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转身嫁短命皇子》免费阅读!这本书是萧凛楚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萧凛楚砚陈嫣然的故事。讲述了:...
萧凛,这一世我绝不再嫁你。1我跪在陛下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决绝:“请陛下收回成命!
”我重生了,重生在陛下为我赐婚的这一瞬。前世种种如刀割心,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上一世嫁给萧凛之后,他心心念念的,始终是心底那抹白月光。新婚夜,
红烛高燃,他掀开盖头,眼中没有半分温度。“沐婉,你放弃吧,我此生只爱嫣然一人。
”我那时多傻啊,还以为时间能融化冰霜。成婚第一年,仅有的几次同房后,
他都冷着脸将我赶出房门。那句“跟你做,我都觉得恶心”,像淬了毒的针,
扎得我体无完肤。我却还在骗自己:没关系,等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好的。成婚第三年,
我终于有了身孕,生下一个男孩,白白胖胖,眉眼像极了他。我满心欢喜地以为,这是转机。
可他却一把将刚出生的孩儿摔在地上,眼神冰冷。“一个贱种,不要也罢!”我心如刀绞,
却仍不死心。我总想着,孩子大了,会叫爹了,他总会心软的。直到成婚第十年,
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提着剑闯进来,满脸疯狂,一剑就削下了孩子的头颅。
我眼睁睁看着孩子的头滚落在地,那双清澈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望着我。那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点温热,彻底凉透了。萧凛半张脸溅满了血,却咧开嘴,
朝我露出一个恐怖的笑。“沐婉,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横插一脚,
我早就娶了嫣然!她也不会嫁给陛下,我们更不会被陛下发现……”“都是你的错!
你这个贱人——!”他像疯了一样嘶吼着,一剑刺进我的胸膛。剧痛袭来,鲜血喷涌。
我看着胸前染血的剑刃,我忽然想笑。“我真傻,真的。”2我叫沐婉,
是镇北大将军沐川的嫡女。京城里的人都说,我们沐家儿女该是英姿飒爽、马上定乾坤的。
偏偏我生了个温和恬淡的性子。不喜刀枪,只爱静处。母亲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此生最大的任务,便是寻个好人家,安稳一生。可父亲却不这么想,
他总***我的头说:“婉儿,女孩子家更要读书明理,通透豁达。”于是,他力排众议,
将我送进宫学,与皇子公主们一同听讲。也正是在那里,我遇见了萧凛。
他是当朝太傅萧远山的独子,出身江南书香世家,本该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却偏偏性子跳脱,最爱舞刀弄枪,满心想着驰骋沙场。太傅授课严谨,
我们却常趁着他不注意,被萧凛怂恿着溜出宫去。他带我去西市看杂耍,
去马场学骑马——我常摔得一身尘土,他却在一旁笑得爽朗;还会躲进茶馆听人说书,
那些江湖侠客的故事,可比《女则》《论语》有趣多了。我在茶馆听书,
萧凛他们就去一旁的勾栏听曲。他们总告诉我,那里是男人玩的地方,姑娘家不能进去。
我也总是乖乖听话,等着他们来接我。每次东窗事发,太傅总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戒尺重重落在萧凛掌心,却从不舍得打我,只摇头叹道。“婉丫头,你将来是要嫁人的,
怎可跟着这混小子胡闹?”“这名声若是坏了,将来哪个体面人家敢求娶?”我那时年纪小,
被说得眼圈发红,只敢低头绞着衣角。萧凛总会一把将我拽到身后,
挺着胸膛对他爹嚷:“没人要正好!我要!爹,等我长大了就娶婉儿,
让她当咱们萧家的主母!”他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扬着倔强又得意的笑。
太傅气得手指发颤,骂他“混账东西”。他却扭头冲我眨眨眼,悄悄攥紧了我的手。那一刻,
少年的掌心滚烫,话语铮铮。我抬头望着他,心里像被春风吹开的湖面,
漾起一圈圈甜甜的涟漪。此刻,我想,能嫁给他,这辈子定会很幸福吧。
3可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碎。我和萧凛之间那份看似牢不可破的情谊,
终究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打破了。她叫陈嫣然,本是风尘中的一名花魁,
却因偶然间写出的几句诗,一夜之间名动京城。“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这些苍茫宏大的诗句,竟出自一个二八女子之手,
让无数大儒为之震惊。人人都说,她才情冠绝,容貌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引得京城才俊竞相追捧。那天,萧凛同我溜出宫玩回来,他罕见地没有嬉笑,而是托着腮,
眼神飘向远方。嘴角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崇拜的笑意。“婉儿,你知道吗?
嫣然她……真是个奇女子。”他忽然开口,语气里满是热切,“只有她懂我!
