中的人物逼真得可怕,时不时还会朝着下方招手微笑。我头晕目眩,胃里翻腾,
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这里是哪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几个穿着银色紧身衣的人说笑着从我身边走过,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们的眼睛呈现出不自然的湛蓝色,应该是植入了某种视觉增强设备。
其中一个人抬手在空气中划了一下,一个半透明的操作界面立即浮现,
他快速点击着看不见的按键。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和拖鞋,
在这群"未来人"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强烈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没等我搞清状况,前面一个充满科技感的滑门无声打开。是的,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就像是幽灵门一样。两个人嬉笑着走进来。前面是个年轻男人,
顶着一头精心打理过的、骚包至极的银灰色头发,每一根发丝都像是被精确计算过位置,
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他穿着件亮闪闪的、剪裁怪异紧身的连体衣,
材质看起来既像金属又像布料,随着他的动作流转着彩虹般的光彩。
耳朵上、脖子上挂满了闪烁的电子饰品,有些发出柔和的脉冲光,
有些则显示着不断跳动的数据。他身边飘着一个鸡蛋大小的***机器人,正对着他,
镜头伸缩着调整焦距。他对着空气(或者说,对着直播镜头)眉飞色舞:"宝子们!
炫少驾到!国庆狂欢日,嗨起来!左上角关注走一波!十分钟后抽奖,送最新款反重力滑板!
...谢谢我玲姐送的星际玫瑰!玲姐霸气!"他说话的方式,每个音节都带着夸张的起伏,
配合着刻意设计的表情和手势,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被科技和物欲娇养出来的、漫不经心的轻浮和傲慢。
让我这个从2023年来的"老古董"看得生理性不适。这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
几步走到侧面的墙壁——那面墙被设计成"怀旧展区",挂着几张格格不入的老照片,
布置得像个博物馆的角落,但与整个空间的未来感格格不入,
更像是个为了彰显"品味"而设置的装饰品。他随手拿起展台上一个陈旧木盒里的东西。
那木盒已经很旧了,边角被磨得圆滑,盖子虚掩着。那东西...我瞳孔骤然缩紧!
那是一枚勋章!一枚我只在奶奶珍藏的、锁在最深处的铁盒照片上见过的勋章!
暗红色的锈迹,模糊的图案...边缘有些磕碰的痕迹,缎带已经褪色发脆,
但依然被精心地折叠着...是我爷爷那枚据说沾着血、被他当成命根子的军功章!
奶奶临终前还紧紧攥着它,父亲每年都会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擦拭,
虽然每次擦完都会对着它喝闷酒,
然后红着眼睛骂那个"没良心的老东西"...炫少——后来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曾孙,
两根手指捏着那枚沉甸甸的勋章,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脸上露出夸张的嫌弃表情。
直播间的虚拟评论在他身旁飞快滚动,全息文字像烟花一样迸溅: 【哇!古董诶!
】 【炫少家还有这老物件?】 【这是什么啊?好旧哦。】 【看起来好廉价啊,
地摊货吧?】炫少瞥了一眼评论,嗤地笑出声,把勋章随意地抛了抛,
那动作让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家人们看啊,这我曾祖,老古董一个,据说以前打过仗?
"他语气轻佻至极,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