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反派后他放我回了家》是作者江景晨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景晨云糯安江宏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消毒水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云糯安猛地睁开眼,鎏金雕花的床顶取代了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冷杉与雪松交织的清冽气息陌生又霸道,
这是她车祸前追更的小说《刺杀反派进行时》里,
大反派江景晨的标志性气味——那个在书中掀翻半座城市、连亲叔伯都敢手刃的狠角色。
“醒了就别装睡。”低沉的男声贴着耳畔响起,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云糯安浑身一僵,
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江景晨坐在床边的丝绒沙发上,
黑色真丝睡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冷白皮肤上一道浅褐色的旧疤。
他指尖把玩着枚银质匕首,
刀刃反射的光在她颈侧晃过——那是原主昨晚试图刺杀他时用的凶器,
此刻还沾着星点干涸的血迹。【叮!宿主云糯安已绑定“反派清算系统”。
】机械音突然在脑海中炸开,【主线任务:刺杀反派江景晨。任务成功后,
需死于江景晨报复之下,即可解锁回家通道。】回家。这两个字像团火,
烧得云糯安心脏发紧。她想起ICU外母亲哭红的双眼,想起父亲攥着诊断书时颤抖的手,
想起书桌上没来得及送给妹妹的生日蛋糕。只要杀了江景晨,只要死在他手里,
她就能回到那个有暖灯、有热饭的和平世界。“夫人昨晚闯书房时,倒比现在有骨气。
”江景晨的匕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绷紧神经。他口中的“夫人”,
是原主,一个云家献给江景晨的“礼物”——明面上是联姻的棋子,
暗地里却是江景晨叔伯江宏安安插的钉子,目的是借着“枕边人”的身份,
伺机夺走江景晨手中的商业帝国。云糯安强迫自己冷静。原主就是急着向江宏安交差,
拿着匕首硬闯书房,结果被江景晨的保镖打断肋骨,扔回卧室昏迷至今。她深吸一口气,
故意放软声音,眼底浮起恰到好处的怯意:“我……我只是怕您生气。听说您昨天动了怒,
我夜里都没敢睡踏实。”江景晨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锐利得像刀:“怕我?
还是怕没法向江宏安交差?”云糯安的心脏骤然停跳。他知道?她强压下慌乱,
眼眶瞬间泛红,指尖轻轻攥住他的睡袍衣角:“先生怎么会这么说?我现在是您的夫人,
心里只有您。江宏安那边……我早就断了联系了。”江景晨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松开手,
将匕首扔在床头柜上:“好好养伤。下次再敢耍花样,江宏安也保不住你。
”房门关上的瞬间,云糯安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她掀开被子,赤脚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女子面色苍白,
却有着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那是属于云糯安的、带着回家执念的光。
抽屉最底层藏着个暗格,里面是原主备好的无色无味的毒药,还有一枚微型通讯器。
她按下通讯器,江宏安阴狠的声音立刻传来:“废物!连个手无寸铁的人都杀不了!
再给你三天时间,不然我就把你父母的下落告诉江景晨!”父母?云糯安攥紧通讯器,
指节泛白。原来原主的父母被江宏安控制着,难怪会急着刺杀。但她不是原主,
她的父母在另一个世界等着她。她咬着牙说:“知道了,三天后给您消息。”挂了通讯器,
云糯安将毒药藏进袖口。现在她有两个敌人:江景晨是回家的“钥匙”,
江宏安是挡路的“石头”,两个都得解决。接下来的三天,云糯安扮演起了“温顺棋子”。
江景晨让厨房送燕窝,她就坐在他对面小口喝完;他处理公务时让她陪伴,
她就低眉顺眼地坐在一旁,偶尔抬头时,眼底会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崇拜。
她摸清了他的习惯:每天清晨七点喝不加糖的黑咖啡,午后三点在书房小憩半小时,
晚上十点会去地下密室——书中说,那是他存放母亲遗物的地方。第四天清晨,
云糯安端着咖啡走进书房。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江景晨身上,
竟让这杀人不眨眼的反派多了几分柔和。她将咖啡放在他手边,
指尖悄悄在杯沿擦过——那里沾着磨成粉末的毒药。“手怎么了?”江景晨突然抬头,
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指尖上。云糯安心头一慌:“没事,不小心被烫伤了。”他没再追问,
却拿起咖啡杯放在了一旁。云糯安看着那杯咖啡从温热变凉,直到夕阳西下也没被动过。
深夜,她看到佣人将咖啡倒进花坛,原本茂盛的玫瑰瞬间枯萎,浑身冰凉——他早就识破了。
【警告!刺杀失败!惩罚:禁闭三日。】系统的提示音带着电流声,
【检测到反派未执行致命报复,任务风险系数提升。】两个保镖架着她走向地牢时,
云糯安回头望了一眼书房。江景晨站在窗边,身影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地牢潮湿阴暗,
角落里堆着生锈的刑具,云糯安蜷缩在墙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复盘:江景晨太警惕,
常规下毒行不通。三天后被带出地牢时,云糯安几乎站不稳。江景晨在客厅等着她,
面前放着一碗温热的粥:“看来夫人还是没学乖。”他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
语气听不出喜怒。云糯安被迫张嘴,温热的粥滑进胃里,驱散了些许寒意。
她忽然想起书中的细节:原主第一次刺杀失败后,江景晨直接将她扔进了鳄鱼池,
可现在的惩罚明显轻得多。是系统出了问题,还是江景晨有别的心思?接下来的日子,
云糯安改变策略。她不再急于动手,而是开始“讨好”江景晨。
她会记住他喜欢的衬衫领口样式,会在他熬夜时送上温热的牛奶,甚至会在他处理伤口时,
笨拙地递上纱布。江景晨对她的转变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偶尔会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仿佛要看穿她的伪装,可得到的只有云糯安乖巧的笑容。江景晨对她的限制越来越松,
甚至带她参加了***的晚宴,因为太忙,暂时把她放在了一边。
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江宏安晃着香槟杯走到她面前,阴影直直压在她餐盘上,
语气里满是拿捏的笃定:“听说你爸妈的建材厂,最近在等一笔银行***周转?