”“我说想投笔从戎,父亲总说战场凶险,唯有她对我说,‘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她还说,人生而平等,不该有贵贱之分……这样的话,我从没听过。”他絮絮地说着,
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那么亮,那么烫——我曾在他年少许诺要娶我时见过一模一样的星辰。
我的心像是被细针密密地扎过,泛起绵密的疼,
脸上却仍努力维持着温和的笑意:“陈姑娘……当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妙人。
”我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满,我怕他觉得我小气,怕对比之下,我更显得索然无味。
可诗书传家的萧家,怎会接纳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萧太傅勃然大怒,
斥责此等门户根本是辱没门风。萧凛百般争辩,甚至以性命担保嫣然的才情品性。
太傅老来得子,终究拗不过,答应给陈嫣然一个当面考较的机会。谁知,
当太傅问及诗句深意、考校经典学问时,那位名动京城的才女竟支支吾吾,
连最基本的文义都解释不清。太傅当即断定她的诗作皆是剽窃而来,
坚决不许她踏入萧家半步。萧凛却固执地认为,是父亲威严太盛,吓坏了她。
他坚信那些千古名句非她莫属。眼看儿子越陷越深,萧太傅无奈,只得与我父亲商议,
恳请陛下赐婚,指望用婚事让萧凛收心。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心底竟可笑地生出一丝欢喜。
我劝慰自己萧凛只是一时糊涂,我们十几年的情分,总比的过一个外来女子。只要嫁过去,
朝夕相处,他总会回头看见我的好。可这份卑微的期盼,很快就被萧凛冰冷的话语击得粉碎。
“沐婉,你就这么贱吗?”他冲到我家,当着父亲的面,眼神嫌恶得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我都说了不喜欢你,你还去找我爹,求来这赐婚!”“强扭的瓜不甜!就算我娶了你,
这辈子也绝不会爱你一分!”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凉,耳边嗡嗡作响,
只看见萧太傅慌忙拽着他赔罪,说他烧糊涂了在说胡话。
那场闹剧最终以萧凛被强行关禁闭收场。我曾以为,我和萧凛是命中注定的青梅竹马,
相爱、成婚、白首,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们会成为京城里最令人艳羡的一对璧人。
却从未想过,原来中途,也是会有人变心的。尽管萧凛千般不愿,但这桩婚事,
终究在父母之命和不可违逆的皇权下,成了定局。然而,
我们所有人都低估了萧凛反抗的决心。他竟策划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私奔。父亲得知后震怒,
立即下令全城戒严,严加盘查。他们那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亡,
甚至连京城的大门都未能踏出,便草草收场。萧凛被狼狈押回萧府,陈嫣然则被投入大牢。
得罪了萧沐两家,她本应悄无声息地死在狱中。可偏偏,太子殿下出手了。他不仅救了她,
还将她纳入东宫,成了宠爱的侍妾。萧凛为此大闹一场,甚至孤身闯入东宫。
太子碍于太傅颜面,让他见了陈嫣然最后一面。谁知,那个女人只是依偎在太子身侧,
轻描淡写地说:“萧公子,我心悦的,一直是太子殿下。”那一刻,
萧凛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他变得失魂落魄,行尸走肉。我见他如此,心中虽痛,
却也深知强求无益。我甚至鼓起勇气,想去求陛下收回成命。可就在那时,
萧伯伯却带来消息,说萧凛同意了婚事。他当着两家长辈的面保证:“萧家的主母,
从今往后,只会是婉儿。”我以为……我以为他是被现实敲醒,终于看清了谁才是真心,
终于想起了我们年少的情分。我心底那点微弱的希望,又一次可悲地复燃了。我想,
即便开端不尽人意,只要成了婚,日日相对,我总能暖化他那颗冷了的心。可大婚之夜,
我便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天真。红烛燃尽,他未曾踏入新房半步。婚后,
他待我比陌生人更冷淡,更是变本加厉地流连于烟花柳巷,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如此堕落下去。想起他年少时最大的志向是驰骋沙场,我放下自尊,
去恳求父亲在军中为他谋个职位。谁知,他得知后竟嗤之以鼻,
眼神阴鸷地冷笑:“是你们先逼我娶不爱之人,断我所念之情!
”“如今又想让我按你们安排的路走?休想!你们不让我如意,我也不会让你们称心!
”我和萧伯伯所有的努力和规劝,都成了徒劳。萧伯伯因此忧思成疾,身体日渐垮了下去,
而萧凛,竟越发肆无忌惮。最后,他竟胆大包天,到后宫去私会已为太子妾室的陈嫣然!
