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病娇游戏后我躺赢了》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冰冷一种继妹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1.我杀了靠近他身边的女人十二次。在手机屏幕里,在虚拟的像素世界。
用毒药、用铁铲、用手用力把她们从教学楼天台推下去。
只为了听游戏用那冰冷的电子音说一句:“恭喜,学长好感度+1”。
但当我连续玩了一天一夜,在第十二关反复失败,上个厕所还把手机掉进坑里之后,
事情开始不对劲了。我就睡了一觉,再睁眼时,我不是在我五百块的出租屋里。
而是在樱花飘得极其虚假的学校走廊上。周围穿着日式校服的学生们,
用我无比熟悉又极度恐惧的,属于病娇的NPC眼神,齐刷刷地盯着我。一个冰冷的声音,
不是从耳朵,而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亲吻学长,即可从梦中醒来。]我抬眼,
眼前站着的人,是我杀了十二个女孩,只为博得他加1好感度的学长。他正靠在储物柜上,
对我露出程序设定般的完美微笑。亲下去?亲了这个数据堆砌的假人,我就能回去。
回到我亲爱的流水线,回到我那虽然枯燥但绝不致命的拉头岗位?
我的道德和我的求生欲在疯狂打架。我是人,不是游戏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病娇角色!!!
就在我咬着牙,靠近他,踮起脚尖,
准备为了现实世界牺牲一下我的初吻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从旁边伸来,
攥住了学长精心打理过的衬衫领口。在我和所有NPC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扔一袋不可回收垃圾一样,
面无表情地把那“通关钥匙”,直接扔进了走廊尽头的大型垃圾桶里。“哐当”一声。
响的不只是学长落桶的声音,还有我回归现实世界的希望。我懵了。
游戏里……根本没有这号人物啊!2.男人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冷漠。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他抬手,
用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玩够了?”他低声说,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玩够了,就跟我回家,太太。”……太太?谁?我?!
没等我从这惊天霹雳中回过神,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身影小跑过来,对着男人恭敬鞠躬,
“先生,您回来了。”然后,她转向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夫人,
您这次离家出走去找那位学长,先生他很生气。”男人松开了我的下巴,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他不再看我,只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带走。
”两个黑衣保镖一左一右地请住了我。我被半强迫地带着,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我的流水线!我的班!我回不去了!这到底是什么鬼梦?
!直到被塞进一辆加长林肯,驶入一座奢华得如同城堡的庄园,我依然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我被女仆引着,穿过迷宫般的回廊,来到我的卧室。一个比我家还大的房间。
就在我对着梳妆台思考人生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没等我回应,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
一张甜美得像洋娃娃的脸探了进来,眼睛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我。她歪着头,
露出一个纯净无瑕的笑容,声音甜得发腻:“姐姐~你终于回来啦。”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张脸,我在游戏图鉴里见过,旁边标注着:[危险人物]。她悄无声息地溜进来,
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说出的字句却让我如坠冰窟:“那个垃圾学长,
我已经处理掉了哦。”她嘻嘻一笑,像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下一个……就轮到哥哥了。
你说好不好呀,姐姐?”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没有系统提示音。
但我知道——生存游戏,现在开始。我的任务,是在这个疯人院里,
保住我那个“老公”的命,也保住我自己的。3.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房间里只剩下我,
和空气中那股甜腻到发硬的香气。“处理掉了……”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这几个字像冰冷的蛇,S形且顺着脊椎往上爬。游戏里,处理意味着社交隔离、消失。
但在这里,在这个过于真实的世界,它意味着什么?垃圾桶里再无动静的学长……。假不了。
忽然胃里一阵翻搅我扶着梳妆台站稳,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神里是纯粹的惊恐。
这不是屏幕前的挫败,而是猎物被天敌盯上的寒意。我必须见他。那个被称为我丈夫的男人。
我在二楼的书房找到他。他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却毫无生气的庭院。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将我吞没。
他没转身,只是透过玻璃的反射,漠然地看着我走近。“她的话,”我开口,声音干涩,
“你妹妹说下一个是你。”他终于缓缓转过身,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在审视一件估价过高的艺术品。“所以?”他抿了一口酒。
“她说她处理了学长!”我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发抖,“你把他扔进垃圾桶,然后呢?
