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冷血杀手捡到通灵古琴》是作者黛音灵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黛音灵弦霍德,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杀了99个人,却救不了一个她。他们叫我影锋,一把只认钱的刀。
直到她像折翼的蝴蝶坠落,我才明白,这把刀有了想要守护的鞘。我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与通灵古琴合为一体的复仇者。这场复仇,无关金钱,只为告慰亡魂。
当琴音奏响末日交响,罪恶帝国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我将在废墟之上,与我的新爱人一起,
寻找关于救赎与新生的最终乐章。正文01“他们都叫我‘影锋’,一把只认钱的刀。
”“但他们不知道,这把刀,也有了想要守护的鞘,以及一首能为它奏响镇魂曲的琴。
”冰冷的夜色里,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手术刀划过玻璃。
镜头聚焦于我戴着战术手套的双手,它们正以毫厘不差的精度,
校准着一支SR-25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镜片中,奥德赛城边缘的“暮光之邸”静静矗立。
在深蓝色的天鹅绒夜幕下,它像一头收敛了爪牙,正在月光下打盹的野兽。我的任务代号,
“守望者”。目标,国际通缉犯,“魇煞”。客户的要求很简单,
也很昂贵:72小时不间断监控,记录他的一切动向,像一只忠实的猎犬。
“暮光之邸”是我选中的最佳监视点。它与“魇煞”藏身的赤枫别苑只隔着一个荒废的花园,
直线距离800米。这个距离,是SR-25最舒服的杀戮区间,也是我最完美的观察领域。
我像一缕融进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这栋废弃多年的老宅。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埃与腐朽木头混合的味道,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散发着陈旧而固执的气息。一楼,二楼。我的动作精准、高效,没有一丝多余。
红外探测仪和***头被我一一布置在预设的角落,像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
将这栋老宅的每一个角落都纳入我的掌控。这就是我,影锋。地下世界最昂贵的杀戮机器。
情感,是我的第一戒律。在勘察二楼时,我发现通往阁楼的楼梯口,
被一道厚重的橡木门封死了。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铜锁,锈迹斑斑,
仿佛已经几十年没有被触碰过。我的战术直觉在脑中发出清晰的指令:阁楼的窗户,
将是无可替代的“鹰巢”。那里,是俯瞰整个赤枫别苑的最佳狙击和观察点。
我没有丝毫犹豫。从战术背包里,我取出一套精密的***。冰冷的金属在指尖翻转,
像几只灵活的银色蜘蛛。工具探入锁芯,轻微转动。空气里只听见细不可闻的“咔哒”一声,
那把仿佛能锁住时间的铜锁,应声而开。推开门,一股更为浓郁的尘埃气息扑面而来,
呛得人鼻子发酸。阁楼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束清冷的月光,穿过布满蛛网的天窗,
斜斜地洒下来,正好照亮了房间中央的一个物体。它被一块巨大的、蒙尘的白布覆盖着,
轮廓优雅而古典,像一位沉睡的美人。我走上前,心中毫无波澜。我的目的很明确,
把它挪开,为我的SR-25腾出最佳的位置。我伸手,掀开白布的一角。
一架造型古朴、木色深沉的七弦古琴,赫然出现在眼前。琴身线条流畅,
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有生命在其中沉睡。鬼使神差地,我摘下了右手的战术手套。
裸露的指尖,带着常年与冰冷金属为伴的薄茧,轻轻拂过琴身。就在触碰的瞬间,
一股奇异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暖流,从指尖涌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这股暖意,
与我早已习惯了冰冷的体温,形成了剧烈的反差。紧接着,我的脑海中,
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段旋律。那不是我记忆中的任何一首曲子。它空灵、悠远,
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像山谷里的鸟鸣,像漫山遍野盛开的花香。这段旋律,
完全不属于我这个只有枪声和心跳声的世界。我下意识地,