”她捏着刀叉的手先是一顿,眼帘微垂,像是没料到这层关系会被戳破,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江宏安见状,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只当她是被戳中软肋慌了神,
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刀:“巧了,负责这笔***的张行长,昨晚还跟我一起打高尔夫。你说,
我要是跟他提一句‘风险评估’,你家那厂子……还撑得住几天?”这话说完,
她才缓缓抬头,眼底果然浮起一层浅淡的慌乱,连指尖都似是无意识地蜷缩了下,
声音也透着几分发紧:“江总这么大的人物,用长辈的生计做要挟,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层慌乱不过是刻意演出来的假象——方才的愣神,
不过是在快速盘算江宏安究竟握了多少***,又想从她这儿换走什么。“笑话?
”江宏安嗤笑一声,俯身凑近,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在这圈子里,
能握住别人的命脉才是本事。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完成任务,别等我真动了手,
你哭都没地方哭。”她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喉咙里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响,
像是被彻底拿捏住了。直到江宏安志得意满地转身,她才悄悄松开蜷起的指尖,
掌心没有半分汗湿——这场示弱的戏码才刚开场,江宏安想拿原主的父母当***,
那她就先顺着他的戏路走下去,总有让他翻不了身的时刻。“刚刚夫人和二叔说了什么?
让他笑得那么开心”江景晨从她身后贴近了她,声音响在耳侧,
带着些阴冷的话直刺入人的心脏。“他拿我爸妈的工厂威胁我,
老公~”云糯安瞬间切换状态,眼尾染上丝薄薄的红,看向男人手,放下酒杯,
有些委屈的告着状。“他欺负的是我嘛,他这是看不起你,
连带着我也是个出气筒”一滴晶莹的泪,从侧脸滑落,就连角度都是设计好的,事实证明,
回不了家真的能让人心疼到想哭。“是吗?”“是呀”云糯安不说话了,男人的眼神很冷,
又似隐隐约约藏着什么?腰被环住,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挪了挪跌入他的怀中,力气很大,
让她有些难受,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用更委屈,更难过的声音说着:“老公,你不信我吗?
我可是你的夫人啊。”“不信”骗子!他的手像是要掐断她的腰,云糯安正要发作,
手腕却被江景晨握住。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指尖漫不经心地替她拂去裙摆上的褶皱,指腹擦过她发尾时带了点轻痒,
声音压得比宴会厅的音乐还低,却字字砸在她心上:“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很对,你是我夫人,
自然也容不得阿猫阿狗欺负。”顿了顿,他垂眸看她,眼底盛着半明半暗的光,
语气竟带了几分纵容的轻哄:“想怎么报复回去?我给你撑着。”那一刻,
云糯安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江景晨,忽然有些恍惚。这个男人,
好像和书中描写的冷血反派不太一样,像只护食的小狗,但很快,
她就甩走了这个念头——可怜男人就是为难未来的自己,她的目标只有回家。晚宴结束后,
江景晨在书房处理伤口。离开时,她报复确实爽了,
可他的手臂却被江宏安的人划了一道深痕,鲜血浸透了纱布。云糯安端着药箱走进来,
低着头说:“我帮你换药吧。”他没有拒绝。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时,
能感觉到他微微一僵。伤口很深,边缘泛着红,云糯安动作轻柔地消毒、包扎,
忽然听到他说:“你和一个人很像。”“嗯?”她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你也应该叫她一声母亲”江景晨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她和你一样,
也是突然的某一天,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原本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变得开朗爱笑,
偏偏她自己还没察觉,真可惜——”云糯安的心脏骤然停跳。穿越者?
江景晨的母亲也是穿越者?难怪他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奇怪,
他是不是从自己身上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可惜什么?她怎么了?
”云糯安的声音有些颤抖。江景晨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顶,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旁人的事:“只可惜她死了,死在她那个疯魔的父亲手里。她太不乖了,
连二选一的游戏都选不对——我明明都给过提示了。”他顿了顿,眼底的平静骤然裂开,
偏执像藤蔓般疯长:“可她偏要做那可笑的‘拯救’,到最后一刻还在撑。
水灌进眼里的时候,她还在呢喃‘就差一步了’,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云糯安浑身一凉,下意识地后退。她终于明白,江景晨不是心软,他就是个疯子,
在享受着猎物挣扎的乐趣,他根本不会让她回家。那天晚上,云糯安失眠了。
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起母亲的笑容,心里的执念愈发强烈。不管江景晨有什么手段,
她都要回家。半个月来,江景晨待她的温柔像浸了蜜的毒药,缠得人无处可逃。
清晨会有温好的牛奶准时放在床头,她随口提过的旧书隔天就出现在书架上,
连她喝咖啡要加两勺糖的习惯,他都记得分毫不差。甚至某次她深夜难受,他竟不眠不休,
照顾了她一天一夜,让她惊悚万分,因为江景晨照顾人的动作和话语,
就仿佛是他所听所见过的进行模仿出来的一样,还挂着那令人胆颤的笑。
云糯安看着这样的江景晨,心里明镜似的:这所有的温柔都是演的,
是为了让她彻底放下戒心的戏码。可不知从何时起,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久,