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送外卖贵妃派我杀李白》是李白杨所著的一本文章结构简洁合理,剧情丰富的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快!永兴坊,崔御史家宴,三份胡辣汤饼,再加一壶冰镇蔗浆,误了时辰揭你的皮!
”长安城一百零八坊,在午后的烈日下蒸腾起一片扭曲的光影。我刚睁开眼,
还没弄明白“穿越”这档子事,
一个穿着油腻麻布短衫、腰挎木牌的男人就把一个沉甸甸的食盒塞进了我怀里,
顺带踹了我屁股一脚。力道不轻,带着十足的市井烟火气。我低头,
看着自己身上同款的青灰色短打,摸了摸腰间那块刻着“美团外卖”……不对,
是刻着“长乐坊急脚递”的木牌,脑子嗡的一声。大唐?送外卖?
这穿越套餐也太接地气了点。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食盒,撒腿就跑。
泥土夯实的长安街道,车辙深深,
牛马骡驴的粪便气味混杂着坊墙内飘出的炊烟和隐约的香料味道,一股脑地冲进鼻腔。真实,
粗糙,带着活生生的质感,冲散了些许不真实感。跑,拼命地跑。永兴坊在哪儿?不知道。
崔御史家在哪条街?不清楚。但这双腿仿佛有自己的记忆,左冲右突,绕过慢吞吞的牛车,
避开趾高气扬的贵族马车,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汗水糊住了眼睛,后背湿透,
紧贴着粗布衣裳。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迟到,差评扣钱事小,唐朝的“平台”惩罚,
怕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好不容易把胡辣汤饼送到崔御史家后厨,管事的婆子吊梢着眼,
掂量着几枚开元通宝丢在我汗湿的手心,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埋怨着慢了半刻钟。
我没工夫计较,喘着粗气,抹了把汗,
赶紧奔回“长乐坊急脚递”的铺面——一间临街的破旧门脸,门口挂着个褪色的幌子。
还没等我把气儿喘匀,掌柜的——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拨拉着算盘珠子,
头也不抬:“醒了?还以为你中暑厥过去了。正好,这儿有个棘手的单子,没人敢接,你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穿越者的直觉告诉我,麻烦来了。“掌柜的,什么单子?我刚醒,
腿还软着……”“软什么软!跑两趟就硬实了。”掌柜不耐烦地打断,
递过来一张粗糙的桑皮纸,上面用墨笔潦草地写着地址,还有一个用火漆封着的小巧竹筒,
“兴庆宫,沉香亭北。指名要咱们铺子最快、嘴最严的递夫。赏钱是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五贯钱?我吸了口凉气。这够我跑几个月普通单子了。兴庆宫?
那是唐玄宗和杨贵妃居住的宫苑之一!给皇宫送外卖?这风险系数……“掌柜的,宫禁森严,
我哪进得去?”“放心,不是进大内。”掌柜压低了声音,
“收货的是一位……贵人身边的姐姐,打通了角门的关系。你只管送到地方,自然有人接应。
记住,管好眼睛和嘴巴,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烂在肚子里。
否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阴狠。我咽了口唾沫,看着那五根手指,
又想想空瘪的钱袋,以及可能更空瘪的未来。穿越已成定局,活下去是第一要务。
富贵险中求,拼了!“我接。”我接过桑皮纸和竹筒。竹筒入手微沉,触感冰凉,晃一下,
里面有液体轻响。这玩意儿……不像酒,更不像寻常饮品。我凑近闻了闻,
一股奇特的甜香混合着奶味,还有茶叶的清香?唐朝有奶茶?我心里疑窦丛生,但不敢多问。
揣好“外卖”,我再次踏上长安街巷。这一次,脚步沉重了许多。兴庆宫在皇城东侧,
越是靠近,街面越是整洁肃静,巡逻的金吾卫士兵身披明光铠,目光如炬,扫视着过往行人。
我按照桑皮纸上的指示,绕到宫苑外围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
果然看到一扇不起眼的朱漆小门虚掩着,一个穿着宫装、面色严肃的中年宫女正等在那里。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确认了木牌和竹筒,也不多话,侧身让我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宫墙之内,是另一个天地。奇花异草,曲径通幽,
楼台亭阁掩映在绿树浓荫之中。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龙涎香和花香,
安静得只能听到鸟鸣和自己的心跳声。宫女在前引路,脚步轻捷,无声无息。我低着头,
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四处张望,只觉得廊腰缦回,仿佛永远走不到头。终于,
在一座被荷花池环绕的精致亭阁前,宫女停下脚步。“在此等候。”她低声吩咐,
然后转身走进亭中。我垂手立在亭外,能听到亭内传来若有若无的环佩叮咚声,
还有女子慵懒的轻笑。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浓郁的花香,
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极致的女性馨香。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片刻,珠帘轻响。
先前那宫女走出来,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那竹筒,低头躬身,
快步走进亭中。亭内清凉宜人,铺着精美的波斯地毯。正中的软榻上,斜倚着一个身影。
我不敢抬头,只看到曳地的石榴红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牡丹,
一双云头锦履微微露出尖儿。“东西带来了?”一个声音响起,慵懒、甜腻,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磁性,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是……是,贵人。”我的声音有点发颤,
将竹筒高举过头顶。旁边的宫女接过,验看了一下封口,然后呈到那贵人面前。“嗯,
是那个味儿。难为你们坊间,竟能做出这般新奇饮子。”那贵人似乎很满意,“抬起头来。
”我依言,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珠帘摇曳,光影斑驳,隔着一层细密的珍珠帘幕,
我终于看清了软榻上女子的容貌。只一眼,我便如遭雷击,愣在当场。云鬓花颜金步摇,
芙蓉如面柳如眉。教科书上的诗句瞬间有了生命。那是怎样的一张脸?丰腴莹润,肤光胜雪,
一双凤眼似醉非醉,眼波流转间,既有少女的娇憨,又有成熟女子的妩媚风情。她并未盛装,
只松松挽了个髻,斜插一支玉簪,却已艳光四射,让满亭的奢华陈设都黯然失色。杨玉环!
