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替身狐妖她死遁后》是以许久久秦子溪顾寒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我是千年狐妖,却扮作孤女嫁给了丞相秦子溪。他待我温柔体贴,
却总在醉后一遍遍唤另一个女子的名字。直到那天,他亲手将桃木剑刺入我心口:“妖孽,
你占了她的身子。”我笑着咽下血:“秦子溪,你猜我为什么偏偏选这张脸?
”因为百年前挖你心上人金丹的——本就是你自己啊。---一月色透不过书房紧闭的窗,
只在廊下留下一片清冷。许久久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门外,能听见里面压抑的咳嗽声。
她吸了口气,推门进去。秦子溪伏在案上,官袍微皱,素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有些散乱。
闻声抬头,眼里带着醉意,却依旧温润:“久久?这么晚,还没歇下?”“相爷不睡,
我怎敢先歇?”许久久把碗放下,声音放得轻缓,“喝点汤,暖暖胃。”他顺从地接过,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微凉。他低头喝汤,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俊。
许久久就站在一旁看着,心里盘算着明天是去城南那家新开的糕点铺子好,
还是城东那家老字号的桂花糕更得他欢心。做凡***子,尤其是丞相夫人,总要琢磨这些。
一碗汤见底,秦子溪放下碗,揉了揉眉心。有点微醺,醉意似乎又涌了上来,他看向许久久,
眼神渐渐有些恍惚,不像是平日那个冷静自持的丞相。“婉儿……”他低低唤了一声,
伸手想去碰她的脸。许久久嘴角那点刻意维持的温柔弧度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
避开了那只手。“相爷,我是久久。”她声音没什么起伏。秦子溪的手顿在半空,
眼里的迷蒙褪去几分,闪过一丝窘迫,随即被更深的疲惫覆盖。“抱歉,”他收回手,
揉了揉额角,“我……有些醉了。”“无妨。”许久久端起空碗,“相爷早些歇息。
”她转身要走,衣袖却被轻轻拉住。“别走。”他声音带着醉后的沙哑,
更像是在祈求什么幻影,“陪我说说话。”许久久低头看着他拉住自己衣袖的手指,
骨节分明,是一双执笔定乾坤的手。她心里嗤笑一声,千年道行,扮作孤女,
费尽心机嫁入这丞相府,难道就是为了听他微醺后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再被他当成替身挽留?
但她还是坐了下来,就在他旁边的绣墩上。“相爷想说什么?”秦子溪却又不说话了,
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呼吸渐渐均匀,像是睡着了。许久久静静看着他,心想,
这皮相确实是顶好的,温文尔雅,清风霁月,不然当年那傻乎乎的小道士,
怎么就能让她记了这么久?正想着,秦子溪忽然又喃喃开口,
这次清晰了许多:“婉儿……别怕……我一定会找到你……”二许久久眼神冷了下去。
她站起身,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书房,轻轻带上门。门外夜风一吹,她打了个寒噤,
才发觉自己指尖也有些凉。回到卧房,她对着铜镜,仔细端详镜中的脸。柳叶眉,杏核眼,
唇角天然上翘,带着几分无辜的柔弱。这张脸,不是她许久久原本的容貌,
是她照着那个叫“婉儿”的女子,一丝不苟幻化出来的。起初几笔,甚至觉得手生,
毕竟千年没干过这种精细活了。“顾寒要是知道我用幻形术做这个,
怕是要气得拆了我的狐狸洞。”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嘴角扯出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
想到顾寒,那只总想拉她回深山老林修炼的黑狼妖,许久久就觉得有点头疼。他不懂,
修炼千年,看尽红尘,好不容易遇到件有意思的事,怎么能轻易放手?第二天一早,
秦子溪醒来,似乎完全忘了昨夜失态,依旧是她那个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夫君。用早膳时,
还特意问她:“今日天气甚好,夫人可想去城外别院小住两日?听说那里的荷花开得正好。