在心里为这架琴命名——“灵弦”。我,影锋,一个习惯用逻辑和数据思考的人,
第一次感到了无法解释的现象。我迅速恢复冷静,
将这种异样归结为长期高度紧张导致的神经错乱。但这架古琴,这股暖流,这段旋律,
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我死寂多年的心湖,荡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这架古琴,
为何能让我这个冷血杀手产生异样?我压下心头的疑虑,走到阁楼的窗边,架起了望远镜。
镜头对准了赤枫别苑旁边的花园。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提着一个木质画架,脚步轻快,像一只误入凡间的精灵。午后的阳光慷慨地洒在她身上,
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她在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前停下,微微弯腰,
脸上露出纯粹而专注的微笑。那一刻,她与我的世界,黑白分明。
她像一抹闯入我灰白世界的、最明亮的色彩。隔壁花园里,那个像阳光般明亮的画家黛音,
她会如何闯入我的世界?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灵弦”的余温。
02阁楼成了我的固定观察点,我的巢穴。白天,我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通过瞄准镜监视着“魇煞”在赤枫别苑里的一举一动。而镜头的余光,总是不由自主地,
被花园里的那抹白色身影吸引。她叫黛音。她每天都会来画画,对生命的热爱,
是我从未见过的。她会为一只蝴蝶的短暂停留而欣喜地屏住呼吸,
也会为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而流露出转瞬即逝的感伤。我开始研究她的生活规律。
这并非任务要求,纯粹是我的私心。我知道她每天下午三点,
会因为阳光太烈而躲到花园的凉亭里休息,喝一杯自己带来的、放了柠檬片的冰水。一天,
我通过望远镜看到,她花园里的木质画架有一条腿裂了。画板摇摇晃晃,总也放不稳。
她尝试着用小石头垫在下面,但效果不佳,白皙的脸上露出了苦恼的神情,
像个做错题的小学生。那天深夜,我像一道被夜色稀释的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个花园。
月光下的玫瑰丛散发着清甜的香气,那是我从未在意的味道。
我用随身携带的军用级胶水和碳纤维加固材料,在几分钟内,将那个画架修复得天衣无缝。
修复后的支架,甚至比原来更坚固。做完这一切,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再次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下午,当黛音发现画架被修好时,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环顾四周,
脸上露出孩子般纯粹的笑容。我在阁楼的阴影里,透过冰冷的镜片,看着她的笑容。
我的嘴角,竟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一个几乎不存在的弧度。
这是我作为“影子”的第一次“显形”,一个只有她能感受到的、无声的善意。这次修复,
给了我一个与她“偶遇”的借口。第二天下午三点,我计算好时间,
换上一身从这栋老宅衣柜里翻出的、还算干净的便装,装作无意中路过的居民,
在她常坐的凉亭附近“散步”。她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主动站起来,
对我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你好。”“你好。”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她指了指自己的画架,
眼睛亮晶晶的:“那个……昨天是不是你帮我修了画架?”我摇了摇头:“我只是路过。
”她歪着头打量我,然后笃定地说:“一定是你。我在这里不认识别人。谢谢你,
那个不知名的好心人。”我们的交谈,就这样开始了。她告诉我,她觉得我的眼睛很特别,
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人。“你的眼睛里,”她很认真地看着我,仿佛在研究一幅复杂的画作,
“好像有碎裂的星空。很冷,但又有很多故事,让人着迷。”“碎裂的星空”?我愣住了。
这个词,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刺穿了我层层包裹的伪装,
直抵我尘封的过去——那些被我用血和火强行遗忘的、充满破碎与背叛的童年。
我第一次在一个任务目标之外的人面前,感到了无所遁形。黛音眼中的“碎裂星空”,