他……”“死了。”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砸在我胸口。虽然猜到了,但亲耳证实,
还是让我呼吸一滞。“那你知不知道,她接下来要……”“知道。”他打断我,
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她试过三次了。一次刹车,一次安眠药,一次……”他顿了顿,
视线扫过我颤抖的手,“在我常喝的酒里加料。”我愣在原地。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自己生活在毒蛇的巢***。“为什么……不阻止?不报警?
”他像是听到了一个无聊的笑话,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冰冷而疲惫。“这个家,
就是用这种东西砌起来的。”4.他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
带着威士忌和雪松的冷冽气息。“你以前,不也乐在其中么?”他的话像一把匕首,
精准地刺中了我附身的这个原主的过去。我无法反驳。“但现在我告诉你,你会有危险!
”我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我必须取得他的信任,
他是我在这个疯狂世界里唯一可能且必须的盟友。他沉默地看着我,
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房间里只剩下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许久,他抬起手,
并非要触碰我,而是用指尖轻轻拂过我自己掐红的胳膊。那动作不带任何温情,
更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的瑕疵。“疼吗?”他问。我下意识点头。“那就记住这种疼。
”他收回手,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不同于冷漠的东西,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想活下去,
光靠告密可不够。”他转过身,重新面向窗外,将我和整个令人窒息的世界,
都隔绝在他的背影之后。“让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太太。”那一刻我明白,
求救结束了。狩猎,已经开始。而我,既是潜在的猎人,也是被迫卷入的猎物。
5.他没有再说话,像一尊冰冷的雕像立在窗前。我被那无声的逐客令逼退,
一步步挪回那个奢华却令人窒息的卧室。梳妆台上,多了一颗包装精致的糖果。草莓图案,
金箔糖纸,和继妹的笑容一样甜美到诡异。旁边还有一张便签,用花体字写着:「姐姐,
吃点甜的,压压惊~」我的胃猛地收紧。游戏里,这是继妹“示好”的标志。
收下意味着接受她的“友谊”,但后续会被她不断勒索,控制,拒绝则可能立刻激怒她。
我盯着那颗糖,像盯着一枚微型炸弹。最后,我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把它包起来,
塞进抽屉最深处。不敢丢,也不敢碰。夜晚,这座宅邸安静得可怕。没有城市噪音,
只有风吹过庭院树叶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细微的摩擦声。
我蜷缩在巨大的床上,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任何声响都能让我惊坐起来。
老公的话在耳边回响:「想活下去,光靠告密可不够。」我能做什么?
在这个举目无亲、危机四伏的世界,我连自保都难。第二天清晨,女仆送来早餐时,
我状似无意地问起:“先生……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女仆低眉顺眼:“先生事务繁忙,
不常回来。偶尔会在书房处理公务,或者去地下室的射击场。”射击场。我记住了。
6.我强迫自己走出卧室,像探险一样熟悉这座牢笼。走廊墙壁上挂着家族肖像,
那个所谓的“继母”画像眼神锐利,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我路过书房,门紧闭着,
路过起居室,空旷无人。最后,我循着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路。厚重的隔音门后,
传来沉闷的、有节奏的“砰、砰”声。我推开门。他站在那里,戴着隔音耳罩,身形挺拔,
举枪、瞄准、击发,动作流畅而精准。子弹无一例外,正中远处人形靶的眉心。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独特气味。他没有回头,但在换弹夹的间隙,冷淡地开口:“有事?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想学。”他动作顿了顿,
终于侧过头看我,眼神 里是审视与怀疑。“学这个做什么?”“你说得对,
”我迎着他的目光,指甲掐进掌心,“告密没用。我想……至少在被处理掉之前,
有点反抗的能力。”这话半真半假,为了取信于他,也为了我自己。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
然后,将手里的枪卸下弹夹,清空枪膛,递到我面前。“姿势。”他的指导毫无温情,
像在训练一件工具。我的手因为紧张而冰凉,握不住沉重的枪械。他站在我身后,
没有触碰我,只是用语言冰冷地纠正:“手腕太低。重心前移。呼吸,稳住。”“砰!