”许久久夹了一筷子小菜,慢悠悠地说:“好啊,都听相爷的。”她心里明镜似的,那别院,
是当年他和婉儿定情的地方。他这是又触景生情,想去找寻旧梦了?也好,
她正嫌这丞相府里太过沉闷。去别院的马车上,秦子溪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
许久久则琢磨着,等到了地方,是故意落水吓他一跳好,还是假装被毒蛇咬伤看他急不急。
这些凡人话本里的桥段,她以前不屑一顾,现在用起来,竟也觉得有几分趣味。
马车行到半路,忽然猛地一顿,停了下来。外面传来车夫惊慌的声音:“相爷,
前面……前面路中间躺着个人!”秦子溪眉头一皱,掀开车帘。只见官道中央,
果然躺着个黑衣男子,身形高大,一动不动,像是昏死了过去。许久久探头一看,
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不是顾寒是谁?这头死狼,搞什么鬼?秦子溪已经下了马车,
走上前去查看。许久久只好跟着下去。顾寒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脸色苍白(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可疑的“血迹”。秦子溪蹲下身,
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息。”他转头对车夫道,“来人,把他扶到车上,
送到别院请郎中瞧瞧。”“相爷!”许久久忍不住出声,“这荒郊野岭的,来历不明的人,
还是小心为上。”她使劲给顾寒使眼色,希望他能“适时”醒过来滚蛋。奈何顾寒演技精湛,
毫无反应。秦子溪站起身,温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他衣着,不像歹人。
总不能见死不救。”他又看了顾寒一眼,补充道,“况且,我瞧他面容,
似乎有些眼熟……”许久久心里骂了一句,眼熟?能不眼熟吗?
几百年前你们还在一个山头打过照面!只是那时你是小道士秦子溪,他是黑狼妖顾寒。
下人七手八脚把“昏迷”的顾寒抬上了马车。车厢里顿时显得拥挤起来。秦子溪坐在一边,
许久久坐在另一边,顾寒就直挺挺地躺在中间。马车继续前行。颠簸中,
顾寒的“尸体”非常“自然”地往许久久这边歪了歪,
一只手臂“无意”地搭在了她的裙摆上。许久久眼皮一跳,咬着后槽牙,悄悄伸出一根手指,
指甲瞬间变得尖利,朝着顾寒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掐。“唔!
”顾寒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但愣是没“醒”。
秦子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向许久久:“夫人,怎么了?
”许久久立刻换上担忧的表情:“没什么,只是看这位公子伤势似乎很重,心里不安。
”秦子溪安慰道:“快到别院了,郎中医术高明,定无大碍。”许久久点点头,
趁秦子溪转开视线,又狠狠瞪了顾寒一眼。顾寒依旧挺尸,但搭在她裙摆上的手指,
极其轻微地、挑衅般地勾了勾。三这一路,许久久只觉得是千年以来最漫长的路程。
好不容易到了别院,下人将顾寒安置在客房,请了郎中。郎中诊治一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道是身体虚弱,需要静养。秦子溪公务繁忙,安置好顾寒后,便去书房处理公文了。
许久久憋着一肚子火,直接杀到了客房。关上门,她一把揪住顾寒的衣领,
压低了声音:“你搞什么名堂?想死我可以成全你!”顾寒慢悠悠地睁开眼,
那双狼眼里哪有半点虚弱,满是戏谑:“许久久,你玩过头了。秦子溪身上有道门气息残留,
虽然微弱,但瞒不过我。你待在这么危险的人身边,我不放心。”“用你管?
”许久久甩开他,“老娘千年道行是白修的?倒是你,躺大路上装死,恶不恶心?
”“不这样,怎么混进来贴身保护你?”顾寒坐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
“顺便看看你这‘丞相夫人’当得开不开心。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昨晚又听人家喊‘婉儿’了?”许久久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闭嘴!