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看似不经意的比喻,为何会让我如此失态?与此同时,
阁楼里的“灵弦”变得更加活跃。每当我思念黛音,或因她的话而心绪不宁时,
我脑海中的琴音就会自动响起。它不再是单一的旋律。当我冷静地执行任务时,
它如山间流水,清冷而规律;当我透过瞄准镜看到黛音时,它变得柔和温暖,
像午后的阳光;而当我因她的话回忆起过去,它又会带上一丝无法言说的悲凉。这架琴,
仿佛成了我内心的回响,一面能照见我灵魂的声音之镜。
阁楼里的“灵弦”开始自发地发出声音,琴音与我的心境同步,它在预示着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纯净的女孩,第一次对自己的任务,产生了动摇。
03我们的“偶遇”变得频繁。我利用杀手的追踪和反追踪技巧,
总能“恰好”出现在她需要帮助的地方。一次,她画完画回家,
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被几个街头混混骚扰。我从阴影中走出,什么也没做,
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那几个混混就像见了鬼一样,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小声说:“谢谢。”我只是点了点头。又一次,
她买了新的画具和画布,东西太重,她提得踉踉跄跄。我“正好路过”,
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所有的东西,一言不发地帮她提回了画室。
我们开始分享彼此的“世界”。
她会兴高采烈地向我描述她画里的色彩、光影和她想表达的情感。我则沉默地倾听,
像一块海绵,吸收着那些我从未接触过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温暖和美好。
为了解释我身上不同于常人的气息,我告诉她,我是一个“安保顾问”。这个身份半真半假,
足以应付她所有的好奇。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我内心的冰山在她的温暖下迅速融化。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扮演”普通人的生活。我第一次,产生了“金盆洗手”的念头。
我开始具体地计划:等“魇煞”这个任务结束,拿到那笔足够我下半生无忧的巨额佣金,
就带着她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只有阳光和画板的地方,过最简单的生活。
而阁楼里的“灵弦”,仿佛成了我的“恋爱军师”。它的琴音变得欢快明亮,
甚至能在我与黛音约会前,通过一种奇妙的预感,“预告”她的到来。一次,黛音看着夜空,
有些失落地对我说,她想看一场流星雨,但天气预报说未来一周都是阴天。那天傍晚,
我回到阁楼,“灵弦”的琴音在我脑中变得异常清澈、高远。
一股强烈的直觉涌上心头——今晚会有惊喜。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去找黛音,
带她去了城郊视野最好的山顶。山顶风很大,云层很厚,一颗星星也看不见。她靠在我身边,
有些冷,小声问:“我们在这里等什么呀?”“等一个奇迹。”我说。
当她因为看不到流星而失望地垂下头时,午夜时分,
厚厚的云层竟真的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强风吹开。一瞬间,
漫天星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们眼前。紧接着,一场绚丽的英仙座流星雨,如约而至。
无数道光痕划破夜空,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她在我身边惊喜地尖叫起来,
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身体很软,带着淡淡的馨香。我告诉她,这是“我的运气好”。
但只有我知道,是“灵弦”指引了我。我利用这种近乎超自然的预知,
为她制造了一场极致浪漫的“巧合”。然而,在极致的幸福之下,暗流汹涌。我的杀手身份,
像一颗埋在我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我越爱她,就越害怕真相曝光的那一天,她会如何看我。
“灵弦”的琴音,在欢快明亮的主旋律中,也开始夹杂着一丝极其细微、尖锐的不祥杂音。
那声音很轻,像指甲无意中划过玻璃,一闪即逝。我沉浸在幸福中,刻意忽略了它,
将其归结为自己杀手本能的多疑和警惕。这不祥的杂音,究竟预示着什么?同时,
我的监控设备显示,“魇煞”的活动变得异常频繁。他似乎在策划着什么大事,
与一个名叫“金爵·霍德”的艺术品投资人接触密切。我的任务即将进入收尾阶段。
这是否会影响我和黛音刚刚开始的未来?我的心头,第一次被不安的阴影笼罩。