这是诛九族的大罪!陛下勃然大怒,念在萧家世代忠良且萧伯伯已病入膏肓的份上,
才勉强压下,只是严词警告。可萧凛毫无悔改,依旧我行我素。萧伯伯连气带病,
最终撒手人寰,活活被这个不肖子气死。顶梁柱一倒,再无人能护他周全。
当他再次潜入后宫之事败露,陛下再无忍耐,直接命锦衣卫围了萧府。穷途末路之下,
那个男人彻底疯了。他提着滴血的剑,
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我和我们年幼的孩子身上……剑刃刺入胸膛的冰冷,孩子惊恐的眼神,
和他那疯狂扭曲的面容,成了我前世最后的记忆。4再次睁眼,竟回到了陛下赐婚的这一瞬。
如今重来一次,我沐婉决不倾心,依附于任何一个男人,定要把权势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只为自己而活!萧凛,陈嫣然……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究竟能不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我至今仍清晰记得,前世曾偶然听见陈嫣然独自呓语。
“什么破剧本?萧凛只是个深情男二,太子才是男主?”“他们两个既然都会对我一见钟情,
我全收了不就好了。”“我堂堂穿越者,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女,凭什么不能两个都要!
”那时我不懂何为“穿越者”,但却彻底明白,她对萧凛,绝非真心。“臣女,
请陛下收回成命!”我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大殿上。皇帝的目光骤然转冷,
威压无声地弥漫开来,他大概从未想过,素来温顺的我,竟敢当众抗旨。我俯身叩首,
语气坚定:“陛下,萧公子与陈姑娘情比金坚,京城皆知。”“臣女实在不愿因一纸婚约,
徒增怨偶,坏了才子佳人的白首之约。”整个大殿死寂,落针可闻。良久,陛下才朗声一笑,
将凝固的气氛打破:“哈哈哈哈哈……孩子们都长大了,各有主意了。沐将军,萧太傅,
看来咱们是真的老喽!”一句玩笑,将惊涛骇浪悄然引开。可在场谁都明白,
陛下这是在责怪两位老臣糊涂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到傍晚,
镇北将军府与萧家婚事告吹的消息就已传遍京城。
原本萧凛为青楼才女私奔的丑闻就已是满城风雨,如今,一向以温婉著称的我竟当殿拒婚,
更是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据说,萧凛当时的脸色,精彩万分。陛下离去后,
萧太傅当着众人的面,一脚踹在萧凛身上,怒斥:“逆子!婉儿这般好的女子你不珍惜,
偏被那风尘女子迷了心窍!”而这把火,自然也烧到了我身上。祠堂里,父亲手持家法鞭子,
在我面前气得来回踱步。“跪下!”他怒吼,鞭子在空中抖得呼呼作响。“婚姻大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一个女儿家放肆,还敢在金殿上忤逆陛下!”我背脊挺得笔直,
目不斜视。若还是前世那个不谙世事的沐婉,早已吓哭。但如今,
我眼底只有一片死过重生的冷静。“你、你立刻给我进宫请罪!就说你一时糊涂,
口不择言……”“我不去。”我斩钉截铁。“不去?!”父亲猛地停在我面前,难以置信,
“你不是自幼便想嫁他吗?如今如愿赐婚,你又在闹什么!”“因为我不想嫁了。”我抬眸,
一片冰冷,“他心有所属,我何必自取其辱。”“胡闹!你现在退婚,整个京城谁还敢娶你?
!”我淡淡别开脸:“那也未必是坏事。”“你……我看你是中了邪!”父亲见我油盐不进,
语气终是软了几分,带着试探,“你是不是忌惮那个花魁?放心,
爹自有办法让她……”“爹!”我打断他,字字清晰“强扭的瓜不甜。我沐婉此生,
宁死不嫁萧凛!”“你……哼!冥顽不灵!”父亲见我态度决绝,最终只能狠狠一甩袖袍,
愤然离去。空旷的祠堂里,只剩我一人跪在冰冷的青砖上。5我确实冥顽不灵。
若非亲身经历过那剜心蚀骨的一世,我断然做不出如今这般“离经叛道”之事。
那个性子温和、一味循规蹈矩的沐婉,早已死了。如今活着的,是离经叛道的沐婉!
可父亲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心底——我终究是要嫁人的。在这世道,女子若想完全自主,
难于登天。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终于在记忆深处搜寻到一个绝佳的人选。秦王,楚砚。
陛下的大皇子。他生母早逝,母族势微,又因“体弱多病”,早早被封了个亲王的虚衔,
看似与世无争。可我知道,他绝非池中之物。前世他早逝后,
府中抄出的钱财竟抵得上半个国库!此人隐忍多年,暗中布局,若他能多活几年,
这天下归属,犹未可知。最重要的是……他死得够早。……雅间内,茶香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