真的是她!中国历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女人,此刻就离我不到十步之遥,
正用她那闻名千古的玉手,摆弄着我送来的“奶茶”竹筒。历史书没写杨贵妃爱喝奶茶啊!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杨玉环似乎对我的失态并不在意,或许早已习惯了男人在她面前的呆愣。
她用小指上套着的纯金指套,轻轻划开竹筒的密封,凑到鼻尖闻了闻,露出一个惬意的表情。
然后,她挥了挥手,示意左右的宫女退到亭外远处。亭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而紧张。她并不饮用那竹筒里的东西,只是拿在手中把玩,
目光却透过珠帘,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你叫何名?在急脚递多久了?”她问,
声音压得低了些,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难以捉摸。“回……回贵人,小的李十二,
入行不久。”我胡乱编了个名字,心里打鼓。“李十二……”她轻轻重复了一遍,不置可否,
凤眼微眯,“看你年纪轻轻,手脚倒也利落。本宫……我有件事,需找个机灵可靠的人去办。
”来了!我就知道这五贯钱不好拿!“贵人请吩咐,小的定当尽力。”我硬着头皮回答。
杨玉环放下竹筒,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两样东西。一样是一封缄口的信笺,
用的是罕见的洒金笺,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只在封口处压着一枚小小的、精致的莲花纹印。
另一样,是一个用素白锦缎裹成的小包,只有指甲盖大小。
她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榻前的小几上,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点了点。“这封信,
你替我送到宣阳坊,江陵郡公府邸,交给……李供奉。”她说出“李供奉”三个字时,
声音里有一丝极细微的颤抖,眼神也飘忽了一瞬。李供奉?李白!翰林待诏,人称李供奉!
我头皮一阵发麻。李白和杨贵妃!历史八卦中最引人遐想的一对!难道野史传闻是真的?
“务必亲手交到他本人手中,避开旁人耳目。”杨玉环的语气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若问起,便说是……‘荷华’托你送的。”荷华?是她的化名?还是某种暗号?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包白色小包上。这东西,看起来比那封信更让人不安。
杨玉环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静默了片刻。亭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荷花池边的蝉鸣,
一声声嘶叫着,敲打在我的神经上。她伸出那根戴着金指套的食指,轻轻点在那白色小包上,
指尖的鲜红与锦缎的素白形成刺目的对比。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像寒冰擦过玉石,
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若他看了信……拒绝,或犹豫不决……”她顿了顿,
凤眼中掠过一丝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似是决绝,又似痛楚,“你便找个机会,
将这里面的东西,混入他的酒水之中。”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砒霜!
绝对是砒霜!历史书上没写杨贵妃要毒杀李白啊!这情节也太惊悚了!私奔不成,就要灭口?
这就是大唐顶级的宫斗和感情戏吗?玩得也太大了!“贵人!这……这……”我膝盖发软,
差点当场跪下。送信是跑腿,下毒可是杀人!而且还是杀名垂青史的诗仙!这要是干了,
历史会不会崩坏另说,我良心的谴责和未来的追杀怎么办?“嗯?
”杨玉环鼻腔里轻轻哼出一个音节,带着上位者不容抗拒的威压。她没再看我,
目光投向亭外摇曳的荷花,侧脸在珠帘的光影里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彻骨。
“五贯赏钱是送信的酬劳。若需用到后面那样东西……本宫保你一世富贵,足够你远离长安,
做个逍遥田舍翁。”威逼利诱,赤裸裸毫不掩饰。我额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滴进衣领里,
冰凉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我该怎么办?拒绝?
