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拿我当上位工具人后我黑化了》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沈默韩清河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我是江南春雨楼头牌,却嫁了个太监当续弦。
他夜夜把我送给权贵当玩物:「薇薇,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儿便好。」
直到钦差沈默住进府里,我奉命去色诱他。
烛影摇红时,他攥住我解他衣带的手:「夫人可知,太监的续弦也是残花败柳?」
我笑着咬他喉结:「侯爷试试便知。」
后来他屠尽江南官场,却独留我性命。
我跪在他脚边献上仇人头颅:「求侯爷收留。」
他挑起我下巴轻笑:「本侯不缺暖床人。」
「那幕僚呢?」
他递来的令牌刻着「壹叁柒」——那是春雨楼里我的编号。
「脱。」
韩清河尖细的嗓音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耳膜。
铜镜里,他阴气的脸紧贴着我,枯瘦的手指划过我锁骨,撕下月白纱衣。
「新来的钦差,沈默,皇上眼前的红人,才二十二岁就掌了禁军,封了侯。」
他眼里闪着算计的光,呼吸喷在我颈侧,带着太监特有的、令人作呕的腐朽味。
「把他拿下,让他骨头酥了,乖乖滚回京城去!老爷这关就靠你了。」
他扳过我的脸,逼我看镜子里那张媚骨天成的脸:「谁又能顶得住春雨楼头牌沈薇薇的魅惑。」
指尖用力掐进我下巴的软肉,留下红痕。
他盯着我眼睛,带着病态的蛊惑,「只要你的心在老爷这儿,身子……给谁玩儿不是玩儿?嗯?」
窗外,江南的雨下得缠绵,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口。
三年来,同样的戏码,不同的男人。
我是他最值钱的***,一件用来润滑权柄的***的器物。
前厅丝竹喧嚣,男人放肆的笑语混着酒气传来。
韩清河推了我一把:「去吧,我的好夫人。晚间的接风宴,让那位少年侯爷……尝尝江南头牌的滋味。」
我披上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纱衣,冰凉的丝绸贴着肌肤滑下,激起一阵战栗。
镜中人眉眼依旧精致,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寒潭。
翌日的接风宴,我推开门,喧闹骤停。
无数道黏腻、贪婪的目光瞬间钉在我身上。
我恍若未觉,莲步轻移,走向主位,对着韩清河嫣然一笑:「老爷。」
眼波流转,精准地落在他身旁那个玄衣锦袍的年轻男子身上。
烛光跳跃,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宁远侯沈默。
他抬眼望来,目光深邃如寒潭,只在我脸上停留一瞬,便飞快掠过,转向韩清河,带着毫不掩饰的局促与眼神的闪烁……
「韩大人,这位是……」
「呵呵,贱内,沈薇薇。春雨楼出来的玩意儿,卑下娶她也就充个门面!」
韩清河轻佻地捏了把我的腰,像展示一件货物。
沈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紧,猛地起身:「本官乏了,告退!」
落荒而逃的背影,僵硬得像挨了一记耳光。
韩清河脸上的谄媚瞬间褪尽,只剩阴鸷。
他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手指狠掐我下巴,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扭曲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算计:
「薇薇,瞧见没?雏儿一个!今晚……给老爷把他办了!」
韩清河枯瘦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我下巴的骨头里,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疯狂和一种扭曲的兴奋。
他猛地松开我,像丢弃一件用过的工具,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滚去准备!别给老爷我演砸了!」
我踉跄一步,稳住身形。
镜子里的人,下巴上的红痕刺眼,眼底那潭死水却诡异地凝结成冰。
心?呵,早就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