”后坐力撞得我肩膀生疼,子弹脱靶,不知飞到了哪里。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不知是在笑我的笨拙,还是笑我不自量力。7.就在这时,地下室门口传来甜腻的声音。
“哥哥,姐姐,你们在玩什么呀?”继妹站在那里,穿着洁白的蕾丝连衣裙,
像一朵无辜的小白花。她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最后落在我手里还冒着细微青烟的枪上,
笑容更加灿烂。“真羡慕呢,哥哥从来没教过我。”她慢慢走进来,
脚步声在空旷的射击场里回响。“姐姐学得真快,是不是很快就能…保护自己了?
”她靠得很近,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和我房间里那颗糖一模一样的甜香。男人,我的老公,
不动声色地向前半步,隔在了我和她之间。他没有看她,只是重新拿起自己的枪,
语气淡漠:“这里流弹不长眼,回去。”继妹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完美地绽开。
“知道啦,哥哥真是关心我。”她冲我眨眨眼,“姐姐,待会儿陪我喝茶哦,我新做了饼干。
”她蹦蹦跳跳地走了,像一阵甜腻的风。男人重新戴上耳罩,举枪,瞄准。“砰!
”又一发子弹,精准地嵌入了之前靶心的弹孔。他放下枪,终于第一次,用正眼,
长时间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探究,有警惕,
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看到有趣事物的玩味。“她邀请你了。”他说,“你自己选。
”是赴约,面对那可能掺了毒的饼干和更深的心机?还是拒绝,提前引爆她那颗病娇的心?
我站在原地,手心全是冷汗。我知道,这不是选择题,是生存题。而我,
必须交出一份及格的答卷。8.回到卧室,那盒饼干已经放在我的床头。心形的,烤得焦黄,
散发着奶香。旁边还有一张新便签:「姐姐,和哥哥玩枪辛苦了,补充能量哦~」
我看着那盒饼干,像看着一盒盘踞的毒蛇。吃,还是不吃?赴约是死路,拒绝也是死路。
这个认知像冰水浇头。我必须走出第三条路。我拿起一块饼干,走到窗边。楼下,
园丁正在修剪玫瑰花丛。我松开手,饼干掉了下去,碎在草地上。几只麻雀跳过来,
啄食着碎屑。我死死盯着它们。一秒,两秒……十秒……麻雀蹦跳着,飞走了。没毒?或者,
不是立即发作的毒。我捏起第二块饼干,用纸巾包好,藏进梳妆台一个空首饰盒里。
也许以后用得上。然后,我拿起内部电话,接通了厨房。“请给我送一杯热牛奶上来,谢谢。
”我顿了顿,补充道,“再拿一个空盘子。”牛奶和空盘很快送到。我将几块饼干掰碎,
在空盘里摆出吃过的样子,然后将剩下的饼干连同盒子一起,从窗户扔了出去,
落在楼下的灌木丛里。做完这一切,我喝掉半杯牛奶,擦了擦嘴。当继妹轻快地推门进来时,
看到的就是我靠在床头,端着牛奶杯,旁边盘子里是饼干碎屑的景象。“姐姐!
”她眼睛一亮,扑到床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饼干好吃吗?”我压下甩开她的冲动,
努力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很好吃……谢谢妹妹。可能是太久没碰甜食,有点腻,
胃不太舒服。”我适时地揉了揉胃部。她仔细观察着我的脸,那双过分清澈的大眼睛里,
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失望,随即被更浓的甜笑覆盖。“啊,那下次我做清淡一点的!
姐姐要好好保重身体呀,不然……”她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哥哥会心疼的。
”我胃里真的一阵翻搅,奈何想吐吐不出来。“妹妹,”我转移话题,声音放轻,
带着一丝试探的恳求,“我刚来这里,很多事情都不懂。你哥哥他……脾气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