再废话我现在就拔了你的狼牙!”顾寒耸耸肩:“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过久久,玩归玩,
别真把自己搭进去。人妖殊途,更何况,他秦子溪……没那么简单。
”许久久冷哼一声:“我心里有数。”她转身要走,顾寒在她身后幽幽道:“你确定?
那你知不知道,他书房的暗格里,藏着一把百年的桃木剑?”许久久的脚步顿住了。桃木剑?
她缓缓回头,看向顾寒:“你说什么?”顾寒收起玩笑神色,
眼神变得锐利:“我昨夜潜入他书房查探到的,那把剑,灵力不弱,绝非凡品。许久久,
他可能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许久久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顾寒的呼吸声,窗外荷塘的香气隐隐传来,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许久久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带着点自嘲:“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这张脸,
不就是最好的护身符?”顾寒盯着她:“你真是疯了。为了一段旧怨,值得吗?”“旧怨?
”许久久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摇曳的荷花,“顾寒,你不懂。那不是旧怨,是执念。
我就是要看看,当他发现日夜相对的这张脸,背后是他最想遗忘的真相时,会是什么表情。
”“你会玩火***。”“那就烧死好了。”许久久回头,眼神亮得惊人,“总好过千年万年,
一成不变地活着。”顾寒叹了口气,知道劝不动她。接下来的几天,别院风平浪静。
秦子溪白日处理公务,傍晚会陪许久久在荷塘边散步,举止依旧温柔,但那份疏离感,
在顾寒点破桃木剑一事后,在许久久眼里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她的眼神,
偶尔会闪过一丝探究,快得几乎捕捉不到。顾寒以养伤为名赖在别院,
时不时在秦子溪面前晃悠,找机会套话,或者故意和许久久表现亲近,想试探秦子溪的反应。
秦子溪始终温文有礼,对许久久和顾寒之间略显古怪的氛围视若无睹。
这反而让许久久更加确定,他在掩饰什么。这天夜里,许久久睡不着,
独自一人走到荷塘中心的凉亭。月色如水,洒在田田荷叶上。她刚坐下,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是秦子溪。“夫人也睡不着?”他在她身边坐下,带来一丝淡淡的墨香。“嗯,月色太好,
舍不得睡。”许久久看着水面倒映的月影。两人一时无话。夜风拂过,带来阵阵荷香。
“久久,”秦子溪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许久久心里一紧,
面上却不动声色:“相爷何出此言?我一个孤女,能有什么秘密?”秦子溪转头看她,
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辨:“只是觉得,夫人有时……不像寻常女子。”“哦?
”许久久挑眉,“比如?”“比如,你似乎从不惧怕虫蛇猛兽。那日花园里窜出一条毒蛇,
下人皆惊慌失措,唯有你,镇定自若。”“我自幼在山野长大,见惯了这些。
”许久久敷衍道。“还有,”秦子溪顿了顿,“顾公子……他看你的眼神,
不像是看一个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许久久笑了,带着点揶揄:“相爷这是……吃味了?
”秦子溪没有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久久,我希望你平安。”这话听着真心,
许久久却听出了别的味道。她凑近他,吐气如兰:“相爷放心,我能有什么事?”她的手,
看似无意地搭上他的手腕,指尖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秦子溪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道破空之声骤然响起!一点寒芒,直射秦子溪后心!是淬了毒的暗器!
许久久眼神一凛,几乎是本能,一把推开秦子溪,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凌空一抓!
那枚泛着幽蓝光泽的菱形镖,被她稳稳捏在指尖。秦子溪被推得一个趔趄,回头看到这一幕,
瞳孔骤缩。黑暗中,数道黑影窜出,刀光剑影,直扑凉亭!“有刺客!保护相爷!
”别院的护卫被惊动,纷纷赶来。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刺客目标明确,全是冲着秦子溪去的,
招式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死士。秦子溪虽会些拳脚,但面对众多高手,险象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