恐怕我立刻就会因为“窥探宫闱”之类的罪名被旁边虎视眈眈的宫女太监乱棍打死。答应?
那我可就成了谋杀李白的帮凶,
一个在历史阴影里遗臭万年的小角色……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牙齿都在打颤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不远处的月亮门洞旁,朱红的宫墙拐角处,一片深蓝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像幽灵般悄无声息。有人!在偷听!是高力士的耳目?还是其他什么势力的眼线?
我心脏骤停了一拍,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这皇宫大内,果然步步杀机!
我和贵妃的对话,可能已经被第三人听了去!
杨玉环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和那一瞬间的凝滞。她倏地转过头,目光锐利如箭,
射向我所看的方向。墙角的衣角早已消失无踪,仿佛只是我的错觉。但我和她都明白,
那不是错觉。她的脸色微微白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镇定,
甚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冷笑。她转回头,不再看我,
而是慵懒地重新倚回软榻,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奶茶”,轻轻晃了晃。“去吧。
”她淡淡地说,语气恢复了最初的慵懒,却带着一种更快刀斩乱麻的决断,“记住我说的话。
办好你的事,其他的,不必多问,不必多看。”那封洒金信笺和那包索命的白色锦缎,
被旁边的宫女无声地拾起,塞进了我的怀里。触感冰凉,仿佛两块寒铁,烫得我胸口发疼。
我几乎是魂不守舍地被宫女“送”出了那扇朱漆小门。重新站在长安城炽热的阳光下,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浑身冰冷。怀里的两样东西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过气。
边是可能引爆惊天秘闻、关乎诗仙生死的情信;另一边是见血封喉、能让我万劫不复的砒霜。
而身后,是深不见底、杀机四伏的大唐宫闱。高力士,或者其他什么人的眼睛,
恐怕已经盯上了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外卖员。历史的长河依旧按照它既定的轨道流淌,
但一个小小的漩涡,似乎已经因为我这个意外来客,悄然形成。下一步,我该往哪儿走?
去宣阳坊,江陵郡公府,找李白?这外卖,送,还是不送?这毒,下,还是不下?
我站在繁华的长安街头,却仿佛置身于孤绝的悬崖边缘,每一步都可能粉身碎骨。
我在大唐送外卖,贵妃让我杀李白(中)怀揣着那封烫手的信和更烫手的砒霜,
我几乎是飘出兴庆宫那扇角门的。长安街市依旧喧嚣,车马粼粼,人声鼎沸,
阳光刺眼得让人晕眩,可我却觉得周身冰冷,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又像是踩在刀尖上。“李十二!发什么呆!坊门快关了,还想不想回铺子交差!
”一声粗粝的吆喝把我从浑噩中惊醒。是同铺子的一个老递夫,姓王,一脸褶子,
眼神却毒得很。他推着辆空了的独轮车,正好撞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猛地一激灵,
下意识捂紧了胸口。那两样东西的存在感灼烧着我的皮肤。“没……没事,王伯,
刚送完一单,有点累。”我勉强挤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王伯眯着眼打量我,
又瞟了瞟我来的方向,那是宫城。“从那边出来的?”他压低了声音,
带着长安老油条特有的警惕,“小子,听我一句劝,贵人们的差事,办好了是造化,
办砸了……那就是掉脑袋的祸事。管好眼睛,闭紧嘴巴,才能活得长久。”我心头一凛,
连忙点头:“谢王伯提点,我晓得轻重。”“晓得就好。”王伯推着车吱呀吱呀往前走,
嘴里嘟囔着,“这长安城啊,看着花团锦簇,底下尽是吃人的漩涡。
尤其是宫里那位……”他话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留下无尽的意味。我跟着王伯往回走,
心却沉得更深。连一个普通的老递夫都嗅得出宫闱的危险,
我这是被卷进了一个多大的麻烦里?回到“长乐坊急脚递”,掌柜的正在油灯下***算盘,
见我回来,抬了抬眼皮:“东西送到了?”“送到了。”我低声回答,手心全是汗。
那五贯赏钱,掌柜的只字未提,仿佛从未有过这回事。我也不敢问。我知道,这钱,
恐怕已经成了封口费的一部分。“嗯,没事了,去后院帮着卸货吧。”掌柜的挥挥手,
像打发一只苍蝇。我如蒙大赦,赶紧溜到后院。院子里堆着刚从城外运来的新鲜瓜果蔬菜,
几个伙计正忙活着搬运。我混入其中,借着力气活麻痹自己狂跳的心。
但杨玉环那慵懒又冰冷的声音,那包素白锦缎,还有宫墙拐角那片一闪而过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