04黛音接到了一个让她兴奋不已的邀请。本地著名的艺术品投资人,金爵·霍德,
邀请她参加在赤枫别苑举办的一场私人艺术酒会。霍德在电话里表示,对她的画作很感兴趣,
可能会当场收藏几幅。黛音视之为自己事业的重大突破,激动地挑选着礼服,
像一只即将第一次飞上枝头的百灵鸟。而我,
在听到“金爵·霍德”和“赤枫别苑”这两个名字时,心中警铃大作。那是“魇煞”的地盘,
一个披着艺术外衣的、真正的龙潭虎穴。我因任务在身,
必须留在“暮光之邸”进行最终监控,无法陪同她前往。我强烈地劝阻她。“别去。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为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那里的人很复杂,我不放心。”我说不出具体理由,只能用苍白的语言来表达我的担忧。
黛音以为我只是过度保护,她笑着踮起脚,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别担心,
就是一个普通的酒会,我很快就回来。”她眼里的光,让我无法再多说一个字。
我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阁楼里,“灵弦”在我脑中奏出的杂音也越来越刺耳,
几乎要盖过那段温柔的主旋律。当晚,我坐在阁楼的监控台前,心神不宁。屏幕上,
一块分屏显示着“魇煞”和霍德正在一间密室里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交易。而在另一块分屏上,
我看到了盛装出席的黛音。她穿着一袭白色礼服,像一朵在夜色中盛开的白玫瑰,
在那些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虚伪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酒会进行到一半,
金爵·霍德将黛音单独叫到了三楼的书房。我立刻将监听器的音频切了过去。“黛音小姐,
你的画很有灵气,但我更感兴趣的,是你这个人。
”霍德的声音充满了油腻的、不加掩饰的暗示。“霍德先生,我们只谈艺术。
”黛音的声音带着警惕和疏离。“艺术?哈哈,在这个城市,我就是艺术的规则!
”霍德的笑声令人作呕,“你父亲欠下的那笔天文数字的赌债,
你以为凭你卖几幅画就能还清吗?今晚,你或者从我,或者从我身后的‘冥主·炼狱’组织,
选一个。”争执声越来越激烈,夹杂着黛公的哭喊和反抗。“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我猛地站起,抓起身边的SR-25狙击步枪。
冰冷的枪身也无法冷却我手心的滚烫。但,来不及了。通过书房窗户的监控画面,
我眼睁睁地看着,在激烈的推搡中,金爵·霍德那张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脸变得面目狰狞。
他奋力一推。黛音穿着的白色礼服裙摆,在夜空中猛地绽开,
像一只被狂风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她从三楼的阳台,无声地坠落。那一刻,我的世界,
所有的声音、色彩、情感,全部消失了。只剩下屏幕上那一道决绝下坠的白色弧线,
和她落地后,在翠绿的草坪上,慢慢晕开的一抹刺目的、绝望的血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滔天的愤怒和极致的悲痛,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抓起武器,
准备冲出去,将霍德碎尸万段。但就在此时,我的加密通讯器疯狂地闪烁起来,
发出最高级别的警报声。是我的联络人老枭和搭档影蛇同时发来的紧急撤离信号:“暴露!
速撤!C点汇合!”我的杀手本能,让我迟疑了一秒。而就是这一秒,
数十道***的光柱,从四面八方射入了“暮光之邸”。
战术小队的破门声、重型装备的撞击声、杂乱的脚步声,震耳欲聋。这是一个完美的陷阱。
他们不仅杀了黛音,还要置我于死地。他们为何要背叛我?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我被“冥主·炼狱”组织的精锐部队团团包围。在催泪瓦斯和震撼弹的轮番攻击下,
纵然我身手不凡,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捕时,我最后一眼望向赤枫别苑的方向。那里,
黛音的身体还静静地躺在草坪上,像一幅被无情撕碎的画。我的心,也跟着一起,碎了。
我被俘获,命运将走向何方?无尽的黑暗,向我涌来。
05我被带到了一个名为“深渊仓储”的地方。那不是监狱,也不是地牢,
而是一个完全隔绝了光、声音、甚至空气流动的黑匣子。感官剥夺。
这是摧毁一个人意志最残酷的刑罚。在无尽的黑暗与死寂中,时间失去了意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